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四太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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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婦隨’的女兒落入到了四太歲的手中,至此失去了先機,他們要麼拿出從鐵金順夫婦處得來的東西,要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花一樣的年紀死去,女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沒有主見的,男人則暗暗下了最後一個決定,他早就給四太歲看透了,他們絕不會放過他們夫婦二人,即便他們交出了東西,他們也會死在四太歲的手中,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的女兒,所以男人在設法,欺騙他們,讓他們放了自己的女兒在說,他們兩夫婦能有今天,早就想過了,走江湖的,最終都會被江湖所殺。

男人安撫了自己的妻子,回頭對四大歲說道:“我跟我的娘子商量好了,你們想要我們從鐵金順那裡得到的東西,這完全沒有問題,雖然它十分寶貴,可也貴不到我們要用性命來交換,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東西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要先放了我的女兒。”

大太歲叫做立地太歲,他看了一眼小姑娘,看了一眼男人,大笑道:“李斌,我們都知道你詭計多端,鬼心思最多,否則就不會在江湖上,你們夫婦也不會屢屢得逞了,這麼多年,折在你們手中的英雄好漢,江湖明劉科也不少吧,你少那我們四太歲當笨蛋,我實話告訴你,騙我們,沒有門,你們先拿東西,我們後放人,只有這麼做,我們才會放了你的女兒,否則,一切免談,我們就先殺你的女兒,然後啥你的老婆,我的三弟,給你妻子,很有興趣,但是這麼做,不符合江湖規矩,可他這個人,就是性子扭,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一般都阻止不了,只有我可以阻止他,他多少還聽我的一些話,你好好想清楚,把東西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別浪費時間了,這荒郊野嶺的,沒有人來救你們,能就你們自己的,只有你們自己而已。”

女孩現在可能意識到了危險,抽泣了起來,漸漸的,哭聲越來越大,男人不忍直視,女人則也跟著抹眼淚了。

女人道:“當家的,東西就交給他們吧,你看看,我們的女兒在哭呢,你聽啊,我們怎麼樣都不要緊,我們在江湖上,幹了太多的壞事,死有餘辜,可是咱們的女兒才多大啊,她才四歲,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揮霍呢。”說著,女人撲向了自己的女兒,嘴裡喊著:“不哭,不哭,媽媽在這,媽媽在這。”

二太歲,閻王太歲攔住了女人,說道:“告訴你的男人,把東西交出來,我們看見了東西,就會放了你的女兒,否則,你別想摸到你的女兒一根頭髮。”說著,一把短槍向女人刺過來,女人奪了一下,手腕一番,要去抓閻王太歲的槍桿子,閻王太歲左掌竄出,劈開了女人的手,女人退後,看著自己的女兒,眼睛裡流出了淚水。

男人大喝一聲,說道:“且慢動手,你們若是上了我的女人,或者我的女兒,你們一定拿不到東西。”

大太歲道:“所以,你千萬不要逼我們,我們追了一路,對你們還算是客氣,對你手裡的東西那是喜歡得不得了,而且勢在必得,若是拿不到東西,我們也不怪不得誰,可你們一家三口,今日就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了。”

小女孩這個年紀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她喊著:“媽媽,媽媽,叔叔,疼。”原來是三太歲的大手,把她弄疼了。

女人怒道:“放開我的女兒,拿開你的臭手。”

男人想了想,嘆氣道:“這一切都是宿命,我們好不容易的來的東西,到頭來,居然是給你們做的嫁衣,還落到這個地步,好,我認命了,東西我不要了,你們拿去,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見了東西,就把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女兒,給放了,如何?”

立地太歲笑道:“好,我從來不守規矩,也不跟做交易的人,今天就跟你約定,你拿出東西,我就放了你的女兒,還有你的妻子,甚至是你的性命,我們也不要,我們四太歲,不怕你們‘夫唱婦隨’日後來找我們報仇。”立地太歲笑著,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心想:“等我們見了東西,立即就把你們殺了,你們夫婦的功夫不過如此,今日不斬草除根,他日定要找我們的麻煩,這種傻子,老子才不幹呢。”

男人在懷裡一摸,摸到一個紅綢包著的東西,女人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心道:“這不是在上個市集給女兒買的小玩具嗎,他要···”女人明白了,他的丈夫,從來都是一個用騙的高手,這是他最後一次行騙,因為在這之後,四太歲一定會氣的火冒三丈,把他的丈夫給殺了,而他的丈夫,卻要用這個,給她和女兒一次或者機會。

男人拿出來了東西,說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東西!”

立地太歲眯著眼睛,瞧著這麼個紅綢包裹,四四方方的,好像是抱著一個盒子,警覺的說道:“你用東西遮遮掩掩的,我們怎麼確定,這東西就是我們想要的,而不是其他什麼東西,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你們一家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裡,只要我一句話,你們一家人,就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盡享天倫之樂去了,你們還好,可你們的女兒,小小的年紀,有這麼俊俏可愛。”

李斌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我不會欺騙你們,但是你們四太歲的行事作風,我一想還是很清楚的,我行騙了一世,最後可不想給人欺騙了,這樣,我揭開紅綢,你們放開我的女兒,紅綢裡面有個盒子,我開啟了盒子,你就讓我的女兒,回到我的身邊來,開啟盒子之後,你們就能見到你們想到的東西了,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這件事情,如果你們不同意,我立即用內功,將整個盒子震碎了,到時候,你們別想得到一個碎片。”

立地太歲品咂著,只聽閻王太歲說道:“大哥,這事好辦,我們也不逼他們太狠了,他們不相信,我們就先鬆開他的女兒,咱們兄弟在,害怕他們跑了不成?”

三太歲,人間太歲,四太歲,惡毒太歲,立即來到了女人的背後,將他們的退路給封掉了。

立地太歲笑道:“好,就照你說的辦,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你要好好把握,要不然···”他撫摸著自己的短斧,說道:“我讓你們一家三口,下地獄去,然後自己慢慢的找這個東西。”

李斌冷笑道:“我騙不了你們,先把我的女兒放了。”

閻王太歲鬆開了小女孩的手,女孩著急去找媽媽,哭的稀里嘩啦的,但閻王太歲怕她跑了,還是用用一隻手拉著她。

男人按照約定,揭開了紅綢子,出現一個檀木盒子,且不說盒子的外面了,一見這個盒子,立地太歲揮揮手,閻王太歲立即鬆開了手,小女孩得以掙脫,向著媽媽跑過去,女人迎了幾步,一把將女兒摟在自己的懷裡,幾個箭步,推到了男人的身後,只聽男人低聲說道:“等會我攔住他們,你們快走,能走多遠,走多遠,實在不行,就回到營地之中,去找那個獵人,那獵人跟蹤我們而來,要的想必也是我們手裡的東西,但是我覺得,那個人比任何都可信,東西就在女兒的懷裡,到了哪裡,你們就安全了,把東西交給他,要他答應保護你們母女的安全,不要給我報仇。”

女人在心裡搖搖頭,說道:“不行,當家的,自從我們兩個人結婚,我就沒想到離開你,讓你一個人。”

立地太歲見他們夫妻二人,竊竊私語,感覺不妙,說道:“現在,你的女兒已經安全了,開啟盒子,讓我看看裡面的東西。”

男人轉過頭來,笑道:“別著急,我這就開啟盒子。”說著,做出開啟盒子的動作來,結果剛開了鎖,掀開了一條小裂縫,他又把盒子關上了,大手一揚,將盒子擲給立地太歲,說道:“東西還是你們自己看吧。”說著,抓住了女人的手,腳下一瞪,往後逃開。

立地太歲接到了盒子,立即開啟一看,竟是一個小孩子的玩具,撥浪鼓,氣得他哇哇大叫:“好啊,李斌,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動手。”

李斌帶著妻兒已經往後面撲來,人間太歲、惡毒太歲兩個人夾攻而來,李斌以右手與人間太歲交手,喊道:“快逃。”左手甩開自己的妻子,並且出腿,向惡毒太歲猛攻,他的意思是要一個人攔住四個人,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好讓自己的妻兒可以逃出去,趁著這個機會,女人抱著小姑娘,身子一縮,在地上一蹬,越過了惡毒太歲,落到了他的後面去,她回頭看見自己的丈夫正在與兩個人周旋,而其他兩個人正在馳援而來,轉眼就到,她不能耽擱,轉身就跑。

立地太歲與閻王太歲左右而來,立即給李斌攔住了,李斌施展渾身解數,只為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可以有儘可能長的時間可以逃走,他們夫妻二人,女人的輕功最好,這就是他想到辦法,豈料,立地太歲躲開了李斌一拳一腳,從側面奔跑過去,李斌閃開了閻王太歲的短槍,伸手去拉立地太歲,扯下了後背一大塊布料,立地太歲仍然追了過去,等待李斌拔腿要追,他的腰上卻給人間太歲一鞭子打中,他一個人本來就難以制衡三個人,加上他一心都放在自己妻女的身上,哪能面面俱到,這一下,直接把他打飛了,在地上滾了幾圈,身受重傷,可他仍然好像是蜻蜓點水,身子拔地而起,展開長拳攻勢,去追擊立地太歲,到了緊要關頭,他發揮出了平時兩倍的輕功,這一去,其他三人,竟然

追不上他,他與立地太歲的距離從兩丈變成了一丈,立地太歲與女人的距離,正在逐步拉近,正當立地太歲追上了女人,闢出了斧子得同時,一把短劍攔住了立地太歲,這一下,短劍冒出一串火星,男人一個飛撲,落入到了一邊的草叢之中,接著他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短劍向立地太歲發動了猛攻,立地太歲一時給他逼的寸步不得進,只好用斧子與他交手,其餘三人,則迂迴過去,繼續追趕女人。

立地太歲大喊道:“主要是東西,別放走了那個女人。”

男人受傷頗重, 早已是強弩之末,如果不是信念在支撐他,他或許早就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可他告訴自己,他不能死,他再堅持一下,只要他能堅持,他的女兒,他的妻子,就能活著離開自己,男人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下手有攻無守,全都是殺招,畢竟是受傷太重了,那一下,本就把他的內臟震的破碎,儘管他以命相搏,結果還是要丟自己的性命,立地太歲一時慌亂之後,看出了男人瀕死的事實,幾招之下,一斧子迎頭劈下,李斌的眼睛看清了,即便看見了這一致命的殺招,也躲不開了,他往左邊閃了一下,沒有躲開,斧子劈在了他的肩膀上,差點把他的肩膀砍下來,他的劍,刺向了立地太歲,立地太歲險些中劍,結果是自然沒有中劍了,距離只有不倒半寸,只有半寸,男人臨死就能拉一個墊背的,可惜沒有,在生命這種事情上,沒有如果,生命只有一次,立地太歲拔出了短斧,李斌的胳膊廢了,他換劍在左手,腳步踉蹌的繼續發動進攻。

立地太歲身經百戰,殺過不少高手,也給不少高手傷過,但是這麼不要命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的對手本該已經死了,但是現在,他的物件,就像是風中的一棵小樹,搖搖晃晃的,依然發動著他的進攻,立地太歲有那麼一時間有些害怕了,他下手猶豫了一下,結果在接下來的數招之內,鬼使神差的,他一斧子沒有闢出去,只有往後退,他退了數丈,李斌追了數丈,他的傷口在噴血,他的身上是紅色的,好像是披上了一層晚霞一樣,漆黑的夜晚,好像一下子就來到了黃昏,李斌的身上,好像落上了一層廣澤,他倒下去了,終於支援不足了。

立地太歲反應過來之後,李斌正好倒在了他的腳下,他怒不可遏,同時心裡有暗暗的敬佩,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立地太歲,無惡不作的一個大惡人,居然會同情一個敵人,會在心裡默默的承認他對手的偉大,他舉起了大斧,照著地上那個人的腦袋砍了過去,可是,只聽當的一聲,一把綠瑩瑩的短劍,從遠處飛來,宛如天降一般將立地太歲的斧頭撞得便宜了數寸,所以,這一下只好打歪了,差點閃了立地太歲的腰,接著,立地太歲感覺到右邊一個人影向他飛了過來,速度極快,他看不清這個人,立地太歲論起了大斧子向這個人砍了過去,這個人在空中出劍,劍尖與斧子發生了撞擊,接著這個人往下一沉,貼著地皮滑了一段距離,拿到了地上那把綠瑩瑩的短劍,立地太歲知道此人來者不善,不等他問話,大斧子往後劈砍,那人以手中之劍往上舉架,同時鬼一般的從左手送出一劍,立地太歲暗道:“這人用了一對劍。”

立地太歲看見了綠色的劍,也看見了這人的臉,他見過,居然是營地中那位公子的家僕,但是同時,也晚了,這把綠色的小劍,向他的腦袋刺過來,他只好扭身,劍很快,他沒有完全閃開,劍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傷口,接著他的肩頭一疼,給這人凌空踢出了一腳,他往後踉蹌了幾步,喝道:“住手。”

陸謙玉沒有住手,他右手的孤寒,向立地太歲的腦袋上大,左手的洛英尋個刁鑽的角度,刺向了立地太歲的大腿根部,立地太歲,在身前揮舞著短斧,噹噹當的幾聲,將陸謙玉的進攻全給攔住了,然而,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腿很疼,低頭一看,又是兩個創口,陸謙玉上下齊攻,孤寒硬扛著立地太歲的短斧,洛英卻連創對方,傷到了大腿,雖然不致命,但這兩下,可讓立地太歲不好受,他幾乎站不起來了,兩個創口,極深,洛英,極為鋒利,其中一劍,更是插到了骨頭裡。

立地太歲,連續揮出了十斧子,將陸謙玉的攻勢抵消,往後跳了一丈,身體像受傷的大腿方向一個趔趄,險些站不住,他用了一招‘千斤墜’這才停下來,他不顧自己的傷勢,擺好了接敵的架勢來,說道:“你到底是誰,我早知道你們不是一般的人,你們到底是誰,而你···”從剛才兩下的進攻來看,立地太歲尚屬第一次,遇到一個這樣兇猛的劍客,他很快就想到,自己一個人,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哪怕他沒有受傷,如今他受傷了,在對方的手下,他還能攔住幾招?

陸謙玉冷笑一聲,說道:“我就是你的爺爺,我的好孫子,爺爺平時對你管教不嚴,讓你出去幹了不少的壞事,今天,爺爺可就來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好人難,壞人更難,爺爺教訓你,你到底高興不高興啊。”

立地太歲怒道:“少在那放屁,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而來?”

陸謙玉道:“看起來,你是不高興啊,不高興爺爺也得教訓你,你們四個龜孫,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橫行霸道,日子過得可還滋潤,爺爺今天就是來給你們找不自在來了。”

立地太歲平復了一下,哼道:“原來是多管閒事來了,或者,你們也想要那個東西,為了那個東西而來?”

陸謙玉道:“那東西,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東西,怎麼開口好意思說要,我們只是幫屬於它的人,拿回他的東西而已,順便,再殺幾個落水狗,比如說我的好孫兒,你陸爺爺雖然是你的爺爺,今天也得大義滅親了,因為你們所作所為,爺爺是真的有點看不下去了。”

立地太歲故意拖拉著時間,因為他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自己又受傷了,逃是逃不掉的,為求不死,只好與他現在言語上整個高低,然後等自己的兄弟們回來,四個鬥一個,說不定還有勝算,不過,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意識到,這個人,並非是自己前來的,他周圍還有其他人,個頂個的都是高手,他們是有備而來。

陸謙玉遭遇看穿了立地太歲的小心思,無妨,說了出來,陸謙玉說道:“立地太歲,你就別等了,我那幾個朋友,正好可以攔住你的幾個兄弟,等你見到你兄弟的時候,就是我挖個坑,把你們一起埋了的時候,原本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留下遺言的,可你這種人,可能不會有什麼朋友,遺言留下來,沒什麼用。”

立地太歲,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看來,今天你是不會放過我們了。”

當時在帳篷裡,陸謙玉等人收到了飛翔老鼠的報信,說那一家子人匆忙地離開了,接著他們出去,找不到四太歲,就知道四太歲要動手了,摸清了他們前進的方向之後,陸謙玉等人就騎馬追了過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李斌沒有救下來,不過陸謙玉看見了李斌是怎麼死的,李斌不是什麼好人,陸謙玉躲在樹上,本來有機會可以救下此人,可他卻沒有,心想,‘夫唱婦隨’原本就是江湖上的禍害,我不能因為我一時的仁慈,救下了他們,這如何對得起被他們殺死的那些無辜人,但是當立地太歲要砍下李斌頭顱的時候,陸謙玉只好出手了,他三劍,就重創了立地太歲。

陸謙玉將洛英插入劍鞘之中,孤寒一亮,說道:“我也不欺負你一個受傷的人,就用一把劍來對付你,你看如何,別說什麼我放過你,不放過你了,但你幹下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後,你就應該知道,你不能活著,你也沒想活著,之所以你活了這麼多年,是因為你早點沒有遇到,遇到我,也許你早就死在我的劍下了,這麼說來,我還有些小小的罪過的,如果可以早點殺了你,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在你的手中了。”

立地太歲咬著牙,說道:“口出狂言,我就來領教領教閣下的劍法。”說著,往前跨了一步,短斧子迎頭劈下,不料,這一劈,他玩了一個小小的套路,居然是一個虛招,不等招式用老,左手穿出,襲擊陸謙玉的胸口,陸謙玉往後一閃,看出立地太歲的破綻,孤寒向他的左手斬去,接著用了一招地堂腿,一氣呵成之下,立地太歲雙腳離地,像個皮球高高的飛起來,陸謙玉不想與他浪費時間,在立地太歲處於空中的時候,一劍追刺他的小腹,立地太歲也真是了不得的對手,這一招必死之下,他居然扔出了短斧,正好打到了陸謙玉的劍上,陸謙玉身子一頓,以劍把短斧打飛,立地太歲落到地上,軲轆了兩圈,拍地而起,想後面一瘸一拐的逃去,陸謙玉冷笑一聲,提劍去追,立地太歲即便雙腿完好,仍然不是陸謙玉的對手,比說傷了一條腿跑得不快了,陸謙玉住上了立地太歲,想他的後背連刺兩劍,立地太歲往前一撲躲開了兩劍,陸謙玉叫了一聲好,左手拉住了立地太歲的衣服,立地太歲轉身一拳,給陸謙玉出手肘攔住,孤寒斜著插上,正好插到立地太歲的腋窩之中,帶出長劍,立地太歲一條手臂飛了出去,立地太歲好漢子,沒有吭一聲,連出兩腿,均是臨死之前,以命相搏的架勢,可他傷害不到陸謙玉,陸謙玉一劍,長虹貫日一般,將立地太歲刺穿了,立地太歲死時,抓住了陸謙玉的

衣服,不肯倒下,陸謙玉不得不踢了他一腳,從地上拉起他的屍體,提在手上去找其他人。

陸謙玉與許來風幾個人是分頭行動的,陸謙玉跑得快,他們走得慢,當陸謙玉這邊與立地太歲交上手了,那邊,女人逃到了一段距離,眼看著馬上就給人間太歲和惡魔太歲追上,卻突然間傳出來閻王太歲的一聲慘叫,閻王太歲從左邊的樹林進行包抄,哪曾想,黑暗之中,有人躲在一棵樹的樹後面,猛的出了一劍,這一劍,不是刺他的要害,而是爛在他的腳下,可憐閻王太歲,就這麼撞了上去,他看不清,等看清了,自己的雙腳已經從腳踝處,齊刷刷的斷了,松上村雨完了一手漂亮的守株待兔,不費吹灰之力,上去在閻王太歲的胸口上鋪上了兩劍,接著拖著這個人的屍體,出了樹林。

人間太歲和惡魔太歲聽見慘叫的時候,已經給兩個人攔住了去路,那女人抱著孩子,給一個獵人攔住了,女人噗的往地上跪下去,喊著獵手:“救我。”

獵手扶起了女人,並在女孩的頭上撫摸了兩把,說道:“你們從鐵金順夫婦哪裡騙來的東西,交給我吧。”

女人認識這個獵人,李斌臨時的時候,就讓她來這個人,所以她誠意滿滿的說道:“東西在我女兒身上。”說著,從女兒的身上,拿出一個盒子,交給了獵手,獵手開啟了一看,微微一愣,便將盒子關上了。

獵手問道:“你沒有騙我?”

女人道:“絕不敢欺瞞前輩,我們從鐵金順夫婦手中得來的,就是這個東西,難道不是先生要找的東西嗎?”

獵手笑了一下,說道:“可能就是這個東西,是我猜錯了,現在你們留在這裡,讓我的朋友除掉這兩個禍害。”

這一切,人間太歲和惡魔太歲都看在眼裡,他們認出了獵手,還有攔住自己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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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太歲鋼鞭一震,說道:“這位公子,不在營地裡好好的喝你的酒,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許來風扇子一揮,說道:“他媽的,你們幾個鬼東西,看清楚了,老子是許來風,書劍山莊的少莊主,喝了老子的酒,而且不告而別,跑到這裡來殺人放火,老子的酒,那是白喝的嗎,老子可要找你們幾個販鹽的要酒錢來了。”

惡魔太歲腦子可能不太靈光,信以為真的說道:“老子喝了你們一點酒,你們就要報酬,是不是不想活了,別擋道,耽擱了老子,這就把你殺了。”

飛翔老鼠,道:“呦呵,脾氣不小,好大的火氣啊。”

人間太歲則說:“這些人,是擺明了衝著咱們來的,他們要的不是酒錢,可是我們的性命呢。”

許來風點點頭,說道:“還是你聰明一點,既然如此,那就把命留在這裡吧,自裁,還是給我們殺了,你們選一條吧,我勸你們,還是自裁比較輕鬆一點,這樣更加痛快,不過,死在我書劍山莊,少莊主的手上,也算是你們運氣好。”

人間太歲見到勢不在自己這邊,於是,拱拱手,說道:“許少莊主,不知道,咱們四太歲,什麼時候得罪了書劍山莊,即便要打,咱們也要打個明白。”

許來風想了想,說道:“我就是找茬的,不行嗎,打幾個野耗子,還需要什麼藉口?”

這時候,松上村雨已經拖著閻王太歲的屍體從順林中出來了,他喘著大氣,說道:“這人平時一定吃了不少,太沉了。”

人間太歲見到自己二哥的屍體,臉色一沉,悲傷又氣憤的說道:“你們殺了我二哥,盯上我們多久了?”

許來風道:“這個是你二哥啊,我可不知道,不過很快,你就能去見你二哥去了。”說著,提前出手,手中的扇子一開,將對方的視線遮了一下,接著,扇子收攏,腳下一個箭步,將扇子送到了人間太歲的咽喉位置,人間太歲往側面一躲,惡魔太歲從邊上插上,手中用的是一把彎刀,彎度好像是初七八的月亮,很彎,這一種武器,在中原地區,不容易遇見,在看此人,鼻子長得和中原人也不一樣,應該不是中原人,彎刀和扇子磕了一下,許來風左手出,惡魔太歲也出左手,兩人對了一掌,雙方均沒有後撤,說明對方的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既然如此,剩下的就是手上的功夫,許來風開啟了扇子,在惡魔太歲眼前一揮動,惡魔太歲低頭避開,彎刀從左邊打過來,許來風扇子往左,架開彎刀,豈料,這刀的彎曲程度太大,這一下,正好磕在彎刀的中間,刀尖險些刺中許來風的手臂,許來風的扇子是一把短兵器,彎刀也是一把短兵器,兩人交手,都得近身,面對這把古怪的武器時候,許來風一下就落入到了下風,不過許來風眼睛開,他迅速的把扇子抽回來,連出三腿,惡魔太歲的拳腳似乎是他的弱點,這三腳兩交給惡魔太歲以腿功破解,許來風一腳踢到了他的小腹上,惡魔太歲回首刀削許來風的腿,許來風收了退,扇子推出,打在了惡魔太歲的肩頭上,惡魔太歲吃痛,往後一退,彎刀擲出,竟然成了一把飛刀,許來風低頭避開,那刀飛到了遠處去,結果又飛了回來,許來風感覺背後有風,忙使了一招‘鐵板橋’飛刀滾動著,貼著他的鼻子飛過,真是太驚險了,許來風站穩之後,加緊攻勢,惡魔太歲接了刀,與許來風互拼起來,雖說惡魔太歲的武功不弱,但是在十招之後, 他已經落入到了許來風的算計之中,許來風上下齊攻,打的惡魔太歲節節敗退,終於在第第十二招給許來風找到了一個空蕩,扇子從彎刀錯過,點在了惡魔太歲的心口上,這一下,雖然沒有插進去,卻直接給惡魔太歲的心脈點斷了,惡魔太歲出的一掌,也給許來風抓到,臨死前的掙扎,並沒有傷到許來風,許來風放倒惡魔太歲之後,立即去幫飛翔老鼠。

飛翔老鼠不是人間太歲的動手,這人比較兇狠,短槍用的很急,又快又猛,好在輕功不如飛翔老鼠,飛翔老鼠依靠輕功在外圍進行周旋,兩人鬥了三十幾招,愣是沒有一點破綻給人間太歲抓到,人間太歲見到二哥和四弟全都死於非命,心裡悲傷不已,他著急殺了面前這個人,又想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便是大哥立地太歲來了也不容突圍,一時間有了必死的決心,但他不知道的是,立地太歲,早就死在了陸謙玉的手中,是他們四個人中,最先倒下的人。

松上村雨,家上許來風,兩個一同衝上來,合鬥人間太歲,許來風覺得這麼做有失自己的身份,就一個虛招,退了出來,說道:“村雨兄,雖然在那麼是替天行道,沒有人看見,可也不能讓人說咱們人多欺負人少,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小心他的上三路槍法,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豈料,話還沒有說完,人間太歲用了一招,‘投機取巧’短槍前刺,專為橫揮,差點削在了松上村雨的手腕上,若不是松上村雨手腕,長劍往下用了兩寸,這手腕豈不是廢了,松上村雨用的劍法,換來換去,就是那麼幾個姿勢,可這些橫劈,豎劈,看似簡單,實則力道兇猛,加上他手中這把劍不是普通貨色,打的人間太歲一時間,叫苦不迭,十餘招之後,槍桿子給一劈,斷成了兩截,松上村雨,跟上,連劈十幾下,人間太歲的胸口中了一下,直接開膛破腹,死在了當場。

等這裡的戰鬥結束了,幾個人把屍體放在一起,許來風望著漆黑的路還有濃密的山裡的大霧,說道:“陸謙玉那個傢伙,不會連一個人也解決不了吧,不應該啊,這些傢伙,怎麼是他的對手?”

這邊,獵手卻在詢問著女人,“你的丈夫呢,是不是已經···”

女人無法判斷李斌是死是活,抽泣著說:“我丈夫一個人抵擋住了四個人,我們才能掏出來,現在大太歲沒有出現,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去幫幫他,東西我已經交給你們了,求你們,一定要去幫幫他,你們要我怎麼樣都行,我發誓,從此之後,我們夫妻一定金盆洗手,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我發誓。”

女孩子哭了,哭的讓幾個大男人都要落淚了,她喊著:“爸爸,爸爸,你們去救救我的爸爸,爸爸死了,我就沒有爸爸了。叔叔們,求求你們了。”

小女孩跪下了,松上村雨是個喜歡小孩的人,他一把拉起小女孩,慈祥的說道:“我去救你爸爸,他沒事的,相信我。”

許來風哼道:“你這個女人,早知道如此,又何必當初,你們夫妻,本來也是一對惡人,但是看在這個小姑娘的份上,我不能殺你,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別再做這些害人的事了。”

女人忍不住禱告,說道:“謝謝,謝謝書劍山莊的莊主,我這裡還有一些好東西,都給你們,算是我們夫妻贖罪的,我們馬上就遠走山林,以後隱居,不在江湖上出現了,如果有違誓言,我們就不得好死。”

許來風沒好氣的說道:“得啦,你別發誓了,發誓有什麼用,你丈夫,自然有人救,我們這裡面,最厲害的那個人,去救你的丈夫了,你們到底從鐵金順哪裡,騙了什麼東西,讓我看看。”

不等女人說,獵手開口說道:“跟我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不是碎片,但是這個東西,對江湖來說,同樣價值連城,算是至寶了。”說著,把盒子扔給許來風,許來風接過來,開啟一看,瞬間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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