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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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尊門,乾坤閣。

閣殿寬敞明亮、整潔大方,地鋪白玉,內雕乾坤石圖樣,鑿為八卦圓形,彷彿陰陽八卦內含乾坤石,這樣的圖案在大殿中央有八個,正首方有一個紅漆禪椅,禪椅左右兩邊各放有四把扶手椅。

左右共八把椅子,這八把椅子顏色略有不同,但總體以赤橙黃綠青藍紫白八種顏色為主,左邊為赤黃藍白、右邊為橙綠青紫,目前已經坐滿七人,唯獨黃椅子上正空著,不見有人。

青色椅子上正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他面色焦急,坐立難安,恍然站起,來回踱步,啐道:“這三弟,總愛遲到,讓我們這多人等他,虧他還位列八席第三呢,爹太過偏袒他了。”

“雁枳師兄稍安勿躁,雁麟師兄怕是路上有事耽擱了吧。”坐在白色椅子上的紅唇白麵、清俊面容愈顯得陰柔的白衣青年,手中持著一把通體如玉的雪白寶劍,柄上系有一絛雪白玉帛絲線,他說話時,雙手一抖,連同絲線一起抖動。

蕭雁枳在原地踱了幾步,衣袂一提又坐回位置去,好不耐煩地睨了他一眼,道:“沈師弟,你也知道,都是你們這些做師兄師弟們的對他太好了,才養成他這種憊懶驕慢的性子。”

橙色椅子上坐著的是腿腳不便的蕭雁裘,蕭雁裘身後立著三人,不用說便是葛貫亭、冷御臣、蕭戊光,蕭戊光一臉散漫不耐的模樣,像是有人欠了他錢財似得。

冷御臣小聲對葛貫亭介紹道:“貫亭,在坐這六位都是劍尊門中的席主,也是你的師叔師伯,剛說話的兩位是八席中排行第五的

青坎席蕭雁枳和排行最末的白兌席沈護,雁枳師叔你應該在北冥宮見過,他是戊曦師妹的父親,門主三個親生兒子中排行老二,也是師父的二弟,常說他脾氣暴躁,但性格直爽、眼裡不揉沙子,他與我橙坤席最為要好。而沈師叔年紀較輕,是老門主收得最小的徒兒,他天資聰穎、品性溫和,在乾坤神州有“玉澤君子”之稱。”

葛貫亭還是第一次聽到少言寡語、冷漠示人的冷御臣說這麼多話,而且語氣溫和,很有耐心的為自己講解介紹這陌生的環境,心中莫名充盈著濃濃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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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御臣沒有感覺到這少年的心思,依舊介紹著:“紫艮席安修和安師叔你與他照過面,這我就不多說了,藍離席孟苑真孟師叔是女中豪傑,曾與師父青梅竹馬,她是孟師弟的生母,當然孟家母子與師父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些最好也不要去多管多聽,坐在我們對面的是赤乾席蕭尚全,他與蕭尚奇師叔是門主的義子,從小被門主抱養收留、只是這蕭尚全行事乖張,就連自己的親兄弟尚奇師叔都與之不睦,更別說他與師父的關係,他是師父的死對頭,葛師弟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葛貫亭目不轉睛地望著蕭尚全,微微頷首。

蕭尚全身後窈窕立著的傾城女子,一襲酒紅色長裙嫵媚迷人,她輕挽美人舘、斜插單隻玉簪,明豔典雅,這不是蕭傾城蕭音音又是何人呢。

葛貫亭隱隱感覺到蕭音音柔媚的眸光灑落在自己臉龐上,他不敢去迎合她的目光,微微低首,只聽冷御臣說:“蕭音音蕭師妹,你應該最為熟悉,他是蕭尚全師兄的獨女,也是梵音宮弟子,有‘一劍傾城’之稱,修為極高。”

“雁裘師兄你新收的高徒,還不讓他出來,讓大家瞧瞧。”

與蕭雁裘毗鄰的綠椅子上坐著儒雅清瘦的中年男子,他上唇長著短細的泛黃鬍鬚,面容丰神朗俊、濃眉炯目、眉宇之間透著儒雅睿智,一襲寬大的綠袍顯得他略顯單薄,他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葛貫亭這個少年。

蕭雁裘酣然一笑:“尚奇師弟果然是獵奇之人,對,近年收了一小徒,骨骼驚奇、天生聰穎,是個練劍的好苗子,所以收為第三個徒兒。”

冷御臣附耳對葛貫亭呢喃道:“這位是綠巽席蕭尚奇蕭師叔,乾坤三諸葛之一的巽風儒士,說得便是蕭尚奇師叔,他與師父私交甚篤,尚奇師叔也是蕭虹仙蕭師妹的父親,你既與蕭虹仙交情甚好,你且上去問個好。”

葛貫亭心下一凜,不知為何開始忐忑不安起來,手心不知為何捂出汗來,他走到蕭尚奇跟前,作揖道:“尚奇師叔,師侄葛貫亭,齊魯....流水....鎮人,今年十七,若日後有什麼....”

蕭尚奇注視著這位明顯緊張過度、有些口語囫圇吞棗起來的少年,溫然一笑:“無需緊張,師叔也是一介布衣出身,素來愛看些雜書古籍,仙兒曾在我面前提起你,文采出眾、舉止非凡、仁厚義勇,在劍法方面有一定獨到之處,可今日不知怎得,師侄卻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膽識方面卻是有些欠缺,尚需磨練啊。”

葛貫亭聽後眼眸中透著失望之色,抿著唇,恭敬地說:“多謝師叔指點,貫亭定當多加改進,不負你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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