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江一陽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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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江一陽祈和

冰塵和兩位掌櫃回到了刑房,看著眼前油鹽不進的落明廷,經過江一陽的開解,倒是也沒有太過煩惱。冰塵找了一條板凳,坐在了落明廷之前,手一招,幾個壯漢便走了上來,各自拿起一個已經燒紅了的烙鐵徑直朝著落明廷的身上施展,烙鐵一落,落明廷整個人便開始顫抖,但他依舊是咬牙切齒的,一言不發。冰塵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這就是變態的復仇心理。

這幾個壯漢都是冰塵的手下,對於他們而言,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報仇,因此,他們使出渾身解數對待落明廷。這個嚴刑拷打有些奇怪,完全不想知道答案,單純就是為了以牙還牙。這個壯漢一個都沒有閒著,落明廷的胸前和後背都留下了烙印,一刻的時間之後,落明廷總算是有些撐不住了,整個人昏了過去。

冰塵一個眼神,手下人提了一桶冷水,朝著落明廷的頭頂倒了下去,算是淋了一個通透,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打著寒顫的。冰塵用自己的黑劍頂在了落明廷的下額,笑著說到:“落明廷,剛才還只是開胃小菜,炮烙之刑,對於你而言不過早就是家常便飯了。你喜歡攻心為上,但那太多彎彎繞繞了,我個人更喜歡這種直接有效的。接下來,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說著,說下人把綁著落明廷的繩子解開了,把落明廷的上半身固定在豎起來的擋板之上,剩下的把他的大腿綁起來,固定在板凳之上。這應該就是老虎凳了,人的雙腿是不能反向伸屈的,所以只要在小腿的下面不斷加磚頭,人便會痛苦不堪,剛開始一兩塊磚頭的時候還幾乎沒有感覺,可一旦隨著加的磚頭越來越多,整個人便會覺得腿都是沒有知覺的。據傳聞,沒有人能夠挺過十塊磚頭,反正有的時間,冰塵也不急在這一時,慢慢玩下去。

老虎凳把人折磨得再一次失去知覺,冰塵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說下人再一次鐵釺燒紅,這一次就是他最拿手的十指連心。這些燒紅的鐵釺順著指甲蓋插進去,剛剛睡下去的落明廷再一次醒了過來,十個手指頭和十個腳指頭,全都不能倖免,插進去一根,整個人疼得昏下去,在一根插進去,人醒了過來,這樣反反覆覆,就算是鐵人,最後也都疼得會開口的。

兩位掌櫃雖然覺得這些刑具是必要的,但既然對手不可能開口,那這一切便是單純的股復仇而已,兩位掌櫃看不下去了,徑直轉身離開了。對於冰塵的做法,他們不敢苟同,但既然一陽決定把這個人交給冰塵,他們也確實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一切合情合理。

兩位掌櫃回到了議事堂,江一陽他們所有人都坐在了那裡談論這些什麼東西。江一陽看到兩位掌櫃神神叨叨的樣子,不禁問道:“兩位掌櫃,看你們兩個這個樣子,是被冰塵的手段噁心到了吧。”

陸掌櫃搖著頭說到:“這個冰塵,手段確實足夠狠辣,依我看,他還有更毒辣的刑具在後面等著,我們兩個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先上來了。一陽,既然我們得不到我們想要的訊息,那就給點教訓就是了,沒有必要非得弄成這樣,搞得我們好像和落明廷是一丘之貉。”

江一陽輕輕地說到:“兩位掌櫃,這件事,你們就別管了,這個落明廷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那就讓冰塵這個惡人好好去折磨折磨落明廷這個惡人。相比於落明廷,我們現在更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把這次交

易辦好,這可是漕幫的地盤,稍有不慎,就再一次給方月合圍的機會了。”

趙雲逸看著地圖,淡淡地說到:“一陽,我覺得交換的地點應該放在城外,那裡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就算方月想合圍,我們也能迅速撤離開。一旦進了原野,漕幫的人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奈何不了我們。”

顏如看著地圖,搖了搖頭說到:“一陽,我覺得趙兄的辦法不是太妥當,城外確實人煙稀少,可整個江南都是方月的地盤,若是交換結束之後,方月派人從四面八方合圍,我們的處境也不是太好。我的意思是,交易地點就在城裡面,小隱隱於山林,大隱隱於市井,只要部署的當,依舊可以在漕幫的眼皮底下把人毫髮無傷地帶走,不留下任何痕跡。”

所有人都看著江一陽,等待江一陽的發話。江一陽看著地圖,淡淡地說到:“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我傾向於師兄的看法,我們的交易的時間地點就選在中午時分的鬧市街頭。城內雖然到處都是對手的眼線,但只要我們願意花功夫,接到人之後,立刻消失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方月就算想追,她也只能抓瞎。”

說著,幾個兄弟們好好合計了一番,總算是確定最後的行動方案了,各種細節和意外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算是足夠完美的了。一切商定之後,火劫淡淡地說到:“一陽,我們是把行動方案定了下來,可如何把這個要交換的意願告知方月也是一個問題。還有一點,若是方月不願意交換又該如何?”

一旁的趙雲逸有些不忿地說到:“這一次,是我們佔據上風,我們就這樣晾著,讓方月主動聯絡我們,到時候我們也好趁機談條件。要是我們上趕著去信,方月還以為我們怕了她呢?”

江一陽倒是有些通情達理地說到:“算了,這揚州是人家的地盤,在我們的手裡栽了這麼一個大跟頭,我們又何必讓人家下不來臺呢?這個信,還是我去寫吧,不就是面子嗎?我江一陽反正就是個不要臉的無恥之徒,比起文卓的性命,這些虛名就讓他們去說吧。兩位掌櫃,給我準備紙筆墨,我這就去寫信。”

江一陽去了旁邊的屋子,兄弟們則在原地繼續完善這次交換的細節,對於這種高危事情,他們必須要把所有細節都給考慮到。一刻的時間,江一陽把信寫好了,封號口子,拿著信封來到了議事堂。

江一陽把陸掌櫃叫到一旁,把這封信交到了他的手裡,淡淡地說到:“陸掌櫃,你讓忘憂辛苦走一趟,我們當中,也就只有他最適合去做這件事了。”說著,江一陽把時間地點都給他交代清楚了。

自從江一陽每次行動之前必定鑽研地圖以來,兄弟們也在無意間學會了這個必備技能,只不過,對於他們而言,地圖真的很有用,一份精確的地圖,能夠讓你的安排更加細緻準確。

當天晚上,忘憂換了一個身份,裝作一個富家公子,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紫怡軒,這裡是漕幫一個重要的訊息中轉中心,要想往上傳遞訊息,這裡就是最好的地方。沒有了雲柔這個花魁,紫怡軒又重新捧了新的姑娘,只不過,舞蹈還是那個舞蹈,音樂還是那個音樂,卻少了些韻味,只是沒人說得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

忘憂一進門,就有幾個機靈的女人圍了上來,拉著忘憂的手,其中的一個女人湊到忘憂的耳邊,對著她的耳朵吹起,在大庭廣眾之下摸著他的胸膛,很是嫵媚地說到:“大爺,您好像有些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紫怡軒吧,不知道您是想來點

素的還是葷的。”

忘憂也是很配合,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順著後背摸了一把,一隻手抱著女人,一隻手摸著女人的下額,笑嘻嘻地說到:“你倒是有點意思,小爺我確實第一次來,不知道你說的素的和葷的應該怎麼算呢?這個素的和葷的又是什麼價錢呢?”

女人看著忘憂這個飢渴的樣子,依舊是撫摸著忘憂的胸膛,時不時朝著下面試探性摸下去,但卻被忘憂一把攥住她的手。女人笑著說到:“大爺,您弄疼我了,你就算再心急,也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把人家給辦了吧。只要您的銀子夠,人家今晚都是你的。這要是素的,我們樓上找一個雅間,人家陪你聽聽曲子,喝喝花酒,也就五兩銀子。若是葷的,十兩銀子,人家今天晚上都是你的,只要你開心,可以為所欲為。”

忘憂直接把女人抱了起來,順著裙子摸了一把女人的雪白的大腿,低下頭親了一口女人嬌豔欲滴的小嘴,朝著樓上走去,很是滿足地說到:“小爺我呢,吃飯就喜歡葷素搭配,只要你把小爺伺候舒服了,銀子不是問題。我這樣的人床上功夫可是猛烈,就怕你扛不住。”

忘憂把女人抱到了雅間裡,女人直接用手摸著忘憂的臉龐,笑著說到:“只要大爺高興,人家舍命陪君子,各種花樣,隨您玩。”進去一旦,酒菜這些東西早就預備齊全了。

女子自然是有些手段的,在忘憂身上胡亂摸索的時候,就已經把忘憂身上的口袋摸了個八九不離十。就在女人的手摸到忘憂胸口的時候,無意間摸到了那封信。女人本能地把手縮了回去,忘憂卻是笑著說到:“小美人,我告訴你,你剛才摸到的可都是銀票喲。你要是拿出來的話,我就把這些銀票都送給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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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倒是也大膽,媚笑著說到:“大爺,這可是你說的,說話要算話的,那我可拿出來了喲。”說著,故意用絲巾拂過忘憂的臉龐,突然就把這個信封掏了出來。女人看著這個信封,上面寫著方月親啟四個大字。

女人先是頓了那麼一會兒,而後便不動聲色地說到:“大爺,你真壞這是您寫給誰的信,居然還哄騙人家說是銀票,您要是再這樣,人家可要生氣了,晚上您就抱著枕頭睡吧。”

忘憂笑著說到:“我晚上抱著什麼睡不打緊,可你若是耽誤了正事,我敢保證,你也大街都沒得睡的。把你家老鴇子叫來,不然,我可就走了。”

女人知道事情不簡單,立刻跑了出去,忘憂則是在雅間之中喝茶聽曲。不一會兒的功夫,老鴇子就走了進來,看著忘憂這個樣子,倒是有些不相信這封信的真偽。忘憂站了起來,一手拿著信,一手端著酒杯,淡淡地說到:“劉娘,你們紫怡軒的美酒是不錯,只可惜,比起解憂谷的,終究是差了些味道。我家公子給你家大小姐一封信,希望你能在最快的時間把信遞上去,若是耽誤了功夫,你應該知道後果。”

劉娘屏退了所有人,上前輕聲問到:“不知道你家公子可還有別的話要老婦代為轉達,若是有,還請公子代為直言。”

忘憂把信遞給了劉娘,淡淡地說到:“劉娘,我就是個信使,至於其他的,與我無關,也不是我該過問的。信已經送到,就在這裡,傳不傳是你的事情。”

劉娘接過信,對著忘憂行禮道:“公子,想必您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不妨靜下心來喝喝酒,賞賞去,老婦去去就來。小新,把公子給我伺候舒服了。”說著,拿著信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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