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藍田玉暖,錦瑟無端

关灯護眼    字體: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而在我們達到了半神境之後,便被流雲派趕了出來,其實準確的說應該是被美女奶奶趕了出來,不過她把我們趕出來好像也和被流雲派趕出來差不多,因為她幹啥,流雲派可是不敢有半點意見的。

當然,我們被趕出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如美女奶奶所言,半神境想要提升境界已經不是單純的修煉便能夠提升的了,需要更多的是感悟,對人生百態,滾滾紅塵,大千世界,日升月落,雲卷雲舒的感悟。其實說的雖然複雜而美好,但是在我看來就是沒事就瞎捉摸,比如拉屎為什麼不要用力了,比如二十歲的男人和五十歲的男人為什麼尿的距離不一樣了,比如汽車為什麼要趴著跑,而不是站著跑了,比如蘋果為什麼會從書上掉下來呀,比如蘋果和腰子的價值對比了,等等等等。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而當我們再回到地府之中的時候,我們看到的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山中一年,地府之中卻是滄桑鉅變。

而在看到眼前的情形之後,宋二崽身形一晃已經消失了蹤影,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正如他輕輕來的,踏碎滿地晨曦,也正如他輕輕的走,留下一地的衛生紙。

地府徹底沒有了往日的安靜,當然,是相對安靜。

如今的地府,四處都是戰火,還有無數的殘垣斷壁,到處都能夠見到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人們,而因為戰爭而引發的飢餓、恐慌、瘟疫,也在地府全境爆發,一時間,這地府已經不再像是地府,反倒更像是一片煉獄。

訊息很輕鬆便能夠得到,隨便拉住路邊的一個人便能夠得到一些關於戰爭的訊息。

魂族,這一切都是魂族搞的鬼。

只是這短短的一年時間,地府之中冒出來的魂族又何止百萬。

“看來魂族的確是如我們所想的一樣,他們已經耐不住寂寞了。”青衣走回我們的身邊,長嘆一聲說著。

於是,我們依照得到的訊息,撲向了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城市。

就像劉備給自己的兒子劉禪留下的那句話一樣: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們即便不是好人,但我們終究不是壞人。或許我們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更大的一部分是因為尚不去,因為龍城,因為斬門和鐵拳門等等,因為魂族而失去的人或者事物,但是我們終歸還是做了。

我們趕到最近的城市的時候,戰火已經熄滅,整座城市之中一片死寂,只有火焰燃燒那些乾枯樹木的時候偶爾發出的幾聲清脆響聲。

大致的看著一下戰場上的痕跡之後,我們已經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撲了出去,身後的城門終是支撐不住,在一陣的垮塌聲中,變成了滿地的破爛青石。

魂族!我咬牙切齒的聽著身後的響動,卻是不自覺的雙目綻放兇光,拳頭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緊緊的攥了起來。

一隻手掌突然抓住了我緊繃的手腕,我知道是綰靈心。我最近的變化她歷歷在目,所以她知道我在變,但是卻沒有干涉我的這種變化,她只是在等一個結果,安安靜靜的等著。

趕到下一座城市的時候,戰鬥正在發生著。數千統一制式鎧甲的人正在瘋狂的屠殺著,在城市之中。

戰鬥似乎發生了一段時間,但是結束的卻很快,只是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那數千認便已經徹底的暴成了血霧,消散在了這片城市之中。

而我們已經離開,因為我們得到了我們需要的訊息。

本來我們以為在常山城一戰中幾乎損失殆盡的北部戰區的魂族,現在看來卻真的只是魂族的一小部分。

地府還是太大了,我長嘆一聲,拉著綰靈心的手掌飛快的前進著。

三個月的時間,我們方趕到位於地府北方的常山城,見到常山城的瞬間,我們甚至有些激動,因為常山城顯然還在。

晚上的時候,眾人聚集在我們原本住過的院子裡,宋二崽坐在我們身邊,一臉的憔悴。

“怎麼樣?”我問。

“不好。”宋二崽搖頭。

能夠讓他這樣的大神說不好,顯然這事情已經到了非常惡劣的程度。

經過瞭解,這一年半左右的時間之中,常山城幾乎每天都是在戰爭中度過,本來五百萬以上的常山城人口,如今也只剩下不足三百萬,除去因為恐懼戰爭而撤離的平民以外,常山城這一年半的時間之內硬是被消耗掉了近百萬的兵力,這樣的消耗對於常山城這樣的人口大城來說也是經不起消耗的。

看著憔悴的宋二崽,眾人也是一陣的沉默,這樣的戰爭,即便是這些大神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人力有限,即便是他們擁有著移山填海的能力,但是對於這茫茫的地府來說也只能是杯水車薪。

“有其他的訊息嗎?”我看向宋二崽,宋二崽說的不好絕對不會只是因為這一場戰爭。

果然,宋二崽抬頭,目光從我們眾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定定的落在了我的臉上,表情嚴肅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十殿閻王出事了。”

宋二崽說的很輕,但是這簡單的七個字卻是如同炸彈一樣扔在了我們中間。

十殿閻王,對於我來說或許只是一個名詞,代表的也無非是地府的十個高層領導幹部,但是對於青衣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地府人來說,這十殿閻王代表的東西他們可是要比我這個外來戶清楚的多。

眾人似乎是因為震驚,也有可能是因為在等宋二崽繼續接下來的話。

“卞城王身份暴露,然後失蹤,而原本的卞城王音信全無,生死不知,而暴露的卞城王與魂族的統領有著極其密切的關係。”

眾人眼中精光爆閃,之前從沙族離開之後,我們便發現了這件事情,無數不明身份,但是卻絕對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人已經加入了這場戰爭,而且他們是站在魂族一方的,具體人數雖然不知,但是卻絕對不會少。

“這些人是卞城王的人?”我問了一句,聲音之中卻有誰都能夠聽出來的擔憂。

“不止卞城王。”宋二崽今天的嘆息聲格外多,而且密集。

又一顆炸彈扔在我們中間,眾人的眉頭再次皺緊。

“一殿專司生死的秦廣王失蹤,三殿專司黑繩大地獄的宋帝王失蹤,九殿專司阿鼻地獄的平等王失蹤,十殿專司輪迴的轉輪王失蹤。”宋二崽聲音急促,一口氣已經說完,好像生怕自己說的慢了,便失去了勇氣一樣。

冷氣在眾人的嘴裡倒抽,十殿閻王失蹤了整整一半,而這一半之中還剛好包括掌生死的秦廣王和掌輪迴的轉輪王,要知道,十殿閻王這一殿和十殿可是頭尾的存在,兩殿在,才有所謂的生死輪迴,但是如今這兩殿無主,即便是十殿之主的閻羅王卻也只能是焦頭爛額的份。

而十殿之主失蹤一半最可怕的還不是因為這十殿之主的位子沒人,所導致的生死輪迴混亂,畢竟這麼多年的工作幹下來,各殿自然都有著各殿自己的工作方法和工作制度制約,所以,即便是殿主失蹤,卻也不會過分的影響兩殿的工作,而最可怕的卻是這些殿主失蹤的原因,要回到,十殿閻王那可是地

府之中最高的存在,當然,這些只能說是政治體系之中最高的存在,自然也有一些超然世外的大神根本不想管這紅塵俗世,但是無論怎麼比較,那十殿之主可絕對也不是孬手,隨便拿出來一個,不單單境界是神境,但是生死這一點便已經徹底的超脫。

現在的種種跡象,無一不是將這苗頭指向了魂族,要知道,假的卞城王可是在十殿之主中間不知道呆了多少年,這麼多年的時間都沒有暴露,這假卞城王的實力就已經可見一斑,見一葉落而知秋,透過假的卞城王,自然也不難聯想到魂族的實力,尤其是那些足以扭轉戰局的頂尖實力。

眾人沉默,一時間,即便是心思玲瓏如青衣,卻也瞬間失去了主意。

而就在眾人沉默之時,屋內突然一陣柔和光芒閃動,兩道人影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一個是花農,一個是比花農還胖的胖子,而且是個女人,身高差不多有兩米,體重起碼有二百五十斤的花農站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倒是顯得有點小巧可愛。

我尼瑪,這是巨靈神吧?唯一差的就是手裡沒拎著一把宣花斧了。

我仰頭看著這個比胖子還高了一頭的女人,說實話,脖子有點酸。

花農大家自然是見過,所以眾人非常自然的便忽略了花農,而是把目光都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於是,一群人如同瞻仰心中之神一樣的齊齊昂著頭看著女人。

女人目光掃過眾人,其實準確的說,我認為女人應該是在找椅子,可惜,屋子裡的椅子的確是有多餘的,但是看女人的身材,那些我們坐起來顯得綽綽有餘的椅子,估計只能放下女人的半個屁股,如果用力擠擠的話,多少一個半。

女人顯然是一個灑脫之人,看了一圈之後,見整間屋子裡根本沒有適合自己的地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瞬間,整間屋子都是地動山搖,灰塵也是簌簌落下,眾人都是忙不迭的伸手扶著自己手邊那些搖搖欲墜的東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人坐下沒有說話,倒是花農先出來打圓場了,一邊揮手朝著眾人致歉,一邊趕忙解釋了一下。

“剛剛從天上下來,這力量有點控制不好。”

力量控制不好?莫非天界的引力比較小?我看著花農,眼神帶著疑惑,花農朝我擠著眼睛。

“各位,好久不見,這是賤內,這次到地府來有點事情,所以便一起過來了。”

賤內?一般說賤內的,無疑不是賢良淑德,溫柔可人,小手柔弱無骨,柳腰盈盈一握的樣子,你這賤內,倒是的確無骨,但是這踏馬哪一點跟柔弱沾邊呀。我看著花農的老婆坐在地上之後,手中光芒一閃,一根足有手臂那麼粗的黃瓜便已經出現在了手裡,撩起袍袖一抹,便已經送進嘴裡咔咔的啃了起來,渾然不管眾人看著她目瞪口呆的眼神。

“實在是不好意思各位,賤內有點低血糖。”

我踏馬差一點從凳子上出溜下去,低血糖?這麼吃,這麼胖還低血糖呢?這踏馬的應該都尿糖了吧,起碼仨加號,估計空腹血糖也得達到二十以上。

當然,我這麼想是有根據的,我體重有一百五十斤左右,而我的血糖即便是餐後,也是在五左右,而女人的體重,根據目測,起碼是我的四倍,四乘以五可不就是二十嘛。

女人坐下之後,眾人的眼神總算是拉在了一個水平線上。

於是,眾人都在看著我。

踏馬的,看老子幹啥?我現在真想把眾人的眼珠子摳下來,尼瑪,這很明顯嘛,意思就是這場得我去圓。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

“嫂子好。”我站起身,走到女人近前,微微的施了一禮。

女人作勢欲起,我趕緊出手阻止。

“嫂子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坐著便好。”

這房子舉架本來就只有三米多,這嫂子站起來,我真怕不相信把這房子搞出一個好歹來。

女人看著我在笑,笑的倒是很真誠。女人手中光芒一閃,一根翠綠翠綠的黃瓜已經出現在手中,隨後女人手掌一抬,已經把黃瓜朝著我遞了過來。

“來一根。”女人說。

我本來是不想要的,因為那黃瓜都快趕上我的腰粗了,你黃瓜,讓奧尼爾吃還湊合,讓我吃,我就得騎在黃瓜上啃了。但是,就在我準備拒絕的一瞬間,我看到了花農的眼神,於是,剛剛準備冒出口的拒絕便順理成章的變成了接受。

“謝謝嫂子。”我一臉“高興”的“接”過黃瓜,搬到椅子前面,學著嫂子的樣子,擼起袖子在黃瓜上隨便擦了擦,便有樣學樣的一口狠狠啃了上去,彷彿我懷裡的黃瓜就是眾人的腦袋一樣。

不錯,黃瓜的味道不錯。可惜太大了,只能吃,不能……

這麼一想,我心情好多了。

“嫂子,遠道而來卻不知道是忙些什麼事呀?”

女人顯然對於這種話是非常受用的,因為這種體型,一看就是缺乏鍛鍊才出現的,如今我說她忙,自然是如同羚羊掛角一樣的拍了女人一個香香的馬屁,就是這手有點小,估計拍不過來。

“嘿嘿……”女人看著我在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我不告訴你。”

我狠狠的啃黃瓜,嫂子居然臉紅了,還是滿臉的小女兒態,手掌更是抬起,捏了一個蘭花指放在嘴邊掩口一笑。

也是難為嫂子了,這蘭花指還能分開瓣。

“哦,嫂子忙的事一定是大事,倒是弟弟多嘴了。”

我狠狠的啃黃瓜!

隨後話頭便是被花農接了過去,卻原來是天界也出事了。

天界,掌管雷電的雷公、電母失蹤,斬妖臺上的監斬官失蹤,另外一起失蹤的還有天界的金家。

總之呢,天界也是突然出現了失蹤人口,主要人員不多,算起來也不過是四人,但是一個天界的金家可就是有百萬人口之中,其中更是有數名境界達到了神境的高手。

“你告訴我這些幹啥?”我看著花農,一臉的戒備。死胖子突然跟我說這些,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據調查,這些人的位置其實這些年都是魂族的人在坐,至於原本的幾位神官,早已經不知道被魂族弄到了哪裡去了,而魂族根源便是在地府之中,而你剛好和魂族只死對頭,所以,這事呢,你去幹最合適了。”

“老子憑啥幹呀?老子又不是你們公安系統的,抓人是你們的事,你們把人抓來,我收拾他們倒是可以。”

“這事我們不方便出手,就算是我也只能是依靠著咱倆的私人交情幫你。”

“你們老闆呢?他那兵多將廣的,動不動就是十萬天兵天將的,還有會噴火的,還有會扔塔的,會套圈的,眼睛多的,昂,對了,你小舅子不是還管著八萬水軍呢嗎?讓他們去呀。”

“哪有那麼多人,現在天界的財政也出赤字了,這段時間正搞反腐倡廉呢,他們也沒時間,再說了,我小舅子現在不是

去了你們的系統了嗎?哪裡還有八萬的水軍了,都解散了,回家種水稻,充實國庫去了。”

我瞪著花農,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老子不信!

“其實呢,最主要的原因是這次我們老闆實在是不好動手了。”

“咋了?”

“電母長的漂亮,當然了,是後來這個假電母昂,所以……所以……昂。”花農朝著我挑著眉毛。

草!這踏馬的赤裸裸的權色、權錢交易,這還不弄他?

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再加上這天界的事,可不是我這個小螞蚱能管的,所以,我已經鐵了心的決定拒絕花農,兄弟也不行。

可惜,花農一句話,我就妥協了。

“放心吧,這事辦好了,有好處。”

“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有好處?啥好處?”

“這個。”胖子說話間,手中光芒一閃,一個小小的玉人已經出現在手中,玉人高有一寸,半躺的姿勢,微眯著眼睛,坦胸露乳,面帶笑容,頸間掛著一串粗大的佛珠。

握草!彌勒佛!這東西即便是在人間可也滿大街都是。

“你丫的弄這麼一個東西糊弄老子呢?”我看著胖子手裡的彌勒佛,雕刻的倒是精美絕倫,而且陰影之中也是透著仙氣,一股福瑞祥和的感覺更是透過玉料油然而生。

“你懂個屁。”花農看著我吼。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信了,這玩意看來是真的。於是,我便伸手接過了這彌勒佛,玉料的上邊有一個孔,孔裡邊穿著一根紅色的繩子,也不知道是年代久遠還是盤的太好了,總之,這紅繩現在都成了黑的了,油光鋥亮不說,還隱隱的有股孜然味。

“這是什麼料?和田玉?”說實話,對於玉這種東西,我實在是不瞭解,我的印象裡好像最好的也就是和田玉了,而且我還不認識,估計別人拿一個啤酒瓶子底做成一個彌勒佛,我也會當真的。

“藍田玉。”胖子回。

“不懂。”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知道不?”

“這個知道,嘿嘿,胖子,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我碰碰胖子的胳膊,朝著在坐在地上啃黃瓜的嫂子看了一眼,隨後繼續道:“怪不得,這麼多年都是這麼老老實實的呆在嫂子身邊,嫂子天生麗質,你倒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嫂子沒說話,只是啃黃瓜的動作卻突然斯文了許多,一抹淡淡的紅暈也是偷偷的在嫂子的臉上升起。

“你丫的知道這首詩一般都是寫給死人的不?”胖子顯然還是知道這首詩的,聲音在我的腦袋裡如同驚雷一樣掠過。

“傻、比,嫂子不知道就行了唄。”我朝著胖子身後的嫂子努努嘴。

胖子微微側過身子,看了一眼身後,一個大拇指已經暗暗的朝著我挑了起來。

“還有這個。”

踏馬的,老子要是不在嫂子的馬屁上一頓狂拍,你丫的是不是就密下了?我看著胖子,胖子目光躲閃。

草!

胖子掏出來的還是一塊玉料,只是這塊玉料卻是不一樣了,通體潔白,沒有一絲雜色,而這塊料子刻的卻不是人物那麼簡單了,整塊料子被雕刻成了一名撫琴的淡雅女子,女人眉目低垂,玉指千千,輕撥琴絃,另一只手卻是拖著香腮,目光落處卻根本不在面前的琴絃之上,倒像是遙遙的看著遠方。

瑪德,這個好像更牛逼呀,我是這麼認為的,起碼這雕工和意境就不一樣了。

“這是啥玩意?”

“這件東西叫錦瑟無端。”

“啥料子?”

“玄女淚。”

“那是啥玩意?”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就是三界之內只有這一塊。”

握草!草草草草草草!這回是真牛逼了,別說三界之內了,就是人間,也別說人間了,就是中國,如果只有這麼一塊的話,老子也發了。

不過……

我突然怔怔的看著胖子,直到把胖子看的發毛之後,才說話:“為啥這塊是玄女淚,那彌勒佛是藍田玉?”

“你丫的知道那藍田玉雕刻的彌勒佛是誰戴的嗎?”

“不知道。”

“是彌勒佛戴的!”

草!你丫的別哄我昂,哪有自己戴著自己的牌子的,怕自己死的慢是嗎?

“準確的說是彌勒佛人間四千年戴的。”

你這麼解釋,我就勉強信了。但是……

“這玩意有毛用?能頂餓呀?還是能頂渴呀?”我本著談生意就狠命壓價的原則,繼續玩命的貶低著手裡的兩件事物。

估計胖子是沒見過我這麼不上道的人,臉憋成了豬肝色,瞪著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下來了。

“不頂餓,但是能頂命。”

頂命?握草!這可是就牛逼了,作為一本小說的主角,老子的命可是很值錢的,起碼,千字五元!

於是,我直勾勾的盯著胖子:“啥意思?”

“這東西能化劫。比如說你的七劫木。”胖子說完,斜著眼珠子瞪著我。

納尼!這可就不是一般的牛逼了,是太牛逼了。

我興奮,我顫抖,我晃動,我噴……

“有三保沒?”

“我踏馬都給你送貨上門了!”

胖子實在是氣不過了,兩樣東西往我手裡一塞,轉過身招呼自己的老婆就走。

“慢走昂。”我朝著二人揮手致意。

“弟弟記得有時間來看嫂嫂哦。”嫂子一步三回頭的朝著我揮手。

“還有,那錦瑟無端可是嫂子貼身佩戴了千年的定情信物哦。”

二人終是消失不見了。

我轉身,眼神定定的看著猿王。

“猿王,打我。”

“啊?”

“打我。”

猿王一拳悶在我的肚子上,我嗷的一聲彎腰下去,半晌之後,抬起頭。

“傻、比,打我臉。”

於是,一個碩大的膝蓋咣的一下就頂在了我的臉上,那叫一個酸爽。

嗯,不錯。我半晌之後,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抽什麼風?”

“我要讓自己保持清醒,我覺得我對不起我自己。”我看著胖子他們消失的方向,語重心長的說。

嗯,你做的對。眾人齊聲附和。

還需要再清醒一點嗎?眾人看著我,眼神之中帶著疑問。

被胖子這麼一通攪合,其實主要的還是因為胖子的老婆,我們誰也沒想到,胖子的老婆居然是這樣的天生麗質,傾國傾城,簡直就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呀。

不行,我得保持清醒。

[上一章] [目錄] [加入書籤] [下一章]
推薦閱讀
相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