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看你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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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村診所裡,一個年輕的醫生在裡面,正跟一位年齡將近七十歲大娘測量血壓,血壓計裡水銀都被頂到最上面,“咚……咚……”聽診器裡傳來有節奏的脈搏跳動!血壓計裡水銀慢慢的往下降,一百七十、一百六十……九十……隨著水銀慢慢的降到底,收縮壓一百七十毫米汞柱,舒張壓九十……!

“太婆!你血壓高不少哦!這樣會有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會引發心腦血管疾病的!”老太婆血壓高不少。楊凡提醒她,要注意心腦血管病。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聽到,焦急的道:“楊凡!那……那該怎麼辦?”

“得輸液把血壓先降下去,再開點降壓藥回去吃!”楊凡安慰中年男子不要太擔心,讓老太婆先輸點液,活血通絡,擴張下血管,把血壓先降下來,說著拿著筆,在處方上“唰唰”的畫了幾下……

楊凡剛剛參加工作,父親楊大鍺就告誡他,這是在本村工作,來看病的都是村上的老少爺們,鄉裡鄉親的,工作時一定要勤勤懇懇的,對待病人態度一定要和藹,醫者要有醫德,要有仁愛之心。因為楊凡脾氣火爆,父親一再警告他,絕不可做昧著良心的事,更不許衝病人發脾氣!

因之前的老村醫年齡大了,退休回家,診所只剩楊凡一個人,每天看病、拿藥、治療都靠他一個人操作,很多時候忙的飯都顧不上吃,因為楊凡是經過正規化培訓出來的,業務上比以前的老村醫規範,又秉記父親教誨,對待病人態度又好,慢慢的在業務上,也得到了村民的認可,村診所的工作雖然不咋地,但很繁瑣,既要跟村民看病,還要做好上級安排的工作。

楊凡自從被安排在診所後,幾乎每天上班看病、入戶隨訪,誰家老人有個慢病啦,誰家媳婦生孩子了啦等等,都得跑去隨訪!公共衛生這項工作最繁瑣,而且還必須親力親為,上級要求,所有的慢病管理,隨訪,必須真實,所以楊凡幾乎每天都不得閒!

這天楊凡揹著出診箱,到村民劉大成家隨訪,劉大成今年五十五歲,有高血壓,得了輕微腦血栓,媳婦三年前去世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劉利民和老婆在江南打工,女兒劉麗萍十八歲,高中畢業剛高考完,在家呆著等分數線下來。楊凡到劉大成家門口,敲了敲門,朗聲喊道:“劉叔在家沒——?”

劉麗萍在屋裡正看電視劇《我的青春我做主》,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側耳一聽,聽見有人找她爸,就跑出來看看,看到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身材勻稱的年輕人,面目俊郎,穿著白大褂,揹著藥箱站在自家門口,其實小時候劉麗萍和楊凡是認識的,只不過後來因為上學,加之年齡增長,形象都跟小時候有很大變化,一時都感覺陌生了。

劉麗萍屬於那種靦腆的女孩,怯怯的問:“你找……誰啊”!

你是麗萍吧!你不認識我啦!我是楊凡啊!我來你家給你爸體檢隨訪一下。

劉麗萍愣了下,“哦——!你是楊凡表哥啊!我爸沒在家,去鎮上趕集了,應該……快回來了吧。你坐屋裡等會吧!”說完害羞的臉都紅了。小時候楊凡是潑皮,從小打架不要命,在學校裡是個小霸王,好多學生都被楊凡揍過,雖然楊凡從來不欺負女生,但很多女生都怕楊凡,劉麗萍就是諸多害怕楊凡的其中之一,其實劉麗萍說讓楊凡進屋坐會,說完她自己也挺後悔的,她怕楊凡真的進屋裡,坐等她父親了,她可不想楊凡真的進屋裡坐,但客氣話總得說一下吧!

呵呵!“我不進屋了,我還得去別家入戶去,表妹聽說你高考完了,考的怎樣?

“考完了,分數還沒下來呢,個家等分數呢!”劉麗萍個子有一米六五,一頭披肩發垂到腰部,膚若凝脂、亭亭玉立、明眸皓齒典型的美女胚子!被楊凡看的嬌羞不已,俊美的容顏,害羞之下更是別有一番風景。

楊凡暗歎:“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這小妮子以前咋沒發現這麼俊呢;“哦!!”楊凡咽了口唾沫,趕緊找藉口離開,“那我去別家看看去,祝願表妹考個好大學!”

說完楊凡拔腿就走,“乖乖!這丫頭咋長的這麼俊了,以後找老婆就得照這標準!”楊凡一邊走,一邊意淫著……楊凡這貨也不是什麼好鳥,見到漂亮的女孩也……

炎炎夏季,酷暑難耐,這天下午四點多鍾診所沒有病人,楊凡抗著魚竿去村後面大河裡釣魚,說實在的楊凡釣魚的技術,實在不敢恭維,釣魚最重要的是需要耐性,而楊凡恰恰最缺耐性,楊凡找了處樹蔭涼爽的地方,他連魚食都沒撒,直接在魚鉤上掛了條蚯蚓,就坐在那釣魚,河面上靜靜的,水里長著不少綠油油的水藻,不一會魚浮動了……接著猛然一沉,楊凡一看魚上鉤了,趕緊甩鉤收線,“譁——!”一條有四五斤花鰱,“啪——!”誰知道花鰱剛離水面不到半米,魚脫鉤了!

“操——!怎麼讓跑了!”楊凡見上了鉤的魚又跑了,氣的無可奈何!又掛了條魚餌,過了會,魚浮又動了幾下,有了第一次經驗,楊凡沒敢馬上甩鉤,哪知過會魚浮沒動靜了,抬杆一看……“特m的!給吃完了!”楊凡惱怒的把魚竿甩地上!

唉……!釣個魚咋這麼難的,楊凡邊抱怨,邊瞅瞅河面,接著又掛了魚餌,楊凡把魚竿放架子上,半天魚浮也不見動靜。楊凡那顆浮躁的心又上來了,把杆子放地上,朝上游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個魚多的地方下鉤。

十多分鍾後,楊凡發現一處比較好的地方,興沖沖的回來,準備拿魚竿換位置釣。

“咦——!臥槽!魚竿咋掉河裡了呢?”楊凡回到原位置一看,魚竿掉河裡了,而且還距離岸邊有兩米多,站在岸上勾不到,河水有點深,楊凡猶豫一下,把衣服一脫,就跳河裡了,手一伸剛要抓魚竿。“噌”魚竿一下鑽水裡了。

“臥槽——!還是條大的!”楊凡跟著一猛子扎水裡,楊凡從小水性就好,小時候和小朋友在河裡游泳,互相追逐戲水,潛水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的。

楊凡在水裡睜開雙眼,緊跟著魚竿追了上去,追了六七米,魚竿露出水面,楊凡也跟著浮出水繼續追,只見前面一條有一米多長的大青魚,拖著魚竿快速的往東遊去。人在水裡畢竟不如魚,別看魚還拖著魚竿,但魚大有力,十來米後,楊凡與魚竿的距離被拉開了,楊凡眼睜睜的,看著魚竿被魚拖往深水區……

魚竿都被魚拖跑了,楊凡無奈只得返回上岸,懊惱道:“操!原想釣魚消遣一下,哪知道魚沒釣上來,魚竿都被魚搶走了”。看著僅剩的杆架子和網兜,楊凡手指著天發誓!“碼 的!這輩子再也不釣魚了……!”杆架子和網兜也一併扔河裡了,順著河道往東走,楊凡走到一塊花樹地邊,忽然聽到一個女人聲音,“你別這樣,放過我吧!這樣給村裡人看見,我還有臉在村上過嗎!”

接著一個男人粗礦的聲音“m的!別唧唧歪歪的,順從我以後村裡我高大陽罩著你!”

“不行!真……真的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家劉華”。一個女人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楊凡仔細一聽,原來是本村的高大陽和劉華媳婦陳豔紅兩個人。便悄悄湊過去,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啊!”陳豔紅有三十一二歲,和丈夫倆在村裡承包一塊地種植花木。丈夫劉華近年來得慢性腎炎,身體一直不好,家裡幾乎全靠她一個女人撐起。

“你喊啊!”勞資看誰敢來管閒事!你家劉華那病秧子有屁用啊!高大陽一副傲慢囂張的樣子,心想這漫湖裡這會有屁的人啊!

高大陽四十多歲,以前坐過牢,身高一米八,練過武,村上好多老百姓被他欺負過,典型的地痞流氓,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

“我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陳豔紅絕望的懇求高大陽放過她。說實話,這村裡沒有哪個良家婦女,願意搭理高大陽的。

你不配合那我就用強了,說完高大陽一把摟住陳豔紅,“刺啦——!”一聲把陳豔紅上衣撕開一道口子,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胸罩,裡面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

“啊……!”陳豔紅一聲尖叫,嚇的面容失色,驚恐萬分。。

“住手!”楊凡實在看不下去了,“表爹(按輩分叫),你真不是個東西,都是鄰里鄰外的,一個莊的,你竟然能幹出這禽獸不如的事來。”楊凡直指高大陽人品有問題。

“滾!小龜孫的,少管爺爺的事,不然我弄死你!”高大陽惱羞成怒對著楊凡惡狠狠的說著!

雖然高大陽身高一米八,人高馬大又是會家子的,可楊凡也不懼怕,楊凡雖然沒有一米八個子,但是楊凡身高也有一米七八,從小也練過,經常打架實戰比較強,身材雖沒有高大陽魁梧,但勝在年輕,身體靈活。骨子裡好鬥的楊凡,還真想試試高大陽這傢伙的深淺!

“呵呵……!表爹,你要弄死我?”楊凡滿口玩味的看著高大陽,略帶挑釁的口吻問道。

“你特麼的要想多管閒事,別怪勞資對你不客氣!識相的趕緊滾。”高大陽不耐煩的道!

“是嗎!那我今天還就不識相了,來吧!看看你咋地對我不客氣的?”

“小b養的,你真的皮癢了,高大陽惡狠狠的瞪著楊凡。”

“來……,我看你不順眼,今天就讓小子我來治治你這鄉村惡霸!”楊凡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呔!”高大陽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揮舞著碗大的拳頭,對準楊凡左邊的太陽穴揮了過來,楊凡左臂一擋,高大陽畢竟身魁力大,楊凡身體略微下沉,右手直拳快速對準高大陽腹部搗去,高大陽猛的提腿,擋住楊凡的一拳,腳還沒落地,楊凡一個小鞭腿抽在高大陽左大腿根部,兩人一來二去,高大陽漸漸落了下風,楊凡瞅準機會,一個右鉤拳打中高大陽下巴,接著一個迴旋後擺腿甩在高大陽頸部,高大陽壯實的軀體如水牛一般,轟然倒下,楊凡一個箭步踩在高大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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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只要你在欺負村裡人,勞資見你一次打一次,聽到沒有?”楊凡一腳踏在高大陽陽背上,警告著道!

“是……是……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高大陽啄食一樣的點著頭。

“滾!”楊凡暗松了一口氣,這傢伙還真的挺強的,差點沒幹過,得虧佔在年輕的份上,不然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呢!看來以後還得多加練習,強化強化身體素質。

“表嫂(按輩分叫),以後別一個人來花木地了,以後和表哥(劉華)一起來,這樣安全。”楊凡見陳豔紅在邊上還瑟瑟發抖,便提醒她說道!楊凡脫下上衣,遞給陳豔紅,“表嫂你先穿我衣服吧!等下回去再還給我。”

陳豔紅感激的看著楊凡,“謝謝表弟,如果沒有你,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請表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講出去。”陳豔紅楚楚可憐的道,她擔心楊凡把今天發生的事講出去,所以懇求楊凡不要對外聲言。

“嗯!表嫂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先走了。”說完楊凡轉身,朝村子方向走去。

陳豔紅默默地看著光著上身的楊凡,身材不算魁梧,但勝在矯健,身材勻稱、相貌俊秀好一個美男子,一時陳豔紅竟然想入非非,一生若嫁如此為夫,該有多幸福啊!……“楊凡,等我一下!”

陳豔紅追上楊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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