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醜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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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玹施施然步入朱家宅邸後,朗聲說道:“吾是李道玄,今日前來向朱氏報仇,不是朱家之人的,請站在左邊。”李清玹話音剛落,手指在劍柄上一按一彈,名劍鴉九長鳴一聲衝出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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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九劍出鞘後,李清玹凌空三丈,劍光冰寒如霜。凌厲無雙的劍勢帶起了長天大海般壯闊的劍氣,那道弧形的劍氣居然化作有形無質的七尺寒刃斬向了朱家前院的青石板地面。

磅礴的劍氣如同天河倒掛般的落在了青石板地面上,只見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劍痕,劍痕足有一丈二尺長短,深達半尺左右,望之令人心地發寒。

朱家前院裡有十幾位做活的僕從丫鬟,他們正在忙著手中的活計,突然間聽到有人說要找朱家報仇,頓時間他們都是怔了怔,心想此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孤身踏入朱家的宅院當中。

還不等他們嗤笑來人的無知無畏,就見來人凌空一劍斬落,竟然將院內的青石板地面都給劃開了一道壕溝,此等駭人的景象,他們都是頭一次見到,他們頓時被嚇得不知所措了。

李清玹見院內的僕從丫鬟們,盡是呆呆的望著他,頓時讓他皺了皺眉頭。李清玹輕咳了聲,冷然說道:“凡是與朱家無關之人,盡可離去,若是再不離去,休怪刀劍無眼!”

這些僕從丫鬟們,聞聽此言,猶如大夢初醒,紛紛驚叫了一聲,慌慌張張的四散逃離了此處。

這些僕從丫鬟有的是朱家的家生子,有的是朱家名下的佃農,無論是家生子還是佃農,這些人都是怕死之人,他們見到李清玹殺機勃發,頓時間都溜之大吉,至於朱家日後對他們的懲罰,他們也顧不上了。

如果他們現在不溜走,就會遭遇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結局;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

就在這些僕從丫鬟四散逃跑的時候,忽然有一道陰冷跋扈的聲音傳來,“都跑什麼跑?都給本公子站住,今天誰要跑出朱府去,本公子就將誰給送進衙門大牢。衙門若是不管,本公子就執行家法,將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杖斃了!”

李清玹微微挑了挑眉,這道聲

音的主人,赫然是那日虞家壽宴上折辱與他的朱衙內,只見有位身著錦服的年輕公子快步走進了前院,這年輕公子不是朱衙內還能是誰?!

朱衙內的身後跟著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中年大漢身高九尺,其面如鍋底,兩眼朝天,短鬢如戟,還有一對獠牙露出唇邊,相貌醜怪之極。

中年大漢見到院子裡的情況,微微地搖了搖頭,並甕聲說道:“衙內,就由他們去罷,這些不忠不義的僕從丫鬟,留下來也沒有什麼大用。他們離了朱府,也不見得能在外面活得下去。”

中年大漢雖然相貌極醜,但其身形有如鐵塔,行走之間極具章法,顯然是身負上乘武學功底。在李清玹的眼中,這位醜陋大漢氣血旺盛,血氣狼煙有如烘爐一般,極具威猛氣勢。

李清玹一眼就看出醜陋大漢是武道大宗師,但是對於李清玹來說,武道大宗師在他的眼裡,如同螻蟻一般,根本不曾放在他的心上。

李清玹神色漠然,淡淡說道:“你就是朱家供奉的那位武道大宗師?以你的本領,謀求榮華富貴不難,但是不要以為自己是武道大宗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算你身後有人撐腰,那又如何?”

醜陋大漢咧了咧嘴,甕聲說道:“不錯,俺就是朱家的武道大宗師,俺出身虞山門下,曾經也修習過道術,只可惜俺不是修道的料子,因而轉修了凡間武學,俺叫胡青牛,在虞山的時候,俺在門中地位不高,但是在這朱家,俺是地位很高的大客卿。”

李清玹皺了皺眉,並未說話。胡青牛見狀,繼續說道:“自從十來年前發生了那起瘟疫,俺就被派到了這吳縣之中,山上的師兄讓俺密切的關注因瘟疫而死人的人家,其中一家就是你們家。”

說到這裡,胡青牛頓了頓,甕聲說道:“以前俺曾去你家邊上偷偷地觀察過你幾次,知道你曾經習練過青城派的俗家武功,倒不曾見你修習過道法之術,俺萬萬沒想到,你會在俺的眼皮子底下修成了真氣,成為了修道人,你藏得真是太深了,竟然將我都瞞了過去。”

李清玹從凡間武功轉修道法的時間不過才一年而已,再加上他所修的長生之術不同於時下的任何修

煉之法,因此瞞過這胡青牛倒不是難事。

李清玹瞥了眼胡青牛,漠然說道:“十來年前的那場瘟疫,你知道多少內情?這些年以來,你在那些得過瘟疫的人家裡,可曾發現過什麼?”

胡青牛搖了搖頭,甕聲說道:“對於那場瘟疫,俺並不知情,俺也沒在那些人家裡發現過什麼。不過這沒有關係,自從你修成了坎離境之後,我家掌門真人就已然斷定,你之所以修得成坎離境,應該與你父親所得的瘟疫有所關係。你父親的屍身裡,應該暗藏了蠱術的種種奇妙變化。”

李清玹的神色漸漸變得冰寒,在聽完胡青牛所說話語後,李清玹冷漠的說道:“你派掌門真人南宮離,倒是位狂妄自大之輩,僅憑一點臆想猜測,就要刨挖別人墳塋,當得不為人子。既然你是南宮離的門下,那麼就先代師受過罷,黃泉路上你不會孤單的,師皓然隨後也會去陪你的。”

聽完李清玹所說,胡青牛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李清玹眼神一寒,冷聲說道:“你笑什麼?!”

胡青牛停止了發笑,沉聲說道:“你不光是想殺俺,竟然還想殺了皓然師兄?你是坎離境高人,皓然師兄也是坎離境高人,你怎麼能是皓然師兄的對手呢?”

“再者說了,司天臺禁止修道人在凡俗之人面前顯法,更不要說殺戮凡俗之人了。你若是想要對付俺,就只能施展凡間武學了,若是你僅僅施展凡間武學,又哪能奈何得了我?”

李清玹冷笑了一聲,漠然說道:“別人或許要遵循司天臺的規矩,但是司天臺的規矩束縛不了我,你既然知道我是修道人,就應該知道修道人有諸般神通,本尊將你打殺之後,只需施展術法,將朱府眾人此刻的記憶全都抹去,就算司天臺來人了,也發現不了什麼!”

胡青牛聞聽此言,頓時臉色驟變,他那原本醜陋至極的面龐,顯得更為瘮人,胡青牛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胡青牛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胡青牛身旁,一直默然不語的朱衙內更是不堪,朱衙內三番幾次的得罪過李清玹,李清玹若是打殺了胡青牛,豈不會順手也將他打殺了,想到這裡,朱衙內的臉色愈發的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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