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解謎舞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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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有印象的事不一定是發生過的事,是預測,幻覺?胡仙仙明白那不是幻覺,也不是刻意預測,是沒發生又發生的事。

地球那邊所遇的事,所記的事,都在水球毀滅之後,那水球是滅而未滅?

冷少罡是道門中人,但他那個時空裡已難修仙術,祝雅風是他戀人,更是連武功也低微。

他們所遊的地方是地球山林,在樹上刻字後,巧遇地球上的白迴風。

雖然承接了地球上雲華觀的白迴風記憶,胡仙仙最先沒注意那兩句詞,想到關聯的事情才記了起來。

關於地球雲華觀的一切,胡仙仙也沒有完全想透,師承排行一樣,人的模樣與性情一樣,經歷卻完全不同。

或者,地球雲華觀只是用來彌補遺憾的一齣戲,是虛幻?

可什麼又是真實,胡仙仙親歷的一切就一定是真實?

過去影響現在、現在決定未來、未來的定數又在限定過去一切發展的軌道?

她不想去思考那麼多,可又止不住要思考,耗神太多,顯得臉色蒼白,雙眼無神。

“仙仙,你怎麼了?”程浩風見她精神狀態不好,立即讓眾人不要再討論事情。

她搖搖頭,“不用管我,你們商量你們的。我回蕊仙居歇歇。”

杜婉芷和杭無一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了,又目光幽幽看向遠方說:“就算時空錯亂,無法改變還是無法改變。我好累,想一個人靜靜走走。”

她們堅持要送,程浩風讓她們不必爭執,同意胡仙仙一個人走走。

接下來,程浩風讓眾人不再分析各種疑點,只和秦沐風具體商量怎麼見摩華嚴。

兩千多年以前,西海龍宮的人已和舞蝶打過交道,對她有一定的瞭解,陵阿姆能提供的訊息不多,摩華嚴有權勢,肯定查過那些事,對舞蝶的瞭解應該比陵阿姆多得多。

如今與東海龍宮結怨,能夠聯合西海龍宮有百利而無一害。

讓秦沐風不要把仇恨矛盾指向西海龍宮,要和舅舅們聯絡,搞好關系,再商議放了瓊渺音。

秦沐風反覆思索,杜婉芷又勸他,終於使得他答應主動去見摩華嚴。只要西海龍宮能在放了瓊渺音的事情上鬆口,他願意促成程浩風與西海龍宮合作。

議好這些事,程浩風匆匆出門,循著胡仙仙而去。

胡仙仙在街上亂逛,他遠遠地隱身隨行,看著她迷茫無助地走來走去,他也很難受。

只是此刻不能現身安慰她,讓她釋放一下情緒,才能更好地讓心緒平和下來,要不然悶在心裡的負面情緒越來越多,會造成更不好的後果。

夜幕降臨,胡仙仙身著淡青衣裙,如染了夜色的雲朵飄到街市上,她忽然回眸一笑,輕盈轉身,如雲飄行走向程浩風。

“你感應到我來了?”程浩風笑著向她伸出手。

“不管我走到哪裡,你會一直跟著我的,對嗎?”她牽起程浩風的手,忍不住想流淚。

程浩風給她擦了眼角的淚花,攜手漫步,同看星月,只談夜色撩人,不談暗藏危機。

第二天,程浩風讓陵阿姆帶頭再去那片海域做事,試試舞蝶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胡仙仙聽到杭無一說起後,去找程浩風連聲反對,“不行,不行!我們已經推測出那片海域之下多半存在時空亂流,不瞭解的情況下去做,很危險的,不能讓陵阿姆再冒險。”

“不會讓她再有危險,只是請她去指明舞蝶要她做事的具體地點,指點一下怎麼去做,不用再親自到海中了。”程浩風一邊安排屬下準備器具,一邊解釋。

胡仙仙看看忙碌的人群,再看程浩風要親自領隊的樣子,又說道:“你又要以身犯險?不讓陵阿姆去做危險的事,你也不要去啊。等抓到舞蝶審問她,或者等六師兄查到結果,弄明白那片海域下有些什麼再去不遲。”

程浩風笑了笑,“問來的結果始終沒有直接去探明來得清楚。再說,這些事也不需要我去做,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我不會親自動手的。今時不同往日,不用所有事都由我去動手做。”

他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排生靈,那些生靈是不服程浩風管的兇獸,打敗之後成了俘虜。

胡仙仙皺了皺眉:“這是虐待俘虜。這樣做的話,不利於穩定民心,會被黑球原住民反對的。那些還沒有歸順的兇獸,也不願意歸順了。”

“虐待?都一樣對待的話,那些傢伙不受點苦,又怎麼能讓順服了的民眾感受到優越感?”

“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擁戴不好嗎?以德服人。”

程浩風冷嗤一聲,搖搖頭又說:“你是越來越心軟,也越來越迂腐了,得到所有人的擁戴?那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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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得讓外界看到你仁慈的一面呀!你這樣做,只會讓更多的黑球兇獸恨你。”

程浩風輕嘆一聲,撫了撫胡仙仙的頭,幽幽低語:“讓人恨才能長久。愛恨交織,陰陽兩面才會輪轉。”

胡仙仙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面帶憂色看他們準備好後,浩浩蕩蕩出發,程浩風要管同天城的各樣事情,沒有一起出發,只讓血無仇去施行。

程浩風去處理政務了,胡仙仙回蕊仙居做她自己的事。

可她靜不下心去做,她被程浩風困在這裡,既定的經歷被改變,因她命運軌跡變化,天數也改變。

看如今幾個域界情形,原定的水球因震盪而毀滅,可能會變成全毀全滅。

是想平息一件事,惹出了更多的事?胡仙仙倒希望自己是多想了,期盼一切擔憂的事都不要發生。

兩天後,舞蝶的義父,就是那個做雜事的小吏,他主動提出要講些關於舞蝶的事,但要見到胡仙仙才肯交待清楚。

舞蝶的姨媽

一幅畫,程浩風所繪,櫻姬

櫻花下白色和服,粉紅櫻花紋

望月曼櫻

“好濃的酸味兒啊”

舞蝶已從亂流邊緣離開,約兩年多前來黑球。她目的是什麼?

“為了什麼?”

“不可能是為了給她姨媽牽紅線,費那麼多力吧?”

蛾妖說:“是打算接近夫人,讓夫人爭風吃醋吵鬧,可是血師兄警惕性高,連尊主和夫人的面也沒能見上。”

“真的不知道她目的是什麼?只聽她說‘一計不成還有一計,只是要費點力了’”

“是退而擇其次的辦法,引程浩風去見蠶娘娘會發生什麼?”

秦沐風和摩華嚴談得順利,

沒有具體,舞蝶和佛蝶是姐妹,蠶娘娘是師父,稱之為“姨媽”。

兩千多年前利用猖橫、陵阿姆是目的,幾百年前突然暫停,是蓋地蝗出事被封壓,只能先壓下這些事。。

這是一盤大棋,不但法朝的氣做改變,連天竺、東瀛也在局中,是誰在背後佈局?

“是臧玄蛟!”苦思冥想的程浩風高喊一聲。

血無仇傳靈符“師父,猖橫帶人到海邊挑事!”

只因我有國師虛名就如此待我?”

“我待人一向如此,國師多想了。”

“不是的,你和大師兄、二師兄、五師弟、六師弟他們相處時就不是如對我這般。你那麼爽朗大方的對他們,他們有難你就很關切他們,他們做事有不妥之處你也會直接指出,那才是兄妹之情、同門之誼。”

她該如何說呢?她對他們本來就是兄妹之情、同門之誼,可是對他卻不一樣啊,她對他是挺彆扭的。

看著他挺委屈的樣子,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有些事明知他不可能再懂,還對他有所要求,自己對他真的很不公平。

“程師兄,抱歉,是我任性了。”她想著能見他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已是萬幸,決定不再那麼彆扭,她想平靜說這話,卻沒想到自己一說出來就眼中淚光閃爍。

他很欣慰很感動地一笑,“只要胡師妹不見外就好,我話是不是說重了?是我不會說話,把你說哭了。”他遞上一方素帕讓她拭淚,她拭淚之時見這純白素帕右下角繡有個小符號。

她出言向他要了這方素帕,看清所繡是圓中有個六芒星圖案。

他留她京中多住幾日,已可不飲食的他思吃她做的果醬湯圓。不膩不黏,吃了之後五臟如熨貼般溫暖舒服。

“我敬你是師叔才不好相勸,可你越說越離譜了!七師叔那般率真直爽的明豔女子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引黑龍魂後,貼額,歉言還不能成婚。

二人雲海乘舟,相依看天下。柳堤攜手,相視而笑

浩風讓無一照顧仙仙

阿黛打阿綠,仙仙以不勞黛美人動手,以免有損教養為由,讓無一動手,又說哭叫免驚嬌弱美人,拖去小黑屋。事實當然是交李奶孃給沈竹君處置。

“不錯,禽獸有發?情期,女人還有幾天月事,只有男人是無時無刻地可以胡來。我們還沒有胡來過,你是想要了?”

從來沒見過他這般動情的樣子,她回身抱住他。好吧,就算是飛蛾撲火,也要燦爛地去死。

“羞?”他右臂放到頭下枕著,淺淺笑說:“羞什麼?我是男人,要沒了那慾望才羞人呢。”

“你可以很容易壓制的,”

“總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管是哪個人犯了錯都得往我身上套。”

“疼?有我這兒疼嗎?”他猛然扯開衣衫,袒露胸膛。

“你伸手摸摸,有多少心傷?”

“也不全是,我不認為我說得有什麼錯,你那般激憤實在也有些出乎我意料。”

“你?你真是那般看待男女之情?”

“你覺得應該怎樣?”

“我不知道,反正不應該是那樣。應該?應該是你情絲化虹的時候所唱之詞那樣吧?”

“那只是我怕你一蹶不振,鼓勵你走完你該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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