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男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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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淺:“臨走之前,我要問你一句,你知道你這次要去哪裡嗎?”

本是隨口一問,倒是藏了幾分想要看好戲的心思。

初淺聽到了維糖和古淵之間的事情,也對此事產生了幾分的好奇,她想要知道,要是古淵再次看到維糖時會有什麼表情,。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叫初淺上心。

她先前從手下的口中得知,古淵以前還不曾變得像如今這樣沉迷於賭博,整日在賭博之城待著,但不知道從哪日開始,便開轉變了性子。

聽到維糖的話後,初淺便有一絲猜測,說不定古淵變得像如今這樣,也是拜維糖所賜,說不定她們之間也確實是有過什麼淵源,古淵變成現這個樣子,大概也和維糖脫不了什麼干係,

“大概是關於古淵哥哥的事情吧?”維糖稍微作想了一下,隨即瞭然,“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你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噶司石,噶司石主要是古淵哥哥想要,你過來就是為了拿到噶司石好見到古淵哥哥吧?而我卻知道噶司石的位置,所以帶我出去是最明智的選擇。”

既然維糖是唯一知道噶司石的位置的人,那麼為什麼古淵不直接把維糖帶走呢?

維糖道:“你想要知道,我和古淵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不對?”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一副肯定的模樣緊緊地盯著初淺,舉手投足之間,極其的自信。

然而,初淺只是微微一笑:“我見到古淵,也是有其他的目的的,你們之就的事情我可以完全不知情,因為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只需要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立馬離開這裡,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需要太過瞭解,”

這話一出,維糖這才露出驚訝的表情:“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好奇,”

“倒也不是一點都不好奇,只是好不好奇這事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好奇,但更重要的事情擺在眼前,算是並列,也算是我另外的事情佔大頭,你們之間的關係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罷了。”

維糖依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為什麼這事情會如此重要?你不覺得,從我的手裡拿到噶司石,轉而去古淵那邊換其他的東西,可以讓你的後半輩子都完全無憂嗎?為什麼你不關心這件事情?”

“我不需要關係,因為我後半輩子根本不需要擔心。”初淺還算有耐心,解釋道,“所以我對未來沒有太大的興趣。”》

或者反過來說,她對未來連想都沒有想過

這種事情她從未和別人說過,也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和別人說,對於未來,像她,根本是沒有的。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從縫隙裡面擠出來的,關於未來這種事,以後大概是要交給紇安處理。

初淺微微一笑,臉上滿是瞭然,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其他,她現在只需要把手頭的東西都做好。

可以說,紇安就是她的下一任,算是她的繼承者。

這個世界並不需要像她這樣武力值超過了最高限度的人,但是要是紇安的話,就有必要留下來,而天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她有未來,那些未來也不過就是在重複一些無聊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這些事情她都看膩了。

在二八一監獄的那些日子,也讓她想了很多,畢竟在那裡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做,每天的工作就是對著牆壁眨眨眼睛。

實在無聊至極,就那開始,她也開始注意到自己的一些事情,回想起來自己的一些過去,開始反思開始回味。

然而回味來回味去,發現她每天都過著一樣的生活,無聊,無趣,什麼都沒有,除了每天摸摸貓的日子還算能說得過去之外,

可以說,她已經喪失了對生活的樂趣。

至於像她這種人,有沒有壽命這種東西,至今還未有人知道,初淺實力越強,面容就顯得越發年輕,這也是事實,所以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她到底多大,也根本看不出來她什麼時候會死。

換個角度來說,她可能會死,但到達了一定界限的她卻並不會死,不會死是在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的,她的能力達到了在一定的情況下以另外的一個狀態永存的方式。

這種情況看起來,初淺現在和未來的人生,都取決於她自己的想法如何,

她曾經想過,要不然再留下來,就為了看著紇安,讓他好好地生活。

紇安現在還小,根本就不懂事,還經常惹禍,也沒有成熟到獨當一面的時候,如果要在這個時候放開紇安,那肯定會埋下來一個大炸彈,何況紇安現在還這麼依賴她。

但如果她不走,紇安不可能會成長,他會一如即往地像以前那樣依賴她,繼續跟著她的存在而存在,所以初淺又非走不可,再不走,紇安永遠都沒有可能變得和她希望的一樣。

在這種糾結之下,迎來了一場戰鬥。

紇安和自己的戰鬥。

神秘人進行的一項實驗,將兩個人都拉開一定的距離,兩人以敵人的面貌相對,開始打架。

紇安在這不斷地對敵之中開始成長,而初淺也終於讓自己有了退路。

不過在前面玩了一陣子之後,初淺看著已經有所成長的紇安,中終於下定了決心,要把紇安變回以前的那個紇安。

他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不會有所改變,他所得到的經驗也不會消失,他所獲得的一切都會依然存在,所以她他根本不需要擔心,只需要的變回以前的那個紇安,成功成為初淺的繼承者就好了。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維糖還在一旁自顧自地,“居然不關心我們之間的故事,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為什麼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故事?”

“我說了,我是有些好奇,但這些好奇,可有可無罷了。”

“可有可無?”維糖的聲音有些生氣,“你居然說這些只是可有可無?”

“嗯。”初淺淡聲回應。

“算了。”本來似乎是打算生氣,但是頓了幾秒之後,維糖卻又剋制了下來,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本來還挺生氣的。不過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你這也代不算是不好奇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是說這個好奇比較淺,至少也說明這個故事是有吸引力的,那既然你也想知道,我就勉強地告訴你好了。”

初淺:“……”

她心頭一陣無語,敢情這個維糖就是打算好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她的對吧?

既然如此在開頭還故事地拉那麼大的戰線,結果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

她無奈又有些好笑地看了維糖一眼,維糖便朝著初淺走過去,一邊走一遍道:“這樣吧,我跟你出去好了,在路上我會詳細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一遍的哦。”

初淺點點頭,隨後把維糖往外面帶了出去。

在出去的路上勢必要遇到方才的那位老人和男人,但是維糖說老人並不會組止維糖出去了,所以初淺也沒有太管,只是在出去被男人看到的那刻,丟給手下一個眼神。,在男人即將發火的前一秒就立刻壓制住了他的動作。

男人大怒:“居然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剛剛……你剛剛是不是跟著我過來的?”

他一邊說著,眼神一邊朝著猥維糖掃,一臉緊張地盯著維糖。,

維糖回以目光,微微蹙起眉頭,想了很久之後,才恍然一笑:“是你啊大哥哥,上回送給你的那塊噶司石現在怎麼樣了?你該不會已經花完了,現在又想過來找我要?但是怎麼說呢?我現在有其他的事情,自暫時是沒有辦法把東西給你了,或許等到我出去之後,就會把噶司石消滅掉,這樣也就不會有人再拿得到噶司石了,大哥哥你也不必這麼擔心了。”

男人臉部一抽,連忙道:“不要!你不要對噶司石動手!”

他說著便要衝上前來,但是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制住了他的動作,將人壓到了地上,把他的頭抬起來對準初淺。

男人一臉扭曲地看向初淺:“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很什麼要這麼做?你對她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會突然放棄噶司石?”

初淺淡淡道:“我並沒有說什麼,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決定,和我無關。”

“我不信!”男人扭頭看向維糖,“你不要聽這個人亂說話,她不安好心,她要是說了什麼,你絕對不要聽!”

但是維糖也是一臉冷漠地看著他,頓了頓,答道:“初淺小姐姐可什麼都沒有和我說哦,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決定,再者說了,誰能夠控制我,你還不清楚沒嗎?”

說完這句話,男人頓時沉默。

初淺狐疑地皺起眉頭,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問維糖:“對了,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把噶司石給了他?”

“對啊,你不知道嗎?你們兩個人是一起過來的,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呢,我上一塊石頭就是給了他呢!”

“可是他說他從來都沒有拿到過噶司石。”

維糖聽到這句話的,臉上表情一冷,立刻露出了生氣的神色:“他真的這麼說嗎?”

說著扭過頭,看向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彷彿能把男人所有的心理活動全都看穿似的:“你真的是這麼說的嗎?我明明把噶司石給你了,也告訴過你,只有誠實,那一塊噶司石才會有作用,如果那塊噶司石沒有任何的作用的話,那麼古淵很快就會發現你一有問題,那麼你要拿到噶司石的一切可就全都白空了。”

男人的臉色有些僵硬,薄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倒是初淺格外貼心地幫忙解釋:“我倒是看到他的一個朋友拿著一塊噶司石,我在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另外一個人說,他的朋友從這裡拿到了噶司石,所成為了賭神。”

維糖的臉色更沉,緊緊撰著的小拳頭表示著她現在已經有些生氣了。

“她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心虛不已,抬頭瞪了初淺一眼,但是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麼,只好點點頭:“那塊噶司石確實被我的那個朋友拿走了,他拿走了噶司石之後,就和我斷絕了關係,白還把我趕了出去,他這個實在是太可惡了,所以我才會生氣地做出這樣的舉動,其實我根本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也根本不會懷有其他的心思,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拿回我的噶司石罷了。”

但是他的話說完,維糖的表情卻依然暗沉不變。

初淺注意到,在看到維糖的表情惡依然不變之後,男人的的臉色立馬慌了一瞬。

咬緊了牙關,道:“我昱的都是真的!你可不要聽你神邊的那個人的話,我笑來到的這裡她要不是跟著我是不可能會在這裡找的才能的!她是壞人!”

初淺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笑,一個五大三粗,雖然個子不高,但也算是重量級的人物的,俱然會怕一個女生,到底是因為維糖緣身上有什麼奇怪的能力?

但是不管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初淺索性把這些事情都暫時地丟到一邊,專心地看起了好戲來。

男人想要繼續為自己的行為找些辨別的話來,但是這話豪無例外根本沒有作用用。

在情急之下,男人一把將刀舉了起來,對維糖道:“你不要繼續這樣下去了!就算我丟了噶司噬,被朋友搶走本該屬於我的幸運,但是我所有的行為都是正??,如果他不偷我的東西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維糖冷哼了一聲:“你是這麼想的嗎?”

她的庶音很軟,在這種場合裡顯得有些不合事一宜,但又好像根本沒有什麼問題,只有那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彷彿怕極了維糖似的,叫人好奇初淺難得地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

那少女眉頭一挑,格外的高興道:“你是想過來問我關於噶司石的事情,是吧?”

我還當你會想到什麼呢。

初淺稍稍松了一口氣,

這話倒也不假,詳細說起來,初淺來到這裡確實是為了這噶司石而來。

不過若要更詳細地說,這噶司石並不僅僅是她的目的。

她的目的是為了探究其背後的故事,

先前也提到,噶司石是古淵最愛之物,拿到噶司石,就可以進入賭博之城的內圈,一切都和噶司石秘不可分。

但這噶司石雖然也是資源石的一種,卻並沒有重要到這個地步,所以初淺在到這事時,就很好奇其背後的故事,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讓古淵非要噶司石不可。

少女見初淺的表情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驚訝,也明白過來自己怕並不是完全猜中了,她不由得鼓起腮幫子,眼珠子轉了幾圈,問道:“你是想知道這噶司石的歷史嗎?”

她不過就是隨口一提,沒想真提起噶司石的歷史,誰曾想這話剛說出來,就聽到初淺問:“這歷史是什麼?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可否詳細說說?”

少女眼眸子一亮,這故事在她的心裡早就爛熟,在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對周圍的人說了好幾遍,但似乎是聽得多了,大家都不願意再去聽這些事情,所以少女只得閉嘴,沒曾想今天居然還有一個想要知道這歷史的。

她眼眸中多了幾分神采,馬上道:“這噶司石啊,說來也不算長,你也大概知道,噶司石是最近十幾年才發現的新的品種,在一開始並沒有噶司石這種資源。”

初淺稍稍一作想,這噶司噬的重要性並非非常大,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倒也不是必須要知道的物品,直到古淵提出想要大量購入噶司石之後,方才聲名大躁,在此之前還沒有噶司石有什麼大用處的說法。

在古淵要噶司石之後,也有不少的人研究起了噶司石,想要找到他身上這麼吸引古淵的地方,但是他們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特別之處,只能猜想古淵是不是拿到了噶司石其他的用法。

但是古淵不肯鬆口,其他人也無從得只。

難道這少女也知道噶司石的用處嗎?

還是她知道古淵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要這噶司石不可?

初淺眸子轉了一轉,繼續聽少女說了下去。

“噶司石的發現人,就是當年還很小的我,我發現了這種奇怪的石頭,於是我準備把這個石頭藏起來,做為自己的收藏用,但是沒想到在半路被人發現了,他們把我捉到管理者那邊,說我偷拿了這裡的礦石,等到他們把噶司石拿出來一看,卻又發現這是不曾被記錄在案的噶司石,從而發現了噶司石也是一種能源石的事情。”

“我陰差陽錯地找到了他們從未找到過的新的資源石,本來應該給我一些獎勵的,但是當時的獎勵太過豐厚,所以他們起了歹心,告訴我,因為我偷拿了他們的礦石,所以他們本來應該治我的罪才對的,但是看在我發現了新的資源石有功,所以才把我的罪過免了,但是之後如果又發現了新的噶司石,一定要彙報給他們。”

噶司石並不常見,所以他們當時的話倒是情有可原。

初淺點了點頭,發現少女還有話想說,不由得心裡暗想了一句她話怎麼這麼多,倒也耐心地聽她繼續說了下去。

少女孜孜不倦地說著她當時怎麼發現的噶司石,其中廢話更多,提簡下來就是說,當年是她第一個發現了噶司石,但是因為被一些人哄騙,所以她沒有拿到名號。

雖然現在並沒有說出來到底是誰發現了這個噶司石,不過如果是她的話也並不無可能。

少女一副驕傲十足地說完,轉頭臉一沉,繼續道:“本來我在這裡生活的好好的,但是發生了一件事情,非常地叫我生氣!”

“怎麼?”初淺微微仰起下巴看她。那少女站在山坡之上,一陣風吹來,吹散她的頭發絲往另外一個方向飄,看著頗有些韻味。

只是臉上的表情顯得幼稚了些,對比現在的模樣,有些格格不入。

“那天,來了好多的人。”

少女皺緊眉頭,開口說道。

少女名叫維糖,是在這裡居住的一個資源工,她本來手腳麻利,倒也好幹活,一天到晚的也能勉強混個溫飽。

但是她的性格比較奇怪,沒有人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也沒有人能知道她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更沒有人能堅持和她一起待上幾天,否則精神上總會出現一些問題。

沒有人知道維糖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那些人之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和維糖說了些什麼,只是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心裡在各種暗示自己,以後不要和維糖說話了,這個人危險的很。

他們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就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大家也開始都不和他說話,最後傳出來的話,就是維糖變成了一個瘋子、

大家把這件事情捅到了管理者那邊,管理者只得把她丟到這裡,也好讓她好好地在這裡閉關找礦,省得給他找麻煩。

突然的變故在一天清晨,大家剛剛從被窩裡爬出來準備工作。一打開門,卻發現外面站滿了士兵,一副要開打的樣子。

在這裡居住的人十有八九都沒有見過打架的場景,現在看到這種情況,都被嚇破了膽。

好在管理者及時出現,拉開了雙方,上前問對方來意,對方道是古淵派過來的人,過來尋找一個女孩,說是從小和他分開,不過在分開之前,那個女孩被檢測出來精神有些異常。

說起精神異常,大家就立刻想到了維糖,畢竟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出了這種情況。

而且再加上對方是古淵說過的話,而且專門還來這裡找,大概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維糖很快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人也沒曾叫醒,就立刻送到了古淵的面前。

等到維糖醒過來,就和古淵對上了眼。

古淵要找的女孩是他的表妹,年紀不大,剛好和維糖同歲,而且兩人精神方面都有些問題,大體看起來倒是有些像,而且都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面,長相如何都已經記不得了,所以古淵在第一眼看到維糖的時候,就大概認定了這人就是她的表妹。

要做鑑定還需要一週的時間,所以為了避免到時候發現就是親人卻把人家放走的事故,古淵便讓維糖暫時住在他的那裡。

一週很快過去,古淵在這些日子裡,每天都陪著維糖玩,維糖工作,聽維糖說起那年第一次發現噶司石的事情,聽得他都能倒背如流,還被維糖哄著以後一定要買噶司石,因為噶司石只有少女知道在哪裡,其他人都不可能發現噶司石的位置的,所以如果古淵要買到噶司石的話,那一定就是經過維糖的手裡。

古淵當時被同化的精神有些不清,權當是為了滿足妹妹的一個心願,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誰知道等到鑑定出來之後卻得知維糖並不是他的妹妹,雖然大體都非常相似,但是兩人並不是同一個人,古淵發了好大一通火氣,把人送回了資源星球,維糖剛剛享受完短暫的自由時光,突然又回到了這裡,難免心態有些不平衡,相對的對古淵他們也有一些怨言,一提到這件事,就不免把古淵再拉出來說一頓,說的內容也不痛不癢,大概就是雖然認錯了人,居然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把人再送回來這種操作,十分叫她看不順眼,但之後古淵按著兩人的約定,確實是過來買噶司石,便叫她很快把兩人之間的不愉快全都丟掉,開開心心地為他提供噶司石了。

總之因為只有維糖知道噶司石存在的緣故,所以這個星球還是非常重視維糖了這個星球也已經成長到可以保護一個人,所以就算古淵再次過來要她這個人,也不一定能要得到了。

維糖說到這裡,終於露出了一絲驕傲:“雖然他不要我了,但是我現在可是有這麼多人要的!”

初淺有種自己在安慰小孩一般的錯覺,點點頭安撫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嗯哼!我看你也挺不錯的!”維糖說著,重新地打量了初淺幾眼,“嗯,長得也稍微比我好看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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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淺對長相沒什麼興趣,敷衍地嗯了一聲。

“你也能把我的話全都聽進去,這一點就比其他人都厲害的多了!”

察覺到初淺的注意力再次被拉了回來,維糖稍一作想,就知道初淺到底是想要什麼東西:“你過來,也是想要一快噶司石吧?”

“我在來這裡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初淺微微一笑,對維糖道,“但是在見到你之後,我現在改變了我的想法。”

“你想怎麼樣?”

“我想帶你走,你看如何?”初淺眉頭微微一挑,看向維糖,很快就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遲疑。

接著,維糖說:“看來剛剛你並沒有完全把我的話都聽進去。”

“我聽了,我知道你說的,現在在這裡的管理者根本不可能放你走對吧?”

“既然你知道……”

話還沒說完,又聽初淺道:“我知道這一點,我也知道,我一定可以把你帶走。”

這下維糖終於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你要怎麼把我帶走?”

“這點沒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就行,你這麼問我,是因為你也想出去,對吧?”

“我當然是想出去了,天天在這裡待著,單子又多,我煩都煩得快死了,反正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就閒了下來,天天在這裡站著也沒有意思,你要是能帶我出去,我就跟著你出去!”

“那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你不介意嗎?”

維糖好奇地皺了一下眉頭:“你要帶我去見人?你要帶我去見誰?”

“就是你剛剛話裡說的,古淵,我要帶你去見他,你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嗎?”

本以為她在這裡訊息不通,應該不知道古淵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誰知道卻聽維糖啊的一聲,抬起頭望著天際,似乎是在回想什麼,不多時後,便答道:“大概是在賭吧?我猜應該是這樣,以前他是不賭的。”

初淺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問:“你怎麼知道這事的?你如何猜測到的?”

“猜的話還不容易嗎?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啊。”

“他告訴你的?”

“對,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和他在一起住了七天,他把什麼事情都告訴我了,他和我說,他其實很喜歡賭博的感覺,也是因為這件事,他每次遇到打戰,都故意把自己立於不利之位,然後讓其他大臣進行賭,賭他會不會贏,賭他輸的人都輸了,都只能把錢給他二,因為沒有錢,所以打起了其他國家的主意,進行各種間諜操作啊,把錢都換了過來,再到古淵手裡,把錢轉換了一遍,就成為了他的星球的資金,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啊!”

初淺眉頭微微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古淵是什麼人?星球的領導者,這樣的領導者,會把這種事情都往外說?

而且還是告訴一個被確診是瘋子的人?

不管怎麼想,這都不對。

“你是不是在猜我說的到底是真的是假的?這樣的話就不用猜了,我這種人是不會說謊的,不然他和我打賭也不會輸給我了。”

初淺:“?”

維糖驕傲地仰起脖子:“對!我和他打賭,每次都是我贏!所以他的錢,也都會是我的錢!”

初淺頓了一下,微微笑:“既然這樣,我有一個生意想要和你談一下,你看願意不願意?”

維糖聽到這話,收回目光認真地看了初淺一眼,片刻之後,彷彿領會了初淺的意思,也跟著笑了一下。

初淺頓了一下,朝她伸出手:“既然如此,你要不要跟我走?”

維糖二話不說,立馬把手交到了她的手心裡。的不得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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