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雲起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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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溝通的目的,就是透過建立一種聯絡,讓人們在交流中看重並且理解雙方的需要,然後去尋求能滿足雙方的辦法。這種模式,可以幫助人們建立人與人之間健康的聯絡,讓相互幫助和友愛成為現實。

非暴力溝通的四要素:觀察、感受、需求和請求。也可以說是四個步驟;第一,客觀表述事實。第二,說出感受。第三,說明原因。第四,提出要求。

看上去很簡單,然而做起來非常難。

你必須先放下已有的想法和判斷,控制自己情緒的基礎上全心全意地體會對方,傾聽他人的想法。無論對方情緒激烈下說出多麼難聽的話,批評指責辱罵。你都不能條件反射式地語言反擊、申辯、退縮。

你全程都要冷靜客觀地傾聽並換位思考,做到真正的尊重,準確理解對方的想法和需求,推動對話進一步深入,避免聆聽抱怨的迴圈之中。

隨後使用語言,誠實、清晰地表達自己,試圖讓雙方都滿足需求,求同存異,達成一致的目的。

它表面是解決衝突的頂級技巧,本質上是一種專注於“需要”的正確的思維方式。這是人生智慧的最高境界,如果你能融會貫通,不僅是社交高手,更是談判專家。商場、情場、職場,甚至可以說整個人生,都會無往不利。

但這個溝通也有失效的時候,大多是因為對方的某些需要強人所難根本不可能滿足,雙方矛盾不可調和,以及對方是個大傻13等等情況。

慶幸,高雲和沈瓊霄父母之間沒有以上的問題,所以,他憑藉一場標準的“非暴力溝通”,讓沈博文和方蘊對自己達成認可,兩人的戀情得以無礙的繼續。

並且,還有個好消息。歷經這次溝通,他以前一直卡在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搭訕技能突破了!

從職業級突破到了專家級,獲得了一億元人民幣獎勵,可謂金錢、愛情雙喜臨門。

而此後幾天,沈博文沒有忘記當初許諾的事,透過自己人脈,陸續給高雲推影視高管的簡歷,質量無疑比獵頭的高出兩個檔次。

履歷都很吊,副總經理起步,有的任職於阿里、騰訊、愛奇藝等網際網路影視公司、有的任職於英皇、寰亞等港臺影視公司,甚至還有博納、光線、華誼、樂創、萬達等傳統五大的影視公司。

這就是吃軟飯的感覺?

“香!要得!”

高雲也是挑花了眼,但細想一下,發現真正適合雲起的不多,最後只見了一個,約在了首都二環裡的一家咖啡館。

“這位是鄭劍風,高先生你們聊,我先走了。”沈博文的秘書介紹完,便匆匆離開。

“你好你好。”

“阿雲,久仰久仰,以前經常刷你影片,今天算是見到本尊了。”

眼前是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他個子不高,身材微胖,圓臉帶著眼鏡,一身休閒商務打扮,斯斯文文的。

兩人客套一陣,高雲回想起了此人的履歷……

鄭建峰,老在家內地,自小卻於香港長大,加拿大卡爾頓大學電影製作專業畢業,進入香港亞視工作,很快轉向電影,早年曾擔任陳木勝、陳可辛、唐季禮、譚家明、程龍等副導演工作,具有豐富的製作經驗。

隨後以製片人身份與香港編劇、導演岸西合作《月滿軒尼詩》、《親密》等影片。他隨著製作電影《蘇乞兒》而將工作重心轉入內地,從2009年開始進入電影公司管理層任職,曾在迪士尼上海公司工作,後就職於萬達電影公司。

2013年加入萬達影視傳媒有限公司,出任公司副總經理,分管公司電影專案的開發與製作工作。加入萬達以來,監製了《尋龍訣》、《滾蛋吧!腫瘤君》、《煎餅俠》、《唐人街探案》、《十萬個冷笑話》、《催眠大師》、《警察故事2013》、《北京愛情故事》、《夏洛特煩惱》、《奔跑吧兄弟》、《咱們結婚吧》、《追龍2》、《飛馳人生》等等口碑票房雙贏的電影。整個職業生涯累計製作過的電影票房共217億元人民幣。

2020年中旬,因疫情影響,萬達影視部門開始大裁員,鄭建峰就是其中一個,一直待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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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萬達來說,裁人太正常了,尤其是高管,變動更加頻繁,從董事到CEO再到總裁、經理,四年時間管理團隊不知道換了幾批,每個高管平均任職一年到兩年就會被換。

鄭建峰曾經整整做了6年半的萬達影視副總經理,已經是待得最久的一個。

他從業二十餘年,電視電影的創作、發行、宣傳整個流程熟悉無比。在影視圈的人脈相當之廣,內地港臺都涉及,是高雲所見的其他人不能比的。

“受影視行業納稅制度逐漸正規,以及疫情的影響,從2019年末到2021年至今一年多,有近千家大大小小的影視公司倒閉,其他倖存者活得也很艱難。包括那些上市的大型影視公司,平均市值縮水接近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賠錢的,大到幾十億小到幾千萬,堪稱行業寒冬。不過我覺得這是好事,這股風潮過濾掉了很多以‘撈錢’為目的的公司,對整個行業進行了淨化,良性競爭時代已經到來,以內容和質量為王的公司根本不會怕這些。”

鄭建峰說道:“之前熱錢湧入電影行業帶來的泡沫被徹底戳破,市場正在從粗放式發展的時代進入精細化發展的階段。而且目前行業裡雖然有老玩家黯然離場,但也有新興玩家瞄準了這一領域,悄然入局。從2019年底至今,滴滴、小米、位元組跳動等多家網際網路公司都以投資或成立公司的方式,向長影片領域擴張佈局,重新競爭影視行業的賽道。”

“阿雲你掐準這個時間點入場是剛剛好,正是觸底反彈,行業回暖的關鍵點,再晚一點便錯失良機了!”

這倒不是鄭建峰盲目樂觀,或者故意撿好話說給高雲聽的,而是事實。

雖然受疫情衝擊,該行業確實影響很大。但這麼長時間過去,國內疫情徹底被控制住,影院行業正式復工,影視劇開機的專案也在逐漸增多,這意味著整個行業正在逐漸復甦。

畢竟,電影電視是現代人必備的消遣娛樂。

隨後,兩人討論了一會當前整個行業的未來發展趨勢,高雲對其眼光和判斷也很認可,不過這些東西都太過泛泛,決定繼續推進對話,試試他的成色。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雲起肯定是一家具有影視制作能力,也具有影視投資能力的公司。但初創階段要進行一段時間的積累和人才儲備,才能進行影視制作,所以我會更側重於後者影視投資,不參與製作。隨著時機成熟,才會製作影視,對此你認為怎麼樣?”

鄭建峰略一思索,說道:“當然可以,現今的電視電影市場非常強調機制,我們是這個機制裡面的一個小螺絲,都是跟著機制走。實際上阿雲你看市面上的電影。拿現在還是票房冠軍的《戰狼2》舉例子來說,它有著14家出品方和7家發行方。影片主控方,也就是吳晶的登峰公司,在《戰狼1》的火爆之後,明知道這部續作是肯定賺錢的,但為什麼不自己獨佔,還允許多家公司分享自己的收益?”

“分散風險是最直接的原因,另一方面是資源和人情,資源比錢有價值,投資是讓利手段。合作的人越多,力量也越大,電影票房自然也高了。最近的一兩年,優質電影專案背後的出品方名單越來越長。像《京城81號》Ⅱ、《絕世高手》、《繡春刀2》它們背後分別站著20多家出品公司,《建軍大業》更誇張,有將近40家公司參與投資。”

這些東西,高雲有所瞭解,但還沒這麼深入,此時聽得認真。

鄭建峰繼續道:“所以,無論是什麼電影,對投資都是來者不拒的,尤其阿雲你其實就是一個宣傳利器,打上高雲投資的電影這句話,然後在你的影片裡刷幾次臉,這個宣傳作用就很大!誰都巴不得讓你入場。不過這有兩個核心難點,我之前在萬達就是帶人做這個的,非常清楚。”

“第一,需要一個團隊,他們要具有火眼金睛,透過對主演、劇本、導演、市場等各種因素進行預判,來看這個專案能不能盈利,值不值得投資。”

“第二,需要一個有經驗的製片團隊去強勢地管理導演,劇本要讓開發部過幾遍,製作預算要一條條來,要籤責任書,以防預算超支……既要工業化,也要製片人中心制,但是製片和導演合作又要互相尊重,不可以那麼激進,所以就很講究。”

高雲笑著點頭:“你在萬達時年薪是多少?”

鄭建峰想了想,道:“這個和公司營收有關,我保底年薪是一百萬,效益最好的時候是2015、2016兩年,那時的萬達如日中天,利潤排比第二、第三位博納跟光線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很多。算上分紅等其他收入,我最高拿過四百一十萬的薪水,比其他上市影視公司的總裁的還多。當然,最低的時候是前年的影視寒冬,我也只拿過一百萬的底薪。”

高雲點點頭,說道:“雲起公司初創,你作為首席執行官需要從零開始,不像萬達那樣有著完善制度,比較辛苦,假如我給你三百萬的保底年薪,其他分紅以及年終獎和業內的CEO保持一致水平,那麼你能給我或者雲起帶來什麼?”

三百萬保底年薪,專案分紅和年終獎與同行對標?!

這個待遇和態度,讓鄭建峰心中一喜,看來我是要上任了,通常來講,這時候就該給老闆畫大餅了!

他思索半晌,道:“我會馬上召集舊部或挖人招聘,填充雲起的內部構架,成立人力資源及行政部、財務部、法務部、電視電影事業部及旗下的監製、製片辦……在半個月的時間裡,也就是只要等雲起影視的審批手續下來,我們就可以運作投資影視了。”

“甚至,我們還可以成立一個影視制作部,拍個短片、或微電影,也可以承接外面的一些廣告業務練練手,實現盈利。”

“而且,我這裡有幾個不錯的影視劇專案,馬上要過了引資階段,如果現在投入,兩個月後電影陸續上市,預計會有百分之三十到六十左右的收益,賠的風險不大,最次也是保本。今年底,影視投資一項如果達不到百分之四十的回報率,我願意自動離職……所以我剛開始說,阿雲你現在入場真的是恰到好處,目前就是影視行業的否極泰來!”

得了,高雲爽快地伸手握手:“以後合作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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