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散仙【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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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紀父紀母聽元嘉說紀元霄的靈根資質差, 他們倒也不是很驚訝, 雖然紀元霄在紀家沒有辦法準確的測試靈根,但從他的修煉速度也能看得出來他資質不行。

紀父懇求道:“元嘉, 你弟弟資質不好,但也不能讓他短短百年就老死, 讓我和你娘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紀家看似發展起來了, 實際上底蘊淺薄, 全靠紀元嘉這個靠山撐著,否則原劇情中也不會紀元嘉一死,紀家立馬被瓜分。

以紀家的資源想堆出一個金丹期修士是不可能的, 所以還得靠元嘉來出這個資源。

紀父和紀母也不指望幼子能如長子那般天賦異稟, 只要能活得長久點兒就行。

元嘉是知道紀元霄身為這個世界的男主, 資質不行但福緣深厚, 註定要飛昇仙界的,他說道:“我既然叫你們把元霄送來, 自然不會不管他。”

有了元嘉這句承諾, 紀父和紀母都放心了。

他們已經在歸始宗住了好些天,紀家少了紀父這個主事人太久也不行,紀父就帶著紀母回去了。

這次他們返回,元嘉派了一位分神期的執事護送他們回去。

紀元嘉在歸始宗的地位是比他師尊應真人還要高的,短短三百餘年就成為渡劫期的大修士,哪怕現在兵解為散仙,在歸始宗也是高層人物,對合體期長老以下的弟子或者執事都能指使得動。

在送走紀父和紀母之後, 紀元霄就從活潑的孩子變得安靜了許多,有些怕生,與元嘉也不是特別親近。

大概是因為紀元嘉這張冷峻的面容和清冷的氣質顯得太過高不可攀,令紀元霄不敢親近。

元嘉現在實力在這個修仙界不算很強,心裡沒有安全感,他也沒有心思慢慢哄孩子,只是花費了不少靈藥為紀元霄配製了藥浴,為他洗經伐髓,改善體質,然後再教導他修煉。

紀元霄被元嘉走後門掛了個歸始宗外門弟子的身份,不過他從來就沒去過外門,一直跟元嘉住在聽陽峰之上,由他親自教導,資源也由元嘉這個親哥哥來供應。

這種待遇無疑是令人豔羨的,但紀元霄從未踏出過元嘉居住的聽陽峰,因此歸始宗極少有人知曉他的存在。

轉眼就是五十多年過去了。

紀元霄從當初上山時的十歲孩童成長為了英朗的青年模樣,年齡也達到了六十多歲。

修仙之人六十多歲還是很年輕的。

紀元霄手持一柄凜冽如寒冰的長劍在砍著一根根黑色的竹子,這竹子色澤如金屬,正是修仙界最為有名的靈竹黑金竹。

這黑金竹是煉製法寶的上好材料,在元嘉的聽陽峰上種了一片,在紀元霄築基之後,元嘉就讓他每日劈砍黑金竹作為鍛鍊。

紀元霄一劍砍下去竟然只在黑金竹身上留下一丁點白色的痕跡,沒一會兒這白色痕跡就自動消失了,他只能在那一瞬間出劍數千下,才能勉強砍斷一根竹子。

他砍了三根黑金竹,就不得不坐下調息,待體內靈力恢復之後再重新砍黑金竹。

砍到一半的時候,聽陽峰上被元嘉派來照顧他的雜役弟子過來告訴他:“元霄公子,您今日砍完黑金竹就回去自行修煉吧,真君前去拜見應真人了,近幾日不在聽陽峰。”

紀元霄停下手中的動作,驚喜的問道:“我哥不在聽陽峰?”

雜役弟子點了點頭,道:“是的。”

紀元霄眼珠子轉了轉,對雜役弟子揮了揮手,說道:“我知道了,我砍完竹子就去回去修煉。”

然後他轉頭繼續用劍去刺黑金竹的竹身,等雜役弟子一走,他立馬丟下自己正在砍的黑金竹,悄悄的往聽陽峰的山腳溜去。

他被自己大哥壓著在聽陽峰修煉了五十多年,很難有機會出去玩,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大哥不在聽陽峰的時候,他當然要偷偷溜出去玩個痛快。

紀元霄的修煉資質低,哪怕靠資源堆,他現在也才堆到築基中期,沒能結丹。

元嘉想到原劇情中總被追殺的紀元霄,就教了紀元霄許多逃跑的法術,讓他打不過起碼跑得過,不至於在遇到麻煩的時候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

但元嘉沒想到的是,這方便了紀元霄趁他不在偷偷溜下山去玩。

紀元霄現在還掛著外門弟子的身份,他就想先去了外門弟子居住修煉的地方長長見識。

他拿著身份令牌順利的進入了外門弟子所居住的連岸峰,感覺到連岸峰這比起聽陽峰要稀薄許多的靈氣,忍不住嘀咕一句:“怎麼靈氣這麼稀薄?”

正巧旁邊有外門弟子路過,聽見他的嘀咕,冷笑道:“嫌山腳靈氣稀薄,有本事就住到山巔去啊!”

紀元霄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這人了,突然把他給懟一頓。

“哼,又是一個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

這個外門弟子見紀元霄是青年模樣,便以為他是新入門的。外門弟子除了年齡幼小的弟子可能沒有修為在身,一般都是築基期才拜入歸始宗的。

紀元霄築基中期的修為在外門弟子當中真的是泯然眾人矣,被當成初入門的新弟子一點也不奇怪。

紀元霄可不是什麼軟脾氣的包子,被指著鼻子罵他不知天高地厚,他當然要反駁回去:“我又沒跟你說話,你胡亂搭腔做什麼?自作多情!還有,誰說我是剛入門的新人?”

說完,他就朝連岸峰上面躍去,剛到半山腰,看見許多弟子屋舍,剛想上前,就被兩個外門弟子攔住了:“可有通行令?”

紀元霄不解的問道:“什麼通行令?”

其中一人冷冷的道:“山腳的要上來,必須要通行令,沒有通行令也敢擅闖山腰?你給我滾下去吧!”然後一腳朝紀元霄踹過去。

此人修為已達築基期巔峰,紀元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紀元霄身上穿的衣服是元嘉送給他的護身法寶,築基期巔峰的外門弟子一腳踹到紀元霄身上,反倒被法衣給反震得倒飛出去,撞到巖壁之上,摔得吐血。

另一個外門弟子看著紀元霄身上綻放著法寶金光的法衣,驚得目瞪口呆:“五,五品法寶?!”

要知道就連金丹期的弟子都很難有一件五品法寶,更何況還是一件護身的防禦法衣。

這邊動靜鬧大了,引起半山腰的不少弟子注意,其中一個金丹期的外門弟子被其他築基期的弟子們簇擁而來。

被紀元霄身上的五品法衣驚到的那個外門弟子見到那個金丹期弟子,恭敬一拜:“何師兄!”

何意目光炯炯的盯著紀元霄身上的五品法衣,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何師兄,這位師弟沒有通行令,我們便攔下了他,衝突間動了手,不料這位師弟身上竟然有五品法衣護身……”

何意哪裡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他看著紀元霄,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這位師弟眼生,不知是哪位師弟?”

紀元霄回過神來,見何意態度還挺溫和的,便道:“我叫紀元霄,是第一次來連岸峰,就是想見識見識連岸峰是什麼樣的,沒想到剛上半山腰,問了一句什麼是通行令,他們就要趕我下山,那人是踹了我一腳才被反震吐血的,不是我打的。”

紀元霄對剛才那個外門弟子含糊其辭的解釋不滿意,幾句話就重新說清楚了,是這兩人仗勢欺人,他都還沒動手呢。

然而何意根本不在乎是誰動的手,他盯著紀元霄身上的五品法衣,心中生出了貪婪,他堂堂金丹期修士也沒有一件五品法寶,而這個築基中期的小子居然就有。

但何意心裡也清楚,築基中期就有五品法衣,肯定不簡單。

他試探性的問紀元霄是什麼身份,紀元霄不想暴露自己大哥的身份,以免被發現他偷溜出來的事,於是他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就是來連岸峰看看外門弟子住哪兒。”

何意心中微動,面上依舊笑如春風:“連岸峰越往上靈氣越濃,所以實力越強的弟子就住得越高,峰頂是只有外門十傑才能居住的地方,半山腰的靈氣就比山腳的靈氣濃郁得多。我看紀師弟也是修為不弱,不如就在半山腰住下?”

這時,何意身邊有人站出來反對道:“何師兄,實力不夠的人可沒資格與我等同住山腰,不如讓我與他交個手,他打敗我才能入住半山腰。”

紀元霄一看說話那人背負著一把厚重的大刀,面色不善,修為也是築基巔峰,連忙搖頭道:“我才是築基中期,你是築基巔峰,我不跟你打。”

大哥說過,一切以謹慎為主,遇事要慎重,不能隨便與人起衝突,面子什麼的不重要,不能為了面子丟了裡子。

所以紀元霄認慫認得很快。

何意沒想到紀元霄身上有五品法衣竟然都不敢與人交戰,連忙說道:“紀師弟有五品法衣在身,實力不弱於築基巔峰,這場比鬥還是很公平的。”

然而不管何意等人怎麼唱雙簧或者用激將法,激紀元霄答應邀戰,紀元霄始終都是搖頭,不肯應戰。

何意心中暗恨,他沒想到紀元霄居然這麼膽小如鼠,連應戰都不敢,他連提出以法寶作為賭鬥的賭注的機會都沒有,計劃就這麼胎死腹中了。

何意說道:“那紀師弟就先住在山腰吧,想必接觸時間久了,大家就瞭解師弟的實力了。”

紀元霄還是搖頭,說道:“我不住連岸峰,我有地方住。”

何意等人微微一怔,外門弟子不住連岸峰?難道紀元霄是什麼大人物的子嗣後代?

猜到這方面,何意暗自慶幸剛才的計劃沒能實施,他也不敢真的留下紀元霄,說道:“既然紀師弟有地方住,那師兄我就不挽留了,但請師弟給師兄一個盡地主之誼的機會,師兄我帶師弟轉一轉這連岸峰吧。”

紀元霄想到半山腰都需要通行令,想去山頂肯定更難,有何意幫忙,應該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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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遊覽連岸峰的時候,紀元霄有些失望,對連岸峰的靈氣濃度和風景優美程度都不怎麼滿意,還嘀咕著“差遠了”這類的話,聽見了卻假裝沒聽見的何意越發肯定紀元霄來歷不凡了。

他心中一動,就引著紀元霄去了山巔。

“紀師弟,山巔住著的是外門十傑,也就是我們外門實力最強的十個金丹期高手,都是有可能晉升內門的強者。待我們上了山巔,紀師弟可要對他們尊敬一點。”

紀元霄自己雖然是個築基期的弱雞,但跟在自家大哥身邊久了,常常看見自家大哥隨手拍死聽陽峰附近山脈中的金丹期元嬰期的妖獸,他就真心覺得金丹期沒什麼厲害的。

兩人剛上了山巔,就聽見一聲厲喝:“姓何的,勞資不是說過不許你踏入山巔一步的嗎?你這是找死!”

何意臉上和煦的笑容冷了下來:“楊謙,我只是帶紀師弟上山巔逛一逛而已。”

紀元霄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深青色勁裝的高大男人提著一個巨大的錘子走了過來,黝黑的臉上滿是不耐煩,看向他們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惡意。

“既然你把勞資的話當做耳旁風,那你就去死吧!”這個楊謙舉起手中的巨錘就朝何意砸過來,站在何意身旁的紀元霄也被牽連了進來。

面對金丹期修士的強力一擊,紀元霄只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反應都變得遲鈍了,他連忙用全部靈力催動著身上的五品法衣護身,又扔出兩張金色的玉符,化作兩個金光罩將他和何意分別罩入其中。

楊謙一錘子砸到何意的那個金光罩上,金光罩蕩起了劇烈的漣漪,但卻堅.挺的沒有破碎。

很快又砸下第二錘,第三錘,砸到第五錘的時候就把何意身上的金光罩給砸碎了,然後何意拔劍與他交起手來,兩人戰得飛沙走石動靜頗大,光是戰鬥餘波就讓紀元霄身上的金光罩蕩起劇烈的漣漪。

紀元霄有點欲哭無淚,他怎麼就被連累進兩個金丹期修士的仇怨裡了?

沒想到兩人打著打著,竟然往他這邊打了過來,背對著紀元霄的何意面對楊謙的一錘,忽然一閃身躲開,楊謙的錘子就朝紀元霄身上狠狠的砸下。

楊謙來不及收手,直接砸碎了紀元霄那本來就搖搖欲墜的金光罩,砸在紀元霄身上的五品法衣上,強大的力量透過法衣將紀元霄給震飛了出去。

金丹期與築基期的差距太大了,哪怕有法衣護體,但紀元霄一個築基期修士也沒法把五品法衣催動到最強狀態,因此就被楊謙的一錘子給砸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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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紀元霄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站著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正是他大哥紀元嘉。

元嘉見紀元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道:“醒了就起來。”

紀元霄就跟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站起身來,低著頭站在元嘉面前,果斷認錯道:“大哥,我知錯了。”

元嘉也沒說怪他,目光轉移到呆呆立在一旁的何意和楊謙兩人身上。

剛才元嘉感應到紀元霄出事了,就瞬間飛到他感應到的紀元霄的位置,正好看見楊謙收回巨錘,而紀元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掐指一算,就算出事情的來龍去脈,紀元霄這小子是被人算計了,摻和到何意和楊謙兩人的恩怨中去了。

元嘉給紀元霄喂了顆靈丹,治好紀元霄被巨錘震傷的五臟六腑後,就看向這兩個害得紀元霄受傷的罪魁禍首,思索著該怎麼處置他們。

何意心中震驚不已,像他這樣野心勃勃想要晉升內門的外門弟子,自然是把宗門高層都認得清清楚楚。

在元嘉剛一現身,他就認出了這是歸始宗最為天才的元真君,修煉三百餘年就晉升渡劫期的強者,若非在渡劫時為奸人暗算,被迫兵解為散仙,只怕現在都已經是大乘期半仙,飛昇指日可待了。

元真君是何意高攀不上的人物,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紀元霄竟然是跟元真君關係匪淺。

何意心中懊悔不已,他本以為紀元霄頂多是哪個執事或者長老的後輩,早知道紀元霄與元真君有關係,他肯定要想辦法藉助紀元霄這根線抱上元真君的粗大腿。

何意腦子轉動的很快,現在還不晚,他主動上前一步,對元嘉拜道:“弟子請罪,弟子不該因私人恩怨將紀師弟牽扯進來,險些讓紀師弟喪命於楊師兄錘下,是弟子的過錯。”

楊謙心中暗道不妙,他雖然不如何意那麼會鑽營,腦子也沒他會算計,但粗中有細,也是認得元嘉身份的。

他剛想上前說明情況,為自己辯解,就聽見元嘉冷漠的聲音響起:“既然你自知有罪,那就自行去刑罰堂請罰吧。”

元嘉冷漠的看了何意一眼,讓何意心驚肉跳,咬著牙應道:“是,弟子遵命。”

何意本想以退為進,沒想到元嘉竟然直接定了他的罪,叫他去刑罰堂請罰。

元嘉又將目光投向楊謙,冷淡的道:“雖然你對元霄動手是被他算計的,但你打傷本座弟弟是事實,你也自行去刑罰堂領罰吧。”

說完,元嘉就拎起紀元霄駕雲離開了連岸峰。

待元嘉和紀元霄離開後,楊謙才用譏諷的目光看向渾身冷汗津津的何意:“偷雞不成蝕把米,你那點算計還能瞞得過元真君?”

楊謙也是後知後覺自己是被何意故意算計得誤傷紀元霄,怕是何意早就知曉紀元霄身份不一般,才故意激怒他,引他誤傷紀元霄,好借勢對付他。

只是何意沒想到他的算計根本瞞不過元嘉,現在倒黴的就是他自己了。

楊謙高高興興的去刑罰堂領罰了,連元嘉都親口說了他只是誤傷,即使被罰也不會罰得太重。但何意就不同了,他是故意算計楊謙誤傷紀元霄,這是重罪。

一路上何意如喪考妣,臉色煞白,但又不敢逃跑,只能認命領罰。

因為此事涉及到元真君,刑罰堂的堂主都被驚動了,在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刑罰堂堂主直接判了兩人去挖靈礦,楊謙要挖八十年年,何意要挖兩百年。

金丹期修士壽元五百年,而何意已經修煉了兩百多年了,挖礦這兩百年基本是浪費了,也就是說何意只剩下不到一百年的自由時間。而他一個金丹初期修士,幾十年是絕對突破不到元嬰期的,註定要挖礦挖到老。

元嘉得知了刑罰堂對兩人的懲罰之後,點了點頭,未置一詞。

從連岸峰回來,紀元霄焉頭搭腦的,沉默不語,跟打了敗仗的公雞似的。

元嘉把他往黑金竹的竹林裡一扔,冷淡的道:“你今日的任務,翻倍!”

紀元霄癟了癟嘴,一言不發的埋頭砍黑金竹。

一邊砍竹子一邊回想著自己今天去連岸峰遇到的事情。

雖然元嘉屢屢告誡他,出門在外要留個心眼,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結果沒想到他今天溜出去玩一次,甚至都沒離開宗門,只是去了一趟外門弟子居住的連岸峰,就被人算計得受傷了。

紀元霄砍著黑金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然後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了下來。

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元嘉看著他抹眼淚的樣子,心中嘆了口氣。

真是個嬌氣的孩子。

在紀家被紀父紀母寵愛太過,在他這聽陽峰,他除了修煉上對紀元霄嚴格,平日裡也比較放縱寵愛,必然紀元霄養不出這副頑皮又嬌氣的性子。

元嘉感覺這個世界養弟弟比養兒子還辛苦,既要操心弟弟的修煉,又要考慮怎麼在不傷害弟弟脆弱小心靈的同時讓他吃些教訓,別養成一個天真傻白甜。

但養著養著,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把所有的風雨都替這孩子擋在外面,讓他嬌氣的幸福過一輩子,不要像原劇情中那樣悽慘。

只是元嘉心裡知道這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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