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李府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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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進去片刻,大理寺跟來的幾位官兵突然封了大門,禁止一切人員出入。

迅速將李太醫的遺體入了棺木,全府上下見這一幕氣憤不已,死者為大,怎能倉皇入土,“你們這是幹什麼?”說著就要上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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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有命!全部人員不得出府,屍體異樣恐有屍變,需封存,儘快填埋!”傳令道。

“哪裡有異樣剛才不是說摔傷的?”李側妃起身追問道。

時間緊迫,於歸出現在人前,長話短說:“內傷,還望配合,來人,立即煎藥分服,將剛才為李太醫更換壽衣之人隔離開。”

眾人錯愕中,看大人神情凝重,不得不聽從,紛紛躲開了靈柩。

方才觸控過屍體的人陷入了恐慌,感覺手掌傳來異樣痛呼所以,其實,不過是自己嚇自己。

小方子連忙將南境師父配製的藥方找出來,去府上藥房取藥熬藥,觸控屍體不是致死的直接原因,而是更可怕的屍氣,瀰漫在空中,一傳十,十傳百的瘟疫,在南境軍營就是如此爆發的,只是師父一直做好防護且每日服藥,根本沒有得瘟疫的跡象。

方才大理寺卿問話,他才想起臨近京城只有四五日路程時,師父食慾不振,還以為是趕了兩個月路乏累了,沒想到當天就摔下了落馬坡,本以為是隨行之人毒害師父所致,結果卻是染了瘟疫,運了七日才到了京城。

小方子學了幾年都只是認藥抓藥煎藥,每每當他偷偷學望聞問切之時,師父都會說:“急不得急不得,若無三年逆生長,怎得一朝參天芒?”

如今再也沒有人阻礙他了,可是他也失了興致般不再盼望有朝一日妙手回春了。

於歸未做停留,以布掩面出了李府,登門戰王府,恰逢戰王戰王妃正欲出門,直接道明來意:“啟稟戰王,臣有奏,事關重大!”

何為奏?臣子向帝王陳訴意見或說明事實稱為奏,穆凡滌不解的眼神詢問著秦照。

“本王替皇上分憂。”他們曾深切討論過這個問題,如今已無法規避,解釋道。

弦外之音就是他現在等同於皇上?難怪這兩個月一直都是上完早朝遲遲不歸,“於大人,你們談。”

望著離去的背影,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這是又要僵化了?冷聲開口:“何事?”

神情緊張道:“啟稟戰王,京城即將爆發瘟疫,……”刑案偵查之人,必不放過蛛絲馬跡,旁議之時,小方子從頭至尾細說一遍,將隨行之人謀害之心顯露無疑。

其中同去有太醫院的人,見人墜馬落坡卻不靠近,行為反常。並未檢視,卻道疲乏使人摔落,更明顯一點,李太醫並未呼救,且死後身體過於僵直。

“帶本王妃前去!”

橫插一語,二人看向拐角處走出來的人,同阻止道:“不可!”“戰王妃使不得!”

“走啊!”

聞言一怔,於歸沒想到戰王妃橫插一槓,停在原地等著如今的代理皇上發話。

“休要胡鬧!”冷聲開口。

被當場一喝的穆凡滌,就像打足氣圓滾滾的皮球,扭頭直接滾回自己的別苑,瞬間消失在二人的視線裡。

秦照以為這是慪氣了,但自己也是逼不得已,瘟疫是何其恐怖的東西,短短數月損失二十萬兵力,這次定不許她由著性子胡來。

誰知,當他與大理寺卿書房裡部署好這次抗疫行動以後,才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大王府

“誰讓你們擅自做主的!”大喝一聲,怒髮衝冠。

說話的人正是秦朝,斯文敗類一般的模樣,看似不爭不搶甘心臣服,其實,內心一直都認為:是被人搶了他的皇位!

本是大皇子一出生就受萬眾矚目,未來的一國之君,可偏偏落得臥薪嚐膽般隱忍數十年,如今厚積而薄發,可偏偏這幾人給露了馬腳。

“大王爺,事出有因,我們幾人本欲在軍營裡動手的,但是那李仁不休不眠的盯著。不然,南境早就淪陷了!”

“於是,偽造了一個自行落馬的意外身亡。”

“那方小子不懂醫術,只當是累昏了過去。”

“是是,我們著實氣憤不過,便夜裡將吸血蝠放入了…”

幾人說得正解氣,卻被怒不可遏的人打斷,“你們以為這樣就天衣無縫了?簡直愚蠢至極!”

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立刻回去,不要說錯話。”

幾人恭敬行禮道別:“是!大王爺請放心,我們定當盡心竭力效忠大王爺!”

秦朝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心緒。

另一邊,秦照意識到不好,立即去了李府,果不其然,那個任性管不住的人在藥房裡研藥熬藥,屋裡烏煙瘴氣,夾雜著她喉間輕嗽連連,“給本王回去!”命令道。

旁邊忙碌的一個年輕男子看向門口威嚴盛怒的人,立即下跪道:“叩見戰王!”

秦照擺了下手,另一個人還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完全忽視他的存在,自顧自將一味主藥倒入了砂鍋中,府中上下人口眾多,小藥罐子熬完,人早發病了,穆凡滌一來就直接找了幾個粘土做的大砂鍋。

待他正欲進去擒她之際,卻見她驀然回首,雙目對視又扭身看向周圍,立即從桌子上取了一塊面巾來到身前,“不要命了?這東西是飛沫傳播!”

一雙因奮力研磨藥材而紅了的手,給那個只顧尋她而不管不顧的人,蒙上了面巾。

“本王管不了那麼多了。”板著眼說道,如果她出了什麼事,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我看你管的挺多的。”含沙射影的說道。

見她轉身又要奔裡面去,立即拽住那小手微涼,說道:“跟本王回去。”

“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如果,你給不了我想要的自由,就放我走。”威脅道。

她深知他最怕合離,而顯然這一次失算了,當即被人抗在了肩頭,如同大婚之夜從秦曌的寢宮裡被捉回府一樣。

“救命啊!!!”

“四哥!”秦祁陽聞訊出現,擋在了前面。

“讓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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