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1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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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類的東東,這時綿綿完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所以這時綿綿在聽到祺期這麼問她以後,也只是像之前一直輕描淡寫的心情一樣,這時依然輕描淡寫,很平靜的說:“這,並沒有什麼為什麼呀,從古至今就是這樣的了。”

從古至今?

祺期聽到綿綿這麼說,就被綿綿這麼說的一時反應不過來了。

而綿綿這話,就這麼讓祺期有些茫然。

祺期這時就既不知道從古至今為什麼會這樣,又不知道綿綿為什麼對這件事情這麼冷漠。

看起來綿綿對此事就好像是完全漠不關心,事不關己的樣子。

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成為了現實,那完全是一幅對於這足以影響平行世界所有生物生活體系的大事。

也會很當然的,影響到綿綿的生活。

所以對於這件可以影響到所有生物,影響到綿綿生活方式的這件大事,綿綿卻是為什麼如此漠不關心呢。

祺期這時深陷在‘為什麼在她所認識的人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得懂動物語言’的苦惱中…。

於是祺期就問綿綿說:“什麼意思?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呀。”

綿綿見自己說的那麼明白,都已經說從古至今都是這樣了,既然從古至今的那些天才們都沒得到答案,這怎麼是像她這種普通兔子應該去關心的呢。

所以兔子聽祺期這麼說,好像是竟然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的樣子。

好像沒聽明白自己這麼說,就是在說,‘既然從古以來就沒有人族的天才突破動物語言障礙這道難關,那也不是像她這樣的普通兔子應該去關心的。’

但綿綿這時也沒去解釋什麼,更不想去解釋什麼。

因為兔子這時聽著祺期說的這個,關於為什麼沒有人可以聽懂動物說話的問題。

兔子只是在心中茫然的覺得,這種有史有來,人族就完全無解,再天才的人族都根本做不到,從來就無法在學術上形成的動物語言學。

小兔子綿綿做為了一隻普通的兔子,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讓她怎麼去向祺期辯解嘛。

所以這時兔子只是依然很平靜,平靜到很輕描淡寫的說:“這意思就是說,既然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那你也就應該順其自然了,沒什麼了不起的,也沒必要去為此迷惑。”

只是在迷糊中的祺期,聽到綿綿這麼說,越發聽得迷糊了。

迷糊的祺期對於綿綿這樣的話,瞬間就充滿了更多奇怪的迷糊。

於是在這糊糊中,祺期就用十分疑惑的糊言糊語問兔子說:“什麼呀?你說什麼呀。”

雖然祺期也恍然恍惚的覺得,綿綿這麼說,就是只是在對祺期說,不該為此事迷糊,應該像綿綿那麼輕描淡寫。

隨後就被其他亂七八糟的瑣事給沖淡過去。

但祺期在迷惑中深陷到無法自拔時,也自然是迷惑到放不下這疑惑的奇怪狀態。

兔子見祺期如此迷糊,但剛才已經為此解釋過了,所以這時祺期也不再想去解釋了。

於是兔子就用更加輕描淡寫的語氣對祺期說:“沒什麼。”

沒什麼?什麼沒什麼呀!!

人家祺期還在為什麼動物能聽懂自己叫它們的名字,就能馬上得到響應的行為,對比到自己後,而自己卻完全聽不懂動物們什麼時候叫過她名字。

不知道動物們那引起汪汪唧唧嘎嘎哦哦,到底哪種叫聲,到底怎麼樣的叫法,才是在像自己叫動物時那樣,在稱呼自己,在喊她祺期的名字…。

正感到超級超級的迷惑呢。

這時祺期這麼一想,再看到兔子那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想到,是不是自己剛才沒說清楚,才讓兔子如此無動於衷的。

於是祺期就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

對兔子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難道你不覺得最奇怪的就是,如果動物真的有語言能力,那為什麼在人族中,就完全沒有一個人成為動物語言翻譯家的人呢?”

見祺期還是如此糾結動物語言學的事情,一直當自己是只普通兔子的綿綿,對於這個動物語言學也並不懂呀,並不知如何回答祺期呀。

所以這時兔子也就只好說了一個:“這…”字,就說不下去了。

不過這時沉浸在動物聽得懂自己叫它們的名字,而自己卻根本聽不懂動物們叫她名字的祺期,這時也沒去在意兔子的欲言又止的無語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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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繼續對兔子說道:“你想想,要是如你所說,動物之間有語言,那麼這個世界上肯定就有很多人會去研究動物語言,不管是無聊的人也好,主動去研究的人也好,那只要有人去研究,就不可能在芸芸眾生中,一個研究出動物語言的天才都沒有吧,可是…。”

聽著祺期說著聽起來有道理,但又覺得沒道理的這些話。

兔子問祺期說:“可是什麼…。”

也並沒有可是什麼,祺期就是想說,既然之前兔子說,在它的兔子世界,是有兔子與兔子之間用來交流的語言體系。

所以一聽說兔子世界裡有語言,就讓祺期覺得人族中應該有人能聽懂兔子語才對呀。

可是祺期卻從來就沒有聽說,在人族中有什麼人精通兔子語的。

於是祺期就對兔子說:“可是結果你看,既然你們兔子之間有語言,可是在人族中一個懂動物語言的獸語翻譯家都沒有,難道你不覺得這麼奇怪嗎?”

兔子並不覺得祺期說的這種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因為兔子的內心,只是覺得這種人族聽不懂兔子話,是一件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是一件有兔子以來,就一直存在的,極為正常的自然現象而已。

而人族既然不會兔子語,本來她作為一隻很普通兔子,也並沒什麼想去在意的。

但看到祺期對此如此有興趣,為了祺期開心。

兔子就說:“啊,這個,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對呀,人族與動物界已經共處了這麼久,好像真的並沒有聽說過什麼動物語言翻譯家呢,是挺奇怪的。”

祺期一聽兔子這麼說,說了這麼久,終於讓兔子認同自己起來。

一時就很有點小高興。

在這小高興中,祺期於是就對動物語言學更有興趣了,更加興致盎然起來,並且心情小愉悅起來。

在這份小愉悅的心情中,之前一直為人族竟然沒有精通動物語言學的天才,為這種沒有天才的情況一直有些小苦惱的祺期,這時就不再那麼苦惱。

這時祺期就面帶小笑意。

對兔子說:“對呀,你說為什麼如此奇怪呢。”

小兔子綿綿怎麼會可能知道為什麼如此奇怪呢。

所以兔子只是平靜淡淡的回答祺期說:“我不知道。”

見兔子仍是在跟祺期說這些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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