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雲仙君說不定真的幫了神女，這世間雖然有這樣的巧合，可他字字句句全都是覺得神女沒錯，難道你就不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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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仙君轉眸看了他一眼，“你有證據嗎？”

男子微怔，“沒、沒有。”

“既然沒有，你又何必說這些？”凌霄仙君收回了模樣，“神女救了忘雲仙君的命，他這樣為神女著想又有什麼錯？做人思想不要太狹隘了。”

“是……”

……

殿內。

天女看著坐在前方的離墨，那張向來溫柔的臉龐透著些許冷。

“離墨，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離墨挑眉，“忘雲仙君就是插手了此事，這難道不是他應該有的懲罰嗎？”

“忘雲仙君是我的人，你若敢動他，我不會坐視不理。”

“你的人？”離墨輕笑一聲，“自從神女墮入輪迴之後，忘雲仙君便不理塵世，與你之間也沒什麼聯絡，你現在說他是你的人，神女能同意嗎？”

“你就是要找茬是嗎？”天女皺起了眉頭，“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的打擊不小，但你也不至於到這般地步。”

離墨看著眼前神色堅定的女子，想起她今天應該已經去見過神女了，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她和我說的話無需告訴你。”天女神色澹漠，“當初你們逼死我妹妹，如今再想做一次，我也不會答應！”

“你也站在魔帝那一邊？”

離墨忽然大笑起來，笑容有些瘋狂。

“你們一個神女，一個天女，神界的重任放在你們身上，你們卻要雙雙背叛神界？”

“我們從未想過背叛神界，但如果你一定要將這個罪名安在我們身上，那也是你的事。”

天女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男子，“當初妹妹沒有和你在一起，我也覺得她的選擇有錯，如果她和你在一起，那該有多好。

可看著現在的你，我好像忽然就明白了她為什麼沒有選擇你。

我向來處處都比不上我妹妹，如今看來，就連眼光也是。”

“你得不到她，便想毀了她。”

“當初魔帝認定妹妹背叛了他，選擇了自己墮入輪迴，也沒有想要毀了她。”

離墨臉上的笑容凝固，雙眸越來越紅，天女卻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妹妹說的沒錯，想要說服離墨是不可能的。

他的喜歡和忘雲仙君不同，和魔帝也不同。

所以她的選擇從一開始就是正確的，她比自己妹妹差的地方還真是多啊。

這樣的離墨，她同樣看不上。

大門關上，將所有的光芒都關在了外邊，殿內陷入了黑暗，離墨依舊坐在大殿裡，那一雙眸子裡閃動著不甘地光芒。

明明是她的選擇錯了，是她背棄整個神界於不顧。

他幾千年的守候，她看不見，卻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她辜負了他所有的真心，讓他在所有人眼中變成了一個可憐人。

他有什麼錯！

他沒有錯！

“她一定會回來，我一定會讓她回來。”

離墨眼中閃爍著森寒的光芒，他已經輸了第一次，他不會再輸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