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逸一驚。
他知道，這絕對是六衡妖君自己的秘密。
據他所知，偌大妖域，雖是妖君為皇，但上古十大族系中，乃是各自抗衡。
十大妖尊，根本沒有所謂的效忠妖君，不過是奉他為君，認可他的君皇地位罷了。
妖君，終歸是妖域最強者。
六衡妖君輕笑道，“烈豪一族，是第一個效忠本君的族系，也是唯一一個。”
“其它的，即便是狂獅老妖尊，狂獅族系，也只是支援本君，而並非效忠。”
“你去烈豪族地一趟，烈豪妖尊自會奉本君法旨，全力助你。”
“當然了，能否修習到天水法則，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嗯。”蕭逸點了點頭。
六衡妖君繼續道，“等你從烈豪族地回來，算算時間，本君也應該為你尋來了擁有金若法則的東西。”
“你若已修得天水法則，剛好回來就可以參悟金若法則。”
“屆時，便只等你五大法則盡皆掌控。”
蕭逸點點頭，問道，“妖君還未告訴我，排名第一的六衡法則到底是？”
六衡妖君也點了點頭，臉色霎時一凝。
“六衡法則，排名第一，為六衡之首的，名喚…淨空。”
“淨空？”蕭逸皺著眉。
“什麼是淨空法則？”
六衡妖君搖了搖頭，“說不得，但這是六衡法則中，最強的力量。”
“足以改天換地，足以改變無數事情。”
“狂獅老妖尊應該有與你說過妖龍老祖的事吧。”
蕭逸點了點頭。
六衡妖君傲然一笑，“妖龍老祖，是不知道多少古老歲月前的存在了。”
“一身修為、實力，滔天莫測。”
“但你可知，本君為何以往也敢單獨一人前往禁地，進入他的老巢？”
不等蕭逸發問。
六衡妖君自顧道，“正是因為淨空法則。”
六衡妖君看向蕭逸，“淨空法則，本君也無法教導你。”
“但，你也無需本君教導。”
“何為淨空，等你將其餘五大法則都掌控了，之後便會自己明白的。”
“那時，能否悟出淨空法則，也全憑你自己的天賦本事。”
“而你的天賦，本君自是知曉的，故，淨空法則之事，本君並不必操心。”
蕭逸眯了眯眼，“難道，所謂淨空法則，便是其餘五大法則的融合？”
六衡妖君眼眸一驚，微微點頭，“算是，但也不全是。”
“你能想到這一步，很不錯。”
蕭逸眼眸一亮，“所謂六衡，六衡合一，便如同毀天滅地。”
六衡妖君笑笑，“你暫時可以這樣理解，真正如何，之後你自己就會明白的。”
“另外，待你掌控六衡法則後，你雖如今只小成地步，但不論你日後能否邁入大成、巔峰，乃至圓滿，你都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蕭逸心頭思索了一下，眼眸大驚，“境界上的？”
“聰明。”六衡妖君大喜，“不愧是異妖離，狂獅老妖尊多有讚揚你，說是與你交談，向來不必費太多功夫。”
“妖尊之後的下一個境界，六衡合一便是關鍵。”
蕭逸眯了眯眼，“絕對的關鍵？”
“不是。”六衡妖君回答道，“六衡合一，是其中一個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
蕭逸點了點頭，“敢問妖君，現今便身處這個境界？”
六衡妖君點了點頭，“不錯。”
“我比任何一位妖尊、老妖尊的修為境界都要高；且，即便不算境界，單論境界之下的實力，我也比任何一位妖尊、老妖尊強。”
“這就是六衡法則的強大，也是本君能稱霸妖域的原因。”
蕭逸已然悉數恍然，“我懂了。”
“傳聞中，妖君身掌六大法則，但六大法則都只盡皆達到巔峰，並無一圓滿地步。”
“但事實是，妖君其實已經有圓滿的法則了。”
“聰明，果然厲害。”六衡妖君滿意點頭，“六大法則中，本君已有一種踏入圓滿，所以才會踏入下一個境界。”
二人交談間，蕭逸身上的禁錮力量，已然散去。
蕭逸連忙起身，重重地行了一禮，“謝妖君今日教導。”
六衡妖君未躲，只點了點頭。
蕭逸眼眸認真，今日行的這一禮，不是對妖君，而是對一位傳道授業的前輩行的答謝之禮。
蕭逸很清楚，今日妖君的教習，不僅是教導他何為六衡法則，更是給他開啟了一道前所未有的、一道嶄新的武道大門。
或者更簡單來說，妖君不僅引領著他知曉了這道大門的存在，更給了他開啟這道大門的‘鑰匙’。
蕭逸甚至可以確定，單憑這一點，就勝過他來妖域之後的任何一份收穫，任何一份天地至寶。
他的妖域之行，也因這天都之行，變得有了絕對的意義。
六衡妖君滿意一笑，“念念如今已經能修習武道了，明日，本君要通報天都乃至全妖域。”
“同時，明日本君便替念念加冕。”
“你明日參加了盛事，之後便前往烈豪族地吧。”
“好。”蕭逸點了點頭。
吃一頓酒的功夫罷了，倒也不差這一天。
“小子告辭。”蕭逸拱拱手，便要離去。
驀地，又腳步一頓。
“還有事？”六衡妖君疑惑問道。
蕭逸訕笑一聲，“境界之事，我可以先放一放。”
“倒是剛才妖君說了那淨空法則之事，又不說全。”
“這挑起了我的興趣，又…”
六衡妖君輕笑打斷，“你想問些什麼，問吧，本君儘量給你解答。”
“額。”蕭逸頓了頓，“不如我問直接些。”
“淨空法則，真的很強？”
六衡妖君點了點頭，“這般與你說吧，若本君願意，只消一個念頭，便可讓整個妖域灰飛煙滅，化作虛無。”
“包括祖龍禁地。”
“故本君可以隨時前往祖龍禁地，不懼妖龍老祖。”
“當然了，若要做到這個程度，後果很可能便是本君也一併隕落，與其同歸於盡。”
蕭逸皺眉，“也就是說，哪怕是妖君您，都無法百分百將淨空法則操控得如臂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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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衡妖君點了點頭，“淨空法則，太強，強得如同違逆天地。”
“即便是本君，若使之，哪怕只大概施展，威力釋之幾分，都會受其反噬。”
“不過。”六衡妖君臉上再次閃過一絲得意笑容。
“本君做不到的事，日後念念能做到。”
“念念生而掌控六衡之首，淨空法則。”
“淨空法則於她，不會有任何反噬。”
......
第二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