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丫子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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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許鳴昊全身青筋暴漲,這陰煞之氣可不比冰心訣,那才是與他的寒冰訣同宗同源之氣。而這九幽玄陰訣吸收了天地間至純的陰氣,那可是比冰心訣和寒冰訣還要陰冷的氣息。而畢鵪更不好受,她的臉已經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她大喊道:“怎麼回事!”

許鳴昊在痛苦中恢復了一些神志,他猛然想到丫子雙修時的一些細節以及寒冰訣第七層的因勢利導,如果能將這兩者結合起來,說不定他能控制住墓隕神功的無止境吞噬。於是他選擇在這時候和畢鵪雙修。他忍著痛苦吻住了畢鵪,然後強行運轉寒冰訣,真氣在體內暴漲,陰煞之氣和雪冰決再次融合在了一起,許鳴昊將真氣一股腦地儲存在了結晶中,雪冰結晶被這麼大一股的結晶撞擊,立馬產生了變化,變成了一朵六瓣雪花。許鳴昊用力地抱住畢鵪,將全身力量都匯聚到舌頭,透過和畢鵪的熱吻將真氣重新輸回她體內。

短短時間內,畢鵪經歷了兩次真氣離體又入體,尤其是這次,讓她感受到了被死亡支配的恐懼。她身體恢復過後的第一反應便是使勁錘了錘許鳴昊,嬌嗔道:“你剛剛是要殺死我!”

許鳴昊見她淚眼含春,雙頰緋紅的那副可人模樣,心裡蠢蠢欲動,他沒有說話,而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他會補償她的。這次許鳴昊掌握了之前的經驗,並告訴了畢鵪。這回兩人沒有浪費機會,當蓬勃真氣湧入體內的那一刻,兩人同時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畢鵪靠著許鳴昊,現在的她身心激動,剛剛那一刻,她突然領悟了第七幽的一些精髓,她害羞地把頭埋在許鳴昊的懷裡,這個男人真是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之前她對橙子的死一直耿耿於懷,對許鳴昊更是瞧不上一分,直到她從丫子那看到了變化,這才對他有了些改觀,當然她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突破自己,不料這兩次親密接觸讓她的心裡那種莫名的異樣感越來越重,她外表和丫子一般冰冷,但是內心卻比丫子還要少女心,羞澀之心更重。

許鳴昊本來對她並不感冒,之前的幾次接觸,都讓他對她敬而遠之,只是沒想到她隱藏了自己的絕世之姿,並且性格這般羞澀,這反差來的太強烈讓他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兩人就這麼抱著休息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把兩人嚇得魂不附體。

“誰啊?”畢鵪慌張地穿起了衣服,好在現在是夏天,只需穿那麼兩件,她狼狽地穿好衣服,又拿出紗布給許鳴昊包紮了個遍,同時小聲說道:“是伏羲!你乖乖躺床上不要動。”

許鳴昊聽話地點了點頭,畢鵪和他說話時候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替他鞍前馬後的小女人。和丫子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多的是害怕和惶惶不可終日,和畢鵪卻有這種不一樣的感覺,他自己也恍惚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心就這麼輕易地從橙子身上挪走了?他趕緊搖了搖腦袋,將這個可怕的念頭揮去,他可是個很專一的人呢。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戴著面具的伏羲對畢鵪的開門速度很是不滿。他進門後,鞋子也沒換就直奔許鳴昊床前,看著裝睡的許鳴昊,他再次問道:“他一直躺著沒醒過?”

“是。”畢鵪忐忑不安地跟在伏羲身後,生怕他看出端倪來。

伏羲只是在門口看了許鳴昊兩眼,見他昏迷不醒著便轉頭對畢鵪說道:“好好照顧他吧,不行喊個護工吧,你一個女孩子怎麼照顧這麼個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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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鵪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功力還沒突破嗎?”伏羲的話裡顯然有些著急了,本來丫子和畢鵪在同一水平,他還沒當回事,現在丫子已經完全可以壓制自己的女兒了,這讓他不得不著急起來,之後的行動,如果沒人牽制住丫子,只怕會相當不妙啊。

畢鵪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她已探得第七幽的門道,但是若想突破只有靜下心來好好研習,可現在時間緊迫,一切都由不得她。她苦笑著說道:“希望左宗傑能起到點作用吧。”

此時已經夜深,左宗傑又一次安耐不住了,他又來到關著丫子的房門前,他輕輕推開門,看著正端坐在那閉目養神的丫子,他的某個部位便不老實起來。

“你又來做什麼?”丫子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左宗傑今天可是幹了件大不韙的事,他先是下毒將整個房間的人都給迷暈了,然後便開始了他的行動。此時已經拿到了可以控制這裡機器的開關,並且將監控路線都做了手腳,這才有恃無恐地走了進來。雖然丫子已到了天紫這個當代無人所瑧之境,但是他也是天粉巔峰,兩人真打起來未必會輸,更何況他現在手裡還有殺手鐧。他微笑著不

出聲,隨手便在丫子身上點了十幾處大穴。這時他才放心地說道:“呵呵,今晚我來試試天紫的女人是不是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

“你敢!”丫子怒目相對,眼裡射出的怒火並沒有讓他退卻。

左宗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猥瑣地笑道:“嘖嘖,這皮膚真滑,早就聽聞冰心訣能再造肌膚,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啊。”

他的手慢慢從她脖子滑下,正準備握住那兩隻盈盈玉兔之事,一股冰涼之氣瞬間將他的手給凍傷了。他疼的立即縮回了手,看著已經凍得發紫的手指,他驚詫地罵道:“賤人!敢陰我!”

丫子冷笑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她悠悠說道:“雖然真氣被限制了,但是冰心訣可從未停止過,你若想不開了,儘管碰一下我試試。”

左宗傑此時已經氣急敗壞了,自己做了這麼多,還點了她周身大穴,沒想到依然動不了她,想到這,他的憤怒便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爆發了。她狠狠地打了丫子一個巴掌,沒想到打完一時爽,整個手掌都凍得通紅了。

“你。。。”左宗傑的手又腫又痛,他沒想到冰心訣竟然有這麼強的防禦力。他今天的籌劃只怕要落空了。但他卻非常不甘心,他用另一手握住自己受傷的手,恨恨地盯著丫子。

丫子的臉被他打的腫了起來,花容都失了色,但她卻沒有叫一聲,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若是被洛星河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猜他會怎麼對你。”

左宗傑卻胸有成竹地說道:“他這又沒別的人,不仰仗我還能仰仗誰。”

丫子突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道:“只怕未必。”

她話音剛落,左宗傑便覺得背後陰風四起,他立刻運轉內力,卻發現真氣停滯。

“不好!”他大叫一聲,自己忘了把那個機器的開關關了。就在他準備回頭看誰在後面的時候,腰間突然一麻,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只見霸下手裡拿著電棍,正一臉壞笑地看著他倒在地上。霸下見丫子臉被他打得腫了起來,心疼萬分,他在左宗傑身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開關,將房間的控制器給關了之後,便替丫子解開了繩索。他看了眼時間道:“你先走,這裡十分鐘一換班,他進來嘮嗑就花了五分鐘了,警察應該很快就會來。”

“那你怎麼辦?”丫子焦急地抓住了霸下的手,她想帶著他一起走,但是自己被這機器弄得真氣運轉不暢,若帶上他強行施展鬼影蹤,只怕會適得其反。

霸下被她這麼看著,只感覺不自在,他抽回了手,笑著道:“放心,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來。而且,你受傷了吧。想要帶我走只怕不容易。”

丫子還在猶豫著,霸下卻催促起來:“快走,我要在這擺上一計,好讓他們互相猜疑。你快走,別擔心我。”

丫子最後看了一眼霸下,最後還是施展起鬼影蹤,很快消失在了房間裡。霸下臉上的笑意立馬蕩然無存,他再次拿起電棍,對著左宗傑便是一陣猛抽,確認他這回徹底不會起身後,他又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把匕首,他狠狠地笑道:“老家夥,年紀大了還這麼色。”

幾分鐘後,青木帶人衝了進來,當他看到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同事後大驚失色,他掏出手槍,慢慢靠近丫子的房間,但是眼前的一幕卻把他嚇傻了,只見左宗傑的褲子被人扒了去,下體正不斷噴湧著鮮血,那場景別提多恐怖了。而丫子卻不見了蹤影。他立刻將情況匯報給了洛星河,然後又跑到霸下的房間,發現他正趴在桌上昏迷不醒,而玄水也倒在了地上,他趕緊上前扶起玄水,無論他怎麼搖晃都無法將他搖醒。

“可惡!”他生氣地錘了錘地板,他們好不容易捉住的丫子竟然就這麼跑了,請來的一宗之主竟然受了重傷,這無疑對武者緊缺的他們更加雪上加霜了。

不出十分鐘,洛星河聞訊而至,今天他在市局值班,正籌劃著下一階段的計劃,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個噩耗。他懷著惴惴不安的心來到了家,此時120也剛剛趕來,看著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左宗傑,他的心情很複雜,這姓左的雖然看著陰詭,但是也是赤火好不容易請來的高手,如今這局面,赤火只怕也抽不出身了,授業恩師受了如此重的傷,他應該會在醫院照看他吧,自己到哪去找能牽制丫子的武者了。想到這,他的腦袋便一陣眩暈,他強忍著要倒下的身體,來到霸下的房間前,見霸下安然無恙地趴在桌子上,他提著的心也就放心一半了。

“青木,有何發現?”他拉著坐在地上氣餒不已的青木,厲聲問道。

也許是被他的嚴肅態度給嚇到了,青木立馬又恢復了些活力,他站直身體彙報道:“出事的現

場,在左掌門兜裡發現了控制器的開關,他。。。他的。。。那個被割了。。。不知道去了哪。”

“。。。”洛星河一陣頭疼,差點沒站穩倒下去,好在青木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他。洛星河穩住心神,他有些反胃地說道:“有人闖入的跡象嗎?”

“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應該沒有。”青木說著說著便有些憤慨,他指著坐在一旁已經甦醒的玄水說道:“據玄水所述,他們晚上的食物裡被人下了藥,這才導致大家夥的昏迷。而控制器開關在左宗傑的身上,結合他這幾天對左宗傑的認識。玄水認為這是左宗傑幹的,他想對丫子圖謀不軌。只是一著不慎,竟然被丫子給反殺了。”

洛星河的目光在霸下身上停留了 一會,然後來到關押丫子的房間,這裡的血腥味依舊濃重,這裡唯一能逃出的去便是這扇窗了,此時窗戶上的玻璃已經不翼而飛了,看來丫子確實是從這裡逃出去的。只是這左宗傑為何要幹出這樣的事,丫子身上有什麼秘密不成?洛星河自然不會知道雙修之事,他只覺得今天這事來的很是蹊蹺。

霸下此時正趴在桌上笑個不停,自左宗傑和他聊天的那時候起,他便知道這人和警方不在一條線上,因此故意用寶藏引導他。而他也知道左宗傑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和天紫雙修的機會,只是沒想到他這般按捺不住,這麼快就行動了。當他看到玄水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左宗傑開始動了。只不過丫子在他心中一直宛若神聖的存在,他絕不允許任何人褻瀆,行事狠辣的他當然不會放過倒在地上的左宗傑。

伏羲在畢鵪家又坐了會兒,最後要走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並沒有避諱畢鵪,而是立馬就接了。

“什麼!”他的聲音先是拔高了幾個高度,隨後又恢復如初地說了句:“知道了。”便把電話給掛了。

“怎麼了?”畢鵪先是瞄了眼許鳴昊,見他紋絲不動,心裡也就放心了些。然後她才疑惑地看向拿著手機怔怔不語的伏羲。

伏羲的面具依舊是可怖的青面獠牙,臉上的表情,旁人卻怎麼也看不透。他先是嘆了口氣,接著轉頭看向畢鵪,用很深沉的語氣說道:“丫子跑了。”

畢鵪知道洛星河困不住丫子,但沒想到她竟然能這麼快逃出來。

“左宗傑受了重傷,生死未卜。”伏羲的口吻更加沉重了,接下來他說出了讓許鳴昊驚詫不已的話:“女兒啊!天紫果然非同小可,左宗傑好歹也是天粉巔峰,這一代裡數一數二的人物,竟然被剛入天紫的丫子給打敗了。”

許鳴昊聞言,內心震撼無比,他的眼球在眼皮底下胡亂地轉起了圈,心裡也算對他們的關係有了一些認識,難怪畢鵪會跟著伏羲叛逃了,並且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原來是他們是父女。

畢鵪卻有些慌亂地低下了頭,自己和伏羲的關係被許鳴昊聽了去,這可如何是好。

“阿薇。你可要多加小心啊。若是對上了她,只怕。。。罷了,打不過便逃了去吧。”伏羲疼惜地看了女兒一眼,接著便開門離開了。

畢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自己的生活從小便被他掌控著,雖然多有怨言,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而今他更是展現了父愛的一面,倒讓她頗有些感動。

許鳴昊從床上走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如小女孩般的女子正不停地聳動著自己的肩膀,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好了。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道:“額。。。我爸也這麼擔心我的。害怕我這做不好,那做不好。什麼都想幫我一把,但其實這是他擔心我的表現。”

畢鵪的肩膀停止了聳動,許鳴昊接著說道:“我看你爸應該也是這樣吧。你可得好好孝順他。”許鳴昊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在那胡言亂語什麼呀。

畢鵪轉過身,眼裡含著淚地靠在了許鳴昊肩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兩人就這麼抱了好一會兒,許鳴昊也坦然地抱住了她,想著這丫頭倒筆丫子脆弱了許多。丫子那般要強的人,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展露自己柔弱的一面。想到丫子已經逃了出去,許鳴昊的心情倒是更加沉重了,虯瘤他們這次把洛星河的底都給摸清了,還讓他們折損了一員大將,只怕他們的行動不會晚了。

就在他還在想著這事的時候,畢鵪突然吻住了他,許鳴昊趕緊掙脫開來道:“你。。。你剛剛不還很難受的麼?”

畢鵪擦去了眼角的淚,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現在沒時間難受了,要抓緊時間修煉。”說完她再次吻住了許鳴昊,有了前兩次的體驗,她的吻技提升了不少,許鳴昊被她吻得渾身燥熱起來,心裡卻在大叫道:我去,我早晚得精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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