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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皛得知自己母親死了,很是氣憤,雖然她看不起自己的母親,但,好歹也是生養自己的人,就這麼死了,甯晟也沒個什麼說法,只是以皇后的葬儀將葉蓁安葬在皇陵內便罷了。甯晟並沒有對外羅列葉蓁的罪行,只說得急症而亡,算是留給葉蓁最後的仁慈,可是紙裡包不住火,多多少少還是流傳出去一些,甯皛打聽到些隻言片語,但,她自動過濾掉了母親的惡行,只記住是泫毒死了母親,而父皇也沒有懲罰泫,對泫、對甯晟怨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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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死後,甯皛在家整日以淚洗面,黃珺知道一點真相,震驚甯皛這樣乖巧、完美的女子,居然有個那麼狠毒的母親,儘管也心疼甯皛,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夜夜與甯皛纏綿於床榻,奇怪自己是變無情了嗎?即使再貪戀甯皛的身體,也不能這麼不受控啊,想著一定要控制自己,好歹也在守喪期,可一回到府中,看到甯皛就想要,無法控制的想要她,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她纏綿在一起。

黃珺發洩夠了,從甯皛身上下來,甯皛湊過來抱著他的胳膊說道:

“珺,你說父皇是怎麼想的啊,就算母親犯錯被打入冷宮,可也沒下令要賜死母親啊,泫就這麼把母親毒死了,父皇怎麼都沒懲罰她,難道泫又給父皇施什麼妖法了嗎?”

黃珺測過身,摟著她:

“據說泫撿到了母后宮裡的毒藥,以為是什麼好吃的,加到了送給母后的點心中,父皇看到那個瓷瓶,很心痛母後居然藏毒於宮中,所以,父皇並沒有懲罰泫。”

甯皛故作生氣的一把打掉黃珺的手:

“胡說,我母親怎麼會藏毒宮中?肯定是被泫陷害的,那個女人,早把母后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不處不快。”

黃珺並沒有接她的茬,一手插進她的頭髮裡,在她額頭上吻了下:

“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

甯皛見平時的招式不管用了,心裡更加憤恨。

第二天,黃珺和黃宓說起泫毒殺葉蓁的事情,這次黃宓沒有再拍案而起。

前陣甯晟讓他和黃珺回家冷靜,真是氣壞了老漢。

但氣完冷靜後想:

為何自己這麼討厭泫,泫招惹自己了嗎?沒有,那麼為什麼這麼討厭她?泫礙著誰的事了?

想了一圈,貌似只有宮裡的那位,雖然黃宓不清楚兩人之間到底怎麼了,但明顯葉蓁在針對泫,泫去甯焽那裡看書,葉蓁非趁泫不在的時候弄個什麼賞花會,還要什麼品級都沒有的泫也參加,這不是故意刁難是什麼?那天泫拖著重病的身子回皇宮時,雖然他沒看到,但聽部下說真的病的很嚴重,估計都挺不過去了,這麼重的病都不敢在驥王府養病,可以看出兩人關係已經是針尖對麥芒:

那麼自己的緣何討厭泫?

想了一圈,是聽黃珺說每次泫做壞事,甯晟都不處罰她,或許是對甯晟施了什麼妖術,有些事情他都不知道,黃珺又是從哪裡知道的?肯定是甯皛。

這一圈想下來也就差不多想通了,葉蓁針對泫,甯皛身為女兒,肯定會幫著自己的母親,於是便給黃珺吹枕頭風,可這風也吹的很高明,並沒有大罵泫,也沒有明擺明的挑撥是非,就那麼似是而非,好像在聊天一般,潛移默化中便影響了他和黃珺對泫的認知,再加上葉蓁的事情,黃宓覺得這個兒媳並非什麼善茬,有其母必有其女,葉蓁都那麼絕狠,怎麼可能教出那麼溫婉、善良的女兒來?

當一切都被他想明白後,也暗中觀察著甯皛,發現越來越多的疑點,也愈加確信甯皛跟葉蓁一樣,是個蛇蠍女人。

所以,黃珺再次聊起泫時,黃宓說到:

“有些事情我們並不瞭解真相,道聽途說來的聽聽就可以了,不能當真。”

黃珺得意的說:

“這可不是道聽途說,是皛兒告訴我的。”

黃宓不由皺起了眉,沒娶甯皛以前,兒子沒有對哪個女人上過心,不能說是花花公子吧,但也確實是朝三暮四,怎麼娶了甯皛後,便一心一意的對她,以為兒子是真的喜歡甯皛,但從他的隻言片語中可以瞭解,對甯皛也沒上心,可怎麼就如此對她獨寵?這讓黃宓很不安。

嚴肅的說:

“皛兒也不知道全部,也是道聽途說,你切勿再以訛傳訛。”

黃珺怏怏的應了聲。

吃過早飯,兩人來到禁軍中,黃宓去了自己的房間,黃珺與眾人在一起練武。

休息時,汪濞擦著汗走到黃珺身邊:

“聽說娘娘是那個傻子泫毒死的?”

黃珺點點頭:

“聽說是,不知實情如何。”

“公主那裡沒透露點訊息嗎?”

“她也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的跟我們一樣多。”

汪濞覺得黃珺今天有些奇怪,以前一說起泫,那是火冒三丈,若泫在他面前,當場就能給生吞活剝了,今天是怎麼了?

早上黃宓訓了黃珺幾句後,黃珺開始還不高興,甯皛是公主,她說的能是假的嗎,可後來想想,父親說的也沒錯,即便自己是駙馬,皇家的事還是少摻和為妙,所以,汪濞和他說起這些時,便打起了哈哈。

汪濞看著他:

“您今天不會身體不舒服吧?”

黃珺不解的問道:

“為何這樣說?我看起來像生病的樣子嗎?”

汪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撇著嘴說:

“有點像。”

黃珺比劃著拳頭,假意要打他,汪濞笑著躲開了。

兩人正打鬧著,黃宓來到了練兵場,集中起所有人說道:

“近日國喪,大家說話留意,大行皇后已去,也不必談論其功過,免的被皇上聽到,惹到皇上的傷心處,聽到什麼也不必四處宣揚,道聽途說、以訛傳訛,小心禍從口出。”

黃宓不疼不癢、不明不白的說了幾句,聽的大家似懂非懂,但黃珺聽懂了,他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是怎麼了,前陣被甯晟放假回家冷靜,在房內呆了好幾天才出來,然後整個人似乎都不對了。

甯皛知道黃宓的行為後,眼神暗了幾分,她就是想讓黃家父子鬧,她現在不但要看從泫身上盛開的花朵,還要看她父皇身上盛開的花朵,那將是何其美麗的。

黃珺因為要巡邏,所以,黃宓先回來了,以前回來後,甯皛總會甜甜的出來打招呼,但今天沒有,問僕人甯皛去哪裡了,僕人說應該在院子裡,沒看她出去。黃宓也沒多想,向他的花園走去。

黃宓工作完回家後,有到花園裡坐坐的習慣,黃宓是軍人出身,在戰場上拼殺多年,甯晟念他有功,且已上了年齡,不適合再在戰場上拼殺,便把他從戰場上換下來,安排了個衛將軍,統領禁軍,可是,黃宓回來後,看到朝堂上的那些人勾心鬥角,雖然甯晟是個明君,朝堂上並沒有烏煙瘴氣,但還是心疼那些在前方拼殺的將士,他們在前面拋頭顱撒熱血的,這幫龜孫子卻在後方明爭暗鬥,所以,回到家後,都會到花園裡來靜靜,排除一下紛擾,別亂了心境。

黃宓回來後,大家都知道他有這習慣,所以,花園裡沒人,留給他一人安靜。

但今天,他剛進花園,沒走兩步就聽到花園深處傳來呼痛聲,幾步走去卻見是甯皛,頭破血流,身旁躺著個小臂粗的樹枝:

“這、這是怎麼了?”

甯皛有氣無力,還有些迷糊的說:

“父親回來啦,想修整下樹,沒想到樹枝掉下來砸了頭。”

黃宓直嘖嘴:

“你這孩子,修整樹叫花匠來就好,你金枝玉葉的,怎麼能幹這等粗活。”

甯皛一副悲痛的樣子:

“母後去世,心中一直煩悶,想找點事情排解下,沒想到這麼笨手笨腳的,讓父親見笑了。”

黃宓急的直甩手: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我去叫人。”

說著便向外走。

但被甯皛叫住了:

“父親請留步,不知我在這裡躺了多久,身體有些寒涼、僵硬,能不能煩請父親扶我回去?”

黃宓看甯皛臉色確實不好,受了傷又在這潮溼的地上躺著,的確對身體不好,想著把她扶出花園就可以叫人來了,便俯身上前,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感覺到甯皛身上確實冰涼。

甯皛依著黃宓站了起來,羞的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他:

“有勞父親了。”

黃宓看她這樣,不由的喉頭蠕動了下,心想:

果然是個尤物,難怪兒子這麼迷戀她,身為一國公主,卻是這等勾人的儀態,真是有傷國體啊。

這麼想著,騰起的燥熱便下去了,扶著她一點一點向外走去。

甯皛本想引誘黃宓,給身上撒了不少媚粉,卻見黃宓不為所動。

眼看眼快走到花園門口了,甯皛身體一歪,哎呦了聲,似乎踒了腳,但又忍著腳疼儘可能不去依靠黃宓。

黃宓看了看問道:

“腳踒了嗎?”

甯皛咬牙強忍著疼痛,點點頭。

黃宓俯身去看,不想甯皛突然抬手,衝他的臉撒出一把藥粉,黃宓急忙躲避,但為時已晚,看著沒有了嬌弱神情的甯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甯皛嘲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我、要、去、殺、父、皇!還請父親不要礙事呦。”

黃宓吃驚的想喊人,可是身體已經漸漸變的軟弱無力。

甯皛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

“我啊,最喜歡花了,不過,”指指花園裡的花“這些都太柔弱,不好看,我喜歡鮮血綻放出的花朵,那才是最美麗的!你不能妨礙那些美麗花朵的盛開哦。”

黃宓只想通知黃珺、通知甯晟,告訴他們甯皛美麗外表下的兇殘,可是,自己根本沒勁,別說走路了,連眼皮都慢慢的睜不開了。

黃珺回來,看到父親不在,問僕人,說是去了花園,可去花園尋找並無蹤跡,開始擔心了,滿院子尋找黃宓。

甯皛從屋裡出來,不解的問道:

“珺,何事這麼慌亂的?”

隨著甯皛的靠近,黃珺又想要她了,但,現在他必須剋制,父親不見了,可是比葉蓁死了都著急的事情:

“父親早都回來了,卻不見他蹤影。”

甯皛指指花園:

“妾身見父親去了花園,珺沒去看看嗎?”

黃珺手不受控的將甯皛摟進懷裡:

“去看了啊,沒有人,這才擔心。”

正說間,一個僕人慌慌張張的從後門處跑來,拿著一個玉佩,說是在後門撿的,黃珺拿起玉佩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個名堂,玉佩並不是什麼好玉,似乎不是有錢人家,一旁的甯皛卻發出一聲驚呼,忙問道:

“皛兒認識這個玉佩?”

甯皛顫抖著手指著那個玉佩,驚慌失措的說:

“這、這是、這是泫姑娘的玉佩。”

黃珺大驚:

“那個傻子抓的父親?”

這時一個僕從說黃宓回來沒多久,他看到一輛沒標識的馬車從後門經過,以為只是路過的馬車,並未多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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