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熱度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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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目了,淚目了!”

“握草,國視現在的尺度有些大啊!居然這樣的都可以放出來?”

“講道理,像這樣的採訪,從第一個純屬於翻車,第二個也是,第三個勉勉強強不是翻車,但肯定是與採訪的問題相違背的。可是現在這三個都可以播出了!”、

“我覺得這是咱們國家願意正視問題,不藏著掖著,採用積極的手段去解決,而不是裝作看不見,直到事發了才去解決。”

“這才大國風範!”

“什麼叫做自信?這特麼的就叫自信!”

“我覺得,這些個“應被剪掉的段落得到播出”體現了國視的厚道。”

...

雖然,在之後,朱銓又去了首都其他地方進行了街頭採訪,訪問的素材也是沒有翻車,或者說是沒有像前面三個那樣的嚴重。

但是,討論度最多的還是“你幸福嗎”的話題。

很顯然,這個話題已經出圈了,在網路上迅速的的發酵起來。

熱搜榜的前十有四個話題與此相關。

#國視的街頭採訪,你幸福嗎?#

#我姓曾#

#朱銓:我太難了!#

#幸福是什麼?聽一聽華國人民的心聲#

...

而在鬥音上也出現了採訪是朱銓問話“你幸福嗎”的BGM,很多好事者都假裝自己接受了國視關於“你幸福嗎”的採訪。

【朱銓問:“你幸福嗎?”

一位單身的大美女打扮成外來務工者形象,回道:“我姓張!”】

【朱銓問:“你幸福嗎”

一位單身的大帥哥也同樣打扮成外來務工者形象,回道:“我姓章!”】

【朱銓問:“你幸福嗎?”

一位...】

...

像這樣的影片很快的就多如牛毛,令人應接不暇。

當然了,觀看最多,點贊最多,評論最多,轉發最多的依舊還是原本的“我姓曾”的那個,被國視新聞、人民日報、華新社、四處觀察等官方媒體賬號進行了轉發。

下面的評論很多,代表性的意見都是對這段“翻車”的採訪打五星好評。

看著這個上面的評價,朱銓得意的朝著節目的編導說道:“蔡導,我說的是對的吧,這個‘翻車’的評論不出意外的爆火了!”

蔡順禮是《華國新聞》的節目編導,是個工作近十年的新聞老手了,此時看著節節攀升的節目收視率以及全網關於此事的熱度,笑的合不攏嘴,道:“小朱啊,很真有你的,可以啊啊!”

說到此處,蔡順禮鼓勵的拍了拍朱銓的肩膀,並給朱銓安排了明天繼續街採的任務。

朱銓自是開心的接受了。

畢竟,出一次鏡,可以得到一百塊的補貼呢!

這一百塊中還不連基本的出行費用!

如此一算,兩百五十塊錢是有的了!

這個“你幸福嗎”的節目之所以能紅,在朱銓看來,是因為相比於以往的街訪,國視給民眾留下更加“真實”的感想。

許多觀眾以為“應該被剪掉”的片段,都原汁原味地呈現在螢幕上。

而正是這種原汁原味,讓民眾對於這次的節目產生了興趣。

進入2020年,國視變了很多,標誌性的《聯播新聞》雖然依舊是熟悉的主題曲和固定的腔調,但是以康光軍、歐陽丹夏為首的新一代“國臉”主持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靚麗;

紀錄片頻道拍出了喜聞樂見的紀錄片,記錄華國普通人的生活,富有市井味道;

不少評論員大型盛事的解說也開始出現了白話版;

甚至於,連著春晚都開始撿起年度的熱詞。

央視正在像地方臺、衛星臺一樣變得越來越親民,也越來越實誠。

但是在朱銓看來,這還遠遠不夠!

因為這並沒有常態化,而是固定的場合,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套路,次數多了也會讓人產生“審美疲勞”。

所以,在這次的街頭採訪“你幸福嗎”中,接連受挫的朱銓並沒有失望,反而是眼中發光,立即打電話向《華國新聞》的編導蔡順禮請求一定要播出“翻車”片段的採訪。

而蔡順禮雖然有權,聽了朱銓的理由覺得可以一試,但是為了安穩起見,又打電話給了上級領導。

在新聞總監徐強以及康光軍的支援下,朱銓的這一提案才算是透過,決定試水一番,看看效果。

可沒想到啊,居然這麼的火爆,熱度一直上升著。

雖然在一片祥和的評論區中也有不少人表示,這樣的街頭訪問過於簡單,有些主題先行的味道,有些無感。

有人質疑道:“一到節日,就一定要說“幸福”麼?節日的喜慶氣氛,非要用這種“逼人就範”式的追問給烘托出來嗎?況且,這個還沒有節日,直接問,好傻X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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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幸福不是靠追問就能得到的,作為媒體應該深入去採訪幸福的細節。”

“看不出這期節目重點在哪裡。”

“比起問“幸不幸福”,媒體更應關注老百姓犯愁的問題,例如農民為賣糧難的焦慮、打工者回不了家的焦慮,離鄉者見不著兒女的憂傷。就像採訪的第三個外來打工的老人,問他們有什麼困難。”‘

“如果真要調查“你幸福嗎”,記者要去的地方很多,比如假日高速路,假日景區,兒童被拐賣家庭...並且,提問的問題應該是“你幸福嗎”的相反面。”

“大家仔細回憶一下第一位‘我姓曾’的受訪者,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他可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朱銓的,然後才答道:“我姓曾”。大家覺得這個還是無意識的理解錯了回答麼?“

“不管那位‘曾先生’有沒有故意理解錯,就單論這樣一個看似無厘頭的回答,背後卻有這道不盡的辛酸和沉啊!”

“我覺得,偌大的城市,從未向他們真正張開過懷抱!”

“對!林立如雲的水泥森林、五彩斑斕的夢幻霓虹、滾滾而過的金屬車流...等等這些城市的風景畫,對於他們來說既熟悉又遙遠。

他們熟悉是因為,他們用自己的力氣和汗水,蓋起了高樓大廈,修建起寬闊的馬路;

陌生的是覺得自己永遠與這道風景隔著一道窗子。

在幸福之門依然緊鎖的個體那裡,‘我姓曾’已不全然是語言的解構遊戲,更是堅硬殘酷的現實。”

...

隨著熱度的上升,看到這樣評論的朱銓陷入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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