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袁紹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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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有個奸細,烏巢也被劫了,這仗還能打?

沒搞清楚這內奸到底是誰,再打下去,怕是一切都被賣乾淨了。

只得先退回冀州,留得淳於瓊及所部兵馬在白馬,也不算是此番白忙活。

總之,此番歸了鄴城,一定要先暗中揪出這內奸來!

按照袁耀原本的思慮,一旦這袁紹退回冀州,自己還當乘勝追擊一段時日。

總之,就要讓這袁紹心神大起大落。

一方面是要讓其心神緊張,好走當年的“老路”,一旦其思慮繁多,說不得歸了鄴城亦要臥病在床,那河北就是不攻自破了。

另一方面,也是叫袁紹沒有心思另立新帝,以保證自己這老爹帝王之位的穩固。

要是袁紹真弄出一個新帝來,不論是從哪個角落裡挖出來的,那總歸是多一份麻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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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於袁尚有的一回交流,袁耀卻改變了主意。

如今,不用袁耀出手,只怕這袁紹就有的心慮了。

自己這下倒是不好再出手,轉移袁紹注意力了。

只屯兵與官渡之地,靜待時機。

...

不大對勁!

也不大正常!

這是逄紀最近對趙王袁紹的一些感受,非常直接的感受。

本來這烏巢糧草被毀,大軍斷了糧草,自然是不好再伐許昌了。

趙王當機立斷,撤軍回冀州,雖然有些急切,卻也不算什麼問題。

眾人也沒人反對,當下就跟著袁紹歸了冀州,回了鄴城。

只是這一回了鄴城,袁紹就召集眾人來了一場“總結大會”,議會上的風向更是越走越偏。

直到這會,逄紀還記得袁紹在那大殿之中的神情。

...

“那袁耀到底如何知曉的吾軍屯糧烏巢一事?”

說來說去,主公反反覆覆,都是問的這一句話。

老實說,這問題逄紀自己也想過,只是自己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屯糧烏巢,確實是自己所提。

而之所以提起烏巢,也是因為這烏巢並非顯眼之地,離著官渡,不算太近,也不算太遠。

在二十幾處可選之地中,完全是很隨意的挑選的一地。

結果那袁耀卻能偏偏選中,極為有針對的夜襲烏巢,燒燬糧草。

自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不過面對袁紹所問,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分析的一些原因。

比如說是:“袁耀四處打探的斥候正好打探出來。”

或者是“透過自己軍中的細微變動給分析來的。”

總之...就是編的一些瞎話來應付。

不過自己這點自己都不相信的言論卻也沒被袁紹所信。

當然了,邊上審配,沮授所言,也沒被袁紹聽得心裡去。

不過這事也正常,袁耀這能像是個神仙一般算的大軍屯糧之處? 哪能真是因為這點緣由。

眾人心中沒的準確思量? 也只能自行猜測。

只是這袁紹雖不信? 但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諸位再好好想想? 那袁耀到底如何知曉的吾軍屯糧烏巢一事?”

反反覆覆? 這袁紹總是問的這一句。就依著這表現,逄紀大概也能猜出這主公在想什麼了。

...

“三公子? 趙王他...似乎是覺得軍中有奸細?”

要說如今在逄紀在袁紹之處最信任的人是誰,還要屬是三公子袁尚。

這兩人在一起的利益捆綁實在牽扯太深? 已經難以分開。

只不過往日裡都是袁尚來尋逄紀來問計,這一回? 倒是輪到逄紀來找袁尚來商量事了。

袁尚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面對逄紀? 他也不願說是自己影響的父親。

只是附耳低聲應道:“元圖猜的不錯,父親真與吾說過這憂慮!”

逄紀得的證實? 面上卻極為震驚,忍不住就要低呼,卻被眼疾手快的袁尚一把捂住嘴巴? 又是低聲道:“此事還無他人知曉,元圖可不能洩露了半點!”

言罷? 見逄紀連是點頭相應,袁尚這才松的手,抱歉道:“元圖莫怪吾無禮,實在此事太過重大,千萬不好被人給聽去了。”

逄紀自然是知曉袁紹一旦起疑心,會造成多大的影響,當即又是點了點頭,連聲應道:“此事吾自知,三公子且安心便是。”

“只是...不知這趙王心中,可覺誰人許是這奸細?”

袁尚聽得看了看逄紀,面色忽然變了一變,又是放低了半調音量,更是低沉道:“元圖,可別忘了,這屯糧烏巢一事,乃是汝與吾父所提。”

聽得袁尚說的此言,逄紀只感覺自己的內心猛烈抽搐了兩下。

雖然自己是問心無愧,然這被主公給盯上了,總不是什麼好事。

好在袁尚很快又接著說:“不過元圖安心,吾早是與父親有言,這奸細絕不會是元圖,此事絕不會聯絡到元圖身上。”

有了袁尚這承諾,逄紀內心才安定不少。

畢竟那審配如今已與三公子漸行漸遠,這三公子身邊現在還得依靠自己。

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信任有加。

逄紀怎麼都不會想到,這袁尚為了甩鍋,哪裡還會與袁紹提議,只是把自己的責難給甩的乾淨,就不管不顧了。

不過這會知道自己沒事的逄紀,曉得那袁紹果真懷疑內有奸細,那心思一下又活了。

卻聽那逄紀面上露出一笑容,直與袁尚道:“三公子,既然主公已認定內有奸細,若是不能早日助其尋出,只怕是人心惶惶,反要壞事。”

袁尚心裡清楚,這奸細一事完全就是自己瞎猜出來,才影響的自己父親。

不管誰最後被認是奸細,總歸是不可能按在自己身上。

自己已經算立於不敗之地!

聽得逄紀話裡有話,當即就問道:“元圖可有什麼主意?”

逄紀應道:“公子,先前趙王如此表現,那郭圖之流也該早是發現,趙王心裡對烏巢一事,那是極為有疑慮的。”

“就算這會未想到趙王是想的內奸之事,時日一長,也會判斷的出。”

“屆時一旦有所準備,怕是不好行動了...”

袁尚聽得心中一動,當即就多少明白逄紀話裡的意思。

不由也開始暗自思慮,低聲應道:“元圖的意思,這罪責,就該現在就找個人給按上?”

逄紀聽得直應道:“正是如此!而且不是那郭公則,就該是那審正南!”

都是有仇有怨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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