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全力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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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烈和修羅王雙方唇槍舌劍了一番之後,申屠烈轉回到行隊之中,得陸謙玉、許來風、林杏三人護佑,實力大增,下令進攻,正面戰場上,近五千人,向魔炎教派所在的祭祀坡進發,陸謙玉既然答應了申屠鴻海,要護申屠烈周全,便從此之後,直至遇到邱凌雲,不可離開申屠烈半步,他們三人,放在江湖上,也算是三大高手了,加上申屠烈的威名,在戰場上,將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進攻發起之後,申屠烈一馬當先,走在隊伍的最前進,後面才是各門派的弟子,陸謙玉怕前方有詐,在申屠烈身後說道:“申屠掌門,不可如此,你是戰場上的主帥,所有號令,均有你發出,這近五千人的各門派的弟子,可都唯你是命,你怎能衝鋒陷陣,我看,不如讓我等開路。”

申屠烈脾氣倔強,說道:“魔炎教派區區小賊,能奈何我,三位賢侄,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隨我一道,衝上祭祀坡,展開修羅王,滅了邱凌雲去吧。”

陸謙玉又說:“邱凌雲並未現身,魔炎教派亦不是尋常之輩,狡詐惡徒,怎能不防,若是申屠掌門,你不接受我的建議,那就請求你一件事情,不準離開我們的視線之外,提防邱凌雲發出殺出,對申屠掌門不利。”

申屠烈搖搖頭說道:“那邊如你所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個個都非常勇敢,看見你們如此,我感覺未來江湖,可有希望了。”

說話間,已然來到了祭祀坡下,處於魔炎教派箭矢的進攻範圍,果不然,修羅王穩而不亂,輕鬆對之,見到武林盟的人近了,下令弓弩射擊,一支支箭矢,在空中落下,如有冰雹雨點,連橫派的弟子,首當其衝,以兵器攔截落下的箭矢,此等伎倆,自然無法傷到身懷無功之人,陸謙玉三人在申屠烈跟前開路,將箭矢打落,轉眼距離魔炎教派不到三十丈了,修羅王見武林盟的人,毫不畏死,轉而下令,魔炎教派的人,堅守陣地,箭矢繼續發出,連橫派的弟子,有少數葬身在箭矢之下,微乎其微。

刀劍如林,吶喊如嘯,陸謙玉憑藉兩把劍,從箭雨中殺出,來到了修羅王跟前,卻不料,斜處,殺來一個人,乃是魏斌,魏斌一把腰刀,刺向陸謙玉,將他攔下,口中說道:“陸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在這裡,你的對手可是我,魔炎教派的好事,豈能讓你壞了?”

魏斌依然還是老樣子,陸謙玉知道他刀法厲害,是個不俗之人,曾經交手過,如今,陸謙玉的武功,遠在魏斌之上,卻也不能不把他放在眼裡,陸謙玉說道:“魏斌,你助紂為虐,現在反悔,回頭,可還來得及,怎能一錯再錯下去?”

魏斌笑道:“一日為教派之人,終身為教派之人,陸公子,咱們可不話家常,多說無益,這就上吧,我魏斌能死在你的手裡,卻也不冤了

,但若是能夠殺了你陸公子,可成就我魏斌一生之名,這個賭注,還是要賭一賭的。”

陸謙玉早知道魏斌會這麼回答,說了也是白說,但他必須要說,因為他對魏斌,並未深仇大恨,甚至接觸過幾次之後,還覺得此人,忠勇可嘉,人品無差,陸謙玉雙劍一震,說道:“魏斌,那咱們就功夫上見吧。”罷了,揮劍上去,孤寒掩護洛英,左手發出劍氣,魏斌揉身而上,面對陸謙玉可不敢絲毫的大意,兩人,戰在了一處。

這個時候,眾人已經和魔炎教派交上手了,正面戰場一旦接觸,左右兩側,東西兩個方向,武林盟發起了總攻,魔炎教派共有兩千餘人,其中一千人安排在正面戰場上,阻攔武林盟的主力,其他兩個方向上,應該並無多少防禦。

林杏看陸謙玉與魏斌交戰,前去支援,有哪裡邁的出去,正面,霜月將其攔下,說道

“林杏,你那裡走,聽聞你醫術高明,不知道你武功怎的,我特來會會你。”

林杏笑道:“魔教四女——霜月,善用雙刀,教派之中,人緣極好,想不到我林杏能夠有幸和你這樣的人交手,這樣最好。”

霜月道:“那還說什麼,看刀!”

霜月雙刀,果然凌厲,左一刀削林杏的眉梢,右一刀打林杏的下盤,林杏開啟了藥匣子,拿出飛刀,牽動金蟬絲,飛刀在空中飛舞如畫,與霜月戰在了一處,兩人,勢均力敵,武功各有千秋,不知勝負如何?

至於許來風,此刻早已給谷憐生圍住,邊上,還多了一個陌生的人,在這祭祀坡上,原有魔炎教派黑旗、白旗、黃旗三個旗的高手,許來風與谷憐生交戰,那人就站在一邊,揹著雙手,身穿黃色的繡花長袍,年紀不大,約是谷憐生的歲數,冷麵寒光,不苟言笑,許來風與谷憐生交手的同時,就感覺後背一陣陣的發涼,擔心這個人會突然衝上來偷襲自己,而這個人給自己的壓力,原本谷憐生的還要大,谷憐生曾近是個高手,武功不在許來風之下,但是自從他上次,斷了一臂之後,實力大大的受損,便不是許來風的對手了,這段時間,許來風也並沒有閒著,將自己的武功,九州劍法,提升了一個檔次,但因為許來風十分注意這個穿著黃衣服人,便不能全力進攻,倒讓谷憐生與他打了一個半斤八兩,兩人堪堪鬥到了十餘招,那黃衣服的男子,終於啃聲了,說道:“古旗主,此人便是書劍山莊的少主,許來風嗎,我看他也不過如此,你權且退下,去支援別處,此人交付與我,我自有辦法取他首級。”

聽了這話,谷憐生有些不滿,遊刃有餘之際,冷哼道:“黃啟子,話是不錯的,此人正是書劍山莊的少主,我看他並未用全力,多半是因為有你在場,若是雨我單打獨鬥,我早就輸了,你有多大的本事,我豈能不

清楚,想要拿下此人,還需要我們兩人一起動手,你卻站在一邊,說起了風涼話,這若是讓君主知道,看他如何罰你!”

不滿的何止是谷憐生,許來風聽這個叫什麼黃啟子的如此小看自己,心中憤怒,說道:“黃啟子是吧,你若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勝的過小爺手裡的扇子,儘管上來便是,不消站在一邊,大放厥詞,讓小爺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黃啟子便是黃旗旗主,用一把斷魚叉,藏在背後,善用槍法,魚叉,就是短槍,也是個厲害的人物,曾經在黃河岸邊,殺出了一個名堂,後來投靠了魔炎教派,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武功和才智得到了邱凌雲的認可,他冷笑道:“小兒,我不與你做口舌之快,今日形勢不同,若非如此,我與你單打獨鬥,勝你又有何難,讓你心服口服,如今,正好以眾欺少了。”說著,拔出魚叉,向許來風的左邊攻來,許來風心中叫苦,心道:“這是什麼安排,最厲害的明明不是我,你們不去對付陸謙玉,卻兩個人打我一個,真當小爺我是紙糊的了麼,如此看輕與我,不可原宥。”想到這裡,手上加緊了攻勢,左邊一磕,磕開了黃啟子的魚叉,扇子一合,長驅直入,取谷憐生的中門,谷憐生單手持劍,往左一挑,撥開了許來風的扇子,許來風止住了前進之勢,扇子在手中一轉,腳心為軸,轉身刺向了黃啟子,恰好,黃啟子的魚叉奔許來風的後心刺來,扇子打在了魚叉上,化解了對方一招,許來風扇子外撥,左掌打出,黃啟子左手化掌,與許來風對了一掌,兩人內力互拼,知道了雙方實力,許來風暗暗叫道:“此人不過如此,內功平平,魚叉上的功夫,確實很精熟,我需小心了。”

黃啟子想到:“此人,就是個紈絝富家子弟,哪裡有什麼厲害,內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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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憐生這時,又從後方殺來,許來風往左躲閃,扇子遞出一招,正好刺在谷憐生的左臂上,刺了一個空,因為谷憐生的左臂,蕩然無存,早已不見了,谷憐生趁這個時候,長劍一揮,逼退了許來風,許來風這一退,差點撞到了黃啟子遞過來的魚叉上,千鈞一髮之際,忙用了一個鐵板橋,避開了魚叉,等魚叉從自己的頭上鑽過,伸手去渣魚叉的杆子,黃啟子見狀,手指一動,魚叉跟著旋轉,手腕往下壓來,魚叉調轉了叉頭,向許來風的腦袋紮下,許來風在地上一個軲轆,避開此招,谷憐生長劍懸空,已經朝著他的腦袋砍下來了,許來風嚇了一跳,腳下一瞪,平移開了,並投出了扇子,打在谷憐生的劍柄上,谷憐生一隻手,險些握不住劍,扇子經過撞擊,又原路返回到了許來風的手中,黃啟子原本要在空中截下許來風的兵器,卻慢了一步,身體往前傾,中門大開,許來風接住了扇子,抓住了這個機會,做出一個飛撲狀,把扇子遞到黃啟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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