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說？”許老闆猶豫了。

本來他聽到天上人間不是正規娛樂場所，是個藏汙納垢之地。在聯想到天上人間的名氣，就有種將天上人間打掉的衝動。

可方平只是聽說天上人間不是正規娛樂場所，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又讓他猶豫了。

他不可能單憑方平的聽說，就對一家在順天，乃至全國都有一定知名度的娛樂場所動手。再者天上人間的老闆譚偉，在順天商界有一定地位。

也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當然，最關鍵一點，他在順天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從沒聽過天上人間有什麼不正規的地方，更沒聽過天上人間的藏汙納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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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平的聽說，有些懷疑。

方平一看許老闆反應，便知道他想什麼，又打著哈哈道：“許老闆，天上人間的事，我也就隨口說說，你不必放在心上！”

“呃，好吧！方總，你來順天這一路，也辛苦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晚些時候我們專門為方總你舉辦了一個歡迎宴！”

許老闆看了看方平，也沒在這個事上糾結，笑了笑道：“到時，我再來請你！”

專門給我舉辦了歡迎宴？

方平一怔，連忙道：“許老闆，這怎麼敢當啊！歡迎宴…”

“這有什麼不敢當的，別人當不起，你方平當得起！”許老闆擺手道。

方平遲疑道：“這…”

“方總，你不會又要掃我們面子吧！”許老闆半開玩笑道。

“好吧，我參加歡迎宴！”

方平聽到許老闆話中又這個字，便知道許老闆在點自己拒絕去天上人間的事，苦笑著說了一句。又看了看許老闆，半開玩笑道：“許老闆，你們這麼熱情招待我，不會是設了什麼套，等著讓我鑽吧！”

“方總，看你說的，我們怎麼會設套讓你鑽呢！我們對待朋友，一向都很熱情！”許老闆一怔，打著哈哈，矢口否認道。

老實說，以他為首的順天方面，能這麼高規格接待方平，又是親自迎接，又是安排歡迎宴之類的。要說沒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這麼做，除了感謝方平這麼給面子，參加他們主辦的中小企業家年會，抬高順天中小企業家年會逼格之外，主要是聽說。

對，聽說方平正在和米國方面洽談，收購米國三大車企之一克萊斯勒事宜。而且還聽說方平有意將克萊斯勒搬空，提高國內汽車工業水平，打造中高階汽車水平。

以方平的財力，一旦推動這個專案，那絕對是一個超級大專案。投資額少說都是數百億。

這麼大的專案，若是能落在順天，那對順天的經濟，絕對能起到一種發動機推動的作用。

當然，這個訊息目前而言，還處於絕對保密狀態。甭說外界，就是方平身邊的人，知道的也就那麼一兩個。

若不是有絕對可靠的人，洩露風聲，連他們也不知道。

所以他們只能暗中做工作，和方平處好關係，以便於在方平收購克萊斯勒的訊息公開後，搶佔先機。

方平到沒多想，笑道：“好吧！是我格局小了。許老闆，你別見怪！”

“這有什麼怪不怪的！”

許老闆擺了擺手，又道：“好了，方總，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的人在外面候著，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好的，許老闆！”方平點了點頭。

他笑了笑，又衝著蘇小小點了點頭，才轉身離開了方平的房間。

出了方平房間，許老闆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來到外面等候的秘書張青等人面前，先將年會籌備組其他成員支開。

然後帶著張青來到距離方平房間不遠，屬於年會籌備組的一間房間裡面，吩咐道：“小張，你通知警局老趙，讓他安排人查一查這個天上人間！”

雖然他很懷疑方平說天上人間是藏汙納垢之地的說辭，但方平既然說了，他要是沒點反應，有些說不過去。

再者天上人間要是沒事，查一下也沒關係。

反而還能在方平面前，洗清天上人間的謠言。

“老闆，不能查啊！”

張青本來還在琢磨自己老闆這麼神神秘秘的用意，可他沒想到自己老闆，帶著他到了沒人房間，張口就放出這麼大一個衛星。

天上人間是什麼地方？

許老闆不知道，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可是不少達官貴人常常光顧的地方。

而且還有不少達官貴人和天上人間，有著很深的，不可描述的關係。

讓人去查，甭管能不能查出問題，光是讓人查這個舉動，都捅了馬蜂窩。

到時候連許老闆都未必能撐得住。

許老闆皺眉道：“為什麼？難不成這個天上人間，真如方總所說，是個藏汙納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