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聯歡會

关灯護眼    字體: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轉了一圈,發現沒我什麼事,我就回到了車上,學員在上課,工作人員在忙碌,院子裡沒有地方坐著,這才和小米聊起來。

“女大十八變,在機場我真沒敢認你,你怎麼來喀什了?”

“你不是說了嘛,化妝術,等我卸妝了恐怕你都不敢看我了。”

“你那麼漂亮是不敢看,怕挪不開眼睛。你怎麼來喀什了,啥問題都需要我問好幾遍。”

“中秋節放假,我定了最早的機票,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差點是驚嚇,當時我都懵了,我真的覺得在機場見到你是緣分。我之前還擔心你出去玩了,那樣的話,我就見不到你也不能給你驚喜了,真的,下飛機的時候我特別矛盾,電話拿在手裡,又怕給你打電話。”

“是挺驚嚇的,我以為我進錯片場了。明明是去接陌生人,結果出來了兩撥熟人,搞的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小米坐的最早的航班到烏魯木齊,趕了烏魯木齊比較早的航班到喀什,就這樣,她和謝亞敏居然湊在了一起。中秋和國慶,小米打算玩幾天再回去,她自己說現在過的不錯,就是經常會想起喀什。

“你在新疆的時間也沒多久,不應該會想新疆啊。”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隨意的說著。

“本來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後來遇到一個有文采的人,我突然就覺得自己會唱歌了,所以留戀肯定有。”

“你還在寫歌嗎?”

“寫,不過寫完先放著,等回頭再拿出來看,值得修改一下的就修改,不好的就不要了。”

“為啥要放一放?”

“你告訴我的啊!我自己也發現了,自己認為寫的好的,回頭一看完全不行,所以那些小兒科的東西不能馬上拿出來丟人,但是不寫就一直不會有靈感,所以會寫但不會公開。”

“你成熟了好多,我真沒想到你會來,你想怎麼樣度過這些天?”

“能讓我一直跟著你嗎?就陪著你就可以,像現在一樣。”

“能拒絕嗎?我上廁所、睡覺你也要跟著?”

“不能拒絕,我從那麼遠的地方來看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分分鐘都跟著你。”

“你媽媽會傷心的,好白菜被豬拱了。”

“哈哈哈,哥,和你在一起真好,天那麼藍,客氣也沒有怪味,還這麼熱鬧,我等會的朋友圈一定會炸掉的,一個意外的中秋節。我幻想過好多和你見面的場景,就是沒想到會是個聯歡會,還會和哥哥一起表演節目。”

說到表演節目,我又有點不自在了,趕忙問小米打算表演什麼節目。

“中秋節,當然要麼是說團圓的,要麼是說月亮的。”

“你就別逗我了,趕緊說,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歌我只需要一兩句歌詞就能過的。”

“沒有可以改編啊,你想啊,到時候你的節目已經表演完了,誰還管你是不是只唱了一句。要不你現寫一段歌詞,我譜曲,大家都沒聽過,唱的好不好也無所謂了。”

“胡鬧啊,我本來就想搞個聚餐,現在變聯歡會了,本來就想能來個記者,沒想到變網路直播了,還會上自治區和崑山的電視,你再別給提高檔次搞成詩詞大會了,我給你說,這裡的農民大多數不會說國語,唱的什麼都聽不懂。”

“那麼就寫個他們聽的懂的,快點,現在就寫,你不寫等會我就說肚子不舒服,你一個人上臺去表演吧。”

“那天我看到了你

就再移不開眼睛

一不小心掉進了

你家門前的水渠

躺在冰涼的泥水裡

看見藍藍的天前面

開心的你

你害羞的跑開

辮子打在了樹枝上

掉下個杏子

哎呦我的眼睛啊

被杏子砸的眼淚流

你給我摘了個杏子

酸的我彎下了腰

你的眉毛笑的彎彎

我傻傻的說真甜

甜到了我的心裡

一樹的杏子都摘給了我

哎呦我的嘴巴啊

被杏子酸的張不開

你砸開了杏仁讓我吃

苦的我直咧嘴

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我傻傻的看你砸杏核

從嘴苦透了心

哎呦我的心啊

被杏仁苦的撲通跳

我在門口種了一棵杏樹

等著你來摘

我的玉茹古麗”

“哥,玉茹古麗是誰?”

“我沒記錯的話就是杏花的意思。”

“那一定要叫玉茹嗎?”

“隨便吧,這算是仿寫的新疆民歌,就是不知道你的曲有沒有喀什的味道。”

聊的差不多了,抬頭一看,應急通訊車已經到了,天線已經架了起來,我看我的手機,訊號強了很多,我自己試了試,網速還可以,特別是WLAN也能用。院子裡的音響已經響了起來,聯歡會已經開始了。

帶著小米進到院子裡,看見大家果真把桌子椅子變成了一個個拼接的方桌,鋪著金絲絨,桌子中間還擺上了花。遠遠一看還像是那麼個樣子,領導的桌子在中間靠前,兩邊都是貧困戶的桌子,牆邊單獨的一排寬桌子,已經擺放好了做月餅的餡料、皮料、模具和烤箱烤盤,帶來的大烤箱裡烤著兩盤月餅。

領導講話已經結束了,大概有四五個扛著攝像機的人在不同的位置拍攝。帶著米熱走到一個攝像機照不到的角落裡,看過程推進。

到了做月餅的環節,聯歡會到了一個高潮,我不得不佩服空姐的把控能力,我記得她說自己是學幼教的,琴棋書畫和主持無所不能,她說的時候我沒相信,現在看看還真沒說假話。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做月餅的人只是少數人,大家意思意思,也就是那麼個表示,當然熱依罕很討巧的在不同領導壓出的月餅底部刻了數字。

“你刻數字幹嘛。”我有點好奇,問熱依罕。

“李哥,你要不要親手做幾個?瑪依莎囑咐,說是領導走的時候要帶一些親手做的月餅,這樣好,我刻數字能區別出來。”

“我不做了,對了,料夠不夠。”

“夠了,這次用的料可是花了不少錢。算過,學員至少一人能吃一個,領導每人能帶走二十個,到最後看,給鄉里留一點,多餘的我們帶回去。”

“我們留二三十個晚上吃,其餘的都分給店員,帶回宿舍去給同學吃。”我知道熱依罕她們一定是算過數量的,剩下的可能不會太多,這些大學生也很辛苦。

正說著,主持人宣佈從喀什大學來了一群大學生,和大家已經過節。瑪依莎和熱依罕找了個縫紉的女學員看著烤箱不要燙著人,她們一起到前面表演了一個歌伴舞,瑪依莎唱歌,其餘人跳舞,據說沒時間排練,不過她們天生能跳舞,跳的很整齊,而且我第一次看懂了,先是小女生的羞澀和內斂,後是追求愛情的奔放,我一邊看著一邊給小米講解著內容,小米咬著嘴唇笑著不說話。

[上一章] [目錄] [加入書籤] [下一章]
推薦閱讀
相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