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創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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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武林,劍法如潮,而陸家的《千軍破》著實是一部了不起的劍法,令人歎為觀止,陸謙玉所舞劍法,無不是《千軍破》之中的妙招,初看起來,還沒有什麼,大多平平無常,若連貫使用,幾招之後,劍法之中的精要逐漸發揮,便煞是好看的緊了,可惜,陸謙玉只懂,前面三章的招式,而《千軍破》偏偏是一部需循漸進的劍法,越到後面,劍招越是繁瑣,越是華麗,在場眾人,只看見了前面的三章劍法,就以深陷不能不自拔,若是再有後面的六章劍法,則更加驚訝不已。

浪流與陸謙玉相似對年,對陸謙玉的功夫,不說瞭如指掌,那也是瞭然在心,倆人更是在麟州城中,聯合對抗武陵風和陸刃,可他從未看見,陸謙玉真正意義上的舞劍,在戰鬥之中,講究的是靈機應變之道,每一招銜接,無不是殺敵,或是自救,哪能讓陸謙玉像現在這般隨意舞動?就算陸謙玉自己,也不自知,陸家的《千軍破》竟然是這等好看的劍術, 那可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了。

陸謙玉一劍舞罷,孤寒歸鞘,陸謙玉笑道:“即興發揮,還望申屠掌門點評點評,也好讓晚輩多多學習。”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下,白衣舞動之間,神情自然,甚是瀟瀟灑灑,只看得申屠烈目不轉睛,仍然現在剛才的劍招之中,流連忘返。

林杏拍手大笑,說道:“謙玉,你剛才所用,就是陸家的《千軍破》嗎?”

陸謙玉道:“正是,從頭至尾,沒有一招不是千軍破的招式,林兄覺得如何?”

林杏哈哈大笑:“我怎能點評如此深奧絕倫的劍法啊,哈哈哈,我劍術不高,還是讓申屠掌門來說說吧,不過,這劍法,煞是好看,傲然威嚴,收放自如,便同流水行雲,《千軍破》無愧在江湖上,縱橫多年,今日一見,連我這個不懂劍的人,都心馳神往。”

陸謙玉笑道:“哪裡哪裡,林杏就不必挖苦我了,武林之中,精妙劍法,比比皆是,勝得過我陸家《千軍破》的大有所在,劍招雖然華麗,可是華而不實,用在對敵,反而深受其害,否則,我也不用臨陣,只用無劍之道了。”說到這裡,陸謙玉心中一陣仿徨,心道:“可惜我只學會了前面的三章,對於後面六章的內容連見到沒有見過,若是能夠一開始就將《千軍破》之中的劍招,盡數學全,那我武藝,勢必不會如一開始那樣平庸,陸家也不會遭此劫難了,石翁哪裡會死,小樓有怎會受辱自盡?只不過,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就此仰仗《千軍破》行走江湖,還能有我現在的無劍之道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哎!”

見到陸謙玉嘆氣,林杏說道:“謙玉,我怎是挖苦你呢,我在江湖上,走動多年,劍法看見了不少,可沒有哪一種劍法,能有《千軍破》這樣奧妙無窮,精彩無比的。”

申屠烈此刻也已經清醒過來,拍手大叫:“陸賢侄,這《千軍破》古往今來,乃是少有的一部劍法,陸家當家能夠縱橫江湖,便是這個道理了,你是陸家的後裔,劍法造詣,不屬於盛年的陸星河前輩,照此修煉下去,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要說點評的話,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切急切躁,循序漸進,方成大道。”

陸謙玉聽申屠烈妙語,心裡高興,拱手道:“多謝申屠掌門指點,晚輩謹記。”

申屠烈拂須道:“別申屠掌門,申屠掌門的叫了,顯得多外道,你就叫我申屠叔叔好了,我們十大家族,本是一家,只不過後來,各自境遇不同,有些喜歡清淨的,便如林賢侄的爺爺,林玉春老爺子,歸隱山林,還有些不喜歡廝殺的,便如萬家和你陸家,棄武從商,要不然,十大家族,靠著自己的傳承本事,在江湖上爭個名頭,又有何難,連橫派,之所以能夠成為江湖第一大幫派,一多半是江湖人的推崇,一小半,則是運氣使然,天下武林,豪傑無窮,若論武功,我申屠烈,又不如之人,論德行,我申屠烈也算不得數,天下第一,實在是羞愧難當。”

林杏道:“申屠掌門,謙虛了,連橫派能成天下第一大幫派,說是有運氣成分,那是對的,但不靠申屠掌門的在背後的經營,幾代掌門的付出,怎能達到這個至高至上的成就,這名頭,是用鮮血和汗水爭取來的,如今連橫派弟子十萬,遍佈三山五嶽,誰人能說外強中乾,再說了,天時地利人和,成就天下第一大幫派,缺一不可,相對而言,其他幫派,也就相形見絀了。”

申屠烈自飲一杯,笑道:“林賢侄說的不錯,這個話題,咱們就此打住,熟不知,地位越高,責任越重,如今魔教捲土重來,連橫派有守土之責,為了避免中原武林,捲入血雨腥風之中,我將率領連橫派全部弟子,衝鋒在前,堪當表率。”

陸謙玉心中熱血,一時之間,竟被喚醒,說道:“申屠掌門,又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中原武林,大幫會數十,小幫派無數,魔炎教派再強,又怎能敢於天下群雄對抗,魔教無論有什麼計謀,勢必不會得逞,落得一個大敗收場,我陸謙玉雖然不才,可也願意陪同連橫派一起走在對抗魔炎教的前言,拋灑熱血,不死不休。”

申屠烈道:“好,陸賢侄,林賢侄,萬···,浪賢侄,我知道,大家之後無犬子,你們三人,都是年輕一代的佼楚,只要十大家族再次聯合起來,魔炎教派,邱凌雲,又是個鳥了,中原武林,豈容他人染指,他們是不知力量,不自量力。”

陸謙玉和林杏紛紛點頭,浪流則只顧自己喝酒,除了觀看陸謙玉舞劍之時,忍不住叫了幾聲好之外,便一言不發,陸謙玉也不去管他,心想:“魔炎教派的人,就在山上,不知道他們打了什麼主意,

無論怎樣,都不能讓他們得逞。”

申屠烈看過陸謙玉舞劍,勾起心中往事,心道:“當年,連橫派在陸星河的手中,輸了幾招,此事一直不外傳,卻讓連橫派就此抬不起頭來,天下第一大幫派,又能如何,武功卻不是天下第一,如今我已經練成了《屠戮刀法》還有《連橫真氣》放眼江湖,試問又有幾個對手,可偏偏怕是打不過魔教教主--邱凌雲,而這陸家的《千軍破》在此子手中,招數只剩下了一半,舞動起來,卻也威風八面,此子天賦之高,怕是比我那我兩個兒子來,可要贏上不少。”

陸謙玉見申屠烈緘默不語,不知道他心中再想些什麼,只見林杏看著窗戶一輪皎潔之月,其時,皎月如冰,苦寒模樣,冷冷的灑金房間,風吹燭火,跳動了幾下,只聽林杏說道:“申屠掌門,酒是不能再喝了,明日便是正式的比武大會,申屠掌門身為一派之長,可要好好休息不可,晚輩這就告辭了,切莫打攪了掌門休息,來日方長,我們還可以找其他時間再敘閒聊便是。”

浪流淺淺的打一個呵欠,站起身來,他卻早有離開之意,聽林杏起了話頭,便接下去說道:“萊州一事,還要申屠掌門多幫忙,浪流在這裡謝過了,申屠掌門,好生安歇。”

申屠烈嗯了一聲,卻搖搖頭道:“今日得見三位賢侄,令我欣喜不已,雖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們明日還可再見,可連日比武,怕是聚少離多,陸賢侄,你剛才所用《千軍破》,其中有幾招,我非常喜歡,不知道陸賢侄,能否在演示一遍,給我瞧瞧。”

陸謙玉倒是不可以隱藏實力,他現在主修無劍之道,只從《千軍破》之中借鑑幾招,沒事的時候,再複習一遍,怕給《千軍破》忘了,雖說《千軍破》在傳承之中,依然不全,可若死在陸謙玉手中斷送,那可大大的對不起陸家的祖先了,陸謙玉笑道:“申屠掌門,有什麼不明白,晚輩願意演示,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只不過,時間太晚,晚輩不敢叨擾,不如改天?”

申屠烈笑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那是愛武如命,凡是不搞個明白,那是睡不著了,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是太晚。”

陸謙玉見申屠烈一再堅持,他開了口,著實不好駁了面子,向林杏看了一眼,說道:“那晚輩就獻醜了,不知道申屠掌門,有那幾招要看,還是要我從頭來一遍?”

林杏笑道:“申屠掌門,貴為一派之主,對武藝還如此的痴纏,真是讓人佩服,佩服。”

申屠烈嘆氣道:“我連橫派,向來以刀法出名,劍法卻不行,所以我常常希望能夠開創出一種全新的劍法,可供我連橫派弟子學習,結果,前段時間,我開創的劍法,遇到了瓶頸,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今日得見《千軍破》老夫突然間靈光一閃,似乎找到了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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