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夾在火之國與風之國中間的小國。
在襲擊了砂忍村的五天之後,迪達拉和赤沙之蠍終於走到了這個國家,來到了佩恩準備好的山洞。
“好久不見,佩恩,”迪達拉一邊把我愛羅丟到地上一邊得意地說道,“這次我可是從砂忍村之中把人柱力抓出來了,很帥吧,嗯…”
面對意義不明的尾聲,佩恩只是淡淡的說道:“這種事還是等完成封印再說吧,你們這次趕路所花費的時間太長了,嚴重超時。”
佩恩的指責讓迪達拉氣得只跳腳,他上竄下跳地說道:“喂喂,超時這種東西可不能算在我的身上,要不是蠍老爺不願意坐上我的大鳥,才不會花費五天時間呢。”
赤沙之蠍說道:“你那種東西是在太不穩定了,坐起來一點都不安全。”
迪達拉搖晃著食指,他是絕對不會同意對方所說的這句話的,他反駁道:“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傀儡存在問題嗎?居然不能做到將查克拉覆蓋在腳底,實在是沒用的藝術。”
“你這傢伙,根本不知道何為藝術。”
緋流琥的頭顱動了動,隨後龐大的軀體便向著遠離迪達拉的方向走去。
看到此情此景的迪達拉立刻說道:“喂,蠍老爺,你心虛了嗎?為什麼要走到那邊去?”
赤砂之蠍走到角落裡,回答道:“只是不想和一個不瞭解藝術的笨蛋待在一起而已,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和笨蛋在一起的人會變成笨蛋,因為笨蛋有超強的通化能力,這可是走過實驗證明的。”
“騙人。”
迪達拉右手一甩,寬大的袖子在空氣中甩過時發出極大的聲響。
“這個實驗我根本沒有聽過!”
赤沙之蠍反問道:“難道你沒聽過就代表不存在嗎?”
迪達拉剛想回答,但是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的確,這個世界存在很多他沒有聽過但是實際上卻真實存在的東西。
而在他思考應答之語時,赤砂之蠍又問道:“你果然是個不太聰明的藝術家,只是一句話就讓你動搖了。”
“我告訴你,作為一個藝術家,你應該更加堅信自己的信念才對,一個心智總會動搖的藝術家,是做不出完美的藝術品的。”
藝術家就是要自傲。
迪赤砂之蠍眯著眼睛,一些蘊藏著大道理的話張口就來,這些都是他的經驗之談。
沒有這些,他是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弱點的。
“唔………”上了當的迪達拉說不出話,這次的口水仗他徹徹底底的輸了。
佩恩見兩人不再爭吵,於是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單手雙手交錯於身前。
通靈之術!
在強大的威壓之下,外形奇特的外道魔像破開堅硬的地面,在一陣轟隆聲之後,它完全現身,將半個山洞都給佔據了。
佩恩跳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之上,在瞥了一眼外道魔像睜開的一隻眼睛之後雙手結反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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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龐大查克拉的召喚之下,眾多曉組織成員的意識出現了。
在彼此的打量之中,外道魔像的手指甲也亮起了不同顏色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碩大的漢字出現了。
從右至左依次為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
“一尾嗎?沒想到蠍前輩和迪達拉的動作很快啊。”宇智波帶土的眼睛掃過地面上的我愛羅,後者額頭上的砂忍護額清楚地顯示了對方的身份。
望月景時看了一下面無表情的佩恩,在宇智波鼬的詢問過後,他開始十分在意這個曉組織首領的情緒了。
現實與他和宇智波鼬談話時信誓旦旦正好相反,尾獸的解析工作進行的很慢,想要徹底處理掉那只喜歡說lucky的尾獸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這個時間,完全得看佩恩的心情。
見對方沒有什麼動作,他的視線便轉到了我愛羅的身上。
在他的記憶中,對方是五代風影。
可是現在很可惜,他並不是。
不僅四代風影沒死,曉組織捕捉人柱力的行動更是提前了三年。
要知道這三年在原本是十分重要的過度階段。
在那之中,大部分的年輕忍者都完成了必要的成長,成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
但是現在失去了三年,那也就意味著最終的戰鬥指望不上那些在望月景時記憶中大放異彩的忍者了。
在徹底掌握尾獸的命運之前,他只能祈禱那些已經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能夠支撐住曉組織的攻勢了。
【只希望砂忍村和木葉的人能來的更快一些吧,滿人口的曉組織實在是有些可怕。】
———
即便望月景時的祈禱,砂忍村和木葉的行動也已經開始了。
在兩個忍村的同時行動之下,所有疑似曉組織成員的行蹤軌跡全都送到兩個忍村之中,在這些情報的綜合整理之下,兩個忍村的戰鬥部隊已經開始向著川之國前進。
只需要兩天時間,這兩個大忍村的忍者就能夠把川之國所有的角落翻個底朝天。
而在這些忍者之中,有一隻部隊的前進速度格外之快。
那就是由“十指”千代所率領的砂忍偵查隊,她的隊員只有兩個,一個是代表風影而來的次子勘九郎,另一個則是表明宇智波富嶽態度的宇智波佐助。
七十高齡的她並不嫌棄這兩個小鬼,對於她而言,什麼樣的隊員都好,只要能在這裡與赤砂之蠍見上一面就好。
一面就好!
“婆婆,休息一下吧。”勘九郎說道。
千代回過頭,“現在天色還早,再往前面搜尋吧,等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再停下,怎麼,你的體力難道還比上我一個老人家?”
勘九郎撓了撓頭,他是在關心對方,怎麼變成了對方反問他呢?
在苦惱之中他又向後看了一眼,發現負責斷後的宇智波佐助只顧著埋頭趕路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之後猛吸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真是糟糕。
他摸了摸腰間存放傀儡的卷軸,然後默默想到。
【我愛羅,加油啊,我很快就來就你了。】
他只能這樣鼓勵自己了。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