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經歷了這一番曲折之後,也總算是將其心心念念的聖主左腿弄到手。
可付出的代價卻也是極為慘烈,但與此刻陷入真正死寂的解煞廟相比,去無疑是少的多。
此刻得手之後的魔主也是在第一時間鑽入空間裂縫內,開始於空間亂流之中對聖主的左腿展開吞噬煉化。
即使是過了這般長的時間,但是這左腿上依舊籠罩著令人心悸的濃郁妖氣。
魔主窮盡一生的想要將自己的體魄修煉到有史以來的最巔峰,可是直到此刻他方才明白,自己那看似令人髮指的苦修,卻仍舊比不上這天地孕畜出來的強大妖族。
雖然此刻在萬界九州上興風作浪聖主,已是沒了當年的縱橫無敵的手段,可是其被肢解的肉身在魔主眼中卻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聖主啊聖主,想必此刻你仍舊被那劍主和星主追的上天無門...”
“可是你所留下的寶藏,卻也將會成為我魔主登上巔峰的墊腳石!”
一語說罷,從空間亂流的深處傳來極其放肆的狂笑!
而此刻原本已是在聖主萬劫槍下損失掉一尊分身的劍主,也是終於等來了星主的支援。
雖說聖主此刻的狀態十不存一,可是其手中的萬劫槍卻是貨真價實。
傳聞這杆絕世神兵,乃是經歷了數萬次的劫雷淬鍊,更是吸收了無數強者的精血方才鑄就而成。
普天之下,能與其一爭高下的神兵還真沒有幾個。
劍主手中的春秋劍算是能勉強同萬劫槍一爭高下而不落下風的神兵,但即就是如此劍主仍舊是在星主趕來前隕落了這一分身。
可好在,好在星主帶著不死河前來,轉眼間便是幫劍主重新幻化出了新的分身。
只是此刻劍主臉上的神情卻有些不好看,即使是這尊分身失而復得,可在那萬劫槍下被擊潰的事卻仍舊做不得假。
反觀星主,此刻沐浴在不死河中,神情倒是輕鬆自在。
似乎面對什麼也無法撼動其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神色,而作為三宮之中最為神秘且強大的星主,此刻其心念一動整個天空便是被無邊無際的黑夜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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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歌此前的星光寒夜同其一比,無疑是遮羞布同大染坊間的差距。
此刻如同滔天巨海一般蔓延開來的星光寒夜,帶著無盡的威力和令人髮指的束縛力盡數作用在聖主的身上。
但其此刻手中萬劫槍略微一震,便是將這股束縛力盡數化解。
“聖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變...”
星主的話在聖主的耳邊響起,而聞言的聖主卻是一臉殺伐之氣。
“你這鬼頭鬼腦的小子,時間這麼一晃竟是有這般本事了...”
“這一切,不正是託聖主你的福,我能走到今日與你多年前的鞭策可是分不開....”
“怎麼,難道你以為今日你與這用劍的小子聯手,便是能將我留在這裡不成...”
聖主是一臉輕蔑,畢竟其妖族的特性即就是當年的呂祖也無法將其完全泯滅於天地間。
只是時光一晃,當年的呂祖早已是飛昇仙界,而如今的星主和劍主卻似乎不是手握萬劫槍的聖主對手。
而有所自持的聖主也是出言道。
“傳聞這修真聯盟的內的三宮強的可怕,而那三位宮主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如今怎麼只見兩宮宮主,那血魔宮的魔主為何不來...”
面對聖主的質問,星主倒是沒覺得什麼,只是一旁的劍主卻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其早已是透過司徒長空的神識傳音,知曉了在解煞寺內發生的一切。
而解煞寺內最為重要的聖主左腿也是因此丟失,而解煞寺內的眾位僧人也是被人屠戮一空,雖然從傷口上看來不是魔主出手,可是此刻魔主沒了蹤影卻由不得不讓人懷疑此刻同其有關。
畢竟能在白眉面前將那聖主的左腿擄走,如若是沒有渡劫後期實力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白眉的手段又是那般特殊,恐怕渡劫期巔峰都無法在其面前輕易言勝。
如今解煞寺內一片狼藉,想來白眉也是慘遭他人毒手。
這般想來,普天之下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
聖主提及魔主,這正好讓本就臉上無光的劍主更加心煩意亂,索性一聲冷哼道。
“這與你何幹!!”
“給我受死!!!”
說罷,劍主手中的春秋劍再度爆發出驚人的寒光。
寒光一動,無數劍芒沖天而起。
一道道宛若擎天柱般的劍芒就此落在聖主所站立的地方,轉眼間其便是被可怕的劍芒所淹沒。
龐大且凝練的劍意,前所未有的出現在此地。
星主眼見如此,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他之所以沒有出手多半還是為了照顧劍主的面子,劍主的劍芒雖然凌厲,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丟了原本的意味。
道心亂了!
先前分神隕落在萬劫槍下,早已是讓劍主那無比凝練的道心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在其心中始終想要超過當年的呂祖,也想要讓春秋劍再度留名青史。
可是與聖主的交手卻是以這般結局收場,不僅僅連其皮肉沒有傷及一絲,反倒是讓自己的分身狼狽隕落。
單憑是這一點,便足以讓以無情入劍道劍主有了道心蒙塵的可能。
道心亂,則心魔暗生!
此刻即使是劍主遞出百劍,千劍,都無法傷及聖主分毫。
而眼前所出現的一切,也正好印證了星主所想。
那如同萬道雷霆一般落下的劍芒,卻是盡數消散在那萬劫槍的催動之下。
聖主一臉的輕蔑看著眼前的劍主,而此刻被一妖族這等輕視,對於劍主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可就在劍主還要向出手的同時,星主大袖一揮便是引星光寒夜中的一縷化作一柄兩頭具尖的飛梭。
飛梭迎風看漲,瞬息間便是落在聖主身前。
其中所蘊含的空間玄奧簡直晦澀難懂到了極點,聖主根本無法以力壓人。
眼瞅著這道飛梭,他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將萬劫槍出手。
可是在其出手的瞬間,臉色便是隨之一變。
因為眼前的變化,遠超他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