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寶兒，這舊衣服也不是這麼賣的，你還要跟家中的成衣坊研究一下，看看一些昂貴的衣服，還是需要更改一下的，如，改改領子，袖口，或者是釦子什麼的，就是說，之前的明顯的痕跡，都要給改了，可不要出現什麼不應該出的事情。”

“舊衣服，還有什麼不應該出的事情？”

寶兒不解，牛寶寶也是不解。

“撞衫啊，其實，也不是撞衫了，如，大姐就是你大姑，穿過一件皮衣，然後不要了，就扔給了牛寶寶你這裡，然後，經過清洗之後，就送到了當鋪去賣，接著，又被她的熟人給買著了。”

“嗯，然後又有另一個熟人說，這個衣服，不是那個誰穿過的麼，尷尬不，以後還買不買舊的，可是呢，要是更改了就不一樣了。”

“這個衣服，不是那長孫夫人的皮衣麼？”

“誰說的，誰說的，就只能她有，我就不能有了，你看看我這領子，狐狸皮的，這袖口，兔子皮的，這釦子，這是什麼皮的就不認識了，而長孫夫人的那釦子，可是銀釦子。”

“哎呀，好可怕，好可怕，不過還好，當鋪給了保證了，有撞衫的，會三倍的賠償，而且，這件衣服，可是比長孫夫人的那件便宜了有將近一半呢！”

是的，說起來，這，就是大姐的一件衣服，而且這買的人也知道，為啥，那個，據說，在一次聚會的時候，她不小心的給大姐的衣服上弄壞了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正好就有了一塊新鮮的花紋，要說不是那件，才是怪事呢，可是，人家當鋪處理的好啊，這領子，袖子，甚至釦子都給換了，誰能說這還是長孫夫人的。

“爹爹，沒想到，這個，還能這麼操作，可，都要這麼操作麼？”

寶兒，牛寶寶對楊喬那是滿眼的欽佩。

“自然是不需要了，你以為，這種豪華的衣服能有多少件不要的，也就是我們家，以及另外幾家，為啥說另外幾家，主要是我們都收到過他們送來的舊衣服，裡面就有這種的，而多數人來說，就是買的多，也不捨得捐出去的，就是不穿，放在那裡生蟲，也不會送出去的，不過呢，這個，還是需要宣傳的。”

“要知道，這個皮衣，銷量可是不少的，尤其是一些野獸，都能人工飼養了。”

人工飼養野獸，其實，也就是什麼白狐狸了，什麼紫貂了，說道這種傳統的產業，只要掙錢多，人們都是有能耐的，可為啥在機械技術方面，人們就差了很多呢。

而且，這個人工飼養，最主要的是，因為楊喬的原因，而多打下來一些冷的地方，本來麼，沒有人稀罕這些冷的地方的，結果，這有了養殖業，還有一些別的藥材產業，以及貴重木材產業，甚至是一些果子，野果，結果麼，就跟草原一樣，都是很吸引人的，為啥，有巨大利益啊。

是的，只要利益足夠，北冰洋裡面，人們都能夠研究出養魚來，冰山，都能給畫出地盤來。

“爹爹，那，中低檔的服裝呢，也這麼更改？”

“這個，就不需要了，中低檔的，甚至是高檔的，不是特高檔的，那都是一個樣式，都會有很多件的，大不了就是肥瘦的問題，如果有人看上了這舊衣服，結果，肥瘦不合適，我們，可以讓她多出錢給更改，自然，她多數會自己買回去更改的，主要是，說是舊衣服，可，其實呢，就是新衣服，你說，你的這種衣服也不少吧，穿了幾次，甚至一水都沒有洗，就扔了的。”

“嗯，有，不止是我，就是其她的妹妹們，也都是如此，都喜歡新衣服，而且這自己做的，還有買的，都不少，甚至，有時候買了，都一次沒有穿，然後，就扔了的。”

“這也太浪費了吧！”

一邊，牛寶寶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好吧，其實，她跟著楊喬，從小，那衣服也沒有少了，可，總歸，比起楊家的其她人來說，還是少的，她，還是有人管著的，不是李二，也不是李治，而是御史。

“陛下，臣參晉陽公主一本，晉陽公主，生活奢侈，幾乎兩天換一套新的衣服。”

額，這些御史那也是挑軟柿子捏的，那個，牛寶寶竟然成了軟柿子了。

“不過，爹爹，我可記得，這個奢侈消費，可是你引起來的，而此時？”

寶兒想了想，是的，楊喬引起來的這個奢侈消費，可此時楊喬呢，卻悲天憫人的樣子。

“這樣，難道不好麼，你以為那買舊貨的，這新的，能少買了麼，同樣不少買，不過感覺這些舊的便宜，所以，這家中就再多一個櫃子就是了，不信，你等著看看，甚至有的人，會買了賣，賣了買，就是一件衣服，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件衣服，我買回去過。”

“爹爹，你不要說了，我就辦過這種醜事，不過，不是買回去。”

“嘻，寶兒，你做過什麼？”

牛寶寶在一邊好奇了，寶兒做過醜事。

“之前不是收到舊衣服，然後拆解改造麼，這不，當有一些衣服洗出來之後，我呢，就發現，咦，這裡有一件衣服很漂亮，誰扔的，也捨得，這不，我就撿回去穿了。”

“然後呢，然後呢，就尷尬了。”

“娘子，你終於穿這件衣服了，我以為你不喜歡呢。”

這是寶兒一直帶著的一個侍女，略有些沒腦子，而另一個侍女呢，忙著捂這丫頭的嘴。

“姑奶奶，姑奶奶，你不要聽她的，不要聽她的。”

這，怎麼有兩個稱呼，一個叫娘子，一個叫姑奶奶，叫娘子的，那是寶兒的長隨侍女，而叫姑奶奶的，則是楊家的侍女，是安排給寶兒服務的，不算是寶兒的侍女，可能隨時調整，要區分開來的。

是的，長隨是自己的侍女，然後呢，還要湊足標配，就是說，一個家中的女寶寶，甚至是春生，壯娃，那都是有標配的侍女，以及家丁的，還要護衛

“對呀寶兒，發生了什麼，這個侍女，也是知道的吧？”

牛寶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要著急，聽著，寶兒在講故事呢，也許是她的事情。”

“爹爹，我不是講故事，是我真的醜事。”

寶兒著急了，這醜事，還這麼說出去。

“你聽我慢慢的說麼，這不，那個侍女，就阻擋前一個侍女的嘴巴。”

“你，你，我書偶讀是真的麼，娘子就是沒有穿過這件衣服麼，當時是我跟她一起買的，你看，這裡的這個缺陷，也是我發現的，可娘子說不要緊，就當是一個新的花樣了。”

“唉，你，我不說你了。”

另一個侍女有些無奈了，這件衣服，是姑奶奶扔了，然後又撿回來的，而且都沒有認出來，是自己扔的，然後又厚著臉皮給要了回來，不是要回來，是看中了，要的衣服。

“爹爹，姨姨，你們說，尷尬不尷尬，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爹爹，不過，你這個辦法不錯，要比改了送人不錯，就是改了送人，那還是好的料子，而這樣呢，幫助人還多一些，而且，那當鋪裡面，據說有很多死當的破舊的衣服，三文五文的有，三兩二兩的也有，好的也有，差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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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文五文的？”

牛寶寶好奇。

“當鋪要了幹嘛？”

“三文五文的，你以為能多少錢當，一文的，兩文的，然後，再三文五文的賣出去，還是掙錢啊，你以為，這當鋪是做福利的，不過，爹爹，我建議，我們可以去購買一批這樣的便宜的衣服、”

“牛寶寶，這個，你記好了，可以讓人到各地的當鋪收購這種便宜的破衣服，然後，經過清洗，修補，就可以做慈善了，這才是真正的舊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