“花一千萬買她的畫，你確定你沒被她下降頭嗎？”

厲向暖抬起頭，“下降頭我還能跟你在這裡坐著嗎？”

“你不是瞧不上她們那些假臉姐妹團嗎？”

“可我沒事幹，你又不在，我得自己找樂子。”

厲向暖拿出紙巾擦嘴，“其實lisa這個人雖然圓滑了一點，也有些大嘴巴，但是她心地不壞，這次她賣畫的錢都打算用來做慈善的。”

“你就算要做好事，可以以你自己的名義捐，或者讓你哥哥幫忙，用一千萬買她的畫，外面人都覺得你是有錢燒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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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除了錢，啥都沒有，胸大無腦是吧？”

林知止住了聲音，往厲向暖那鼓鼓的胸部看了一眼，“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厲向暖並不生氣，臉上綻出燦爛的笑：“有錢不好嗎？有錢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們是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你沒看她們在我面前是什麼德性，我就喜歡她們嫉妒我。”

“再說，我胸大，那也是我的優勢，小司就喜歡我這樣！”

“咳咳咳……”

林知正在喝咖啡，猝不及防的嗆了下。

厲向暖趕忙將手邊的水杯遞給她，還給她拿了一張紙巾。

“你不要緊吧？”

林知咳的面紅耳赤，咖啡都弄髒了胸口的衣服上，她用紙巾擦了擦，還是有些印子。

“再這樣被你嚇兩次，我可能會當場去世了。”

“你也太誇張了吧。”

“哪有誇張。”

林知有些哀怨：“我還是處女。”

“……”

厲向暖臉頰紅了紅，垂下眼睫，很羞澀：“真巧，我也是。”

林知，“……”

一時間桌上的氣氛就變得有點詭異了。

“你不是跟傅北司那個了嗎……”

“哪個？”

厲向暖抬起眼睛，很懵懂。

林知心裡白了一眼，沒好奇的道：“少裝純，你不是說你們睡過了嗎？”

“睡過又不代表做過了。”

林知為了能多活長一點，面無表情的將手裡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

“我們很純潔的！”

厲向暖看著對面好友一本正經的模樣，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別告訴我你跟杜原還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怎麼了？”

林知覺得自己都被厲向暖給荼毒了，她一個21歲雖然已經有未婚夫了，但是跟未婚夫僅限於牽手，不過她要是這麼說，厲向暖肯定要笑她了。

“向暖，我知道我說這個話你肯定不愛聽，但是你跟傅北司還沒結婚，還是要注意一點。”

“我跟小司早晚都會結婚的。”

可說完這句話後，厲向暖才想起她跟傅北司昨天分手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還是什麼訊息也沒有。

微信都不用看了，傅北司每次找她都很直接，要麼簡訊要麼電話，微信都是她主動找他的。

想到這裡，厲向暖就有些精神不振了，葉秋說小司很快會來找她的，到底什麼時候來找她？

吃完蛋糕後，兩人去看了一場電影，從電影院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分手的時候，林知提出要送她回公寓，被厲向暖拒絕了，她知道帝豪就在這附近，過了馬路走幾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