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帶病隨軍的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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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還是太嫩了!

或者說,他對其父袁紹的瞭解,遠遠比不上袁耀對袁術的那般瞭解。

有些話,那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說出口,那就沒的回頭路了!

袁尚正是心中得意,卻見袁紹卻忽的是面色一正,直與自己說道:“尚兒可真是如此想來?”

袁尚聽得心下一頓,抬頭看的看父親神情。

卻見其是目光炯炯,直看著自己,那眼神中的期盼與關切,表露無疑,也叫人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只是話都說的這份上,那袁尚也不可能就說先前不過都是玩笑話。

只能抱著“父親絕不可能叫帶病的自己隨軍”,依著這種心態,袁尚硬著頭皮應道:“自然都是真話。”

然說歸說,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的袁尚也不敢再大放厥詞,生怕真把父親給說動了。

可惜這會已經是晚了!

卻見袁紹稍許一沉默,就很是寬慰的應道:“那袁公路的兒子如今沾的其父光輝,名聲大噪。吾袁紹之子,安能被其給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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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尚兒既是亦有此求,吾哪能不應?”

“且叫家中醫師都隨軍而行,也叫世人知曉吾袁紹子嗣覺非不如那袁公路!”

袁尚聽得是目瞪口呆,只以為自己還在夢中,恨不得抽的自己兩下,好從這噩夢中驚醒。

他是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這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父親竟然還真能答應自己“熱切的懇求”,真叫自己隨軍了!

這事其實還真得怪袁尚自己做死,誰叫他不懂其父之心吶?

袁紹確實很疼愛這小兒子,然自從上次袁譚被袁耀在青徐之地親自打敗,外界就常傳來一種聲音。

就說是這袁本初的兒子雖多,但離得袁耀,那都差的遠了!

這話雖然只是下頭傳聞,但被袁紹聽得卻很是當真。

究其原因,那自然還得從當年的經歷說起。

當年袁紹為庶出,雖然表現的一向比嫡出的袁術好的很多,卻就因為這出身,在家族中的評價一向不如袁術。

果然到的最後,家族把南陽之地留給了袁術,自己只能無奈去往冀州。

而要不是韓馥無能,安會有自己今日?

眼看如今依靠著自己本事,就要壓過袁術一頭,不想那袁公路倒是生的一個好兒子來了!

袁紹實在不想因為子嗣的差距,又被袁術給比下去。

眼見長子指望不上,自是想開始帶著幼子刷起名望。

而若是能帶其破了曹操,雖不如袁耀般自領兵馬,想來也對其很有好處。

袁紹也算是為兒子煞費苦心,就看這袁尚爭氣與否了。

袁尚聽得父親這般說起,心裡就算不情不願,也知是必要帶病隨軍了。

心下無奈,也只得是佈置好的一切,帶上所有的好大夫,求個萬無一失。

而既然已經去了,這種出風頭的事情自然也要鼓吹鼓吹。

這冀州城當即就傳來的說法:“三公子帶病出征,其孝心天地可鑑。”

也有的說法,說的是那大公子敗的一陣,早不討大將軍歡心。這才是明知三公子還身體抱恙,也要帶其在身邊出征。

總而言之,袁尚的帶病隨軍,倒是叫輿論一面倒的在其身上。

若是現在來個大選,選個繼承人來,那袁尚必定是得票能穩穩壓過其那兄長。

而訊息傳的多了,這袁尚帶病也要跟著父親出征的“孝心”,自然亦會傳到幷州,兗州去。

“丞相,冀州袁紹並其大軍來討,更令幷州袁譚相配合,已共同舉兵而來。”

白馬,擊敗顏良的曹操並無多少興奮之情。他心裡清楚,那袁紹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不當的多少時日,那冀州就有訊息傳來,說是袁紹欲要親征了。

此回可當真不好辦了!

聽得荀攸相報,曹操點的點頭應道:“袁本初攜勢而來,此番怕是用計也難敵。”

“白馬畢竟城小,吾欲先退一步,再做打算,諸君以為如何?”

帳下,荀攸聽得當即就出列反堆道:“不可如此!”

“白馬一丟,延津也不能守。待袁紹全佔這兩處津口,即刻大軍渡河直逼濮陽。”

“屆時濮陽就算再有高牆厚壁,也擋不住袁紹大軍!”

曹操其實心裡知道,若是當真退出白馬,結局基本就是和荀攸所說的相差無幾。

然要守住白馬,又談何容易?

正是愁眉之間,卻聽邊上聽得半晌的郭嘉突然問起道:“聞冀州有的傳言,說那袁紹三公子袁尚,身有重病,卻還帶病隨軍,可有此事?”

荀攸聽得郭嘉突然問起了這略微顯得有些“八卦”的事情,雖然不明白為何有此一問,卻還是應答道:“據是鄴城傳來的訊息,確實有此一說。”

曹操見郭嘉問起這有些不相干的問題,知道這郭嘉必是有所思慮,迫不及待的問道:“奉孝可是又有什麼主意?”

郭嘉行禮應曰:“敵軍勢大,若是正面想抗,不過是死戰爾!欲要破之,還當思量使其內部不能萬眾一心。”

“今袁紹有廢長立幼之嫌,若是稍加利用,必叫其內生嫌。”

別看因為袁耀的存在,這幾個年頭曹操是有些不順,但好處也是有的。

比如其那直是培養的接班人曹昂,那就活的好好的。

這立儲一事,目前對於曹操是沒什麼煩惱的。

更何況以如今朝不保夕的局勢來看,曹操也別想什麼立儲的事情了。

能保住自己的地盤,那就算是不錯了。

是以這曹家人說起人家的子嗣之爭,是一點心裡也沒有。

哪裡還會像歷史上的那般,三緘其口,各個都避之如諱。

曹操聽得直覺很是有理,這正面難打,總得另尋他路。

內部瓦解,自然是很好的法子。

只是也想不到一時如何辦好,難以跟上郭嘉的思路。

直也問起道:“卻該如何叫其內裡生嫌?”

郭嘉應道:“自然還得從幷州那袁譚下手。”

“那袁譚要知自己失了勢,定然心急如焚,欲要立得功勳。”

“如此吾等就送他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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