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盼盼走後，華生進了烘培間。

白小如做得認真，並沒有發現華生的到來。

只見她正很賣力揉著麵糰，而臉上則閃動著淡淡幸福的笑容。

“白小如。”華生開了口。

白小如這才發現華生的到來。

在喬宮當了這麼久的傭人，她自然也認識華生，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麵糰：“華大校？”

華生點點頭，眼神有些複雜。

“華大校，你怎麼來了？”白小如又問道。

“就來看看。”

白小如猶豫了下，隨後似鼓起了勇氣一般問了孩子在喬宮的事。

其實華生也並不清楚，但他還是說道：“那孩子在喬宮很好，很招老太的喜歡，你放心。”

“那，那每天送過去的麵包，孩子有吃嗎？”白小如的聲音帶著緊張期待。

“我聽說，有吃。”華生違心道。

白小如一下就笑了。

她不停說道：“我就知道這孩子會吃，這是我做的，這孩子一定能夠感應到，他會吃的，他一定會吃。”

說罷也不顧華生還在，又用力揉起了麵糰：“我要繼續給我孩子做麵包，讓他每天都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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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小如如此賣力的模樣，華生本來想勸白小如歇一歇，但想想還是作罷。

也許對白小如而言，現在才是最幸福的時刻。

……

下午，也到華生要回北國的時間了。

恰好方盼盼中午就啟程去外地培訓了，所以並沒有見到，倒是走得時候見到了秦雨。

秦雨特地和華生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方盼盼過激的言語不要放在心上。

“華大校，盼盼的性格很直，可能有時候說話不禁考慮，你別生氣。”秦雨說道。

她可沒有忘記，上次方盼盼把華生臉都給氣白了。

“沒有。”華生說道：“她是什麼樣的女孩我很清楚，我不會生她的氣。”

秦雨釋然。

她就知道，華生是個大度的人。

“那就好。”秦雨道。

“其實我覺得很奇怪，白小如怎麼會突然在你這裡做麵包了？”華生也終於在臨走之前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秦雨就將前因後果告知了華生。

華生聽了感觸萬分。

他說道：“這樣也好，讓她找個寄託。”

“我也是這麼想得。”秦雨道：“我現在就希望小如和我一樣，徹底走出過去的陰霾，重獲新生。”

“會的。”華生道：“她會的。”

秦雨笑了笑：“但願。”

本來話到此結束就可以了，但許是華生今天心中感觸實在太多的緣故，還是又說了一句：“秦雨，其實今天這個結局是我也沒有想到的，所有人都走出了陰霾，回到了正軌。”

比如秦雨，當初差點要瘋了，可現在還能在這裡雲淡風輕和他地聊著天。

比如喬少霆，曾經失魂落魄，現在也和秦小柔結婚專注政事。

又比如白小如，經歷失子之痛本應是痛苦不堪，可現在也因為找到寄託而解開鬱結。

“是，確實挺好的，所有人都恢復了正常生活。”秦雨低聲道。

……

等華生走後，秦雨抬頭看向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