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鏡中花水中月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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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喜好初辰怕是最想把壓著自己的金儀年給剮了,不過受人要挾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又不可能真的不動。

“這樣吧,我不咄你脫衣了。”初辰什麼時候這般忍讓一個人,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是極其難看,就是這天生白皙的小臉都變得陰鬱了:“我也不用你教什麼功夫了。”

“可是這是命令。”金儀年還是壓著初辰,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手指從初辰的腰底拿了出來,只是若有如無的放在地面上按著:“不過我也不想教你。”

“倒是蹬鼻子上臉了。”初辰只是手一抬在金儀年的心口上強硬的推了一推,卻覺得手心像是被火苗燎了一樣。

接踵而至的是金儀年自顧自的站了起來,他眼神中沒有一點受傷的疼痛之意,像是故意逼自己說出不用他教的言語。

“你騙我?”初辰看他那樣哪裡有什麼事情,果然好的很這才明白過來:“你根本沒事,那剛剛此番舉動,你…”

他竟然又有一次佔了初辰的便宜,初辰頓時被氣的不行,就覺得口乾舌燥的,這才道:“你又吃我豆腐…”

左右走去,初辰就沒被這般騙過,心裡真的要氣瘋了,但是又不想把事情傳揚出去,她這麼好強的性格就沒被這般碾壓過,這才凝然一笑:“滾,本郡主不要在見到你。”

初辰發誓她要是在見到金儀年,他在看自己一眼,名字就倒著寫,絕對的。

金儀年榮幸之極,連一個禮都沒行,直接就捂著自己的出血的肩膀往外走,初辰這個方向還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口子。

早知道他金某人是這個心思,初辰定是要露出骨架子在停手,先前她是為了躲避睡懶覺才摔瓷器的,這次她衣袖一甩,就把桌面上的剩餘的瓷器全部摔在了地上。

脆響一片,地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了,這才氣鼓鼓的邁著步子往榻上坐了去。

金儀年出去就看到了莫北,還有點想著他的口出狂言,不過心裡早就習以為常,這才漠然道:“這鬼差事,還不如送我去前線呢,怪哉啊。”

莫北這才過去扶金儀年,一臉的歉意,說話間他們還在一直走,莫北道:“不該替你攔下這差事的。”

看到了金儀年脖子上的傷口,莫北這才倒吸一口涼氣,訝道:“這女的該是多狠啊,我們金公子的脖子都敢架,難道沒有被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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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她不信。”金儀年想到那個女人心就煩索性皺了兩下眉頭,直接又道:”不說這些了。”

“那明天還去受罪嗎?”莫北只是在一邊扯著金儀年的手腕在這輕微的觸碰下,脈律似有些不齊,這才打消心裡的念頭,笑意還是充斥在他的臉上。

“又探脈?”金儀年只是瞥了眼莫北,這才把手腕從莫北手上撤下,放在身體兩邊:“臭毛病改一下行不行?”

“職業病習慣了。莫北看著金儀年往前走的樣子,自己在原地頓了一頓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把手背在後面:“心跳的這般快不會是喜歡那個狠女人了吧。”

金儀年的脈搏跳動好似還在莫北的手上倒映著久久沒能消散,不過莫北已經探出有幾分不齊也就是說剛剛屋裡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金儀年也並沒有騙他。

正放下戒備往前走的時候,金儀年這才道:“是討厭吧,我以後是不會去了,人家叫我滾,那自然幸甚至哉。”

莫北抬頭看到金儀年回頭意味深長的向自己這邊來,心裡沉重了一下這才嫌棄的笑道:“怎麼?不自己走了,我還想看你撞在牆角上呢,結果你又折回來的。”

“我折回來的目的可不是你說的那麼無聊,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把狠女人的差事全權交給你了,不用謝我。”

“我沒想謝。”莫北白了一眼金儀年,看看這是多麼狠毒的一個人,自己甩了爛攤子現在還要交給旁人。

“這樣你就能少煩我了,終於又清淨了。”金儀年這才往外走,莫北跟著一起出了宮,無非就是買了點酒。

兩個至交好友在一起喝了一番,便在客棧休息了。

莫北因為喝醉沒有及時趕到,腳一踏入初辰的宮門就被一記涼水鋪面而來,一身狼狽的笑著走了進去。

初辰聽到這笑聲就不像是成熟的金儀年,這才快著步子往外走,見到莫北本人,心裡還有點空落落的呢,心裡瞬間不爽這才道:“昨天來了個人說是教功夫的,今天又來一個,本郡主這裡還真是熱鬧呢。”

“熱不熱鬧還不是全看郡主,郡主高興了,冷清的都能成熱鬧的。”莫北就這樣一身狼狽的往一邊走去,審視著屋子這才找到一個落腳地想要坐下。

“好一個熱鬧,可是你這熱鬧吵到了本郡主休息了,所以,你還敢坐?”不讓我休息我叫你嚐嚐什麼是欲哭無淚。

“說實話,今天我晚兩個時辰,其實我也是去睡懶覺了,你看咱們志趣相投,你是不是應該配合我一下?”

初辰就是吃軟不吃硬,心裡一橫這才道:“怎麼個配合?”

初辰以為又是什麼防身的功夫,自己身邊有常姨在又何必累著自己,於是這才看著莫北。

“最好的配合就是不配合,其實我不想教郡主的,你說一個女孩子哪裡需要什麼功夫,不都是琴棋書畫什麼的。”

“都是為了一口飯,不過我們可以達成共贏,郡主該玩玩,我呢照例來。”

“你倒是識趣,本郡主現在要出去,你有什麼轍能幫到我呢?”初辰只是淡淡說著,膽敢有一句違拗,初辰就好好收拾他。

莫北只是笑了笑:“這有何難?我便和初皇后說帶郡主實戰,在帶你出去,誰又能耐的了郡主呢。”

反正後來初辰也不知道莫北是如何騙得過她的姐姐,她也顧不得了,只是感覺心情舒暢。

她以前這般那般的鬧還不就是為了出去一趟,這才對莫北有點好氣:“給本郡主當下小二,我要去逛一逛。”

莫北眼下只是看了眼周圍,他想過貿然把初辰帶出來,必然有一些人知道初辰的身份過來趁虛而入,只是他沒想到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一瞬間一張臉上佈滿了陰翳,陽光照射下更是狠厲無比,初辰只是以為莫北他沒聽見,心裡正打算好好教訓她一頓:“你耳朵卡雞毛了?還不回答我?”

陰翳消散,轉瞬而來的是一片清爽的笑意:“郡主還是以我自稱吧,如果漏了身份,什麼人都能找的上來的。”

初辰的氣忽然就停滯在半空了,這才低下頭:“是啊,那本小姐…嗯我想去看看民間的胭脂水粉,你帶路吧。”

莫北一臉心事只是被笑容覆蓋這才道:“你在前面,我跟著你,如果這附近有胭脂鋪的話,我定會告訴你的。”

“豈有此理,你這般是給本郡主帶路嗎?”初辰氣的臉都紅了,這才道:“是給我帶路的嗎?”

“不想我一個男的,在胭脂鋪旁邊轉來轉去的,多影響聲譽,你應當理解我吧,畢竟我是個男人。”說話期間,莫北已經開始觀察周圍了,這次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怕是在宮裡的時候就走漏了風聲。

人數有點龐大,反正莫北一個人定是應付不過來,他唯一想到的便是金儀年,趁著人亂,正好在一路上走的地方留下記號。

初辰走的本來極慢,莫北又悄無聲息的自然是沒有人發現,他們徑直穿過一家屠豬肉的店鋪。

店鋪到處充滿了血腥子氣,磨刀的聲音錚錚的,總讓莫北感到不對勁,看到懸掛著的豬肉,有的都脫了骨,也沒人打理,只是把粉紅色的血肉放在桌子邊上。

其中定是有什麼蹊蹺之處,莫北的神色越來越深不可測,正巧前面的初辰又驚叫了一聲。

是血腥子氣把路上的流浪貓狗給引來了,初辰只是有些害怕的喊著莫北的名字,她是有點害怕的。

正當莫北要上前檢視的時候,後面的屠夫已經把抽出刀了,莫北是沒有看見,但是已經感受到眼角被一絲銀光給晃到了。

現在又忽然收手,怕是那前面的流浪貓狗突然竄出來有關,剛要把刀抽回,莫北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你這豬肉怎麼賣的?”莫北笑的很陽光,只是正中把屠夫看著初辰的視線給擋住,真的就裝作來買豬肉的客人了。

看著屠夫焦急又不能一刀砍了自己的樣子,莫北只是把手淡淡的抽回,已經悄無聲息的把手上的毒針放在指甲裡,這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那豬肉:“這成色不太好啊。 ”

“就這樣要就買不買拉倒。”屠夫哪裡有心思應對這麼個窮鬼本來就不是真的要賣豬肉,他正在等著自家的那夥人來給自己傳訊號。

可是他的同夥根本沒來的及趕到,就已經被發現記號的金儀年給扣下並打暈了,金儀年只是遁著記號跟了上去。

莫北還是一副認真的挑著豬肉,可是屠夫卻很少回應他,正好莫北和金儀年默契的對上了目光,在莫北嘴裡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蠢貨。”

屠夫只是看到莫北指甲裡隱藏的毒針,就那細小的毒針吹了他的皮膚,他艱難的直愣愣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了。

金儀年也裝作買豬肉的客人來到了莫北的身邊,時刻注意後面的隱藏的殺手,這才道:“出了什麼事給我留那麼多記號?”

“我能怎麼辦,技不如人,只能叫你了。”

“看那邊有一群人,動機不純,就那位吧明明一個織布的,手裡不捏針卻在盤旋著桌面,後面那個更是離譜,燈籠裡的蠟都燒沒了,卻只知道在看周圍,像是等什麼。”

莫北看了眼初辰這才對金儀年道:“你路上沒來遇到過什麼人?”

“打暈了,該是沒法匯合了。 ”金儀年只是淡淡的說著:“交給我吧。”

“本來也沒想著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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