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幕:蔣小姐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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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飛機如同巨鳥一樣,掠過南方城市的頭上。整個機身與黑夜融為一體,漸漸低空飛行的飛鳥,在機場跑道上,根據地面指揮人員的指示,安全著陸。

“本次從英國倫敦飛往中國南市的航班已結束,感謝各位乘客乘坐本航空公司的班機,祝你旅途愉快,謝謝!”

飛機場內,交錯的人群東來西往,大廳裡混雜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民,由於每個人來自的地區溫差不同,因此他們每個人的穿著打扮也不同。

“請出示你的護照和身份證。”一名年輕的女士走出安檢口,在傳送帶上提取行李之後,安檢官以平淡語氣開口,只見那名年輕的女士把護照和身份證遞給安檢官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剛從英國倫敦回來?留學生嗎?”安檢官對女士說,他看著女士的護照和對比了身份證上的一些資訊。

“蔣秦菲,性別女,1992年出生於中國山東省日照………………。”

“嗯…………,回來看我弟。”蔣小姐的語氣很溫和,樣貌看上去似乎才二十四歲左右,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快要奔三的人。

她身穿著一件咖啡色的大衣,裡面配著一件白色短袖,之前在飛機上的時候,到達中國上空的那會,她就已經把大毛衣給脫了下來。倫敦的氣溫和中國現在的氣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好的,可以了,謝謝你的配合。”安檢官把護照和身份證遞迴給蔣小姐,以友善的笑容結束了這場聊天,她拿回護照和身份證後,步伐很輕的走向海關檢查那。

“女士,你有海關申報表呢?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得開箱檢查了。”海關官員對蔣小姐說。

“有。”

蔣小姐把夾在護照裡的海關申報表遞給那位海關官員,海關官員結果蔣小姐手中的海關申報表後,仔細看了上面的資料。

她嘆了口氣,自己三年前去英國的時候,還沒有那麼麻煩。才一轉眼就三年過去,沒想到回國比出國還要麻煩。要不是這一次回來特地去見自己的情人,她還想在國外待多幾個月再回去的。

“好了,謝謝您的配合。”海關官員把海關申報表遞迴給蔣小姐後,便繼續往下一位檢查。

迎賓區那,手裡捧著鮮花,舉著寫有名字的牌子,他們站在迎賓區那裡,似乎迎接自己的親人,家人,或者朋友。

迎接,帶著花,擁抱吧。儘管有些人不認識,但他們站在那裡,好像如同客運站外的計程車司機一樣,等待著客人上車。

夜晚的機場內,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蔣小姐推著小推車,把行李放在上面推著走。她沒告訴織的人她今天從倫敦回來,或許只有她那白痴弟弟才知道。

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照樣在家裡,躲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蔣秦菲撥通他弟弟的電話,撥通頁面裡,上面一直顯示著正在撥號,電話裡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音樂。

“這傢伙,想死啊?!敢不接我的電話,看我回去收拾他。”蔣秦菲把電話號碼掛了,或許只有她覺得再打下去的話,也是浪費電量。

“算了自己搭車回家吧。”秦菲把手機放進口袋裡,又掏了掏衣服另一邊口袋。臉上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裡面除了廢紙和散錢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該死,竟然把那東西給弄丟了。”秦菲一臉失望的表情顯露出來,她記得明明在登機之前,把一條項鍊放進口袋裡的。一趟飛機下來,竟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那條項鍊可是她情人在清明節的時候送給她,因為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三年前的清明節。她情人全身上下沒有一件物品是寶貴的,唯獨一條從街邊地攤買回來的破項鍊。

她呼了口氣,捏了捏肩膀,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骨頭是不酸的,她怕自己在飛機上多坐一會下去,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她聳了聳肩,繼續推著小推車走出飛機場外。

“相比之下倫敦那邊滿街都是洋樓,還是這裡傳統一點的風景夜色比較看的慣,”

“太陌生了…………,我都快忘記這座城市原本的樣子了。”蔣秦菲輕輕的說。

她吹著夜晚涼風,順滑下來的頭髮,被吹的稍微有些凌亂,估計太久沒有回來的原因,感覺一座城市的變化也太快了。要是再晚五年回來的話,城市的更新換代可能變得她都不認識。

她哼著歌,走在街邊上,行李箱滾輪的聲音在安靜的氣氛響起。她手裡拿著一張鄒巴巴的白紙,上面寫著織的地址。那是三年前秦菲出國留學的時候,華徐寧親手寫給她的小地址。

告訴她說,這個地址永遠都不會變,一直都是在這,永遠等著她回來。是啊,那棟曾經充滿著爬山虎的小樓,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會不會也一樣變得陌生了,儘管如此,她還是很喜歡那裡。

“姑娘,去哪裡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粗燥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那聲音既熟悉又陌生,一開始她沒怎麼注意,還以為是那些為了賺錢的計程車司機呢。她現在又困又累,感覺隨時都能倒在街上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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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蔣秦菲毫不猶豫的回答身後的人,可背後的那人開著車,慢慢地跟在秦菲的背後。

“真的不需要嗎?姑娘?”秦菲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她這時候意識到背後的那粗燥的聲音,自己似乎在哪裡聽過一樣。那聲音如同大叔般,可每個字裡卻夾著滑稽的語氣。

她轉過身子來看,兩眼閃過一絲的淚光,那熟悉的樣貌,下巴明顯突出扎人的黑鬍鬚特點,像是忘了剃掉他那煩人的短鬍鬚,配著純白色的襯衫,外頭搭配著深綠色的馬甲。看上去很有英國大叔紳士的風範,一點也不失優雅大方。

“華,華先生…………?!”秦菲的語氣變得有點驚訝,也有點疑惑,她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這裡遇到多年未見的老師。她記得三年前離開織的時候,就是華徐寧親自送她去機場的。

“好久不見啊,秦菲姑娘。”華徐寧露出微笑,左手靠在車窗那,撐著臉龐。

“剛才我還在機場滿大圈的找你,還以為你被誰拐走了呢,沒想到竟然跑出這裡來了。怎麼?不想讓我親自去接你啊?”

“沒…………,我真的不知道先生會親自過來接我,有點驚訝…………。”秦菲含著下嘴唇,眼裡充滿著意想不到的淚水,情緒稍微有些激動,眼睛便馬上就溼潤了。

“那還不上車?你老弟還在組織裡等著你呢。把眼淚擦一擦吧,多大人了,還哭鼻子。”

“嗯……。”

夜色中,雷克薩斯ux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車子兩側燈火通明,薛秦菲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飛來的一束束路邊燈光,車子在公路上賓士著的冷風,直接把她頭髮給撩起。

“是誰告訴您我今天回來的啊?”蔣秦菲看著華徐寧一臉認真的開車。

“除了你那白痴弟弟,你覺得還有誰會告訴我呢?”華徐寧拱了拱鼻子,可能因為最近感冒的原因,導致鼻子有點堵塞。

“那家夥,明知道他老姐今天會回來,還不來接我,看我回去不收拾那家夥,我就不姓蔣。”秦菲滿嘴抱怨,想想自己在機場等了這麼久的時間,眼看著周邊的人一個個被親人接走,自己還獨留在原地,想想就來氣。

“好好好,回去收拾那家夥。”華徐寧兩眼直視著前方道路。

“唉……,這幾年在英國倫敦那邊待的怎麼樣?還習慣嗎?”華徐寧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為了什麼事才嘆氣的。

“嗯……,還好吧。剛開始過去的時候還不太習慣用洋人的東西,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慢慢習慣了。”秦菲把車窗慢慢關上,透過車窗,她看見玻璃裡的自己樣貌。

長髮披肩,無神的眼睛,上嘴唇總是咬著下嘴唇,鼻尖挺直的鼻子,與整容過的那些鼻子,完全不一樣,這就是屬於與生俱來的。她看上去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或許她只是累了。對待現在的任何事物來看,情緒稍微一過,就跟沒事人一樣。

“真是委屈你了,秦菲。但是你必須得知道,任何一個調查員。都是很辛苦的,包括你,還有我。沒有人能輕鬆的過個安靜的人生,也沒有人生下來就註定揹負一切。先天的命運,可以透過後天的努力來改變的。”

“改變…………,或許吧。這三年,我明面充當一名大學生,跟其他普通大學生沒什麼區別。背地裡,誰知道我是一名調查員。為了調查“艾格尼絲之眼”,我放棄了我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時間,這三年來,別提有多想他們了。”

秦菲看著車窗外,可笑的句子在她腦子裡似乎已經不管用了,或許可以說,她已經聽膩了。每天都聽著可笑又滑稽的話,就像是每天都必須經歷一場早讀一樣。

………………。

“錯了錯了錯了,鏡頭錯了。黃天你應該從左邊拍攝進來的,你不應該從右邊進來。右邊的位置是屬於鍾於的,他才應該從右邊位置往下,然後抬頭對焦拍攝我側面的角度。”

楚榆楠認真起來,還真有點像小導演的風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亂說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去指揮三人。讓三人根據他口述中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去拍攝他大腦裡的場景鏡頭,可能有點困難,就連迴歸聽的都一臉懵逼。

“等一下我從街上走出來,默劇的第一個開始鏡頭就是從我腳底步伐開始拍攝,然後鏡頭轉換就到我背後那裡。”楚榆楠向三人繼續口述自己大腦中的場景,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靈感,反正他覺得“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就話一定沒有錯的。

“黃天就拍攝我的背後,站在我的背後去拍攝,不需要把攝影機舉的高高的。現在的任何一個角度,最低的鏡頭位置就是我的腳底,最高的鏡頭就以黃天的身高為定點。等一下黃天站在我後面拍攝我背後的時候,我就得拿著小柺杖,跳一隻舞了。”

“什麼舞?芭蕾舞?還是爵士舞?”鍾於突然把楚榆楠的臺詞給打斷了。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舞,跳舞的一種舞,像邁克爾傑克遜那種舞蹈一樣,摸摸褲襠,甩甩手臂,總之必須用舞蹈來代替肢體語言表現出來默劇的劇情就行了。”

楚榆楠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他看過邁克爾傑克遜的其中一個跳舞影片。在他腦子裡,應該就需要摸一下褲襠,甩一下手臂,畢竟他也不懂舞蹈這種全身運動。唯一跳過一次的舞蹈,就是學校裡的廣播體操。不過那玩意應該是叫做體操運動,不是跳舞。

他只聽過邁克爾傑克遜的一首“beat it”,好像那首歌對他來說,就經典一點。因為其他歌他壓根就沒有聽過,所以他就只聽過那一首歌。

“記住,這個默劇一開始都是黑白色的,到後面的時候,也就是當小女孩遞給楚先生一把雨傘的時候,就漸漸變為有顏色的世界。”楚榆楠看著手腕上的卡通手錶。

“現在是九點三十分,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天氣預報說今晚會下雨,但願它說的對。”

“萬一我的衣服被淋溼了怎麼辦?這是我唯一一件在漫展裡抽獎抽到的會員衣服。我可不想就這麼被淋溼了,我還得傳給我的下一代穿呢。”黃天內心現在開始有點擔心自己的衣服會遭殃,畢竟這不是說錢,就能買了的。

“哦喲黃同學你貌似很有意見哦?你這不就是非賣品的衣服嘛,也就是地攤貨裡隨便一找,扣上自己的logo,然後放在會員抽獎裡當成禮物抽出去,有多少個人像你這樣會擔心這種劣質衣服啊?”

“我們上次去的不是高達漫展嗎?哪來的抽獎環節?”迴歸哈了口氣,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

“你問他,他上次跟在我們身後,然後上個廁所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不就是參加哪個什麼特別的動漫漫展嘛,反正一大堆cosplay 的人在那裡,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是不是啊黃天?”

楚榆楠用小柺杖戳了戳黃天的小肚腩,“上次在漫展裡認識到的cosplay人,是男是女啊?”

黃天拱了拱鼻子,表示這種話題不開口比較好,“男的,行了吧。”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爽快,竟然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裡,腦子都不帶停頓一下。

“我們聊了差不多有一個月時間,後來我才發現她是男的,然後我就二話不說的直接把他刪除了。誰知道過沒幾天時間,他又加回來,說想和我認識做朋友。”黃天的視線就是偏離楚榆楠的視線軌道,那家夥就是喜歡把人家的黑歷史給挑出來。

“然後呢?那你怎麼回覆他?”楚榆楠表示很感興趣黃天的故事,那家夥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傢伙。

“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不理他咯,難不成真的和他當朋友啊?怎麼當?兩人手牽手走在大街上,卿卿我我的,是這樣子嘛?你到底拍不拍影片的?我們還得著急會學校呢。”

黃天快要被那家夥給氣死了,一點小事情他就是喜歡把它放大,明明就如同芝麻般的事情,搞得跟大西瓜似得。

“你看,迴歸都差不多要睡著了。”鍾於拍了拍迴歸的肩膀,那家夥如果沒有人理會他的話,存在感就馬上降低,然後就想昏昏欲睡。

“迴歸,你怎麼了?很困嗎?”黃天看著迴歸,那孩子的眼神都變得無神了,說話的語氣都變成很輕的那種。怕要是再不理會他的話,他就得真的睡著了。

“沒,沒,只是有點困而已,估計是感冒了,想睡覺。”迴歸端著攝影機,又哈了口氣,嘴巴張的很大,感覺的都能把一整個燈泡給塞進去似得。

“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那麼憔悴?是真的沒有睡好嗎?”楚榆楠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假如真的是自己沒有睡好的話,他一定會趁自己很困的時候,然後扇自己一巴掌,絕對可以立馬提神。

“哦…………,可能是沒吃飯吧。我早上沒有吃飯,中午也沒有吃飯,晚上也沒有吃飯。感覺吃的就想吐,肚子從昨天到今天都毫無胃口。”迴歸低著頭,說的話都是很輕,要是不認真去聽,還真聽不出來。

“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懷孕的人是不是都想嘔吐的啊?”鍾於自己差點被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腦子裡為什麼會蹦出這麼一個想法,估計是校園苦肉劇看多了。

“去你的懷孕,要想懷孕那也是下一輩子的事情。”黃天懟了鍾於一句話,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鍾於撓了撓頭,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黃天挽著迴歸的肩膀,像哥哥對弟弟說的話一樣,“沒事,等一下我們回去的時候,買碗炸洋芋給你補補肚子的空缺。你想吃什麼,我和鍾於去買給你吃。”

迴歸看著黃天說出這種話來,自己感覺很欣慰,“謝謝老大。”

“想什麼啊,你這臭小子,哈哈哈哈。”黃天用手指壓在迴歸的頭上,把他頭髮一下子就搞亂掉。

“我們快點速戰速決吧,儘量在十點半前搞定完任務,然後帶迴歸去吃宵夜。”楚榆楠拿著小柺杖在那甩,鍾於站在他旁邊,真怕他手要是沒抓穩,柺杖直接就飛出去了。

“ok,為了炸洋芋,快點拍攝完吧。”鍾於聳了聳肩,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累過。

“我冒昧的問一句,炸洋芋是什麼東西?”迴歸這種普通人,竟然還不知道炸洋芋是什麼玩意,總之毒不死人就行了。

“就是馬鈴薯這種東西,切成一片一片的,就變成薯片,要是加上一些孜然的話,就更好了。”楚榆楠舔了舔嘴唇,說著說著,自己都餓了。

“馬鈴薯是什麼東西?”迴歸繼續問。

“馬鈴薯就是土豆,切成一片一片的,就變成薯片,要是放進鍋裡油炸一下的話,就更好了。”黃天也舔了舔嘴唇,畢竟晚上的時候就吃了一包泡麵。

……………………。

“你一個早上去哪了?不見你人影,是去哪裡玩了嗎?”李落一拿著手機看影片,她是屬於特別喜歡追劇的女孩,差不多跟大多數的女生都一樣,都喜歡追自己喜歡的電視劇。

“出去避風頭了,在網咖裡待了一整天,實在是沒錢了,才不得已回來。”蔣懿薛一副從工地裡剛搬完磚一樣,雖然說沒有那些工人累,至少頭髮夜被打溼了。

他趴在桌面上,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

“聽說你老姐今天回來了,你不去機場接她嗎?”李落一可能從林瑾瑜口中得知蔣懿薛的事情,畢竟林瑾瑜有時候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想大喇叭一樣。

“你怎麼知道的?”蔣懿薛呼了口氣,一點小事非要昭告天下似得。

“瑾瑜姐說的,你也知道她看上去很女神,但其實是個大嘴巴,什麼事都要和人家說。”李落一嘴裡叼著棒棒糖,蔣懿薛看著都有點流口水。他現在肚子餓得要死,網咖裡的東西他只能看看的份,沒有買到手的資格。

“我忘了,還有林瑾瑜這個大喇叭。算了,反正我老姐還沒有回來,我先去洗個澡了,等我老姐回來了,再告訴我一聲。”

蔣懿薛站了起來,聳了聳肩。他現在的全身,就如同積木一樣,感覺隨時都可以散架。真像倒在自己的那副軟綿綿的大床上,估計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可以立馬的入睡。

“你老姐在後面嘞。”李落一叼著棒棒糖說,她想嚇唬一下蔣懿薛。

蔣懿薛立馬下意識的轉頭過去,他還差點就被那個小巫女給騙到了。發現自己背後什麼都沒有的時候,自己又故作冷靜的樣子,表現出一副根本就什麼都不怕。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吃你這一套。”蔣懿薛裝作很高冷的男孩,兩手貼在背後那。

“切,故作鎮定…………。”李落一瞟了他一眼。

“你老姐回來了。”背後突然傳出肖雨生的聲音,但蔣懿薛依舊漠不關心,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的內心有過波濤洶湧的感覺。

“你們這些人,休想再騙我。這一次,我是不會再上當的。”蔣懿薛的臉色還是很冷漠。

“是嗎?我親愛的老弟。”秦菲把手輕輕的搭在蔣懿薛的肩膀上,她的臉龐靠在蔣懿薛的側臉下。

蔣懿薛的臉色驟然間全變了,內心深處似乎有著火山爆發一樣,什麼驚慌的情緒一下子都爆發出來。他感覺全身變得麻木起來,想被定住身子一樣,完全動不了。

“老,老姐…………,好久不見啊。哈哈哈哈…………。”蔣懿薛傻笑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華,現在的話語權就像是被人掌握一樣,根本就說不出口。

“受死吧,臭小子!”秦菲用力握拳,直接朝著蔣懿薛的後腦勺就是一起過去。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裡的cpu處理器,會一下子就被打壞。

或許吧,直接當場就昏迷過去,或者短暫性失憶,俗稱,“腦子短路”。嚇得李落一的棒棒糖掉在地上,那就是他所謂的和藹可親的老姐,面帶笑容,不失優雅。

……………………。

楚榆楠回到家,屋子裡一片漆黑,也一片安靜,他懷疑可能是陳韻寒睡覺的時候,把屋子裡的所有電燈都關閉了。

“睡著了?”楚榆楠錘了錘自己的肩膀,把高禮帽和小鬍子都摘了下來,走向沙發上坐了下來。

“誰?”他發現沙發上還躺著一個人,他可能覺得自己有一些夜盲症,遠遠看去,一片漆黑近去一看,沒想到是陳韻寒躺在沙發上睡著來,身子還蜷縮著,像小龍蝦一樣。

“怎麼躺在這裡睡著?也真是的,有軟綿綿的床不睡,非得睡沙發。”楚榆楠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整件外套都已經變成溼噠噠的。

他在漆黑客廳裡摸索著,估計是自己的夜盲症太嚴重,很難找到上樓的路,要不是有著窗戶外的一點燈光,恐怕他要像個瞎子一樣,拿著小柺杖,敲著地板在找路。

過了一會,他從樓上拿了被子走了下來,差點因為看不見樓梯而踩空,不然他就得從樓上滾著下來。

“算我好心,特地從樓上拿了被子下來,晚安,陳先生。”楚榆楠把被子蓋在陳韻寒的身上,自己繼續摸索的客廳道路,找著衛生間那個鬼地方。他這時候突然才發現,自己的家裡還是有點大的。

“哎呀!誰tm在這裡放個不倒翁,有病吧?!”

“我的天啊………………,衛生間到底在哪裡?看來以後得多吃點維生素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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