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雲閣之外,司馬白柳答應張增祥回宮去見大晉皇帝司馬雄。
這時突然來了一個渾身裹著黑袍之人,手拿著一塊金令要就地格殺司馬白柳。
司馬白柳雙眼微迷,看的出來此人是一個修真者。穿成這個模樣是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觀其氣息有著不低的修為最少已經達到天元境。
張增祥一看來者持有天子金令眉頭就是一皺,這要真是皇上要下令格殺太子那這事就不好不辦了。
張增祥沉思片刻隨即喝聲道:“什麼人藏頭露尾膽敢冒充天子使臣,來人與我拿下。”
黑色袍服之人冷笑一聲道:“真是不知死活。”
此人一打呼哨從旁邊的草叢之中有蹦出幾數個同樣裝束之人,二話不說只取司馬白柳。
“爾敢!”張增祥大怒拍馬搖刀直奔來人。
“哼,攔住他!”領頭之人一聲吩咐,三個人刻圍住張增祥與其餘十多名侍衛。
這三個人如同鬼魅一般,身影閃動張增祥所帶的侍衛就倒了大片。
其中一人與張增祥就交上了手,張增祥不甘示弱揮刀率先發動攻擊。
來人一陣冷笑道:“如此能耐也敢再次丟人現眼,要不是上面早有吩咐今天就讓你死在當場。”
張增祥一看被人小瞧更加憤怒,揮動寶刀快如閃電刀刀直奔黑袍者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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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之人面對僅是地元境初期的張增祥遊刃有餘,左右閃躲的姿勢更帶著戲謔。
不到片刻連別人衣角都沒碰到的張增祥額頭開始見汗,心道我師父說的一點不差我就是一個廢物。
如此能耐如何能保護了太子殿下,更談什麼建功立業。
張增祥眼看平常招式不能克敵,大喝一聲:“萬元刀決,開山摧嶽!”
只見張增祥立刀在胸運動真元,右手握刀左手一撫刀背。此時刀光詐亮一道寒光自刀身來回閃爍,張增祥緊咬牙關臉上青筋暴起。
可以看出使出此招對張增祥來碩十分的勉強,黑袍者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增祥施展刀光。
片刻蓄力之後,“著”張增祥一聲斷喝力劈華山對黑袍者由上至下猛劈下去。
黑袍者一陣冷笑,反手就是一掌。這道掌帶著一團黃色的掌氣清晰可見,與張增祥的刀刃碰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頓時火光四濺,張增祥的刀被蹦起半尺多搞險些脫手。
正待黑袍者正在得意之時,張增祥上步就是一掌。
這一掌快如閃電,並無真氣的波動。黑袍者先是吃了一驚,稍後就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張增祥這一掌對他夠不成任何威脅,一個剛到地元境初期的人來真氣外放都不會怎麼能對自己…
“噗…”黑袍者正在鄙視的時候,張增祥一掌打到此人的小腹之上。
“怎麼可能?”黑袍者被張增祥這一掌打的口噴鮮血,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看著平平無奇的一掌怎麼能將自己打傷。
“哼,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張增祥再次跟步上前一腳將半空下落的黑袍者,再次踢飛。
這次黑袍者似乎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哇!”黑袍者再一次大口吐血。
“小子敢爾?”黑袍者的另一名同夥,見自己的同伴被人打傷提劍對著張增祥後背砍來。
張增祥轉身順勢將身後揹著的一把黑
色黑鐵鞭抽出,反手迎著劍鋒就是一擊。
這名黑袍者當時手裡的長劍被震飛,張增祥一步跨到黑袍之人跟前抬手就是一鞭。
正打在此人的左肩上,就聽此人“哎呦”一聲倒地不起。
整個肩膀被張增祥打碎,張增祥如同戰神一般手持鋼鞭橫衝直撞。轉眼幹翻四五個黑袍者,各個都是骨斷筋折。
“你一個地元境初期的凡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一個黑袍者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張增祥嘿嘿一陣冷笑:“雖然祥爺我修為不高,但是天生神力單手能開一千斤。師父說過就是妖怪被我這一鞭打下去,不死也傷!
你們縱使修為高過過我一些又能如何?被祥爺一鞭打下去也得骨斷筋折!”
黑袍者互相對視了一眼,立刻調整了戰略。幾個身法快的黑袍者上去把張增祥圍住,並刻意的不要其力量交鋒。
張增祥固然天生神力,但是身法沒有別人快。再加上修為比別人差了不少,幾個人圍住他就更難以招架。
剛才小勝了幾場,也是別人不知底細被張增祥鑽了個空子。
這次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張增祥在這幾人的圍攻之下逐漸開始有點捉襟見肘招教不住。
片刻之後,張增祥身上已是傷痕累累。劍傷掌傷,打的張增祥都快找不到南北。
張增祥踉踉蹌蹌在戰圈之中十分狼狽,這時其中一個黑袍者說道:“還逗他幹嘛?傷了我們這麼多人,殺了他算了。”
另一個黑袍者言道:“不可,他是朝廷命官現在還不該死。不可殺他,將他困住即可!”
其餘之人點了點頭,將張增祥困在一旁不能支援司馬白柳。
反觀司馬白柳這邊,正與黑袍者的頭目大戰一處。
司馬白柳雖然是天元境高手,但是功法招式實在太爛身形根本沒有對方靈活。
一身雄厚的真元無處釋放,老是打不中目標。就是碰巧挨著的對方,也被對方用巧妙的手法卸去。
再加上對方好像也是天元境的高手,司馬白柳就更加不是被人對手。
在打鬥時,司馬白柳不知挨了多少拳交。若不是有龍氣附體,司馬白柳早已被打成重傷。
司馬白柳本來想使用身上的銅鏡將其制服,可是對方似乎知道司馬白柳身上有寶物。
壓根不給司馬白柳使用銅鏡的機會,司馬白柳眼看自己就要有生命危險。
心中暗自思忖,“有了,不如敗中取勝”。想到這裡司馬白柳故意神情焦躁氣急敗壞,揮動雙掌猛攻黑袍之人。
在打鬥之中司馬白柳運足了真氣,雙掌裹著一團白色的掌氣招招兇惡直取黑袍之人的上三路。
“哼,街頭無賴的打鬥之法。傳言司馬白柳能力超群,看來多是不實。”黑袍之人冷笑一聲瞅準機會一掌打了過去,正打在司馬白柳胸口之上。
司馬白柳“啊”大叫一聲,身子橫飛出去。
“太子殿下!”張增祥扭頭一看,太子司馬白柳被人一掌打飛心中大急。
手中的寶刀鋼鞭更加舞動如風,發了瘋一般的攻向敵人。
“哼!先顧好你自己吧!”圍住他的幾個黑袍之人冷哼一聲,用言語不停的刺激張增祥。
喪失理智的張增祥招式已經渙散沒有了章程,幾個回合就被人一腳踹倒。
這
幾個黑袍之人上去將劍壓在張增祥的脖子之上,“別動,動一動我要了你狗命!”
張增祥可不是被嚇大的,久經生死戰鬥他哪裡聽邪。別人不讓他動他就偏動,張增祥就得翻滾險險避過脖子上劍刃。
翻身就是一腳掃堂腿將一人掃倒,其他黑袍之人哪裡肯放任張增祥放肆。
還沒等張增祥站起,一腳又將張增祥踹到。
一人上去踩住張增祥的後背,將其死死踩在地下。
被張增祥打倒的黑袍之人站了起來,來到張增祥的跟前罵罵咧咧用腳踩住張增祥的大黑臉罵道:“狗雜種,讓你橫,讓你他娘的再橫!”
黑袍之人的腳不停的在張增祥臉上來回碾踩,張增祥被踩的滿嘴是血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呸!你姥姥的,有種殺了你祥爺!爺爺要是皺皺眉頭,都不是爹孃養的。”張增祥被人踩在地上還是不服不忿。
“好小子,你有種。今天老子就把你腦袋給你擰下來!”被罵的黑袍之人大怒道。
被其中一個人攔住,“算了,這種廢物沒必要跟他置氣。饒他一條狗命,也不能影響什麼大局。”
一向自尊心強於別人的張增祥深感羞辱,雙手抓住地上泥土咬碎鋼牙。
“要是李畏在此,必然不像我張增祥這般窩囊。”張增祥暗恨自己無能,丟了師父的臉。
而在另一邊,被打飛的司馬白柳趴在地上人事不省。
這位領頭之人的黑袍者小心翼翼來到司馬白柳的跟前,舉起掌暗運掌勁。
赤色的掌氣環繞掌中,“哼,再一掌取你小命。”
一旁的張增祥與孫虎看到此情景一閉眼,孫虎心道完了,完了!小柳子的命算是交代,唉,以後誰還能與我孫虎把酒言歡?
就在黑袍者落掌之時,司馬白柳突然轉身拿出銅鏡對著黑袍者的掌照了過去。
一道金光帶著熾熱的火焰,將黑袍之人頃刻燒成灰燼。
其餘的黑袍之人一看司馬白柳拿出這麼厲害的寶物,各個嚇得轉身就跑。
但是為時已晚,司馬白柳雙手握鏡對著其餘的黑袍之人照去。
金光所到之處一陣哀嚎,皆是化為灰燼。
使用完銅鏡司馬白柳真元消耗不少臉色蒼白,收起銅鏡咳嗽了幾聲站了起來。
這時戰場上一片狼藉,現場只剩幾匹嚇傻了的戰馬。
還有張增祥孫虎與司馬白柳,其餘的侍衛皆是倒了一地。
被綁著的孫虎一蹦一跳的倆到司馬白柳跟前,司馬白柳把他嘴上的破布拿了下來。
“唉~憋死我了。小柳子,你沒事吧!”
司馬白柳點了點頭,這時張增祥爬了起來。
將那些打傷未死黑袍之人抓了起來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
還沒到張增祥問出什麼了,黑袍者各個嘴吐黑血氣絕身亡。
“大爺的,這些人真夠狠的居然咬舌自盡!”孫虎罵道。
“是毒藥,服毒而死。看來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還是高手!”張增祥言道。
“嗯~看看其他的手下怎麼樣了?”司馬白柳吩咐道。
“小柳子其他人沒事,只不過是昏倒了而已。”孫虎答道。
“不好,太子妃!”司馬白柳這時方才想起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