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愣了一下不由心疼,“我不知道這些,那天你似乎昏迷過去,所以醫生和護士進病房抽血我才沒阻攔,他們說給你換病服、打針……”
天琴打了個呵欠,擺了擺手,“我要睡午覺了”說完起身走回房間睡覺。
有些無聊的白澤不知道做什麼好,書籍看不懂,畫卷又看過幾遍,學彈琴會吵到天琴午睡。無聊的他在書房裡東看西看,許久後他從櫃子底層取出一個三四30*30釐米的紅色凋花盒子,開啟盒子後忍不住皺眉。
一大盒的金銀珍珠瑪瑙寶石首飾,精緻華美漂亮。
是天琴的嗎?
不放梳妝檯為何藏在櫃子裡?
白澤把首飾全部倒出來檢查,很久後他皺緊眉頭看著一套墨綠色的首飾。手鐲耳環各一對,簪子扳指各一個。
他覺得這套首飾格外的熟悉,有種立刻送給天琴的衝動。
想到天琴還睡覺,白澤把首飾收起來。抱著盒子放輕腳步走進天琴的房間,在床邊坐下來。
低垂眼簾痴痴望著天琴,許久忍不住俯身在她臉上親了親,視線落在紅潤的小巧薄唇後忍不住靠近。
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白澤突然坐正,閉上眼睛冷靜。
美得驚人的小姑娘為何變得這樣誘人?明明沉睡著卻帶著說不出的妖媚之色,誘惑他靠近親近……
白澤轉過視線靠著拔步床床頭的護欄,許久後忍不住低頭望向沉睡的人兒,越發美得奪人心魄的人兒讓他心跳加快,有種快窒息的感覺。
白澤迅速站起來,跑出山洞來到廚房勺了一瓢水喝著,涼冷的水讓他冷靜幾分。
只是腦子裡不斷閃現夢境裡和天琴耳鬢廝磨恩愛纏綿的畫面。
白澤跑下山來到海邊,迅速脫掉衣服,僅剩平角內褲後跳入海里。
很久後天琴睜開眼睛,轉頭望向床頭櫃上的盒子,坐起來拿過盒子開啟,拿過一個又一個墨綠色的首飾檢視著。
過了一會天琴把首飾放回盒子裡,抱著盒子走出山洞,望向海邊游泳的小小黑點。
勾了勾嘴角,天琴往山下走去,來到海邊坐在礁石上,丟了一塊爛木頭砸在躺在木排上閉眼喘息的白澤臉上。
“凝神靜氣!”
白澤勐的睜開眼睛望向聲音處,俊臉上的嫣紅越加增多,“天琴,你離我遠點,我好難受,很怕自己失控傷著你。”
“吃那麼多大補之物,不難受就不正常。至於我……想去哪就去哪,有本事你撲倒我唄!”天琴幽幽說道,把盒子放在礁石上,側身躺下看著海面的風景。
“什麼大補之物?咱們一起吃飯,你也吃了……你不難受嗎?”白澤轉過視線不再看天琴,怕自己忍不住想靠近天琴,怕自己做出逾矩的行為。
天琴感受著溫暖舒適的海風,搖搖頭得意道,“不難受呀,我又不是人類,我呀,妖精一個呀!那些蜂蛹可不是普通之物,而是靈獸,普通的都大補,靈物更加補。你還搶我的榴蓮,那些臭的榴蓮是榴蓮靈樹的伴生果實,不臭的是靈果,吃得爽不?這小島遍佈靈花靈草靈果靈獸,這只是開胃菜,以後每天你都會這樣難受,慢慢忍著吧。當然……你可以撲倒我,不過我不介意送你心臟旋轉匕首。”
“天琴,你能幫我,對不對?”白澤捂著紅撲撲的臉崩潰問道,身體的燥熱讓他越加難受,翻身跳進海里泡水冷靜著。
“能呀,我以身相許就好,不過你覺得可能嗎?”天琴扯了扯嘴角,眼裡滿是冷意。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能對未成年的你下手……”白澤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臉,泡海水也無法緩解發燙的身體一絲一毫。
“那個湖水我清理過了,你可以去那裡遊一遊,水比較冷,說不定有用!”天琴笑眯眯說道,眼裡滿是調皮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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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突然跑出一個人臉,太嚇人了!”白澤泡在海水裡不敢起來,他其實不怕這個,就是覺得湖水髒了,所以不想進去。
“湖水的出水口被石頭封住了,以後不會有什麼大的死物出現,至於死魚死蝦,你害怕我也無能為力。出來呀,難道你害怕我看你呀?”天琴憋著笑意直勾勾盯著白澤的眼睛。
“你還小,多辣眼睛呀……”白澤的面色越發通紅,小姑娘是在調戲他吧?
“我烏漆麻黑的時候你也不覺得辣眼睛呀,還給我洗澡呢,要不我也給你洗洗澡,咱們禮尚往來唄!”天琴幽幽說道,滿意白澤迅速遊遠,在遠處礁石灘裡躲著。
“不上來呀,那成!我很賢惠的,你衣服髒了,我幫你帶回去洗了……”天琴抱著盒子站起來,走到樹下拿過白澤的衣服,好整以暇望著游回來的白澤。
“天琴,別逗我成嗎?小姑娘家家幹嘛學壞呀?”白澤欲哭無淚道,在靠近天琴的海邊泡著海水。
“不是想做我男朋友和丈夫嗎?我不能看你呀?害羞什麼鬼呀?某人的夢裡不是吃幹抹淨了嗎……”天琴一手箱子一手衣服往山洞方向走去,滿意白澤嚇得縮在海水裡不敢動彈。
天琴走遠後白澤不由皺緊眉頭,他居然不覺得多難受,已經在控制的範圍,身體也沒那麼燙了。
小姑娘這是來幫他的呀,只是過程太喪心病狂……
夢裡天琴很害羞,總是面紅耳赤的,現在這樣彪悍他有些不適應。
白澤起身拿過一片香蕉葉擋著才走上斜坡,小姑娘連他的鞋都拿走,太欺負人了。
走到半山坡,白澤囧得想熘掉,小姑娘坐在蘑孤下方的椅子裡,吃著水果似笑非笑看著他。
白澤紅著臉走過去,拿過天琴丟在草地上的衣服和鞋子。
“真白,白斬雞嗎?”天琴得意笑道,滿意白澤的俊臉更加通紅。
“小姑娘家家再逗我,我不介意流氓一下。”白澤丟掉香蕉葉,把衣服放在椅子上,俯身迅速靠近天琴。
天琴抱住白澤的腰,歪著腦袋若無其事盯著白澤的眼睛,“流氓試試!”
崩潰的白澤迅速抓住天琴的手扯下,抱著自己的衣服跑進山洞裡,拿過乾淨的衣服去沐浴。
他還真不敢流氓一下,他敢小姑娘絕對會踢他下斜坡,剛才他看到天琴的腳移動位置了。
天琴搖搖頭,拿過盒子抱在懷裡,沒再吃水果。
穿好衣服,白澤回到天琴身邊坐下,看了看盒子,不由放輕聲音溫柔道,“這個在書房左邊櫃子底層發現的,裡面有很多漂亮的首飾。應該是你的吧,你知道為什麼會放在那裡嗎?”
“嗯,我的,上面有我的氣息,濃重無比的氣息。”天琴開啟盒子,拿出一對墨綠色手鐲帶在手腕上,下一秒手鐲消失不見。天琴拿出一個墨綠色扳指帶在大拇指上,下一秒扳指也消失不見。白澤剛回神,天琴腿上的盒子也消失不見。
“他們去哪裡了?”白澤忍不住追問。
“認主的物品,隱藏起來了。白澤,你收拾衣服和吃食,咱們該回家了。”天琴站起來,環顧四周一圈後走回山洞,拿過最初的衣裙鞋子換上。
看到天琴走出房間,白澤忍不住抓住天琴的手臂,“天琴,咱們怎麼回去?這樣回去會不會引人懷疑……失蹤好多天衣服完好無損也沒有受傷。”
“要拿的食物有哪些?這裡……”天琴轉身看看室內,不知道要不要收走這些東西,這些都是往昔她使用過的物品。
白澤揹著大揹包,手裡提著一個大布袋,“我只拿了一些水果、煮熟的雞蛋和鳥蛋,別的東西難解釋……沒拿……”
“這裡……以後大約不會再來了吧,都不必留著了。”天琴小手一揮,山洞裡瞬間變得空蕩蕩。
懵圈圈的白澤看了看山洞,又望向門外,廚房茅房包括蘑孤亭子椅子什麼都不見了。
“你毀掉它們了?”白澤茫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