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玉皇大天尊和如來佛祖乃至諸天神佛都是你天鵝神的化身？”豬八戒嗤笑了起來，“莫不是三清也是天鵝神的化身？你們該不會認為，世界就只有一個天鵝湖大吧？”

“世界雖然大，但是只有我們乃是天鵝神的直系信徒！”一眾男子舉著魚叉，衝向了站在最前面的豬八戒，“你們對於天鵝神如此不敬，是在找死！”

“嘭！”的一聲，豬八戒甚至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是身上的氣息稍微釋放出了一點，一眾男子便直接飛了出去。

“你！”一眾男子有些狼狽且驚恐的看著豬八戒等人，豬八戒身上的氣息，竟然好像比起他們的天鵝神更加強大！

“好了，我問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成為天鵝神的信徒的？”陳禕踏上前一步，看著眾人問道。

“天鵝神自古長存，從我們生命的一開始，天鵝神便是我們的神！”眾人倔強的咬著牙說道。

“哦？那你們的天鵝神是如何誕生的呢？”陳禕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竟然讓他遇到了一個神話體系的創世神，真是有意思。

要知道，每一個不同的神話體系，都擁有著不同的創世神，總體來說，每一個創世神，都是一個層次的，但是根據後來的演化與人們的崇拜程度不同，才漸漸分出高下。

若是這天鵝神真的是一個獨立的創世神，只要祂的信徒夠多，發展的足夠壯大，天鵝神未免不能與各大神系的創世神相提並論，到時候，天鵝神說祂是玉皇大天尊乃至三清，也沒有任何問題！

“誕生？”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面前的一眾男子，他們從出生開始，就信奉著天鵝神，天鵝神給了他們生存的一切，至於天鵝神是如何誕生的，他們還真的不知道。

“好，既然如此，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天鵝神吧。”陳禕搖了搖頭，指著村子的方向，“在那裡，我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信仰之力，那裡是什麼地方？”

“那是天鵝神金像所在……”有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崇拜，隨即狠狠地瞪著陳禕等人，“你們如此侮辱天鵝神，天鵝神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那就讓我去見識一下天鵝神的厲害吧！”陳禕挑了挑眉頭，念頭一動，一眾男子直接驚恐的飛了起來，朝著天鵝神金像的方向而去。

“放開我！放開我！天鵝神快救救我！”一眾男子瘋狂的叫喊著，惹得村子的老老少少都跑了出來，但是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眾人，他們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然後誦唸天鵝神的名號。

“這就是天鵝神？”陳禕看著面前凝聚著濃郁信仰之力的天鵝神金像，說實話，陳禕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一隻大鵝，還是一隻天鵝，因為這天鵝神金像通體金燦燦的，難以區分。

“不錯，這就是天鵝神！”被陳禕念頭放下來的眾人紛紛叫囂了起來，“你這妖僧，竟然敢出現在天鵝神金像的身邊，簡直就是找死！”

“哦？”陳禕笑了笑，看著沒有絲毫動靜的金天鵝像，“好像，你們的禱告，一點作用都沒有啊，為什麼你們的天鵝神，還沒有出來救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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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祁海，今年該輪到你們家祭祀了！”被陳禕摔下金天鵝像旁邊的人衝著兩名男子喝道，“去把你們家的兒子女兒都帶出來！”

“嗯？祭祀？”陳禕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停止了下來，難道說，這天鵝湖的天鵝神，取代了通天河的靈感大王？

“說！祭祀是怎麼回事？為何要你們的兒子與女兒來？”陳禕冷冷的看著祁山祁海問道。

“每一年，我們每一個村子都要為天鵝神獻上一對童男童女，用作祭祀。”祁山咬了咬牙，說出了真相，“只有這樣，天鵝神才會讓我們所有的村子風調雨順，才答應來我們前往天鵝湖捕魚……”

“你們就沒有想過反抗麼？”陳禕冷冷的看著祁山和祁海問道。

“如何能夠反抗呢？天鵝神，乃是我們的神，祂的話，就是最大的旨意，更何況一年一對童男童女，並不算多啊……”祁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們這些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錯！天鵝神要一對童男童女，乃是我們的榮幸！”一旁的男子高喊了起來，“即使天鵝神吃童男童女，只要祂保佑我們，給我們飯吃，讓我們能夠生存下去，祂就是一個好神！”

“不錯！天鵝神是好人！祁山祁海，快將你們的兒女帶過來，獻祭給天鵝神！”又有男子站起來，衝著祁連祁海喊道，“年年都是如此，我們大家的兒女都獻祭了，怎麼到你們這裡就要例外了麼？”

“就是，快將你們的兒女帶出來，如今只有天鵝神能夠救我們！”

“不錯，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妖僧，竟然敢侮辱天鵝神，還攻擊我們這些天鵝神的直系信徒，天鵝神不會放過他們的！”

“都給我閉嘴！”陳禕看著這些帶節奏的村民，有的是被天鵝神洗了腦，有的是因為自己家已經獻祭了兒女，別人家若是不獻祭，他們反而覺得不公平。

憑什麼大家都犧牲自己的親人，就你不犧牲啊？

憑什麼大家都跪拜天鵝神，就你還在猶豫，甚至還想站起來啊？

隨著陳禕氣勢的釋放，村民們瞬間說不出話來了，陳禕轉過頭，看向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沉聲問道：“我問你，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信奉天鵝神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獻祭童男童女的？”

“老朽……老朽小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信奉天鵝神了。”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我的兄弟姐妹，也有獻祭給天鵝神的，我們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老朽隱約記得，小的時候，我爺爺給我講故事，說天鵝神原本只是普通的大鵝，不過是救了落水的兒童，被人們祭祀，才漸漸變成了天鵝神，爺爺當時教導我，要多做善事……”

“放屁！你在說什麼！天鵝神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大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