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三章,斷手臂鑄就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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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截孤寒和天隕鐵水在那慢慢的融合,細微之處,那是人力可以看見的。

大家包圍站著,就在那裡等,目不轉睛,等了三四個時辰了,是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腳也麻了,仍不見孤寒有任何的變化。

許來風等不了了,就問鐵金順,說道:“鐵大哥,到底怎樣,孤寒和鐵水,融合了沒有,怎麼才算是融合了呢,不如你拿出來看一眼吧,萬一已經修好了呢,也好讓我們先睹為快。”

鐵金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努嘴道:“各位,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孤寒到底有沒有和天隕鐵融合一處,不過此刻,若是拿出來的話,沒有融合完成,可就糟糕了,等於浪費了材料,後面可就在也找不到一樣的材料了。”

林杏問道:“鐵大哥,那你的意思是,還要再等等嗎?”

眾人三言兩語,議論著,是不是要拿出來看看,冒著失敗的風險。

作為孤寒的持有者,陸謙玉是最有發言權的,誰也不能為陸謙玉做主。

於是,眾人都看著他,陸謙玉想了想,說道:“現在沒有戰事,用不到孤寒,既然這個法子,可以讓孤寒融合,我們還是保準起見,再等等吧,各位若是心煩了,可以在邊上擺上一桌酒席,咱們一邊等,一邊喝,我猜想,幾個時辰不行,一天準可以了,一天若是不行,那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我本來就沒有苛求孤寒能夠重鑄,所以鐵大哥,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要在意。”

鐵金順道:“陸兄弟,這不單單是你的問題了,重鑄孤寒,乃是我堵上了鐵家名譽要做的事情,如果真不能修好孤寒,那我鐵家的招牌,可就給我砸了,你別勸我,無論如何,我非要把孤寒煉成了不可,各位,我自有法子,驗證孤寒是不是好了,陸兄說的不錯,你們先製備酒席,邊喝邊等,雉月,你來幫我。”

誰也不知道鐵金順究竟有什麼法子可以確認孤寒是否煉成,浪流便去招呼著弄酒,好在小仙登峰上,好酒有很多,會嵇派的弟子,在山上的時候,糟蹋了很多,仍有不少存貨,再弄上幾個小菜,足以讓各位英雄心滿意足了。

陸謙玉注視著鐵金順,要看看他做什麼。

只見鐵金順來到槽前,紮下馬步,一隻手,按在水槽上,暗自運氣,頭上呼呼的冒著白氣,可見是動了真氣了,在他的催動下,真氣進入水槽之中,水槽兀自震動起來,就好像是鼓面一樣,鐵水竟然也跟著動起來,鐵金順的臉色,漸漸的暗淡下來,雉月便在這時,來到她的背後,雙出雙掌,推在鐵金順的後背上,調動真氣,將自己的真氣,傳輸給鐵金順,兩個夫妻,可謂是心有靈犀了,正在聯合起來,把真氣灌入水槽。

眾人十分詫異,可都知道,高手在運氣的時候,十分危險,不能收到干擾,不能突然停下,因此誰也不敢多說話。

如此,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兩人的真氣雖然高深,架不住如此消耗,等待兩人的真氣,逐漸見底了,鐵金順這才收力,雉月先放下了雙手,虛弱的她,倒退了幾步,被邱洛洛扶住,問她怎樣了。

雉月搖搖頭,可見額頭上都是汗水,背後上業已打溼了一片,這次運功,幾乎用了所有的真氣。

鐵金順則雙手拄著水槽,好半天,默不作聲,順著下巴上,滴答著汗水。

林杏上去給雉月檢查一番,只說說真氣過度消耗了,要好好休息就是,不過這次損耗太大了,差點傷了根基,休息的時間,少不了十天半個月的,還要加以藥物調理才行。

雉月尚且如此,鐵金順自不必說了,陸謙玉趕過去,說道:“鐵大哥,你這又是何苦呢?”

鐵金順淡淡一笑,虛弱道:“陸賢弟,我早說過,這一次,我賭上了鐵家的招牌,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剛才我用真氣,讓鐵水震盪,從而透過震盪,感覺出了孤寒的裂縫,還沒有融合。我以為,要催動鐵水,需要我的真氣就夠了,卻不想,這天隕鐵真是天珍之,他耗費內力了,我的真氣,剛輸送進去,就像是泥牛入海,好似根本填不滿似的,得不得需要雉月來幫忙。”

雉月聽罷,言道:“幸好我在一邊看著你,看出你真氣不足了,你可太傻了,怎麼不早通知我一聲兒,真是胡來。”

鐵金順笑了笑,說道:“還不是因為我信任你麼!”

雉月一時害羞,不說話了。

兩個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情罵俏,秀氣了恩愛,還真讓人心裡很酸。

許來風跟著說道:“那就是失敗了嗎?”

鐵金順嘆氣道:“不錯,從反饋上來看,是失敗了,不過,各位也不用著急,孤寒已經練成,無法和鐵水融合,乃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原想,讓鐵水慢慢的浸入到孤寒的裡面,可沒想到,這兩種東西,中間還少一種物質。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讓孤寒和鐵水融合的辦法了。”

陸謙玉問道:“鐵大哥,少了什麼物質,你不妨說出來,我們可以去找。”

許來風也說:“不錯,少什麼東西,大家就找什麼東西,孤寒可是對付郭孫雄那個老賊的神器,我們無論如何,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成功不可。”

眾人沉默,心想許來風說的不錯,要對付郭孫雄的神功,未有太好的辦法了,孤寒和陸謙玉,是唯一的可行方案,除此一條,便只有高手用生命去拼郭孫雄了。

鐵金順掃了一眼,看見大家都在看自己,知道大家都在等一個答案,他呵呵一笑,說道:“大家,我需要的這個物質,很不少,也很難找,他不是別的東西,乃是我鐵家人的鮮血。”

聽罷,陸謙玉隨之一愣,說道:“鐵大哥,你是的意思是···”

鐵金順道:“陸賢弟,你不知道,我鐵家人,天生就有一種血脈和信仰,祖上傳下來的,在我們家族的本紀中,寫到過,意欲打造神兵,必須要用我族人之血,我族人的血,就是最強大的強化劑,不知為何,歷代以來,但凡是我鐵家打造出的神兵,沒有不用到鐵家人鮮血的,所以我鐵家人,不願意在打造神兵利器了,隨著我族人的減少,鐵家的衰落,鐵家神兵也成為了過去,現在,唯有用我的血,來化開天隕鐵水,才能讓他們浸入到孤寒裡面,讓神兵失而復得。”

陸謙玉道:“這樣的話,孤寒,不要也罷,我看半截孤寒,未必不能勝的過郭孫雄。”

林杏也道:“不錯,鐵大哥,你切不可意氣用事。”

鐵金順道:“不要說了,我意已決,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我只是在手臂上開一個小口子罷了,將我的血滴進去,不會危及我的性命,又有什麼不行?”

浪流道:“如果這樣,或許可行,只是鐵大哥,你不要欺騙我們大家才好,否則,我們大家,可就要生氣了。”

陸謙玉也懷疑融合孤寒,遠非鐵金順說的那麼簡單,是不是鐵金順含糊其辭,還不好說,便說道:“鐵大哥,當真如此嗎?”

鐵金順哈哈大笑,說道:“各位,你們是信不過我鐵金順嗎,我說的話,幾時欺騙大家了?”

在鐵金順的再三保證之下,眾人這才被說服了,讓他放血進入。

雉月在一邊緘默不語,目光沉重,看似沒有那麼輕

松。

邱洛洛看出一些門道,就問雉月:“姐姐,你是不是知道鐵大哥,要怎麼做?”

雉月怔怔道:“不,他們鐵家的事情,我又如何知道呢!”

“那我看你面色如此難堪!”

雉月拉著邱洛洛的手道:“大小姐,你完全是誤會了,我是剛才累著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邱洛洛道:“那我扶著姐姐進到屋內休息吧,你以為如何?”

雉月搖頭道:“不,我就在這裡吧,大家都在這裡呢,我怎麼能走呢。”

邱洛洛哦了一聲,繼續關注著雉月。

這時候,鐵金順又來到水槽前面,伸手道:“取一把鋒利的匕首給我。”

林杏就把自己的小匕首遞上去了,此外還有一顆藥丸,一些藥粉捏在手中,說道:“鐵大哥你用我這把匕首吧,這裡還有些止血藥,療傷藥,可以幫助你,及時止血,我就在你的身邊,你完全不用擔心。”

鐵金順哼道:“林兄,你這麼說,我可就生氣了,老鐵不就是出點血嗎,又不能要了性命,若能打造孤寒,殺了郭孫雄賊子,別人連性命都可以不要,我出點血,又算得了什麼,不要緊張,你們都退下,邊上看著。”

按照吩咐,眾人都退了一步,結果鐵金順讓他們再退一步,雖有疑惑,還是退了一步,鐵金順的解釋是,天隕鐵水遇到了血水,可能會濺射出來,距離太近,容易傷到,那天隕鐵水,除了超低的溫度,是無法凝固的,粘在身上,直接穿透皮肉,傷害巨大,而他自己,卻沒有任何防護。

其實,當陸謙玉意識到鐵金順這個說辭,漏洞百出之後,為時已晚了。

鐵金順拿起來了匕首,直接對著自己的左手,斬了下去,這一斬,整個小臂處全都斬下來了,鮮血噴出很遠。

看到這裡,眾人急忙上前施救,只聽鐵金順大喝一聲:“都別過來,此法是傷害最小的,你們不要壞我的事,難道想要我的命嗎?”

鐵金順忍著劇痛,大口的呼吸,疼在他的身上,也痛在人的心中。

陸謙玉不敢動,他說道:“鐵大哥,你為陸謙玉流血犧牲,陸謙玉沒齒難忘,只可惜了你的一條手臂。”

此刻,手臂在水槽鐵汁之中不斷的翻滾,漸漸被鐵水融化了。

雉月雙眼噙淚,說道:“鐵大哥,你這是何苦呢。”

鐵金順不管眾人說什麼,先吃下了療傷藥,後摸了止血藥,真實有效啊,血立即就止住了,再看水槽內,哪還有手臂的蹤跡。

他回頭一笑,嘴唇全白了,說道:“各位,不要意思,是我欺騙了大家,我已經選擇了最輕的方式,實在是不能獻出我的生命,因為我和各位的緣分,還不想在此終結,希望獲得各位的原諒,各位,請聽我說,我們鐵家,要煉神兵,是需要用生命來獻祭的,因此才能打造出強大無比,鋒利絕倫的神器,當年,為了打造孤寒,便是犧牲了我族內一個名家的生命,才得以讓孤寒問世,鐵家世世代代,只為英雄鑄劍,犧牲了許多優秀的工匠,後來很多人,離開了鐵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鐵家不是衰敗了,而是無人在肯犧牲了,現在終於輪到我了。”

陸謙玉十分感動,十分懊悔,說道:“鐵大哥,你知道的,你以生命鑄就的劍,我是不能用的,如今孤寒之上,沾上了你的血,更加讓我難受了。”

鐵金順大笑道:“不要這麼說,陸賢弟,用我的血,鑄成的劍,更加的鋒利,我只是丟掉一隻左臂,又有什麼關係,以後,你用孤寒斬了郭孫雄,也有我鐵金順的一份功勞不是麼?”

陸謙玉慚愧的低著頭,這時,就看水槽之內,鐵水翻湧,成為一片血紅色,本為黑色的天隕鐵水,竟然變色了,驚為天人,在場的人,無不愕然。

不消一會兒,沸騰的鐵水停止了湧動,紅色恢復了成了黑色。

鐵金順大樂,用一隻右手,拿著鐵鉗將孤寒拿出,高高舉在空中,說道:“成了,成了,陸賢弟,你看。”

果然,兩截孤寒,重新合二為一了。

斷劍孤寒,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全新的孤寒,嶄露鋒芒。

眾人又是悲傷,又是喜悅。

好在鐵金順的左臂沒有白白斷掉,孤寒重鑄完成了,黑色的劍身上,偶然間還能發出紅色的光芒,好像是血的顏色。

鐵金順把孤寒丟給陸謙玉,拿在手中的孤寒,分量重了一點,因為陸謙玉一直用的是斷劍,自然很輕,孤寒成為一體,中糧自然增加,絲毫不見裂痕,並且,劍身之上,照之前,大不一樣了,上面多了一些紅色的斑點,的確是血的顏色,陸謙玉觸控驚心,摸了摸孤寒的劍身,說道:“鐵大哥,孤寒能有重現江湖,全是你的功勞,這劍身之中,始終帶著你與鐵家人的鮮血,陸謙玉要給你一拜。”

“那可使不得。”鐵金順說著,急忙上前攔住陸謙玉的身子。

林杏道:“鐵大哥,你就不要推辭了,我看不光是陸謙玉,還有我們,都要拜拜你不可,能為一劍,丟掉一筆,如此氣魄,試問天下,幾人能有,林杏萬分敬佩你。”說完,也是打躬到底。

其餘人,無不如法。

鐵金順道:“大家夥,如此贊我鐵金順,我何德何能啊。”

這時候,林杏上前,為鐵金順看傷,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還好,林兄之前給的藥,效力夠好,血早就止住了,只需要後續調理,靜養就好,失去了左臂,對生活造成了極大的不便,也對鐵金順的武功有所限制,這個還要後續的時間來好好的熟悉,因為手臂融化在了孤寒之中,故而無法續借了,林杏還提出了一個辦法,為鐵金順做個假肢,這個他自然有材料,有辦法,但是被鐵金順一口回絕了!

鐵金順說:“我丟了左臂,武功大不如前,那不正好,打打殺殺的生活,我早就過膩了,要不然,也不會隱居,現在,魔炎教派和武林盟不再爭鬥,只差一個郭孫雄,等殺了郭孫雄,天下太平,我還用什麼的武功,鐵也不打了,這麼多年,委屈了雉月,我要跟雉月遊山玩水去,帶她四處走走,彌補這麼多年的遺憾,有陸賢弟和孤寒在,我相信,也沒有人敢欺負我鐵金順不是,神兵,我一生之中,沒有鍛造一把,修復孤寒,足以讓我慰藉一生,在未來,我看也未必,在打鐵了。”

說到戰後的事情,眾人全都暢想起來。

王燕說:“我在江湖流浪了大半輩子了,你們看我年輕麼,我其實我,已經三十多歲了,二十多歲的時候,仗著青春靚麗,沒找到一個好人,盡在男人堆裡胡來,三十往後,人老珠黃,我這輩子,玩夠了,不打算嫁人了,就找個市井,買個小店,去賣豆腐去,本來我就幹過這種生意,手藝還沒有落下呢,等有時間,我就給諸位做做豆腐。”

許來風道:“你不吃豆腐就不錯了,做豆腐,我看就免了吧。”說罷,王燕很不高興,追著許來風就打。

浪流說道:“王燕要去買豆腐,我就去金烏谷,守著清揚,沒有重要的事情,也不打算出來了。”

姜虎沒有吭聲。

唐石則說:“我這個人沒有什麼遠大的志向,當年遇到了一個老者,學

會了這一身武功,為的就是防身,不受別人的欺負,不想這輩子也能趕上這麼一場大亂鬥,為武林除害出了一份力,我打算還是留在姜公子的身邊吧,畢竟沒有走過太多地方,人老了,走不動了,索性就不走了。”

姜虎笑道:“那很好,有了唐老師,我也好跟著你好好學學武功,我的武功,是真的給做生意落下了,放眼江湖,真不算什麼,哪能天天都讓人保護著,我也該保護好我自己了,漠北這邊,蒼涼中,有一種格外的魅力,我以後打算在這裡建一座小城市,當做通往西域的貨物樞紐中心,繼續做我的生意,到時候,邱鼎大公子,你可以棒棒廠子才行,聽聞西域南邊,很多搏命窮徒,馬匪強盜,他們若是來擾亂我的城池,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邱鼎笑道:“哪裡哪裡,姜公子為我們出了這麼大的裡,我如何不保護你,不過,保護是保護,也是要收錢的,不然我如何養活小仙登峰上這麼多弟子,以後,我就把小仙登峰打造成為天下寒苦之士的庇護之地,大家覺得可行否?”

邱洛洛道:“大哥,以後你就是小仙登峰的君主了,做什麼,還不是都是你說了算麼?”

邱鼎道:“妹妹,你這麼說,是不跟哥哥在一起了嗎?”

邱洛洛笑而不語,看了看陸謙玉。

邱鼎道:“原來,是陸謙玉的主意,說罷,你要把我妹妹拐到那裡去,你若是欺負我妹妹,那可如何是好,我又不在場,不過,我父親若是知道,可不會放過你。”

陸謙玉道:“要跟鐵大哥一樣,先走一走,人間的名勝,看一看風景,選一處適合隱居的地方,在那邊不出來了。”

話頭引到了林杏這裡,他微微笑道:“到了我了麼,我啊,我打算行走江湖,四處行醫,把我的醫術傳承下去,林家就我一個人,可不能讓林家的醫術,在我死後,就此失傳了。”

許來風道:“你不是找一個妻子麼,給你生個十個八個的孩子,女兒也行,你教他們不就好了,醫術這個東西,能殺人,也能救人,若是一般的醫術,那倒也罷了,可你們林家的醫術,怎可隨便流傳江湖,人人都能學的,即便郭孫雄死了,這個江湖仍舊充滿了鬥爭,你可不能亂來。”

浪流跟著說道:‘許兄,依我看,還是給林杏找個妻子才是,我看咱們身邊,正有幾個不錯的物件,要不,你當一回紅娘,幫著撮合,撮合?’

許來風道:“你是說誰?”

浪流道“胡雪,寧兒,溫如是,那個不行?一等一,全是漂亮的女子,娶到手後,定是賢妻。”

許來風大樂,說道:“你把溫如是都加進去了,問過溫兄了嗎,那可是人家親生的妹子,胡說八道,當心溫兄生氣,揍你一頓,你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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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倒是撇撇嘴,並不說話。

林杏喝道:“你們兩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還是閉嘴吧。”

許來風道:“別呀,浪流說得好,這個紅娘,我還是喜歡當一當的,你就說吧,這三個人裡面,你喜歡那個,溫兄剛才沉默了,他是默許了,覺得溫如是嫁給你也很不錯,雖然哈,這個兔子不吃窩邊草,可為了林家世世代代著想,那也顧不了許多了不是嗎,哈哈哈。”

溫倒是道:“夠了,還不閉嘴,你就喜歡多嘴。”

許來風嘿嘿一笑,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好說,好說,你們兩個,以後就是親戚了,哈哈哈。”

這話說完,引得溫倒是,林杏就要上手。

接著,龐亮,申屠等人,都說了自己的希望。

一切還都為時尚早。

不過是眾人,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罷了。

鐵金順跟著樂一樂,左臂上,也不感覺疼了。

接著,眾人喝酒。

酒席上,許來風要求看一眼孤寒。

於是陸謙玉把孤寒轉交其他人之手,每一個人都看了看。

就鐵金順說的來看,重鑄的孤寒,比較之前,還要銳利幾分,不可同日而語。

斷裂之處,雖然是後修補的,絕不會留下隱患,因為這相當於是第二次熔鍊的,完全可以放心。

為此好奇的人,更找來鐵劍和鐵刀,試試孤寒的鋒利,陸謙玉思考不介意,也想看看,孤寒到底變得多強了。

幾次嘗試下來,事實證明,無論是刀,叉,劍,還是鞭,在孤寒面前,皆如砍瓜切菜一般,齊刷刷的截斷,一絲一毫的遲鈍都沒有。

更有鐵斧,鐵錘,等厲害的鈍器,也難當孤寒一下。

無論是硬的,軟的,薄的,厚的,全敗在孤寒手中。

為了驗證斷痕是否堅固。

便把孤寒在臺階上斜放,又用錘子,對著斷裂之處,狠狠砸了幾下,劍身本就脆弱,一般長劍,被如此一砸,早已廢掉,但是那鐵錘,竟然不能撼動孤寒分毫,孤寒也沒有發現反彈的事情,就連吃力也改變了,這是一個全新的發現。

其他兵器,在相互撞擊的時候,都會產生振動,可事孤寒沒有,他就好像是把對方的力氣吸收了一樣,陸謙玉拿著孤寒,讓浪流來砸,果然,陸謙玉手腕處受力很小,但是浪流卻給震得,險些拿不住錘子。

浪流驚訝的道:“妙哉,妙哉,這麼說來,遇到力氣大的人,也不用怕了,難不成孤寒還能借力打力不成了?”

這一點,鐵金順解釋的是,天隕鐵能夠吸收外部的力,極大的尖銳對方的力,所以陸謙玉的手腕感覺不到太大的撞擊,這全是材料的好處。

這個解釋,面前還合理,畢竟關於天隕鐵,至今是個謎,沒有人知道,這個鐵,到底有多麼厲害。

推杯換盞,酒過七旬。

陸謙玉在此向鐵金順道謝,鐵金順的臉上,散發之中驕傲地光線,雉月守著他,兩人對陸謙玉回禮,告訴陸謙玉不要客氣,雉月尊重鐵金順的選擇,並且這個時候,斷掉的手臂再也回不來了,相較於邱凌雲,修羅王,許三書,上官百惠,上官清雋,鐵金順只是丟了一條手臂,那還不算什麼,人生要知道知足,也要付出,沒有付出,豈能收穫,每個人的使命不同,打鐵的人,就該好好的打鐵,用劍的人,就該思索的如何殺人。

喝醉的人,被人送走了,陸謙玉號稱是千杯不醉,這一次,微微有些頭暈,和邱洛洛離開,一起返回到山頂,洛洛的故居。

小顏雀不在這裡,一個僕人也沒有,自從知道了破軍王是小顏雀的父親,人在書劍山莊,小顏雀便去找他的父親去了。

院子裡,露寒花,沒日沒夜的競相開放,白色的花蕊,有透骨的清香,風在哪裡,香就在哪裡,月亮在天上,人在月影之下,陸謙玉和去洛洛躲在故居門前的臺階上。

威風陣陣,香氣四溢,佳人相伴,孤寒在手,武藝傍身,陸謙玉此刻,覺得,自己真是這個世界上的幸運兒,起初,他不是這樣的,從小,他就沒有父母,未免有些時候,有相思之情,無處發洩,生出叛逆,現在他不再苛求了,經歷過生死之後便不再惦念生死了,知道了活著意義的之後,就對生活有了一種釋然,陸謙玉舉頭望月,低頭看人,心尖一動,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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