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鋼琴，舞蹈都很在行，還會油畫。

這樣樣樣出挑的小姑娘在學校裡應該有不少男生追吧。

男人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是跟朋友嗎？”

“你是不是想問是跟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顧南音眼底閃過狡黠，眨了眨眼睛，“我要是說是跟男朋友一起來的，你會不會生氣？”

韓楊啞然，他雖然對這個小姑娘有好感，可是，他還是希望找個清白的，什麼是清白？那就是感情上最好是一片白紙。

他原本想著顧南音才二十一歲，應該還沒談過，可聽她話的意思，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

“抱歉，我不知道。”

母親怎麼會把一個有男朋友的小女生介紹給他？

“你不用道歉。”

顧南音端起橙汁吸了一口，抬起頭，“我雖然跟他們約會吃飯，但是我並不是誰的女朋友，我們只是吃個飯而已。”

“只是吃個飯？”

韓楊有些跟不上小姑娘的思維了，跟男性朋友一起吃個飯，好像也沒什麼，但是一個月吃**次，還不一定**次，沒準她沒說實話。

“他們喜歡請我吃飯，而且只是吃個飯，又不用我花錢，不挺好的嗎？”

顧南音將落在臉龐的頭髮捋到耳根後面，將高跟鞋脫了，伸出腳去蹭了蹭男人的膝蓋，“我是不是很聰明？”

桌下的動作男人看不到，但是也知道這個女孩在幹什麼？

本來還有那麼一絲好感，這會兒瞬間消失殆盡。

韓楊臉色冷了下來，“請你自重！”

他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腳推了下去。

顧南音看著男人慍怒的臉，毫不在意，輕哼道：“裝什麼柳下惠？我爸讓你來跟我見面，不就是見你家有錢嗎？他賣女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韓楊顯然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說你爸爸賣你？”

韓楊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媽讓他來是相親的，並不是佔人家女孩的便宜，為什麼到了女孩的嘴裡，就成了這樣不堪？

他眼神複雜了，“你之前還跟人相親過？”

“你以為你是第一個？”

顧南音很震驚了，隨即又好笑：“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很漂亮。”

“我現在才二十一歲。”

顧南音看著他，很嚴肅，“二十一歲像我這樣條件的用得著出來相親嗎？”

韓楊嘴角抽了抽，可也不能否認，她說的話很有道理。

“我根本不想出來相親，可我爸說，如果我不出來跟他的客戶見面，他就停掉我所有的卡，讓我沒有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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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讓你見他的客戶？”

韓楊本來還很鄙夷這個女孩的，現在就有些說不出的憐憫了。

“可你現在二十一歲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現在二十一歲了，有能力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但是我現在還在讀書，而且以我爸那個脾氣，我如果不聽他的，他會鬧的我連大學都念不了。”

顧南音說到這裡，眼睛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