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最終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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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最終計劃

這幾天的揚州,似乎很平靜,對面一般人而言,過自己的日子就好,至於那些明爭暗鬥,無需在意,相比之下,今天的菜價米價更令他們關心。

終於到了該見面的那一天,江一陽手下的所有人全都到了,冰塵再在,一番寒暄之後,江一陽把地圖攤在了桌子之上,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江一陽率先說到:“兄弟們,我們要的契機已經到了,能否救出文卓,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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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塵一聽說有機會,瞬間就來了精神,立刻發問到:“大人,您之前一直說要等待一個機會,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說現在契機已經到了?”

一旁的趙雲逸拍著冰塵的肩膀,淡淡地說到:“冰塵,飯得一口一口吃,話也得一句一句說不是,一陽既然說契機已經到了,那就聽他的,你先坐下,聽一陽慢慢道來。”一旁的兄弟們也都是這樣安慰他。

江一陽看著地圖,淡淡地說到:“冰塵的行動已經證明,我們絕無衝進江心島把人救出來的可能,就算有,也都是陷阱。就算事發之時我就在揚州,恐怕也沒有半路攔截的機會,現在更不可能有。所以,我們只能和方月做一筆生意。”

冰塵更加是一頭霧水地說到:“大人,您說的生意是什麼?若是錢財可以把人換出來,我們可以不惜一切。”越說越激動,兄弟們也只能盡力把人安撫下來。

江一陽也是走到了冰塵的身邊,淡淡地說到:“冰塵,你先別急,我說的生意可不是你理解的那種生意,準確來說,是一種交換。方月不是抓了文卓嗎?那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抓捕一個漕幫的大頭目,以此來交換文卓的性命。我自從來到揚州的第一天,心裡就是這個打算,只不過當時這個主意並不是太過純熟,也就沒有和你們敞開了說。為了這個契機,我可是花了不少錢的,寒刺負責給我訊息,我花了差不多一萬兩。”

雲柔揪著一陽的耳朵,笑著說到:“江一陽,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一萬兩,你不告訴我,你所有的錢都在我兜裡嗎?對了,你哪裡來的一萬兩。”

水劫和趙雲影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盡全力添油加醋,都說三個人女人一臺戲,若是三個女人站在一條線上,那天下都得顫抖了。

一旁的一陽苦笑著說到:“雲柔——雲柔——輕點輕點,耳朵都要掉了。我的兜裡有幾個子你還不知道嗎?兩位掌櫃就給了我一萬兩,九千兩被寒刺抽走了,剩下一千兩我也都還給兩位掌櫃了。你不信,你就問兩位掌櫃,我可一文錢都沒亂花。”

所有人都在一旁憋笑,都在看江一陽的笑話,章掌櫃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能上來勸說道:“雲柔——雲柔——放過一陽吧,一萬兩,一陽確實一文錢沒亂花,都在我手裡呢?你要是不信,我讓陸掌櫃掏出來給你看看。”

陸掌櫃也是趕忙解圍道:“雲柔——雲柔——喏,這一千兩銀票就在這裡,一陽這耳朵,遲早得被你揪沒了。手下留情,若是耳朵沒了,你可就娶個殘疾了。”

一旁的兄弟們鬨笑之聲四起,就連新加入的冰塵也都是憋著笑的,但畢竟是剛加入,該給一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也就沒有吱聲。

江一陽插了一下腰,淡淡地說到:“那個,剛才的事情你們都沒看到啊,要是洩露出去半句,小心我殺人滅口。好了,我們回到正道,寒刺那邊已經來了訊息,一直和我們過不去的尉遲閔將會在明天進入揚州城

,具體行蹤不定,但他的目的地只有一個,就是關押那個叛徒的地方。據說是方月的意思,我們這些魚不咬鉤,人家就打算把魚餌拿回去藏著了,他要這個人好好活著,給空離谷和解憂谷暗線的人立個榜樣,畢竟,人只要過去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多好的條件,我都心動了。”

趙雲逸也是打岔說到:“我們的頭頭都要叛逃了,我們跟著他還有什麼前途,要不,我們一腳把他踹了得了。”

一旁的陸掌櫃笑著說到:“行了行了,都別打茬了,聽聽一陽是什麼意思?既然是要捕獵,自然是要把籠子扎得嚴嚴實實的。這種事情,最忌諱的就是打草驚蛇,一旦失手了,以後就再無出手的可能了。”

江一陽回到:“所以,兄弟們都圍過來一下,聽聽我的計劃,這個計劃的每一處都至關重要,我需要你們每一個人的協助。”說著,兄弟們全都圍了過來,江一陽對著地圖上的每一處都做了簡要說明。

陸掌櫃有些不解地說到:“一陽,你既然把事情都計劃得如此萬無一失,乾脆我們也就不需要寒刺出手了,我們直接親手報仇,也端了這個據點,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江一陽淡淡地說到:“兄弟們都放心,千變女閻王幻蝶出手,那個叛徒必定不得好死,要知道,寒刺向來以手段毒辣著稱,再說了,那可是差不多一萬兩銀子呢,不能白花了,我們也體驗一下花錢殺人的痛快。”

趙雲逸笑著說到:“不愧是江一陽,闊氣,那行動成功之後,是不是請我們喝一頓酒啊,我們幾個都是被你坑了好幾次了,動不動就是銀子在雲柔那裡,這一次,雲柔也在這裡,你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江一陽笑著說到:“把文卓換出來了,別說是八個碟子,我請你們吃滿漢全席,你們肚子有多大,我負責填滿,行了吧。”

兄弟們都說好,接下來就是各自下去準備了。江一陽特意把冰塵留在了最後,淡淡地說到:“冰塵,老三那裡就靠你了,你只要能把老三玩弄於掌骨之間,這出戲,我們必定唱好。”

冰塵咬牙切齒地說到:“大人,您把戲臺子搭好了,我一定把戲唱下去,方月不是玩弄人心地鬼把戲嗎?我們陪他玩,但是大人,救出主人之後,老三的性命您的留給我,我非得親手劈了他不可。”江一陽答應了他,冰塵心滿意足地離去了。

雲柔走到一陽的身邊,淡淡地說到:“一陽,冰塵是個直腸子,你讓他去演這種戲,是不是太為難他了,搞不好,適得其反,讓老三聞出什麼味兒來。”

江一陽笑著回到:“雲柔,冰塵能夠在文卓的手下混得如魚得水,這手底下肯定有點東西的,只不過在我們面前不好得露出來罷了,這點小事,他肯定辦得妥妥當當的。再說了,人家才是演戲的高手,都說人生如戲,我看他戲如人生。”

冰塵回到自己的駐地,把手下人全都召集到了一起,得給他們提個醒。冰塵對著手下人說到:“你們幾個,隨時準備待命,最近幾天可能要有任務,一旦需要,立刻出動,這是我們和江大人手下的第一次聯合作戰,任何人不得拖泥帶水,若是丟了我們的臉,家法無情。”

按照慣例,不到最後一刻,手下人是不知道具體的行動的,因此,冰塵並沒有把具體的訊息計劃全都佈置下去。但冰塵還是把老三留在了最後,淡淡地說到:“老三,你是我最信得過的兄弟,因此,我要和你說,我們再打一次江心島,這一次,是江大人親自指揮,我們有最起碼有五成的把握。但是兄弟們心裡都已經有了陰影,這件事你不能提前露出去,但是你得準備

準備,到時候我做先鋒,你就是我的副將,這一次,我們不能在重蹈之前的覆轍,明白了嗎?還有,你最近幾天把咱們還能打的兄弟都清清,必要的時候,他們也都是要撐起一片天的人。”

老三也是嚴肅地回到:“大人,屬下明白,這一次,我們一定打得漂漂亮亮的,不丟主人的臉。”說著,也是下去準備了,冰塵再一次給了他機會,讓他出去通風報信,忘憂還是跟著,確認這個訊息能夠發出去。

揚州雖已經是漕幫的地盤了,但是運送這種危險人物的事情,還是在晚上辦得好。為了讓一切順利,落明廷在傍晚時分就進城了,一個人進來,倒是也不會引人注目,繞過彎彎曲曲的街巷,總算是到了關押人的院子,落明廷對了口令之後,總算是見到了那個人。

落明廷一進院子,就把看押的一個小頭目拉到了一旁,淡淡地說到:“我問你,這個人怎麼樣了?”

小頭目恭恭敬敬地說到:“大人,按照上面的命令,我們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只要不離開這個院子,他現在怎麼樣就怎麼樣。剛開始的時候這小子倒是也不客氣,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和養豬一樣。只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這小子就好像著了魔一般,一天天的飯也不吃,嘴裡振振有詞的,說些玉皇大帝顯靈,閻王爺收人之類的話,把自己搞的蓬頭垢面的。我找了幫中的郎中來看過,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才上報,讓上面派個人下來看看是什麼情況?還好您來了,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落明廷走進了屋子之中,滿地的垃圾和摔碎的碗碟,那個叛徒就這樣坐在了地上,靠著柱子。整個人的衣服髒兮兮的,頭髮沾染著已經餿了的飯菜,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臭味,靠近的人全都用手捏著鼻子。一見到有人來了,那股子瘋勁兒又上來了,直接掐著落明廷的脖子,嘴裡念著:“我是玉皇大帝,我要你們所有人都去死。”這些屬下本來想上來幫忙的,但落明廷阻止了他們,只是用手裡長劍頂住了瘋子的胸口,讓他有力使不出來而已。落明廷盯著瘋人的眼睛,眼裡無神,一抹脈搏,也很正常,但人怎麼就瘋了呢。落明廷也看不出有什麼破綻,也就沒有在繼續糾纏了,點了一下他的穴道,就讓他昏睡過去了。

手下人遞來了溼巾,落明廷擦了擦手,問到:“你們幾個,這個廢物在瘋之前可有什麼異常?又或者說,你們和他說了什麼,還是有什麼人進來過?”

小頭目沉思了一會兒,也是一臉不解地說到:“自從我們決定在此設局之後,我們就格外重視這個人的一切,一應飯食衣物,都是兄弟們事前查驗過的,絕無投毒的可能。至於您說的生人,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人可能靠近。並且,這四周全都被我們的人看得死死的,就算飛鏢之類的暗器,也絕不可能招呼到他頭上啊。屬下現在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人,您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把人關得太久了,把人逼瘋了?”

落明廷有些生氣地說到:“我告訴你,這世間就沒有什麼巧合,所謂的巧合,不過是有心之人的巧妙設計,儘管我現在還看不出這其中的貓膩。不管這個人是真瘋還是假瘋,你們都得給我好好看著,要是人死了,你們幾個也就別活了。對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隨時準備接受命令。”

落明廷還聽取了一些其他的訊息彙報,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深夜,但畢竟事有蹊蹺,他還是決定深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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