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胡銘晨被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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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手顫抖的指著胡銘晨,他恨不得現在就捏住他將他給撕了,可是,他也看到了出站口的警察,只能咬著牙忍住。

“現在老子讓你叫,一會兒出去老子就讓你哭。”扒手咬牙切齒威脅道。

“你別老子老子的,你算龜兒子還差不多,一個小偷算什麼毬的老子,你就做的缺德事,以後估計生兒子沒*。”胡銘晨為了挑釁他,不惜一切的反擊道。

扒手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狠狠的瞪了胡銘晨一眼,然後就大踏步的朝前走去:“老子在外面等你,到時候老子讓你死。”

“你站住,你丫的給我站住,你跑什麼啊,想殺人就別跑啊。”胡銘晨追了上去道。

胡銘晨的音量吸引了出站口那位警察的主意。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他,他威脅我,說要殺了我。”胡銘晨指著那位扒手道。

“你站住。”警察喝住了扒手,“到底有什麼事,過來說清楚。”

“警察同志,別聽他小娃娃瞎說,他胡說八道的,這大白天的,誰敢亂來啊。”扒手停下,走到警察旁邊腆著臉道。

“誰瞎說了,你敢說不敢認?你是不是在我出站後就要收拾我,你是不是說要整死我。警察叔叔,他是壞人,你可不要被他矇蔽了。”胡銘晨道。

“他為什麼要對付你?”警察問胡銘晨道。

“你是因為前幾天在去廣州的火車上,他正在扒竊,恰好被我看到了.......”胡銘晨於是就將前因後果描述了一遍道。

為了自己的安全,胡銘晨只能藉助於警察的力量了。希望警察可以秉公辦理,將他給留下,那自己就獲得安全。

“警察同志,你聽,他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他一個小娃娃,怎麼看能有本事制服我這麼個大人。我和他就是發生點小衝突,所以他就栽贓陷害我而已。就這麼點事,算不了什麼,我不和他計較。”扒手心平氣和的道。

扒手進去過好幾次,對付警察的心態和技巧都不缺乏。只要不是被抓住現行,他就不擔心警察能拿他怎麼樣。

“你胡扯,我怎麼就不能夠制服你,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嗎?警察叔叔,他是慣偷,將他抓起來好好盤問,一定可以破不少案子。”胡銘晨據理力爭道。

“他現在沒有犯案,我不能抓他。”警察隨即看向扒手:“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吵,我只是要警告,不要給我惹麻煩,注意點,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這種車站派出所的警察,那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要他們兢兢業業的甄別每一個壞人,有點為難他們。只要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不發生案子,別的,他們是能不管就不管。

警察並不完全懷疑胡銘晨的話,幹這一行久了,誰是什麼樣的人,還是能看得出一二的。只不過要他去核實和追尋過往的案子,那會有點吃力不討好。何況花時間花精力了,還不一定就會有預料的結果呢。

因此,他打算敲打一番就收工。

“警察叔叔,你就不管了啊,那我出站去他欺負我怎麼辦?”胡銘晨略帶失望道。

“你放心,在火車站,他要是敢胡來,你就回來找我,我一定整治他。”警察看著那個扒手,“我的話我相信你應該聽明白了,你要是讓我不舒服,我就會讓你更不舒服。”

“警察同志,你放心,沒事的,他只要不造謠陷害我,我怎麼會和一個小娃娃計較呢,我們都是出門在外的,出了站,他走他的,我走我的,放心好了,我們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扒手的話說得很好聽,態度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

“行了,你們走吧,記住,別惹事。”此時出站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警察揮了揮手,打發他們出去。

“謝謝,不會惹事的。”扒手腆著臉笑道,只不過當他轉身的時候,看向胡銘晨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冽陰柔。

“哎!”胡銘晨嘆了一口氣,不管是否甘願,他也只能走,總不能賴在這裡吧。

師傅會在外面等著自己的吧,有師傅在,相信那個傢伙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一邊往外走,胡銘晨一邊如是想。

“叮鈴鈴......”

胡銘晨踏出出站口的鐵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胡銘晨接起來一聽,電話是宋喬山打來的。

“小晨,你下火車了沒有?”

“師傅,我下車了,你在哪裡,是不是在出站口?”

“沒有,我有點事耽擱了,沒有到車站去接你,這樣,你在火車站那裡坐二十路車到省報社下車,我在這邊接你。”電話那頭的宋喬山道。

“哦,好的。”

掛了電話,胡銘晨目光在車站廣場上搜尋那個扒手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見了。

“咦,那家夥真就這麼自己走自己的了?”胡銘晨心裡暗忖。

又搜了一圈,還是沒見到那個混蛋。

於是胡銘晨提著行李就大步的朝車站廣場對面的公交車站走去,或許剛才車站裡面警察的話對他形成了一定的威懾,讓他就算有心也不敢亂來。儘管這樣,還是儘快離開這個魚龍混雜的是非之地為好。

一路走,胡銘晨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剛才那個傢伙話說得那麼狠,那麼信誓旦旦,還是小心為好,現在還沒有安全,要放著那個傢伙出么蛾子。

火車站的公交車站車很多,不過乘車的人也不少。二十路車還沒有進站,可是站臺上已經有十幾個人開始排隊。胡銘晨走過去,沒發現異樣,也就在人群後面排隊等待公交車來。

不過胡銘晨剛站了十幾秒鐘,他就注意到,那個扒手從旁邊的一個小旅館出來,正朝著他這邊走來,而且,在他的旁邊,還跟了兩個黑色短袖體恤,板寸頭的小青年。

那位扒手一邊走一邊指著胡銘晨對那兩位小青年說著什麼。

胡銘晨知道,那個傢伙還是沒有死心,不但緊咬著不放,而且還找了幫手,那兩個青皮青年,看樣子就是混火車站這一帶的。

胡銘晨只是一個人,而對方是三個大人。胡銘晨只是腦子裡轉了一圈,拔腿就跑。

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等什麼公交車了,先擺脫了威脅再說。

見胡銘晨跑了,那三個人輕身一躍翻過欄杆,朝著胡銘晨逃跑的方向就追。

胡銘晨可不能像那個警察說的跑回去找他求救。他要是往回跑,就等於是往人家的懷裡撞,而且,出站口的鐵門一關,從外面就進不去。所以胡銘晨選擇的逃跑方向是市區,跨過公交車通道,護欄,胡銘晨就不要命的狂奔。

一個小孩子在前面跑,三個大人在後面追,稍微有點常識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關鍵是後面的三個大人一看就不是那種善男信女。

然而,一路上並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甚至都不見有人幫胡銘晨報警。現在的社會環境就是現實得如此讓人難過,甚至大多數人還紛紛閃避,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

雖然胡銘晨年紀小,體型塊頭也不佔優勢,但是那麼多年的鍛鍊功底也不是白練的,那三個傢伙追了三四百米,愣是沒有追上胡銘晨。

這一方面當然是得益於胡銘晨長年不綴的晨跑,另一方面,就是胡銘晨的靈活,總是能夠輕鬆的避開路人和那些路邊攤。

胡銘晨從轉折路跑向解放路,這個方向並不是去省報社的方向,可是胡銘晨畢竟不是省城人,對省城的道路和方向並不熟悉,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甩開那三個追兵再說。

解放路是一條上下起伏的主幹道,跑了一段平路之後,緊接著就是一段上坡。

胡銘晨自信,這一段破路之後,就可以將那三個傢伙給甩開。他們雖然在江湖上混,但是也缺乏鍛鍊,短距離也許還像那麼回事,長距離,尤其是遇到坡度,劣勢就會明顯的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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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銘晨揹著行李,將坡度跑了一半,他轉身打算看看那三個傢伙跑到哪裡,有沒有跟上來。

一看之下,奇怪了,那三個混蛋不見了。

胡銘晨左看右看,愣是沒見到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影。怎麼回事,這麼簡單就甩不見了?不應該啊,剛才明明還看到跟在後面二十幾米遠的地方啊。

納悶的胡銘晨剛收回目光,就見到一輛計程車車在旁邊緩緩靠邊,他定睛一看,這三個混蛋竟然坐在計程車車裡面。

艹,狗曰的也太奸詐了吧,連追個人都不願意出力,竟然玩這一招。

胡銘晨後退幾步,邁開步子小跑起來。

計程車車停下,將那位扒手放在路邊,然後加速朝前,在前面距離胡銘晨十來米的地方停下,那兩個青皮青年也隨之下車。

我靠,前後夾擊,將胡銘晨給堵在了人行道上。

“跑,你特碼的不是很能跑嗎?跑啊,繼續跑啊。”扒手喘著氣罵咧咧的朝胡銘晨靠近。

而堵在前面的兩個年輕人,竟然停下腳步,互相點一支煙,就等著胡銘晨主動送貨上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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