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我永遠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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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很是闊綽的把錢付了出去,才發覺錢袋變癟了,原本睡眼惺忪的樣子一下子變得清醒不少。

出了雜貨店,臧笙歌還是腦袋亂亂的,就被金和銀叫著在城角找了一個環境相對比較好的客棧。

面對從門口走進來的三人,客棧老闆開始介紹它們這有多好,不過金和銀完全沒有在聽,只是在一邊和小屁孩搶著布玩具玩。

客棧老闆見未果便開始和臧笙歌說道,但是卻被臧笙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給嚇的噤了聲。

最後拿著賬單只管聽臧笙歌冷冷清清的說話:“兩個房間!”接踵而至的是一堆錢幣砸在桌面的聲音。

客棧老闆就像個小蝦米似的,彎身去把錢財往自己的衣袖裡收,一邊扯著笑臉耐著心裡的不安往臧笙歌那邊去。

在一邊的打雜小廝看起來也就十八年紀也是初出茅廬。

金和銀看著客棧老闆那油水滋滋的樣子,平時肯定沒少拐著彎坑那小廝。

不過在油膩的主兒只要遇見臧笙歌就會無所遁形,金和銀可以十分自信的說,論摳門臧笙歌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這位客官裡面請…”客棧老闆的奸詐小人聲就這麼忽然響起。

迎著小屁孩還有臧笙歌金和銀就默默的跟著上了樓。

先說這構造也不是很好金和銀走在地面上都發出些吱吱的聲音,讓金和銀一度覺得會不會是自己體重的問題想著這些。

就到了房間門口,看著客棧老闆臧笙歌還是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你,可以下去了!”

想想臧笙歌在宮裡都沒有這麼吊的時候,在外面竟然裝起大爺了,金和銀就捂著肚子憋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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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屁孩戳了好幾下還是沒有停歇,知道看見地面上往自己這邊移步的臧笙歌的一雙腿。

金和銀這才有些慫了,沒有看著臧笙,直接一悶頭往前面的房門去,抬手去掀門使勁往裡推。

客棧老闆很是好意提醒:“曖,這位客官,我真怕你把咱這兒門造個好歹的啊!”

臧笙歌看著金和銀這樣本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聽到客棧老闆的一番話後,便眼不抬的說:“出去!”

看著小屁孩,臧笙歌卻是溫聲細語,一手摸著他的頭,一邊又道:“他在多說一句,乖崽就用牙咬他!”

這一點小屁孩和臧笙歌是如出一轍,都是賊煩這種極其虛偽之人,也就是這樣,兩人竟然齊心協力了起來。

小屁孩就這樣梗著脖子,在客棧老闆面前幽幽的轉著,雖然蠢蛋是傻了點,但是也不是他能說就說的。

“沒聽見麼?”小屁孩一副臧笙歌的腔調,一度讓金和銀差點把靠在門上的頭拿起來在撞上一番。

有錢就是主,客棧老闆很是識趣的走了。

世界都安靜了,小屁孩和臧笙歌更是恢復到以前的那種勢不兩立的狀態。

臧笙歌在金和銀背後立著,抬手將門一拉,另一只手將金和銀往後一拽,很是隨心所欲的佔著便宜:“慌什麼?有我在呢!”

金和銀完全不是因為客棧老闆才慌完全是因為臧笙歌才會如此心慌,加上他現在還沒有緣由的抱著自己的身子,就更加從心底蔓延到心間的熱血沸騰。

看著臧笙歌安頓這一切,金和銀只是坐在一邊看著在看到一絲不苟的被子被臧笙歌拆開,然後很是流利的放在床榻上鋪著。

就覺得臧笙歌絕對是自己的好公僕了,想著這些,就趁臧笙歌俯身整理被單的時候,金和銀抬手就從後面環住了臧笙歌的腰身,將頭靠在他那結實的背上。

臧笙歌被這麼忽然的親近搞的有些頭昏目眩了,這才把手放在金和銀的手上摸著,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小銀子是等不及要和我同床共枕了麼?”

金和銀也不反駁只是幽幽的笑著:“我等不及想要爆踹你一頓呢,叫你說話沒輕重!”

臧笙歌只是趁著金和銀有些鬆動,便一橫抱在懷裡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一邊,側支著身子看著金和銀:“要不要做點別的?”

“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笙哥給我講睡前故事的!”金和銀果然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想她這麼精明的人,生生就這麼被臧笙歌忽悠著。

臧笙歌也一度覺得是不是自己還不夠直白,摸著金和銀躺在枕頭上的細軟的頭髮,這才有些看出了神:“故事就是…”

金和銀滿臉的期待最後換得了臧笙歌將她欺壓在身下,如洪水般的熱吻,含著金和銀那溼軟的唇瓣,臧笙歌就沉醉在其中了。

金和銀也被臧笙歌壓的有些透不過氣,強行歪頭亂動,不過還是被臧笙歌一吻到底。

金和銀所幸閉上眼睛,回應著臧笙歌來著吻的饋贈,漸漸的把手也打在了臧笙歌的脖子上。

最美的故事那便是和心愛的人肆無忌憚的吻著,金和銀真的有種要把臧笙歌吻到窒息的想法。

卻被門外一直敲門的小屁孩給打斷了,兩個人出去的默契,都立刻的僵直這身子。

這樣也就形成了臧笙歌在上,金和銀在下的場面,這個時候兩人才知道對方剛剛是有多邪惡。

咳嗽著,金和銀默默的從床榻上下去,將身上褶皺的衣裳撲了撲,這才好整以暇的對門口的小屁孩道:“不是說了,男子漢要一個獨立睡一個屋子麼?”

金和銀說的沒錯,可是小屁孩真的是另有苦衷,只能無窮盡的用手拍打著門,外面走廊放著的燈籠光把小屁孩的身子映的更加可愛。

倒是多了份落寞,金和銀瞬間心就軟了,赤著小腳在地板上留下啪嗒啪嗒的腳印聲,就掀門讓小屁孩進來了。

金和銀還沒看見小屁孩那蘿蔔的個兒呢,整個下半身連帶著衣裳都小屁孩團著。

孩子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都打在金和銀的衣角上。

“姐姐廁所在那兒?”小屁孩幽幽的眼睛裡溢滿了淚珠,整個人都顯得那麼可愛,特別是哭泣的時候那個可憐樣子。

金和銀狐疑便說:“乖寶你問這個幹什麼?”

“尿急啊!”小屁孩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連鼻涕泡都哭出來了,在空氣中很是圓滿的破了,打在金和銀的丫鬟裙上。

金和銀著實被笑抽了捂著肚子就招呼臧笙歌,一邊給小屁孩擦臉上的淚痕一邊又是手欠的摸著小屁孩的鍋蓋頭:“人有三急麼,延誤不得。”

將小屁孩的手放在臧笙歌的手裡:“快帶孩子去吧,別在憋壞了!”

“我看用皮筋綁上得了!”臧笙歌還真有閒情雅緻開玩笑。

小屁孩哭的更厲害了,把隔壁的客人吵得有些睡不安穩,金和銀這才把小屁孩的嘴巴用手捂上,用胳膊杵臧笙歌,怪罪道:“過分了啊,趕緊去!”

可是臧笙歌腦海裡想的都是剛剛和金和銀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畫面,臧笙歌有些不情願的帶著小屁孩出去了。

帶著小屁孩解決生理問題,臧笙歌被迎面而來的風吹的有些瑟瑟發抖果然有些適應了小銀子身上的餘熱。

每每想到這兒,臧笙歌就把眼睛定在在裡面上廁所的小屁孩,不是說只是上個小號?

時間是金錢這句話覺得一點毛病都沒有,現在小屁孩耽誤的沒一秒都讓臧笙歌心急如.焚啊。

想著和金和銀的吻眼見著就這麼泡湯,臧笙歌只是在外面來回的走著。

小拇指被小屁孩很是合時宜的牽著,臧笙歌這才反應過來,拉個他很是快速的上了樓。

把小屁孩安全的送到房間,囑託他不能給除了自己和小銀子以外的人開門,要走的的時候,才發覺小屁孩的床榻上的被褥還沒有鋪上。

臧笙歌有些哀怨的俯下身子又鋪了一邊,看著小屁孩躺在床上,臧笙歌父愛氾濫,為他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好好睡覺,不然把乖崽你的嘴巴用繩子縫上哦!”

小屁孩心裡有點空落落的,看著臧笙歌的背影:“你們好人,那我就少偷點你們的財務,留給你們一個活路!”

就這樣,臧笙歌很是輕盈的推門進去,看著金和銀手支著手在桌面上似乎等他回來。

聽到門縫的聲音,金和銀這才有點抬頭,過去拉著臧笙歌的衣裳,為他脫下外面披裹的披風。

還沒掛在響應的地方,臧笙歌就一手按在金和銀的肩膀上,示意她不需要做這麼多:“為什麼不先睡,明明你已經這麼困了?”

“我不困!”金和銀嘴硬,卻被紛至沓來的一個哈欠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身體一傾,整個人懸在臧笙歌懷裡,沒有似先前那般直接扔在床上,金和銀是被臧笙歌送到床上的。

金和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臧笙歌身上的味道給吞沒了,只是諾諾的承擔這些。

看到臧笙歌又躺在自己旁邊,便湊過身,將腦袋放在臧笙歌的頸窩了枕著,嘴唇時不時的吻著臧笙歌的脖子。

金和銀這才覺得比臧笙歌更愛他身體的是自己,很是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我永遠都是你的,不用急於這一時。”

“小銀子累了,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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