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第 11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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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人生要是一直都這麼快樂的話就好了!”樸智秀兩腳發飄的從遊輪的酒吧裡走出來,眼神迷離的說。

離開韓國之後,似乎連煩惱也離開了她, 在這艘飄在大洋中的遊輪上,樸智秀簡直就是徹底的放開了自己, 各種遊戲專案輪番上陣, 玩了個不亦樂乎。如果不是她對賭博沒有興趣的話, 連公海上的賭場都不會放過!

夜生活就更不用說,遊輪這種地方,想要經營的好, 肯定是要有一些能夠吸引平時對遊輪沒興趣的人也會想要嘗試一下的專案。在這一點上,這艘名為墨西哥之星的遊輪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樣,做的格外的好。各種花樣齊全的簡直堪稱是把能夠滿足客人們各種隱秘心理的活動都給蒐集了個遍, 而且每天晚上都有面具舞會, 稱得上是通宵達旦的狂歡不已。

當然, 這種遊輪的價格也格外的貴,比起普通的遊輪七日遊價格貴了不止一倍, 但即便如此,它的行情依然一路走高, 從來不用擔心沒有客人的問題, 而且還是非富即貴的客人。

就比如說韓國總統候選人樸光洙, 米亞之前就有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裡看到了這位剛剛爆發了惡性醜聞的候選人先生在船上跟某些外貌特徵十分明顯的高鼻深目的人在接觸。不但如此,她在船上總共也只是待了兩天而已,就見到了十多個年輕的女人進入到樸光洙的房間裡面,簡直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會在這種輪番上陣的情況下直接被榨乾!

這麼瘋狂,是對國內醜聞爆發的反擊嗎?

米亞皺著眉頭瞪著天花板,對於在遊輪上也要接受樓上鄰居製造的噪音感到十分不滿。

有完沒完了?她沒有直接去敲門是因為不想要找麻煩, 但這幫人怎麼還變本加厲了呢?總統候選人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的在公眾場合裡面給別人製造麻煩?

還有這個聲音,按照常理來說,這種高階遊輪的隔音效果應該堪比五星級酒店才對,怎麼現在這麼垃圾?

她生氣的掏出手機,準備把聲音錄下來,到時候去投訴,但是沒想到剛點下錄製鍵,就聽到了一道細微的聲響,是木倉?

對武器再熟悉不過的米亞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絕對不是什麼該死的party噪音,而是有人在樓上開木倉!

幾乎跟木倉聲同時響起來的是另外一聲沉悶的響聲,米亞迅速從床上跳起來拉開窗簾,就見到外面距離不是很遠的岸邊正在放著煙花。

她抓過外套套在身上,把包往肩上一搭,拉開門刷了隔壁的房卡衝進去把倒在床上的樸智秀拖了起來,“醒醒!”

米亞手掌蘸著水拍了樸智秀的臉上,讓這個醉鬼從睡眠中醒了過來,“怎麼了?”她舔了舔臉上的水,迷迷糊糊的問,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好像聽到了很奇怪的巨響,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有變,快起來!”米亞一手抓過外套丟到樸智秀頭上,另外一隻手抓過她放在床頭的包包,拖著她就往外走,“但願是我的錯覺!”

可千萬別是什麼恐忄布分子之類的生物在船上搞事情,不然的話米亞皺著眉頭把樸智秀拖出了門,順著走廊一路前行上了甲板。

“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有侍應生見到兩個年輕的女孩兒走上甲板,微笑著上前詢問。

“我剛剛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感覺船也在晃動,是不是天氣有什麼變化?”米亞看起來有點兒慌張的問侍應生。

“這應該是您的錯覺,也許是因為聽到了煙花的聲音引起的吧,船上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接到任何天氣變化的通知。”侍應生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對她的這種毫無常識感到十分無奈。

在這種量級的遊輪上面,除非是海嘯,否則的話你能感受到什麼晃動啊?睡迷糊了吧!

“煙花?”米亞表情疑惑,“船上有放煙花嗎?”

“遊輪上沒有,是剛剛岸邊的酒店正好放了一場煙花,您感覺到的晃動應該就是在睡眠中聽到煙花響聲引起的錯覺。”侍應生保持著微笑說。

離開陸地之後總會有些不適應的,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女孩兒顯然就是不適應的一種。

“好吧,那可能是我真的弄錯了。”米亞的表情放鬆了下來,皺著眉頭一副煩惱的樣子,“可是我現在也睡不著了,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侍應生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時鐘已經指向了兩點四十五分,面具舞會到了這個時間都結束了,就算是再喜歡玩的人也應該進入了深度睡眠了吧?

果然不愧是血液裡面都流淌著冰美式的韓國人,這都幾點了,竟然還想要繼續玩?簡直太可怕了!

“呃,現在這個時間裡,船上的娛樂設施已經沒有人操作了,也許你可以跟同伴去酒吧坐一會兒?”侍應生臉色微妙的看了一眼一看就是剛剛從酒醉中醒過來的樸智秀對米亞說。

但願這兩個年輕的姑娘不要因為玩的太過頭而猝死了吧。

“謝謝。”米亞從錢包裡面抽出一張紙幣塞給侍應生,衝著他笑了笑,拖著已經有點兒開始醒酒了的樸智秀往酒吧那邊去。

她知道這個侍應生在想什麼。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不習慣,身體慣性原因,不到後半夜都睡不著覺,誰能理解她的痛苦?

上學工作之後就更是坑,一個個的簡直就像是把睡眠都給進化掉了一樣,天天熬到凌晨之後的三四點,早上照樣六七點鐘起床把自己給打理的光鮮亮麗,完全看不出來這群人剛剛續完了至少三攤之後才回家,而且只睡了三四個小時!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群人一邊每天好幾杯的冰美式熬夜,一邊去健身房死命鍛鍊,還順便瘋狂的給自己塞補品跟維生素,完全形成了一個可怕的閉環!

她為什麼朋友少?

原因很簡單,一個不喜歡熬夜,也不喜歡喝酒喝咖啡跟唱k的人不配有朋友!

既不喜歡團建,也不合群,誰願意跟你交朋友啊?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好嗎?

在這個年輕人們凌晨一點之前睡覺就要被稱為老年人作息的國度裡面,米亞真心覺得她能交到朋友就已經是社交技能滿點了,想要搞什麼交友滿天下的,還是早點兒洗洗睡了吧,這跟她的生活方式完全相悖!

“我要一杯長島冰茶!”被冷冷的海風吹了一會之後,樸智秀已經基本上完全清醒了過來,進了酒吧就直接衝著吧檯去了,點了一杯十分容易讓人醉倒的長島冰茶。

反正有米亞這個不喝酒的妹紙在身邊,不怕!

智秀妹紙握著酒杯,噸噸噸的一通狂灌,放下了酒杯,“嗝——”她打了一個戴著酒精的嗝,衝著酒保晃了晃杯子,“威士忌!”

酒保:“”

狂野的人他也見過,但是這麼狂野的妹紙還真是少見。

一個小時之前這妹紙才喝掉了好幾杯他調製的雞尾酒,被同伴拖走,一個小時後她又重新回來了繼續續攤,還是長島冰茶加威士忌,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給她加冰跟蘇打水的威士忌。”米亞幽幽的開口,順手從自己的包裡面掏出一瓶標註著維生素的藥瓶,倒出來了兩顆膠囊塞進了樸智秀的嘴裡。

喝醉了酒總比被捲入到奇奇怪怪的兇殺事件當中強。

“再加點兒姜。”樸智秀閉著眼睛衝著酒保扯出一個笑容說。

她哥哥喜歡在威士忌裡面加辣椒,這口味太重了,她有點兒承受不來,還是換成姜比較好,不會那麼刺激。

米亞眉頭跳動了一下,對這種喝法完全不想要說話了。

果然不愧是黑暗料理界的門徒,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加了蘇打水已經足夠降低威士忌的口感了,現在再加姜,你確定你是在喝威士忌,不是在搞什麼奇怪的湯品嗎?

但是看著樸智秀這個放鬆的樣子,她也懶得說什麼了,口味這種問題,個人有個人的愛好,倒也不必把她的喜好強加給別人。

抽出兩張紙鈔放在吧臺上,“加!”

酒保看了一眼這個披散著一頭凌亂大波浪長髮,穿著吊帶長裙跟開衫的女孩子,默默的收下了那兩張綠油油的紙鈔,給樸智秀上了一杯加了冰塊蘇打水跟薑片的威士忌。

這妹紙豪爽的作風跟拖人時候的豪邁,他都快要以為她是旁邊這女孩兒的伴侶了!

艾格嘴角抽了抽,果然單身時間長了看誰都像是情侶,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苦逼的單身狗生活啊?

米亞沒去管酒保的苦瓜臉,只是點了一杯蘇打水放在手邊,無聊的轉動著酒杯看著樸智秀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

“你慢點兒喝,沒人跟你搶。”看著樸智秀喝酒喝的嗆到了,她忍不住說了一句。

老實說,她其實有點兒不能理解這種喝酒的習慣,除了能夠感受到酒精強烈的刺激之外,有任何一點兒的快樂嗎?

“我不是因為擔心有人跟我搶才喝這麼快。”樸智秀突然嚴肅臉,伸手一劃舞池裡面的小貓兩三只,“這些人也搶不過我!”

義正嚴詞的宣告了之後,她又換上了一副笑臉,“米亞啊,你應該嘗試一下這種喝快酒,酒精連續灌下去的感覺太好了,我覺得我能上天堂!”

就是要這種酒精大量的衝擊腦子的感覺才夠爽啊!

“其實現在要是有明太子吃就更好了,這才是人間極致的享受啊~”樸智秀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雞尾酒說,有點兒遺憾。

用白酒之外的酒配著明太子?這什麼奇葩的吃法?

但既然是她把人給拖出來了,就要負責到底,米亞看著她這個鬼樣子直接翻了個白眼兒,又抽出了一疊鈔票丟在吧臺上示意酒保說,“給她上魚子醬。”

“呃,那個,我是酒保不是餐廳侍應生。”艾格有點兒尷尬的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來酒吧點魚子醬,你當這裡是小酒館嗎?

“那你就找一個侍應生給她點魚子醬。”米亞看著艾格也是無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知道變通的酒保,你打個電話就能叫來一份魚子醬,賺到足夠多的小費,在那裡糾結什麼啊?

艾格:“”

好吧,看在這些富蘭克林的份上!他摸了摸鼻子,撥通了相熟的侍應生的電話,叫了一份魚子醬。

人生第一次在自己負責的吧臺上看客人吃魚子醬配威士忌跟雞尾酒,這也算是一種突破了吧?

米亞就這麼撐著下巴看著樸智秀一杯酒一口魚子醬的往下灌,居然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終於,樸智秀的神經再一次被酒精給幹翻了,米亞看了看手上的腕錶時間,已經三點半多了。站起來把她第二次給拖回到了房間裡面。

把智秀妹紙給丟上床,蓋上被子,米亞還順便的檢查了一下她的房間,確定安全無虞之後才離開了這裡,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對!幾乎是一進入到房間裡面,米亞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瞬間就把警惕拉滿,開啟了燈。

空蕩蕩的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窗戶都是她離開的樣子,還拉著窗簾防止人在外面窺視。

可是米亞很清楚這個房間裡面肯定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就算是那個人已經離開了,也不意味著這裡就沒有被入侵過!

她冷靜的掏出了一把木倉,安裝上氵肖音器,順著牆邊開始尋找入侵者的痕跡。

這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她訂的又不是總統套房,沒有那麼多的房間跟可以隱蔽的地方,很快就能檢查完畢。

米亞一手握著木倉,慢慢的靠近窗簾,一把 掀開。

很遺憾,窗簾後面並沒有人。

那麼床底下?

她從包裡面抽出幾隻筆,迅速的撒進了床下,毫無障礙的從另外一邊竄了出來。

嘖!

米亞撇了撇嘴,用木倉指著床,掀開了床板,裡面依然空無一物。

而最容易藏人的衛生間她剛剛也檢查過了,同樣沒有人。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地方了,她用木倉指著衣櫃,輕聲的說,“出來。”

然而衣櫃的櫃門動都沒有動一下,像是裡面完全沒有人一樣——也有可能是真的沒有人,但米亞不能冒這個險。

所以她選擇跟對方談判,“你不出來的話,我開木倉了。”她拽過床上的枕頭,在上面開了一木倉,相信對方只要聽到了這種開木倉的聲音就應該知道她手裡面有能夠威脅到自己安全的武器。

各自相安無事的最好方式就是自己出來,離開她的房間,這樣對大家都好。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顯然跟這種最佳結局有些區別。

要麼就是衣櫃裡面真的沒有人,要麼就是這裡的人有別的打算或者對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米亞抽了抽鼻子,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血腥氣比之前進入到房間的時候更加濃了一點兒,也不知道是因為房間封閉著的原因,還是裡面的人已經快要掛掉了?

“砰!”她伸手猛的一推衣櫃門,把手裡的木倉指向了衣櫃,見到了令人驚愕的一幕。

“holy shit!”米亞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衣櫃裡面確實是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已經昏過去了的人,對方原本緊緊捂住腹部傷口的手此時已經垂落在了身側,徹底暴露出了他腹部中木倉的事實。

而很不巧的是,這個人她認識,不就是之前那個翻進她家院子裡的金濟夏?

“醒醒!”米亞一把把他從衣櫃裡面拽出來,一杯冷水潑在了他的臉上,區別跟智秀妹紙簡直天差地別!

“唔”金濟夏被帶著冰塊的冷水一擊,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見到的就是一張十分眼熟的臉,“是你?”

他脫口而出,一臉震驚,怎麼也沒有想到找個躲藏的地方竟然會遇到米亞。

“呵呵,難道會是別人?”米亞沒好氣的說,丟了個一塊毛巾在金濟夏的身上,“搞定你的傷口!”

然後去檢查衣櫃裡面的衣服,把沾了血的都給挑了出來,一邊挑還一邊罵,“混蛋!”

這人倒是精明,還知道用別人的衣服墊著,沒有讓血流到衣櫃裡面。這樣他離開之後,沒有發現異常的衣櫃主人也只會以為房間進了小偷,偷走了衣服,而不會知道自己的房間裡面曾經進入了一個多麼危險的人。

可是對於衣服的主人米亞來說,這就很讓人憤怒了,她那麼漂亮的衣服難道就是為了給人當抹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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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

她對面用毛巾捂住傷口的金濟夏:“”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米亞把那些衣服給處理完?

而米亞,米亞已經把沾染了血跡的衣服給打包好,還順便潑上了水,走到窗邊拉開了一條縫。左右觀察了一下,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用力,那包被水浸透了的衣服就沿著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掉進了海水裡面,徹底的無影無蹤了。

整個過程流暢的程度簡直讓金濟夏嚴重懷疑這妹紙的職業,她真的是一個學生而不是什麼老練的僱傭兵殺手嗎?這毀屍滅跡的速度跟下決定時候的果斷,他怕下一個輪到被丟到海裡面的就是自己了!

看著米亞臉色陰沉的衝著自己走過來,他果斷的從衣袋裡面掏出一張釒艮行卡,“給你賠罪買衣服!”

米亞呆了一呆,隨即大怒,特麼的這就不是之前他給過她的那張不記名釒艮行卡?

這傢伙是生怕她忘記了之前他幹的好事嗎?

眼看著米亞的臉色已經從原本的陰沉變成了陰雲密布,金濟夏慌的更厲害了,“你冷靜一下!”

他真的不想要被丟進海裡面喂鯊魚啊!

傷口疼的要死要活的金濟夏現在都開始腦補米亞那幾件落入了海水裡面的衣服上的血跡招來了多少鯊魚了,整個人簡直就像是遇到了惡霸的小白兔一樣瘋狂後退,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弱小、又無助。

“閉嘴!”米亞暴躁的一把扯過他拖進衛生間摁在了浴缸裡,“貫穿傷?”她陰森森的問。

她看起來像是那種會隨意的把人給丟進大海裡面喂鯊魚的人嗎?這個移動的仇恨值吸取器不反省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隨意揣測她,是不是真的想死?

“穿透傷。”金濟夏搖搖頭,放開了自己捂在腹部的手,掀起背心,露出了看起來血肉模糊的傷口。

“呵呵。”米亞看了一眼這個傷口,報以諷刺的笑容,“運氣真糟糕哈?”

這傢伙就不能選個別的房間嗎?怎麼就那麼倒黴的選中了她的房間?

哦,對了,樸光洙就住在她的樓上!米亞翻了個白眼兒,終於知道之前樓上的木倉聲是怎麼來的了,就是樸光洙的保鏢身寸中了金濟夏吧?

“不,我運氣很好,所以才會遇到你。”金濟夏搖搖頭,很認真的對米亞說。

如果運氣不好的話,他進入了別人的房間,也許還沒有等他醒過來就已經被舉報了!

因為運氣好,才會遇到米亞,讓他有機會活下來。

“那就是我的運氣糟糕。”米亞這次連諷刺都懶得諷刺了,如果跟金濟夏有衝突的不是樸光洙的話,她說不定還真是會見死不救!

從這點來說,金濟夏的運氣確實夠好,好死不死的挑中了一個滿手罪惡的人,讓她都不好意思把他丟給船上的警衛人員了。

“咬著毛巾,我把子弓單取出來。”米亞塞了一條毛巾在金濟夏的嘴裡,去客廳的酒櫃拿了一瓶伏特加,衝了衝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醫療包中取出來的手術刀跟鑷子,剩下的全都倒在了他的傷口上。

“嗚——”咬著毛巾的金濟夏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兩手緊緊握在浴缸邊沿,指甲都快要掀翻。

米亞看都沒有看他痛苦的表情一眼,伸出鑷子在他的傷口中探了一下就確定了子弓單的位置,沒用到手術刀就把那顆子弓單給夾了出來。

“看來你的運氣是真的很好。”她看了一眼已經疼的快要昏過去的金濟夏,眼神奇異。

是要有多好的運氣才會在當初被人追殺的時候跑進她家?又是多麼幸運在這次中了木倉之後遇到她而不是會把他丟給船上警衛的其他人?

米亞看著金濟夏,總覺得這人的運氣好的有點兒過分了,難道他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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