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探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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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中玉從梅子苒那裡得知,在自己逃離的當天,師父李道和門主雲天飛大吵一架,然後他獨自一人離開仙庭山不知去向。而師兄王三慶和師妹白靈靈跟隨那兩名使者去了渺遙宗,平中玉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兩個進入大宗門修煉。

瞭解到師父三人並沒有因為自己受到牽連,平中玉的心中多少有些安慰,但雲美為了給自己通風報信被關進了禁室,還有梅子苒也因此事被送到這種風月之地,他心中深感愧疚。

到了第二日,平中玉將一百兩銀子交給店夥計,說昨日的女子伺候的非常周到,想多包養幾日,並讓其留在自己的房間,不許任何人打擾。

有生意做,店夥計當然求之不得,因為他能從一百兩的包養費中抽取十兩銀子,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自是把他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趁著店夥計高興,平中玉便向他打聽了一些關於店主的情況。

原來這家酒樓是十幾年前開始經營的,店主是外地人,聽說是從墨山城附近舉家搬來的。近幾年酒樓生意火爆,老店主身體不好,便將在外的兒子叫回家中,幫著打理酒樓生意。

去年,老店主退位,將酒樓的生意完全交給了兒子王耀光。三十來歲的王耀光成為店主之後,他眼光獨特,在酒樓中做起了風月生意,由於這裡的姑娘年輕漂亮,深得一些豪門貴族的青睞,使得酒樓的生意更上了一層樓。

“從墨山城附近搬來,而且還姓王,擅長酒樓生意,莫非這店主一家是來自秋水鎮?”聽完店夥計的講述,平中玉心中猛地一驚,臉色立刻變得陰冷下來。

“公子爺,你還有事嗎?”見到平中玉呆愣,臉色也隨之變得不好,店夥計還以為自己哪裡講錯了話,便慌忙問道。

“沒事了,你忙去吧。”平中玉展顏而笑,向店夥計揮了揮手,隨後轉身返回屋內。

梅子苒坐在梳妝檯邊正梳理秀髮,多日的身心折磨令她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如今她要重新找回自我,勇敢的活下去,自是要精心打扮一番。

“梅師姐,等一下,我要出一趟門,你待在屋內不要亂跑,店夥計那裡我已經交代清楚,有什麼需要喊他便是。”平中玉將花母雞放進布袋中,走到梅子苒的旁邊溫聲說道。

“平師弟,你要去辦何事?能否告訴我,省得師姐為你擔心。”梅子苒起身,回眸輕聲問道。

“沒什麼大事,我大姐一直居住在雄武城,我找她談些家裡的事。”平中玉輕快的笑道,示意梅子苒不必為自己擔心。

平中玉的話聽在梅子苒的耳朵裡當然不會相信,可她也知道,就算自己知道了真實情況,又能幫得上什麼忙呢,自身難保的她如今連只豬狗都不如,若現在沒有遇到平中玉,她將來的生活將和行屍走肉無有區別。

離開酒樓,平中玉向路人打聽到王宮的所在,順著寬大的街道快步走去,卻發現這雄武城太過龐大,走了一個多時辰,距離王宮的路程竟然還有三分之二。

沒有辦法,平中玉只好在街邊找到一輛出租的馬車,經過討價還價,以五兩銀子達成交易。這位闊綽公子之所以變得小氣,是因為他身上的銀子所剩不多,還能維持幾頓飯錢而已。

有了馬車,行走的速度自是快了許多,閒得無事,平中玉順便想向車伕打聽一下關於自己父親袁

崇朗的情況。

當平中玉提到護國大將軍袁崇朗時,車伕嚇得連連搖頭,並提醒平中玉莫要打聽朝中事,否則會惹禍上身。

既然車伕不肯講,平中玉也不可能拿刀駕到人家脖子上威逼恐嚇,要做,他也要找一個在朝中當官的,這樣還能問得更清楚些。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馬車在王宮前的一條大街上停下。平中玉下了馬車,望著面前雄偉壯觀的高大王宮冷冷一笑,若是父母真是惡貫滿盈之人,他便罷了,若父母是含冤入獄,他定會進入王宮將昏庸的國王一刀了斷。

從酒樓到王宮,大概用去了近三個時辰,平中玉抬頭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又快要接近中午時分,聽說這個時候,在朝堂議事的大臣們就要下朝,正好找一個面相不好的詢問一下護國大將軍的事。

走到一處犄角旮旯,平中玉在身上拍了兩下,立刻消失不見。

在王宮的大門外排列著一輛輛豪華馬車,都是朝中大臣們的座駕,馬車上的車伕們都無精打采的曬著太陽,等待自家大人下朝。

一股涼風吹過,掀起一輛豪華馬車的車簾,令正在打盹的車伕打了個激靈,他好像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便轉身開啟車簾向裡面瞧了瞧,車內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東西。

車伕撓了撓頭,轉過身,繼續他的黃粱美夢。

不多時,王宮大門處響起雜亂的腳步聲,一個個身穿紅袍的文官和一個個身披鎧甲的武將陸續走出宮門。

一名身穿紅袍的白髮老者來到正在打盹的車伕近前,輕咳了一聲,“趙武,走啦。”

“大人,您下朝了。”車伕猛地醒來,慌忙跳下馬車,將紅袍老者攙扶了上去。

“唉……”

白髮老者哀嘆一聲,垂頭喪氣的進入馬車內,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嘚駕……”

車伕抽動手中馬鞭,一聲脆響,兩匹棗紅大馬拉著豪華馬車穩穩地向城南而去。

“這國師越來越不像話了,連王上的話也敢反駁,照此下去,我雄武國將要亡在渺遙宗的手裡,唉……”白髮老者坐在馬車內唉聲嘆氣的自語道。

嘆息之後,白髮老者面色凝重,又喃喃自語道:“如今能制衡渺遙宗的也只有福嵐宗和萬劍宗,我得想辦法派人將王宮內的情況告知這兩大宗門,讓他們協助王上重掌國權。”

沒有多長時間,馬車駛進一座豪華官邸,車伕跳下馬車將白髮老者攙扶下來。這時,早就候著的兩名丫鬟趕緊走過來要攙扶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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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攙,今日老夫的腿腳已經好多了,你們回夫人那裡去吧。”白髮老者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兩名丫鬟應了一聲,向後院而去。

白髮老者心神不寧的獨自走進府內一座大堂,隨手將房門關閉。

就在老者轉過身之際,他愣住了,只見一名錦袍少年正搖著摺扇笑眯眯地坐在堂中的一把椅子上。

白髮老者只是一愣,他並沒有呼救,因為他知道對方能無聲無息的潛入,說明此人不是等閒之輩,他若想取自己的性命定是易如反掌,而面前的年輕人笑面相對,說明他來此處是有事來求助自己,一時對自己並沒有危害,自是不需害怕。

白髮老者不緊不慢的坐到錦袍少

年的對面,淡然的笑問道:“不知少俠找老夫有何貴幹?”

“剛才聽老大人在馬車上的一言一語,對渺遙宗頗有意見,不知大人在朝中任何官職?”平中玉沒有直接回答老者的問話,他想先摸清對方的身份,再談接下來的問題。

“老夫在馬車上的言語既然已被少俠聽到,便也沒什麼可隱瞞的,老夫是當朝宰相劉元。”白髮老者很乾脆的說道。

“晚輩見過宰相大人。”平中玉收起摺扇,起身行禮。

“少俠不必多禮,有事就直說,我劉元不喜歡拐彎抹角。”宰相劉元揮手,示意錦袍少年坐下說話。

“晚輩是想向宰相大人打聽一下,護國大將軍袁崇朗一家為何被王上打入大牢?”平中玉面色沉重的問道。

“袁崇朗!”宰相劉元猛吸一口冷氣,目光仔細的落在平中玉的臉上。

“你莫非是袁將軍丟失多年的兒子?”劉元悲喜交加的問道,一雙老目已是混混濁濁。

“晚輩正是十九年前被丟棄的棄嬰,聽渺遙宗之人說出我的身份後,我才知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袁崇朗,故而前來打探情況。”平中玉如實答道。

劉元顫抖著站起身,喜泣道:“真是老天有眼啊!沒想到袁將軍的兒子還好好的,還長得如此的一表人才,跟你爹年輕時如出一轍,怪不得我一眼瞧著是那麼的熟悉。”

“大人,不知我爹為何入獄,他難道真的是犯了忤逆之罪?”平中玉看到老宰相的表情,便已猜出父親十之八九定是被冤枉的。

“忤逆之罪!何患如此,這都是渺遙宗栽贓嫁禍於袁將軍,他是含冤入獄的。”劉元悲悲切切的道,可見他與袁崇朗的關係不是一般。

“我父即是被人陷害,國王為何不與他做主,莫非這王上是昏庸之輩?”平中玉咬牙切齒的道。

“孩子,這件事怨不得王上,他也是自身難保啊。”劉元哀嘆道。

“這麼說,一切都是渺遙宗在作祟,為何不去尋求其他仙門來討伐渺遙宗呢?”平中玉不解的道,想想林溪國,人家的王上最起碼有個天書院制衡其他仙門大派,這雄武國不會蠢得完全依賴渺遙宗吧。

“唉!本來雄武國是由三大宗門共同輔助朝堂,可我王過於信任渺遙宗,漸漸將其他宗門趕出了朝堂,令渺遙宗一家獨大,失去了制衡。你父親就是在這件事上全力進諫王上要削弱渺遙宗的實力,才會遭到迫害的。我王現在已是悔恨莫及,可已無力回天。渺遙宗在最近幾十年裡已經籠絡了雄武國境內的大小宗門,現在唯一能與其抗衡的也只剩下福嵐宗和萬劍宗,可這兩大宗門自從被趕出朝堂便不再理會國事,幾次請他們出山,都被婉言回絕,照此下去雄武國必亡啊!”劉元失落的說道,心情無比沉痛。

“難道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嗎?”平中玉急切的道。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勸說福嵐宗和萬劍宗聯合制衡渺遙宗,其他的已無法可尋。”劉元苦笑道。

“既然如此,我這就去大牢救出我的父母,遠離這裡。”平中玉無可奈何的道,他能做的也只能這樣了,若讓自己獨自對抗一個大宗門那是不可能的。

“孩子,大牢去不得,那裡已被渺遙宗佈下了天羅地網,就是神仙也是有進無回啊!”劉元連忙勸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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