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至正五年春,花轎緩緩行出皇宮司馬白柳前面開路標示著晉唐倆國聯盟的開始。
離開金陵城迎親隊伍為了節約時間棄馬行船,兩岸圍滿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司馬白柳站在船上衣襟飄蕩說不出的滋味,人生如夢似遊戲,萬般無奈不由人啊。
“船至江水水亦冷,冬去春來仍寒中。問君可解其中意,不是痴種怎多情?唉,無奈啊!”司馬白柳嘆息道。
“小柳子,夜寒露重注意身體啊。”一旁的張增祥提醒道。
“嗯,也好。”司馬白柳惆悵片刻回到船中。
這時江面突然起了大霧,一會就聽船外有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嬌滴滴的喊到:“公子在嗎?”
“嗯~”司馬白柳只覺得聲音熟悉,抬頭觀瞧船外有一身影。
就聽女子聲音有道:“公子,睡了嗎?我是翠兒啊!”
“是翠兒。”司馬白柳大喜,連忙起身開啟船門。
這是一個長的標緻的女子站在船外焦急等待,一見到司馬白柳立刻撲了過來。
翠兒奔到司馬白柳跟前,看到司馬白柳身著新郎紅袍卻停住腳步。
“公子,翠兒終於見到你了。”翠兒面帶憂傷的說道。
“翠兒你怎麼來了?”司馬白柳又喜又驚的問道。
“公子自從咸池山一別,翠兒對公子日夜想念。本以為今生再無機會見面,沒想到蒼天可憐翠兒讓翠兒再能見到公子。”翠兒喜極而泣的言道。
“外面風大,快進了說吧。”司馬白柳言道。
“嗯。”翠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房船之中張掛著大紅的紅花紅綢,一副喜慶之景。
翠兒略顯拘束坐在一旁,司馬白柳坐在其對面。
氣氛顯得十分尷尬,倆人久久未語。一直低著頭的翠兒鼓起勇氣先開口說道:“多日不見,再見之時沒想到公子已是新郎之狀。”
“嗯~世間凡俗瑣事不值一提,翠兒今天來此有事嘛?”司馬白柳輕聲的問道,顯然司馬白柳不想在此事上多做解釋。
翠兒何等的聰明伶俐一語未求真實,自然不再多問。
嘆了口氣說道:“小姐聽說你娶了南國公主傷心欲絕,又被姐妹恥笑心中羞愧難當。
如今已是茶飯不思,我擔心她會熬不下去。特來告知公子,請公子早點上前關懷。”
“嗯~”司馬白柳聞聽此言就是眉頭一皺,翠兒所說的小姐自然就是九公主皇甫星月。
想起皇甫星月對自己一片痴情,如今自己先背叛盟約另娶他人為妻。只是這其中萬種無奈,又有誰能夠瞭解呢?
“唉,回去轉告九公主。就說我司馬白柳今生負她,若有來生我們在續前情吧!”司馬白柳心如刀絞一般狠心的說道。
“公子,翠兒雖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原因,但是翠兒相信公子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苦衷。
為何公子不像小姐說明呢?只要公子肯說出實情,翠兒相信九公主一定會原諒公子的。”翠兒勸說道。
“事已至此多說何益,我與南國公主成婚已是事實再無改變的可能。司馬白柳雖然自認不是正人君子,但是為責任當傾付一生
。”司馬白柳言道。
“那公子與小姐的誓約又當如何呢?”翠兒小心的問道。
司馬白柳沉默不語,片刻之後言道:“年輕無知之語,又如何當真呢?”
“司馬白柳,你再說一遍!”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司馬白柳一時愕然。
來人非是別人正是九公主皇甫星月,身後還跟著丫鬟芸兒。
皇甫星月秀眉倒豎雙眼盯著司馬白柳,司馬白柳不敢直視皇甫星月的眼睛。
現場的氣氛一陣緊張,這次皇甫星月帶劍而來明顯來者不善。
“小姐~”翠兒沒想到九公主能親自到來,那自己偷偷跑出事豈不是…。
想到這翠兒一陣害怕,誰都知道九公主皇甫星月治家最嚴超過家主。
“恩,翠兒你回到我的身後來。”皇甫星月絲毫沒有責備翠兒的意思,反而眼神之中帶有一絲的感激。
早在一月之前皇甫星月就已經得知司馬白柳有可能會娶大晉公主,皇甫星月不相信司馬白柳會如此的絕情。
但是又不敢留下來一看究竟,只好回到自己的住所煎熬的等待事情的結果。
沒想到司馬白柳居然罔顧以往的情義仍舊娶了大唐的公主,這讓皇甫星月肝膽俱裂。
皇甫星月得知訊息之後躲在房間了日夜悲痛,司馬白柳結婚的訊息傳得飛快。不僅自己知道,就連幾個姐妹無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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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皇甫星月一向孤傲自冷與其他姐妹關係不好,這次被司馬白柳拋棄免不了的冷嘲熱諷。
皇甫星月羞愧難當又不敢聲張,畢竟這段感情未經自己父親的得知。
本想忍氣吐聲,但是越想心中越是憤憤難平。
說實話皇甫星月有點害怕司馬白柳,在司馬白柳跟前絲毫不敢放肆。可能是太過在意對其的任何決定與舉動都默默的支援,就連受了委屈也是默默的忍受。
就像上次皇甫星月跪在紫金山前三天三夜求了的紫金蘊魂丹,換來的卻是司馬白柳冷眼怒斥。
這次皇甫星月又想息事寧人當作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對於一向性格強硬的皇甫星月來說真是從未有過之事。
皇甫星月身邊的丫鬟翠兒得知後,偷偷跑了出去想向司馬白柳詢問事情的原因。
翠兒一離開府邸皇甫星月就立刻得知,心中暗想我難道還不如一個丫鬟。
翠兒雖然身份卑微,但是能不受世人的嘲諷向司馬白柳表露心跡。難道我皇甫星月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向司馬白柳討一個說法。
所以翠兒剛前腳剛走,皇甫星月就後面跟上。還特意帶來了當初司馬白柳在咸池山,受司馬白柳求情不受處罰芸兒。
皇甫星月雖然為情所困,但是智商可沒有變低。
帶來芸兒自然有其用意,果然司馬白柳一見是熟人剛才冷酷無情的神色有了改變。
“公子~”一旁丫鬟芸兒看到司馬白柳欲言又止,眼神之中似乎帶有埋怨。
“芸兒,你也來了。”司馬白柳更加羞愧。
“司馬白柳,你把剛才話再說一遍。我皇甫星月若再糾纏不清,那是我皇甫星月不知好歹。”皇甫星月不理司馬白柳故意的轉移視線,再次質問道。
“再說一遍又如何?以前的誓約只不過~”司馬白柳眼見怒氣衝衝前來質問的皇甫星月惱羞成怒,大男子主義立刻湧上心頭話行極端。
只是話剛說半截,孫虎不知聰哪裡冒了出來。
一把將司馬白柳的嘴給堵上了,嘿嘿尷尬的笑道:“九公主你怎麼來了?真是好巧啊,還有翠兒、芸兒你們也來了啊。嘿嘿,嘿嘿。”
孫虎強行把司馬白柳拉著一旁,小聲的埋怨道:“小柳子,你瘋了!沒看到人家待傢伙來了嘛?你這樣硬剛,不得吃虧啊!”
“哼,我會怕她一個丫頭片子!”司馬白柳冷哼道。
“哎呀!我的太子殿下,你娶南國公主不過是政治婚姻。你自己都說了你不愛她,只愛九公主皇甫星月一人。
如今已經毀了一個人的幸福,難道還要在毀一個人嗎?”孫虎恨鐵不成大聲的說給皇甫星月來聽。
果然皇甫星月的眼神有了一絲的柔情,這種變化被江湖歷練小成的孫虎看在眼裡。
“看來戀愛中的女子果然傻瓜,一句明知可能是假的話都能讓她放棄追究其愛人的過錯。”孫虎心中暗道。
“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司馬白柳大聲喊嚷道。
本來就已經稍微息怒的皇甫星月,立刻被司馬白柳話惹得怒活中燒。
噌一聲拔出腰間所佩戴的寶劍怒指司馬白柳,“無情無義之人,今天你把話說清楚。”
“小姐~”一旁的丫鬟翠兒、芸兒眼看就要發生衝突立刻喊到。
“你們閃在一旁,讓本公主好好問問這個大晉太子殿下。”皇甫星月甩掉外面的披風扔給翠兒芸兒,提劍來到司馬白柳跟前。
司馬白柳眉頭就是一皺心道:“皇甫星月知書達禮,為何今日一反常態與我動武。看來不教訓一下這個丫頭,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司馬白柳想到這裡伸手去摸自己的決仙劍,這才想起來決仙劍早就被自己所丟。
面對氣勢修為比現在自己高深許多的皇甫星月,司馬白柳還真有點怵頭。
“呦呦呦,離多遠就問道一股臭狐狸的味道。
怎麼?
想嫁好漢還要求別人從一而終世上哪有這麼好事?
有這種好事,姑奶奶都想嫁人了!”
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一聲不冷不淡的嘲弄之言,一旁的丫鬟翠兒、芸兒怒目而視。
皇甫星月眉頭一皺壓劍觀看,只見對面來了一個十五六的丫頭。模樣長的俊俏可愛,身材更是異常的火辣。
來人非別真是蕭靈兒,蕭靈兒央求司馬白柳同行。司馬白柳被纏得沒有辦法,只好讓其同行。
深夜未睡蕭靈兒四處閒逛,聽到這邊有吵鬧的聲音。一向好奇心十足的她怎會錯過這個機會,立刻從另一只船上跳了過來。
“你是何人?”皇甫星月看出眼前之人的不尋常警惕的問道。
“我呀,你猜!”蕭靈兒古靈精怪的說道。
“哼,你也想自討沒趣嘛?”皇甫星月手握寶劍冷聲道。
“呦呦呦,話說的這麼大,何不一試便知?”蕭靈兒莫名的生氣,揮動著拳頭挑釁的看著皇甫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