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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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這個事,不知張傳人意下如何?”太學祭酒笑容憨厚,胖臉上滿是喜氣洋洋的感覺,讓你很難拒絕他。

張天流無所謂道:“我是沒問題,但這樣真的好嗎?不怕你家孩子被我打出心理陰影,從此一畏不振?”

祭酒呵呵笑道:“你家孩子都沒事,我家孩子更沒問題。”

張天流搖頭:“我家孩子可沒你家孩子那股傲氣,她可好哄了。按理說,冷惜這種層面的學子完全可以當開覺生導師,要不就是晉升學士專研術法,脫離了學子間的爭強鬥狠,你把這種研究生丟出來任我蹂躪,很可能適得其反,她在我身上或許能學到什麼,可更多的是絕望,而且不止她一個吧,她落敗了會有一群同階層的跳出來,到時候全成了自閉兒你太學就虧大了,就算你讓我讓他們幾招,給他們點自信,這天梯榜的意義也毀了,全是研究生的天下,會讓那些窮苦的新生永遠看不到希望。”

祭酒憨厚的胖臉僵硬了。

他不是被張天流的話所震懾,而是不知張天流哪來的自信?

用王乞經常掛在嘴邊的形容,就是閣下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你再牛也只是歸真初期啊,我後邊一群歸真後期,不信蹂躪不死你。

異人又如何?有種你就暴露能力啊。

僵硬片刻,祭酒大人便又恢復彌勒佛般的笑容道:“早打晚打都一樣,三天後你家孩子也贏不了,不如你出面指點指點。”

張天流盯著祭酒大人片刻,微笑點點頭。

祭酒大人滿意離去,但心裡也在嘀咕,這姓張的給他的感覺很危險!特別是最後一眼。

他都是半隻腳踏入玉境的人了,靈覺之敏銳遠非普通應天可比,第一次見面還沒感覺出來,這一次卻有一種讓真正玉境盯著的感覺,因為他面對國師就是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怎麼辦啊公子?”阿七剛剛燃起的戰意瞬間蕩然無存。

張天流無奈道:“我如果強硬拒絕,接下來是對方山呼海嘯的攻勢,會全方位的摸清我拒絕的真正目的。”

“什麼目的?”暮晚好奇道。

“讓你們變強後參加獵妖隊,然後出海尋寶。”

“哇,我也要去。”暮晚跑到公子身後捏肩捶背道撒嬌道:“好不好嘛公子?我就先不回去了。”

“不累贅就行。”

“怎麼才不算累贅?”暮晚想到什麼就問。

“實力,警惕,全力以赴,面對絕境仍然反擊,始終要秉持一顆活下去的心。”

“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嘛。”暮晚自作聰明的笑道。

“你愛怎麼想都成,目前日期無法確定,少則幾年,多則十幾年,現在太學確定沒有對手後就去獵妖,未知數有太多,到時候看情況而定。”

有了目標才有前進的動力,不能讓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跟這,就算她們在太學無敵手,一旦到了海上,面對隨時會死的危機,她們很可能會退縮,與其如此不入現在就會霧山。

王乞揣摩的張天流是曾經地球上的他,而非現在的他!

阿七的情況他拿捏得很好,什麼時後需要鼓勵,什麼時後需要壓力他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完全用不著王乞去操心,他如此一做,放到以前張天流鐵定懷疑這廝是不是想摸清自己的規劃線路!

現在同樣如此,賽程突如其來的改變,很明顯是王乞在搗鬼,阿七對冷惜勝率小的可憐,太學完全不必擔心,反而需要三場連勝鼓舞人心,詔告天下太學才是天之驕子該來的地方。

動機是有,但如今的張天流能算出,王乞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對待阿七會像當初對的公叔憐陽一樣。

這傢伙其實是很憐香惜玉的人,花花腸子是有,但內心沒有什麼黑暗,否則他早跟自己一起去墮落了。

這三日,沒有幹等冷惜挑戰張傳人,每日都有好幾場高強度的比試在天梯館上演。

天梯賽元老級人物,左人家堂兄弟就各自打了一場,而且雙雙慘敗!

慘敗與落敗不同,落敗或許只是一不小心,慘敗是完全沒有還手餘力,被對方給碾壓了!

他們下一場的勝率就跟現在開出的賠率一樣,左人鵬濤賠率是一賠八,左人霖是一賠二十!

因為天梯榜第一的挑戰賽同樣成了三局兩勝制,阿七落到第二梯隊,左人霖因此降到第三梯隊,這要再降就是第四梯隊了!

“瞧瞧你們怎麼打的?”左人家的老爺子氣憤的把一份天梯週刊摔在左人霖臉上。

左人霖嚇得不敢動彈,任打任罰。

“還有你,鵬濤,夏侯家那小子邁入歸真不過三年,你已入中期快三年了,整整一階啊,你怎麼就輸了?還輸得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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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爺子是他們的太叔公,左人伏北,此人三百年前也算縱橫年輕一輩的人物,好勇鬥狠的他至今依然流淌了一腔熱血,所以他很關注天梯賽,上次就召集了兩小子過來指點一翻,希望他們能更進一步,把目前上面那倆女娃娃拉下來,方顯男兒本色,可是沒想到這兩小子居然面臨了要掉梯的絕境!

“夏侯哉自突破歸真後,便回到邊疆在戰場廝殺,實力自然不能以修為衡量,不過太叔公放心,我已經想到破解他棍法的招數。”

“想?這東西是能靠意淫就能勝的?你想,他難道不會想,要從根處去看,你對夏侯家崩山棍瞭解多少?你難道只看他表面就認定他用的是崩山棍的精髓?告訴你他差遠了,崩山棍就像週刊上寫的一力降十會懂嗎,你就是百重刀芒劈他棍上也擋不住他落棍之威。”

左人鵬濤忙道:“孫兒正是要換重刀與之對力。”

誰知左人伏北一聽,怒得扇飛茶几上精美的玻璃杯,重重砸在左人鵬濤的臉上,碎了一臉。

“崩山棍是力大勢沉,卻也可重可輕,重刀你只是用來練身,重刀法你可有學?與之對力,我看你是以卵擊石,繼續用你的彎刀,要攻心,我觀夏侯小子性子急躁,十棍若傷不得你分毫,必然心亂,你要儘可能的讓他破綻百出,同時要小心的故意露出的破綻,兵法詭道,他們這一脈的夏侯崩山棍法也暗藏詭詐之道,儘可能的去拖延,你修為遠勝於他,陷入持久取勝不難。”

說完,左人伏北扭頭看向左人霖,只一眼,嚇得左人霖渾身顫抖!

左人鵬濤的對手夏侯哉只是入歸真兩三年的傢伙,實力再高也有限,可他的對手,乃是比冷惜更恐怖的天之驕子太史佑明,此人乃是太學劍院院主太史玉千的侄兒,太史家的劍術傳承兩千年,傳說是在異人搗毀古仙門時,太史老祖攜此門劍術秘籍流落民間開創了太史家,比左人家源遠流長多了,除了聖皇,左人家目前還有沒人在劍之一道上勝過太史家,由此可見他的獲勝希望有多渺茫!

左人伏北明顯也知道,故此他沒說什麼,只是悠然一嘆道:“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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