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老丈人是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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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光芒一閃,自己一直認為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樣的頭領便是轟然倒地,像是一個認錯受罰的弟子一樣跪在那裡,安靜的等待著白衣男子的審判。這樣的一幕場景,讓這些平日裡都是刀頭舔血的漢子,不由的便是全身劇烈的一震,豆大的汗珠瞬間便是爬滿了額頭。

沒有人不怕死,甚至越是惡人,便是越怕死,他們之所以惡,便是因為怕,怕其他人欺負自己,怕其他人會殺了自己。

撲通聲一連串的響起,像是河邊受到了驚嚇的蛤蟆跳入滿是汙水的河溝一樣。

漢子們整齊的跪在地上,嘈雜的聲音也是在瞬間炸開。

白衣男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

“一個人說。”白衣男子說。

“他們的實力很高。”一名漢子說,他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只是幾息的時間,他們十幾人便已經被全部放倒。

“用刀?”白衣男子目光盯在漢子臉頰上腫起的紅印子上。

“沒用武器。”

“哦……”白衣男子眼中有精光一閃而過,眼神卻是朝著遠方看了過去,那裡便是我們消失的方向。

光芒瞬間炸開,閃動一下之後便是消失不見,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白衣男子。

一眾漢子雙眼直直的瞪著眼前的地面,彷彿那裡有著萬兩的黃金一樣,眉心處一朵嫣紅同時亮起,隨後蜿蜒而下,如同小蛇一樣,爬過了臉頰。

男子在跟著我們,我們不知道。

戰鬥也是依然在發生,依然有人攔著我們的去路。

青衣也是依舊的囑咐著我們不要用自己的功法,甚至到了後來已經不準我們再留下活口。

很怪異的指揮,青衣不是嗜殺之人,這一點大家都知道。雖然覺得青衣的指揮有著一些怪異,眾人卻是沒有多問,青衣一定有著自己的想法。

繼續擊殺了幾波攔路的人之後,我們距離七殺劍宗要進行試煉的場地還有不足十天的行程,而此時我們面前,卻是一截山脈,高低的山峰胡亂的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錯綜複雜的地形。

而我們則是沒有半點停頓的直接一頭扎了進去。

再行得半日,青衣終是長吁了一口氣之後,揮手停下了隊伍。

“沒事了。”青衣說。

眾人看著青衣。

“身後有尾巴,應該是七殺劍宗的人。”

“你咋知道的?”劉結巴冒出來問。

青衣手指點出,距離我們足有千米的距離突然冒出一團火光,火光一閃即逝。

“啥意思?”劉結巴繼續問。

“陣法,我佈置的。”

眾人都是驚詫,青衣會亂七八糟的陣法,這事我們都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青衣這樣使用陣法,遠在千米之外的地方使用陣法。

“新研究的。”青衣說,很輕鬆。

草!眾人眼中幾乎都是這個表情。

新研究的,這可是比新學的要有難度的多。眾人都在拍著腦袋,心中也都是生出了一個問題:青衣的腦袋裡到底是裝了一些什麼東西。

什麼事情都沒耽誤,然後突然說自己又會了新的東西,這讓我們感覺很自卑,自己在青衣的面前有點像是一個傻子。

太打擊人了。我嚎叫著,把身體直接扔在了旁邊的巨石上。

顯然,青衣是學習了之前一直想要擊殺我的女人對於陣法的使用方式,只是他卻沒有照搬照抄的使用女人的方式,而是自己另外研究出了一種陣法的使用方式。

越來越花裡胡哨了。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疼,單是想青衣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就足夠讓人頭疼了。

雖然所謂的“尾巴”終於是停止了對我們的跟蹤,但是眾人卻也不敢有太多的鬆懈,只是我們一群男人倒是還好,隨便在臉上抹上幾把灰,弄成一張髒兮兮的臉,別人便是很難認出來,反倒是辛苦了女人,綰靈心和沁芯兩女一路上不停的在扭著自己的屁股,顯然兩女非常不適應褲子這種東西,而且還要把高聳的胸脯裹起來,裹成一個平平的狀態,這也是讓兩女苦不堪言,不知道已經嘀嘀咕咕的墨跡了多少次胸悶了。

瑪德,誰讓你們沒事長那麼大的。雖然在吐槽,但是對於兩女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畢竟地府可是沒有美顏、磨皮、P圖什麼的那些護理呼哨的功能。

所以,兩女現在正在咬著牙發狠,一定要學會易容術。

得,這回比美顏還狠了。不過再看看兩女的臉,這倆丫頭學了易容術,估計也只能是往醜裡易容了,那兩張禍國殃民的臉,實在是沒辦法再往漂亮裡易容了。

雖然不至於徹底的放鬆,但是偶爾的放鬆一下自然還是沒有問題的。

簡單的計算了一下路程,時間還是非常寬裕的,眾人索性便是一副遊山玩水的狀態前進,雖然身邊沒有水,但是對著眼前這一堆千奇百怪的山吐槽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只可惜,這活動還是太大了

,人太多了,即使是像我們這樣跑到荒山野嶺裡來,也依然能夠遇見“同行”。

前方明顯是我們的行進路線之上突然冒出來幾個人影,大大咧咧的橫在道路的中央,看那一臉盛氣凌人的架勢,眾人瞬間便已經清楚,今天這事,怕是不可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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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牌子,或者是留下命,還有,那兩個女人。”一名青年一步跨出,十幾米的距離一閃而至,站在我們面前四五米的地方,眼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神情看著我們,就像在看著一群死人一樣。

青衣只說了兩個字:殺光。

下一刻,青年的脖子上箍著我的手掌,我清楚的看到青年臉上的變化,是那種從不可一世到震驚,再到恐懼的變化。

“我是雲頂的少主,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青年努力的伸著脖子,讓聲音能夠順利的從他的嗓子裡冒出來,樣子滑稽的像是一隻烏龜。

雲頂?那是哪個門派?我不知道,所以,青年下一刻已經脖子一歪直接沒了聲息。

剩餘的幾名青年的身手顯然要遠高於被我扔在地上如同一條死蛇一樣的青年,所以,到現在為止,小七他們還沒有順利的拿下幾人。

“他們為什麼不跑?”雖然現在為止小七他們還沒有拿下幾人,但是顯然也只是時間問題,索性我便抱著膀子站在青衣的身邊,與青衣探討著眼前的戰鬥。

“他們回去只會比現在死的更慘。”青衣說。

看來這雲頂也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存在,能夠讓自己的手下之人如此恐懼,倒也是一種另類的管理方式,另類,且異常有效。

戰鬥結束的很快,畢竟小七等人的實力擺在那裡,幾乎沒有一個不是能夠越級挑戰的,而這幾個明顯與我們的境界不相上下的雲頂弟子,結局便是可想而知了。

離開戰場的時候,青衣第一次做了毀屍滅跡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做?”我問青衣,不是因為什麼大義凜然,心懷慈悲,簡單的只是因為奇怪。

“這些人能夠看穿化妝,如果暴露,將會有諸多的事端,而且,雲頂,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門派,甚至他們比七殺劍宗更加難纏。”青衣嘆氣,看來,這種毀屍滅跡的事情,他也是不想幹的。

雲頂應該是介於種族和門派中間的一種存在,有點像是現今社會中存在的大家族。這個家族便是姓雲,想來雲頂名字的由來也是因為這個姓氏。雲頂這個家族存在的歷史起碼也有千年,家族更是龐大的一般的中型門派都是無法比擬,青衣估計戰鬥力應該便是在數十萬上下。而更加讓人頭疼的是,雲頂這個家族一向飛揚跋扈,家族中的那些老妖怪也是極其護短,根本沒有任何的江湖規矩,只要是打了小的,那麼大的自然便是要出頭,如果大的不行,那就老的場面。所以,地府之中一些平行的門派和家族也是在背後給這雲頂家族起了另外的一個外號:瘋狗。而雲頂家族之所以能夠如此囂張,並且還能夠活的不錯,也是因為他們的手中掌握著一條金礦的礦脈,足夠他們雲頂家族的人打點上下,而且,金礦的位置隱秘,甚至外人知道這個金礦存在的都是少之又少。

靠!地府也流行這種“禮尚往來”事情嗎?我看向青衣。

地府也是一樣,畢竟利益都是一樣的。只是一個是人在做,一個是鬼在做而已。

顯然,這些資訊便已經是青衣知道的全部了,畢竟青衣也從未接觸過這個雖未的雲頂家族,他能夠知道這些,還是在他師父得到的資訊。

“這些人修煉的功法有點怪。”我說,能夠在距離表面的地方便是看穿了我們的偽裝,這一手的確有些讓人出乎意料。

“咱們的偽裝太爛了而已,他們的功法就算是再變態,卻也絕對比不上尚不去的破妄,還有小七的劍心。”青衣說,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咱們還是應該去搞一點易容類的功法,不然總是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青衣正在看著沁芯,丫頭又在扯自己的褲子,還有前胸。

“去哪找?”我問。

“千門。”青衣說了一個名字,手中兩枚來自於雲頂弟子的納戒上下的拋動著。

那又是啥?我在想千門是一個什麼存在,也在想青衣這個貨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東西,王八蛋不知道知道的太多一般都沒有好下場的嗎?

千門原來也是一個家族,一個專門以偷盜的方式存在的家族,而這個家族最大的特點便是易容術。畢竟幹的是偷偷摸摸的事情,還是不要露臉的好。

這千門就好像是雲頂的對立面一樣,兩個家族之間戰爭連年不斷,似乎是因為兩個家族修習的功法。畢竟一個是能夠看穿偽裝的,一個是靠著偽裝吃飯的。

只是這千門光聽名字就能知道是一個暗地裡活動的存在,神出鬼沒絕對是他們的第一狀態,這樣的狀態,青衣又去哪裡找千門的人。

“這個就得問你未來的老丈人了。”青衣看著我,一臉神秘的說著。

草!難不成,我老丈人是個賊?

我有點不信,所以,我去問了綰靈心,可惜,綰靈心卻根本不知道

千門的存在,反倒是對於雲頂的存在知道一些。

綰靈心也是乾脆的人,尤其是在被點燃了八卦之火之後,在好奇心的趨勢下,直接掏出了無塵鏡,開通了“影片通話”。

“接電話”的是劍蘭掌門,聽到綰靈心這丫頭噼裡啪啦如同連珠炮的一串問題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便是豐富了起來。

“要不要幫你們滅了雲頂家族?”劍蘭掌門的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擔心,畢竟,雲頂這個幾乎是變態性質存在的家族的確是值得人擔心的,如果他們只是派年輕一代的出來找我們算賬,倒是還好,即便是輸了,也只能怨我們技不如人,但是如果派一個老怪物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劍蘭掌門在考慮這些事情,而我在考慮的卻是另外一個事情,關於綰靈心性格中暴躁方面的問題,臭娘們這暴躁的性格絕對是遺傳。

綰靈心看向青衣,青衣緩緩的搖頭。

“不用,我們有辦法。”綰靈心說。

我把自己的腦門拍的啪啪直響。你有個屁的辦法,而且,有流雲派這麼牛逼的底牌,還是人家主動想要承擔任務,你居然不用,你丫的是不是傻?還有青衣,你大爺的,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攥著的可是主角的姓名,老子要是掛了,那直接就是全書完了。

只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今綰靈心來上這麼一句,就是我有心舔著臉去重新收回來也是不可能了。

因為,劍蘭掌門跟著綰靈心的話便是來了一句:年輕人多鍛鍊一下也是好的。

草草草草草草……

老子的理想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如果不用動就能活著,那麼老子絕對會選擇一動不動。

隨後,劍蘭掌門叫來了綰風,顯然,劍蘭掌門對於千門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或者說,千門那邊的事情不是她來負責的。

“你們找他們做什麼?他們偷你們東西了?”綰風更是直接,一句話,便是把千門貶的如同路邊的狗屎。同時,也是把我們的思想拽了一個趔趄。試想一下,我們如今可是在用“敬仰”的態度看著雲頂和千門這兩個門派,你老人家上來就是這麼一句偷東西,讓我們怎麼把持得住。

“沒有。”我甚至看見了正在和自己的老爹對話的綰靈心滿腦袋的黑線。

“那咋了?”

“我們想找他們。”

“找他們幹啥?”

“不告訴你,你咋這麼墨跡,趕緊告訴我怎麼找他們就行了。”綰靈心杏眼圓睜瞪著自己的老爹,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追加了一個要求:“還有,我要找他們當官的,官越大越好。”說完,綰靈心便是乾脆的“掛了電話”,讓自己的老爹根本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綰靈心這何止是小棉襖呀,這簡直就是荊棘鎧甲,刺朝裡穿的。

搞定!

綰靈心手掌一揚,無塵鏡消失在手掌之中,隨後朝著我們挑著眉毛,一副小意思的表情。

的確是搞定了,只是片刻,我們所在的位置便是光芒一閃,一名流雲派的女子一身紅裝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手裡還捏著一個很漂亮的布袋。

這是綰風的東西?我有點傻眼,因為這女弟子手中的布袋怎麼看都應該是一個香包,而且絕對是女人用的,因為這個時候這香包正在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我老丈人有特殊嗜好?想到這裡,我不自禁的已經打了一個冷戰,並且覺得自己的某些部位正在收緊。

“娘的香包!”綰靈心有點驚訝,不過她這一句話也總算是讓我即將冒出來的冷汗憋了回去。

“是呀,靈心妹妹,這是掌門囑咐,一定要交給你的。”說話間,女子已經把香包交在了綰靈心的手上,隨後腳下便是光芒緩緩升起。

“別忘了替我謝謝我娘呀。”綰靈心在女子即將消失之前喊了一句,女子微笑點頭,隨後身形消失。

劍蘭掌門親自囑咐的事情,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香包那麼簡單的。

果然,綰靈心從香包裡倒出來一封信之後,便是對著香包比劃了幾下,隨後,香包上一道光芒閃過,已經嗖的一聲沒入了綰靈心的胸口。而這個時候,綰靈心的嘴巴也是撅了起來,鮮嫩欲滴,看我的瞬間便是男人雄風一震,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怎麼了?生氣了?”我湊近綰靈心,一臉“心痛”“關心”的問道。

“嗯,娘一直把我當小孩子。”

草!上千歲的小孩子?我承認,關於地府中的年齡問題,我始終無法“釋懷”。

“孩子嘛,父母身邊總是孩子。”我揉揉綰靈心的腦袋,寵溺的說著。

其實,我是有目的的,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香包的問題,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香包,而我做這些也是在為引出香包做著鋪墊。

我是渣男,哇哈哈哈哈哈,我夢寐以求的,心心念念的願望。

一瞬間,我的心中如同扔進了一顆炸彈一樣,心神激盪,澎湃的如同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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