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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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一人汗透兩人衫,緊貼在身滑膩感,不若清浴,不若晴雨,道是風月無邊。

“切不可再喝那些東西了~”

發燙的人,成串的汗,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到底喝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鳳眸微睜,“嗯”了一聲,她這小身板經不起,一抖一抖,一顫一顫,形似水波瀲灩。

夜深

終是一炮而轟,氣力盡失的她來不及阻止,只感覺水漫金山,脹了個飽腹,索性隨他去了…

秦曌起身抱起他的妻,彷彿託著一匹綢緞,很輕,很滑,很軟,下意識緊了緊手臂,都怪他!不該去喝那些千奇百怪的東西,變得如此生猛,難以招架。

“阿曌…”聞到了熟悉的蘭花草香呢喃出口。

城門外的重逢也是這一聲,他究竟是誰?僅存的一點記憶全是那個逼他同床共枕的女人,騙他致那座孤島…

“你在想誰?”未見回聲的穆凡滌仰起頭看著出神的人,詢問出口。

見人就要離身,一把攬入懷,一手捧起那巴掌大的臉,未做遲疑俯身吻了下去,周圍熱氣升騰。

一切解釋都是徒勞,一切誓言都顯蒼白,用特殊的指法,按壓,走過全身,緩一夜疲勞。

如此,她又睡在了浴桶裡…

翌日

一覺醒來發現天都黑了,拖著身子徐徐下了床,尋遍了整間屋子卻不見人影,以往都是守著不離身,今日這是怎麼了?

來到了那幅畫旁,看見上面提了一行小字:

一幅一筆吾妻畫吾吾畫吾妻,交疊相加。

真是沒羞沒臊的話,還好上身關鍵的地方正好被他的胳膊擋住了,仿若壁咚床,四目傳情,讓人想入非非之景。

見其墨已幹連忙著手收入了畫筒之中,換好衣衫出去尋人,可是一入街景盡是百姓,哪裡見那樣身姿不凡之人,越走身上越乏累,隱隱作痛,眼看街上的店鋪攤位開始打烊了,直接旁邊尋了個地兒充飢,她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

可吃也吃不下,這最欣喜之事莫過於失而復得,可這最難過的正是得而復失。

起身接著去找,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街上一個拉長的身影緩緩而來,她已經走不動路了,遠望著看不清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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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兔子把書房翻了個遍找了一天一夜,幸虧府上都忙著招待賓客給他的老爹祝壽,叫了幾番不去也就不去了,今早在椅子上醒來正欲出門結果在臨出門的盆景裡找到了,那疊好的紙張卡在樹杈裡,又氣又惱地回了客棧,可旁邊的房門緊閉直至深夜更是不見燈光,這便出來瞧瞧。

那一人身影甚是落寞,他有預感不好,這景南郡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也是他為何罷官的原因。

“白夫人?”

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藉著月光仔細一看,“怎麼是你?”

“我不是壞人。”小聲說道,男女授受不親站在一丈遠,看了眼周邊。

“壞人會自稱壞人?滾開!”說罷繼續回客棧,這身體需要休息不然人沒找到她也完了。

狗兔子緊跟其後一路無言,誰都知道他是個浪蕩子,名聲極為不佳。

“等等!”就在前面那雙手就要推門而入之時叫住了某人,從懷裡掏出來一張不少的東西遞了上去。

回望了一眼空曠的客棧,迅速進了自己的房間。

穆凡滌拿在手上,這人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轉身回了屋裡。

點燃一盞燭臺看了一遍,而後燃盡。

馬上就是元宵節了,那日約定好開業的,因為本就是一個茶樓只要換一塊匾額,稍作休整所以快。

可這人根本就不是不辭而別,他不會忍心在自己下不來床的時候離開,穆凡滌鎮靜下來一切還需從長遠計劃。

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這景南郡乃各國樞紐之地,繁榮程度遠比京城要甚,竟然尋得了一個賣炮仗的地方,雖然老式倒也可以聽個響兒。

難怪經歷了瘟疫的大創竟可以如此短的時間恢復,不僅百姓們主動回遷還入住了很多外來人口,穆凡滌看著街上的一切不過是表象而已。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越是如此,越是瞞天過海。

隨著陸陸續續進來的茶客,人群中來了一個有過一面的人,只是今日身著便服,“掌櫃的上茶!”

點名讓她那便順了他的意,隔間裡拎了一壺剛沖泡的烏龍茶來到這個莽漢前。

眾人只見女掌櫃的拎著一個銅鑄的長嘴壺,一手提壺,一手茶碗,身形一轉碗落桌前,單手提壺反身倒茶,帶著熱氣的水流隔著一大段距離,飛流而入竟未灑一滴。

前所未聞,前所未見,堪稱一個字:絕!

那莽漢豈是閒來品茶之人,只顧看美人表演,那個瞪他的野男人已經被他抓了起來,聽說還是個身患隱疾之人,那他豈不是正好鑽個空子填了她的寂寞空房。

見人離去,端起茶碗,故作一抖,結果燙了個齜牙咧嘴,“怎麼回事,這麼燙!”

一旁茶客不禁哈哈大笑,這茶講究細品慢飲,方可知其味,悟其道。

見人笑他,一拍桌子當即站了起來,怒目而視,眾人明白了此人不是來喝茶的,倒像是來找茬的。

“原來,你怕開水燙!”穆凡滌將茶壺遞給小二,幽幽開口。

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這不是被人罵作“死豬”了嘛!

正在此時,從外面進來一人,昔日的二公子如今的狗兔子,本是風流倜儻的門第之後卻成了遊手好閒的浪蕩子。

“你來幹什麼!”見人拉自己衣袖,句大一甩袖袍。

句小本是斯文之人,知其愣拽沒什麼用,遂說道:“那人跑了。”暗暗一語只不過是炸他一番,具體他也不清楚全是猜測罷了。

“什麼人不人的?我堂堂城守豈能幹那事!”

此語一出,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說什麼?”一人至二人身前,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震懾當場,見人不答,怒道:“我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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