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動身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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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要打架,武痴來了興趣,大眼睛睜開了,冒著火,舔著嘴笑道,“來呀,來呀,要不在一招之內,給你打敗了,俺的腦袋就自己揪下來送給你好了。”

“看我不把他當個夜壺用了。”孔立軍氣得不輕,臉色一沉,摘下了重劍,說著就要動手。

陸謙玉覺得武痴太過無力,要人家的巨劍,是何道理?

搶先一步,陸謙玉來到孔立軍跟前,手扶著巨劍,緩緩道:“不用與他一般見識。”

“你別搗亂,我的劍,還在他手上拿著呢。”武痴道。

許來風也看不過去了,叫道:“武痴,你可別欺人太甚,孔家巨劍,乃是傳家之寶,怎能送給你,別說你給孔立軍打敗了,就是殺了他,也不會給你,聽聞你很厲害,周管家都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倒要看看,你武痴到底厲害在何處。”許來風自恃高強,羽扇一開,見了月光,躍起而上,腳下蹬地,如牛發力,噌的一聲,來到了武痴面前,羽扇在它的面前晃了晃,便是一招,清風拂面,楊柳成蔭,羽扇之上,附著著內氣,扇骨之內,蘊藏的尖銳不見出來,許來風並不想與武痴打的難解難分,一招就夠了,何必動殺機?

武痴看見扇子,突然出腿,許來風扇骨已到了,對方腿腳也到,許來風忽然停下,側身過去,扇子往下,星子墜落的招式,打出去,武痴不慌不忙,只伸手,突然抓住了扇骨,咔嚓。

扇骨竟然被抓住了,而且斷了兩根,這等力氣,收進來,比如鬥牛,野虎,抓住後,許來風竟然還不放手,掌心用巧勁,讓扇子在對方的手中轉了起來,武痴突然鬆手,當即探來抓許來風的胳膊,許來風大驚,對方速度之快,著實是躲閃不了了,這這樣一抓,只怕肩膀要碎了不可,許來風急中生智,扇子去打對方的手關節,正在這時,武痴回收,以掌力重重的拍在了扇子上,呼,扇子飛了出去,扎在一棵樹上,扇骨件件碎了。

許來風吃虧,連跳了幾步,來到了陸謙玉身邊,小聲道:“這個武痴,是在太強,哪有這種道理?”

陸謙玉不信,對許來風說,“這漢子,力氣大,不能硬碰硬,讓我去討教幾招,來看看,他有多少能耐。”

“你可小心,不可受傷,也不能傷了他,我們無仇無怨,可能他就是這個性格,自然沒什麼不好,就是太過於狂妄了,給他個教訓便是。”許來風道。

“武痴閣下,讓我用劍來試試你吧。”陸謙玉與許來風實力,目前是半斤八兩,許來風幾招都扛不住,陸謙玉須得小心,開始就是全力進攻,用處三劍。

孤寒拿在手中,迎面仙人指路,直刺武痴的肩頭,小短劍洛英,跟隨其後,兩劍一前一後,悉數到達,武痴還是不躲閃,手中無劍,看劍來,微微一笑,“拿來吧。”

陸謙玉的孤寒打過去,突然隔空停止,原來是武痴扼住了陸謙玉的手腕,力量對拼中,孤寒險些被他劫了去,陸謙玉便用洛英去削對方的手,對方鬆開,陸謙玉用處第二劍,孤寒從右到左,洛英從上到下,一個刺,一個掃,武痴則往後稍稍退步,用手抓來,巧妙的越開了陸謙玉的孤寒,在抓住了陸謙玉的胳膊,洛英到了他的胸口,再掃下去,就要傷到對方,陸謙玉急忙收手,為時已晚,卻不料,武痴突然出腿,一腳踢在了陸謙玉的肚子上,這一擊,武痴沒用全力,陸謙玉不疼,給踢出了幾丈開外,許來風在後面扶住了他。

“俺不跟你們打,你們也打不過俺,既然你們不想給俺巨劍,那俺也不要了。”武痴說。

陸謙玉三劍發了兩劍,就被擊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對手,武痴雖然身材高大,卻靈活地像個猴子,陸謙玉的三劍,本來是一招快過一招,三招完成,不過一瞬間,武痴手中沒有兵器,只用拳頭,就比陸謙玉要快,真是駭人聽聞。

“高手。”許來風情不自禁的道。

武痴道:“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打贏了我也不光彩。”

許來風哈哈大笑,“不打了,不打了,誰跟你打,誰倒了黴了,你這樣的身手,難怪能夠從修羅王的手下取勝,即便這江湖上,知名的俠客,估計也不是你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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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不跟你們玩。”武痴道。

陸謙玉還未從驚訝中緩過神來,他這三劍,自認為無人能夠輕鬆化解,可偏偏,這武痴莽漢,竟然吹毛一般都輕鬆,就把自己驕傲的信心打的支離破碎。

“你說走就走,戲弄我們哥仨?”孔立軍上前道。武痴輕鬆打敗了陸謙玉和許來風,這事他看在眼裡,卻不放在心裡,他們兄弟三人,一起上,不見得會輸,其實是大大的低估了武痴的實力。

“俺娘說過,不能戲弄人,你們不想給,那俺也不要了!”武痴說完就走。

孔立軍大喝一聲,“混蛋,你

那裡走!”提著巨劍便上,一招一馬平川,先行打了過去,巨劍平整,看似無鋒,劍氣縱橫,孔立軍是來了殺氣了,特別又是從這背後,武痴怎能防得住?

武痴回頭,見巨劍橫掃而來,眼睛不驚,怒道:“你剛才說什麼,你罵俺做什麼?”

巨劍已經到了他的身邊,防不下來,就要身體分家,武痴只用一隻手,伸到了劍身之下,砰的彈開了,那巨劍,六百多斤,只用這招,就給彈開了,連帶著孔立軍一起向側面飛,孔立軍抓不住大劍,只得鬆手,劍柄上出現了一隻手,半空抓住了,武痴輕鬆道:“真是好劍,好劍,我喜歡這劍,本來你不想給,我就不要了,這次可是你送到我的面前的。”

武痴收了巨劍,實力倍增,且看孔立國,孔立人兩個兄弟來救援,兩把巨劍砍去,武痴目瞪一眼,揮出大劍,呼呼生風,引得陸謙玉眯著眼睛。

這武痴的劍法,根本沒有,硬碰硬的來,咔咔兩聲,鏗鏗的響,孔立國虎口崩裂,一道鮮血從空中吐出,儼然是受到了震盪,鬆開巨劍,飛向了陸謙玉和許來風的方向,陸謙玉跨了一步,抓住了孔立國的腳踝,將他定住,下手扶著他的後背,把他放下,孔立國接連吐出鮮血,面色瞬間黯淡蒼白,咳嗽連連。

“這人,這人...”孔立國喚了幾聲,依然是昏厥了。

許來風抓了手腕,試探他的脈搏,發現還有一口氣在,沒有死去,這下是內傷和外傷,手臂都給震斷了。

孔立人是第二個飛出去的,情況要比孔立國強得多,他落地,連連後退,好不容易收住腳,捂著胸口,疼痛不已。

陸謙玉再次驚愕,孔家三兄弟,無論怎麼說,也在江湖上,混出個牌面,怎麼就輸的如此之快。

武痴看著遠處的兩把巨劍,搖搖頭道:“這兩把,就差得遠了,我不喜歡。”

陸謙玉走上前去,武痴雖然打敗了他,但不是他的敵人,此人渾渾噩噩,憨憨傻傻的,不是假痴。

“兄弟,這劍,你不能留下來?”

“當然不能,這是我贏來的,還有,你的劍法,有點能耐,已經讓我很難受啦,所以我才不能讓你繼續使用,抓緊把你打敗。”武痴說。

“你這手段,的確是高明,不知道從何而來。”

“跟誰比武,從誰而來,你剛才使用的,是不是就這兩招?”說著,武痴飛舞大劍運用起來,正是陸謙玉剛採用的兩招,第三招還沒有使用,就給武痴打敗了。

對方如此記憶力,陸謙玉自愧不如,他就好比是個武學天才,無師自通,天賦極高,大劍附加了陸謙玉這兩招,比陸謙玉本身,還要強悍數倍,遇到了敵人,估計沒有幾個能夠承受的來。

陸謙玉只剩下了發愣,在不言語,讓武痴自行離去。

孔立軍強忍著怒火,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輕敵,大劍被人奪了去,只跟自己有關係,怨不得其他人,便把牙齒咬碎了,往肚子裡面咽,捶胸頓地,情緒滿滿。

兀自默默說道,“可惡的賊人,先讓你快活幾天,我孔家大劍,遲早還是要奪回來的,到時候別管我用什麼辦法,要你狗頭好看。”

孔立國情況不妙,五臟六腑,皆受到了衝撞,內氣紊亂,許來風已經封住了,內氣亂竄的幾個大穴,情形穩定不住,仍有崩盤的風險,忙說:“先別管大劍了,你兄弟的性命要緊。”

孔立軍與孔立人兩兄弟儘管受傷,乃是輕微,往前靠攏,孔立軍急切緊迫道,“許大公子,我兄弟,怎麼啦。”

“剛才一擊,你兄弟用了內氣,被人彈了回來,五臟六腑受損,內氣倒流了,需要及時治療,不然,就準備後事吧。”許來風大呼。

孔立軍身體一顫,握住孔立國手臂,搖晃不止,道,“兄弟,兄弟,你可清醒了,莫要睡去了,哥哥,這就回去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陸謙玉見狀,為他們的兄弟情義為震撼,又想到林杏就在不遠處酒館裡煉藥,孔立國生命垂危,只得求他來治一治不可。

“快快下山,浪流去找林杏來。”陸謙玉說。

“他忙著弄丹藥,不亦樂乎,才不會來。”浪流道。

“孔家兄弟與我們也算是頗有淵源,醫者,又怎可見死不救,你就說書劍山莊許家公子也在這裡,我讓他過來,商謀事情,他就不煉丹啦。”陸謙玉去推浪流,讓他快走,先行一步,其餘人等,稍慢下山。

浪流道了一聲,“他不來,你可不能怪我。”

“我們往那便去,你騎快馬,不日便到,兩人與我們在途中匯合。”陸謙玉說。

浪流點點頭,牽了孔家人的馬,轉身就走,化作了一個黑影,直下山道,很快就不見了。

孔立國受重傷,隊伍行走不快,許來風雖然通一旦

醫理,但是無可奈何,眾人把孔立國放在大車之上,其餘人等,皆騎馬隨行,鏡花水月四個女人,在前面引路,一行人,走了一天一黑,剛剛過了八十裡,在一處城鎮下榻,尋來醫生為孔立國治療,但這些都是鄉野醫生,不懂治療內傷,與陸謙玉料想無二,只能垂頭喪氣,為求穩妥,開個補元氣的方子,剩下的事,難以了了,儘管如此,孔立軍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吩咐人去抓藥,剩下的事,便是等著林杏來了。

陸謙玉並未把林杏吹得天花亂墜,他的確是妙手回春的高招,能不能來還不一定。孔立軍聽了介紹,所有希望全都系與一人之上。

林杏這天還在煉藥,有了大成果,馬上藥成,只待最後一刻鍾便是,他放鬆了精神,推門出來,是大白天的,萬里無雲,炎熱正清,去尋找陸謙玉,但是不見,去找浪流,也不在,心有困惑,忽然看見了一個陌生的老頭鬼鬼祟祟,那人就是王作古了,他在這個小院守了好幾天,陸謙玉交代的事情莫不敢忘,上前去說。

“先生可是浪流?”這些天,正是煉藥的關鍵,林杏出都沒有出來,吃喝就在廚房裡,就連上廁所,也在裡面解決的,王作古並不認識的他。

“你是何人?”林杏揉著肩膀,或者筋骨,記得時刻,只能藥出。

王作古把詳情一說,林杏這才知道,在他煉藥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便說:“他們去了踏馬山莊,這山莊我聽過人說過一嘴,實力平平,不足為懼,相信他們很快就回來了,再說那個孔家,有什麼東西,邱洛洛,還真是胡鬧,我們這一行人,只求平平安安到達東丘,怎的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王作古悻悻而笑,不知如何作答,這幾個人的關係程度,他尚且還不明白,傳話,才是他的工作。

林杏自己說了半天,又去找其他的話題,王作古問他,這裡面練的是什麼藥。

林杏回答,“老頭兒,哦,不對,現在聽說你是我們的人了,我就直接呼喊你的大名字,王作古,你可不知道,這藥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有一味藥材,我找了很久,等你將死的那天,我給你吃了,讓你延壽十年,只是,我爺爺告訴我,這人死,乃是天註定的,我們醫生縱然救死扶傷,但也不能與天抗衡,所以你就沒分了。”

王作古呵呵大笑,“老頭子我活了這麼久,如今才見真英雄,可還不想死呢,但素來是天不遂人願,你不喜歡什麼,他偏偏給你來什麼,若是真到了那天,老頭子我慷慨赴死,一點也不含糊,只是,公子,你說這藥能把死人變活了,我不信,真的不信,世界這麼大,無奇不有,可死而復生,未免太玄乎了。”

“哼。”林杏道,“等有機會了,就給你看看,你不在江湖裡,那可不知道,總有用得到的時候。”

正當他們說話,浪流闖了進來,滿院子喊,“林杏,林杏,你給死出來,莫要在煉什麼鬼藥了,陸謙玉讓你快點過去。”

林杏放下茶杯,飛出了門外,罵道:“浪流,你回來了,好小子,你罵我練得是鬼藥,胡說八道,那等你受傷了,就別想讓我給你醫了。”

浪流重傷,便是林杏給治好的,對他的醫術絕不懷疑,忙著改口道,“我是胡說的,但你馬上得走了,我還以為,要把你從煉丹房裡給揪出來,眼下就不用了。”

“謙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又去多管什麼閒事?”

浪流將發生在踏馬山莊的事情一說,驚得林杏一身冷汗,“修羅王也到場了,那人可是魔炎教派二把手,實力僅在邱凌雲之下,他來中原,必定所謀大事,對我武林大大不利,我們不能不防,哎,這個節骨眼上,各大門派都在準備東丘大會,誰人來調動好手來擒住他,再過不久,他就要離開了吧?”

“先別管這事,你跟不跟我走,那人你不去,就活不成了,邱洛洛可要收編他們呢。”浪流說。

林杏大笑道:“若是他們同意了,那就是傻子,別管那麼多了,唯一的好事,就是書劍山莊的許公子,那是個花花公子,色坯子,壞得很,不過他可是十二大門派,書劍山莊的大公子,祖上更是十大家族之一,實力不俗,那我便跟你走,會會他去。”

“別磨蹭了,事情要一件件的幹,先救人。”浪流說。

“那又何難,還不是我人到病除的事情?”

“我在外面備下了好馬,等你便是。”

“等等,帶上我的好藥。”

王作古嘿嘿一笑,“俺們,這就要轉移了嗎?”

浪流對老頭態度慈愛:“是啊老頭,這一路,免不了顛簸,你可當心點,這一身老骨頭,千萬別給顛散架子啦,那林杏再厲害,也絕對給你組不起來。”

王作古大笑:“莫要小看了老夫,總有一天,拿出點本事,給你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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