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連忙收了手放下袖子,“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個臭流氓!”說完撒腿就跑。
“那本王只有親自檢視了!”在穆凡滌轉身逃走之際,秦照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頭,將人一個旋轉落在了自己的懷裡,任其使勁掙脫束縛,也未撼動分毫。
“來人啊!!”任由她怎麼叫,都沒人理會。
李雪柔呢?關鍵時刻掉鏈子…
秦照知道了她身懷武功,自然不會鬆懈,抓起一個勁兒捶打自己的小拳頭將護腕摘了下來。
“還給我!”此時後背貼在了某人的前胸,縱使吶喊,已無威脅力可言。
秦照見拿到手了,便放開了這個炸了毛的人。
一路狂追,可奈何自己沒吃午飯,越來越氣喘噓噓。她此番就不該來,那可是秦曌給她的保命符。
一番躲閃,待人離開膳廳,秦照扯開了衣襟,自己左心房的那朵雕梅又在隱隱若顯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京城
家有醜妻羞滿門
家有嬌妾耀滿堂
辛苦種地白開荒
不如倒貼白眼狼
空有一支霸王槍
近身一看燒火棍
一時間京城暗地裡小道兒上流傳起神武戰王有隱疾的事兒,言辭極其侮辱,百姓們根本不相信,天逸國第一戰神會有那方面的問題。
碰巧今天穆凡滌打算上街吃午飯,剛好聽見,連忙拉著冬梅跑到醉翁閣。
結果,懸掛的旗面上根本就沒有這些話。
“穆姑娘?”管家主事看見了佩戴墨玉面具的女子。
微微頷首,盈盈一笑。示意不必招呼自己,此次只是隨便看看。管家主事見似有私事也就不再打擾,免得旁人生疑。
巡視一番,看見了奶茶視窗換了人,這是怎麼回事?未做逗留轉身又去了塵茗奶茶店,站在門口看著裡面忙碌的吳剛。
一問才知巧兒偷偷跟著也去了南方,而九歌怎麼會自己動手呢,便讓吳剛訓練新人。
吳剛老實,將醉翁閣的教會了,便回來忙活。
大家都沒想到,先是吳剛獨立掙了很多錢,後是周易也發了財,現在鄭禮隨官叢飛去往南方也是前途無量。
而吳剛卻回到了原點。
穆凡滌趁大家發現她之前,連忙進了對面的口滿香樓。
看見來人,一甩抹布搭在肩上,“客官,二樓雅間請。”小二熟絡的招呼聲響起。
怎麼直接招呼自己進雅間,來不及多想,拾級而上來到樓上,小二開啟房門,裡面已經有人在等著她了。
在她逃離之際,“進來!”一聲號令從面無表情之人的嘴裡發出來。
穆凡滌自認倒黴,視死如歸般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小姐!”跟在身後的冬梅擔心道。
“戰王不在沉冤昭雪閣裡陪嬌妾,到這裡來幹什麼?”嬉皮笑臉揶揄道。
沒想到秦照並未生氣,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自然是吃飯!”抬手示意小二上菜。
“我說戰王,你還吃的下飯?沒見滿大街都在私下裡議論你不行?”穆凡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拍著桌子說道。
秦照面不改色的看著穆凡滌,“那是本王的事,你不用操心。”
是呀,我操哪門子心呀?不對呀,他不是和李雪柔如膠似漆的嗎?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聞?
“哈哈哈,我只是看你笑話而已,你行不行和我又沒有關係。”捧腹大笑起來。
聞言,星目微眯怒視著笑的忘我的人,想要吃人一樣的光線讓穆凡滌為之一振。
覺察到了寒光,“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嫌我醜嫌我說話不好聽休了我呀!”
秦照收了目光,原來她是故意激怒自己。
小二輪流幾番,桌上餐盤擺放有致,色香味俱全,“得嘞!客官,菜齊了您慢用!”
穆凡滌一看桌子上的雞腿兒、骨頭湯、木須肉等等和戰王府差不多呀,“我說戰王,你能不能換個口味,我不挑食啥都吃,可你這天天讓我吃一樣的是想報復我?”
秦照皺眉,桌子上沒有一樣是自己喜歡吃的,全是幾日來見她動過筷子吃的,她怎麼還抱怨上了?不過他還是沉聲說了句,“明天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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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凡滌笑著坐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其實,她就是故意找茬。
穆凡滌吃的歡實兒,不忘了遞給冬梅一個雞腿,她倆都很久沒一起吃午飯了。
秦照瞪了一眼毫無形象可言的人,穆凡滌見狀,看了一眼自己咬了一口的雞腿子。
猶豫片刻,嘴裡叼著雞腿,兩手上前抓著燒雞,掰了一個雞翅膀站起身來放在了秦照的碗裡,拿下口中的雞腿,一口多用含混不清的說道:“只有這個了,將就著點。”
就在這時那塊半月狀碧玉佩從她的衣襟縫裡漏了出來。秦照一手接住了險些入湯碗的玉佩吊墜。
穆凡滌見狀一把抓了回來,倏地塞進了懷裡。
“客官,您的酒來了!”小二唐突而入,將酒壺放在了桌子上。
穆凡滌連忙坐端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才幹啥呢這是。
秦照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碗裡撕難看的雞翅,直接用筷子夾起,放在了桌子上。
穆凡滌見狀,怎麼還嫌棄?她直接上去把雞翅膀拿了回來。
怒氣襲來,“別吃了,髒。”堂堂戰王妃怎麼能撿拾丟棄的食物吃呢,當戰王府是乞丐幫?
髒?你怕不知道人間疾苦,待朝不保夕的那一刻再裝尊貴吧!那時你就知道活下來才有身份可言。雖這樣想著卻未說出口,“你怎麼知道,它裝盤子前沒掉在地上過?”
秦照被這句話噎住了,他們不敢,但是真掉了,他也確實不知道。
好在髒一點不致病,任她吃,鐵著面板著眼,冷眼靜看面前兩腮鼓動,如同糧倉裡偷食的老鼠,恨不得一口氣吃個胖子。
左手一隻雞翅膀,右手一隻雞腿,啃完左邊啃右邊。
待穆凡滌餵飽了肚皮,打了個嗝兒。瞥見未動過的酒壺,“你怎麼不喝酒?點了不喝浪費。”蠢蠢欲動,突然想起來秦曌的話,忍住了。
“不是本王要的。”他從未喝過亂七八糟的酒。
穆凡滌並未多想,掏出絲帛手絹擦了擦嘴挽著冬梅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