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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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豬八戒的這點小心思,顧鳴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老豬,一碼歸一碼。你娶親在先,取經在後,故而這事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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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一臉疑惑道:“怎麼會沒有衝突?拜和尚為師豈非就成了出家人?

我要出了家,又怎麼能回家照顧媳婦兒?”

“那就要看你如何理解這個家字。

所謂家,小到一戶人家,大到國家,甚至天地都可以為家。

如此來說,既身置天地之間,又談何出家?”

“這……”

“再者,老豬我問你,出家人從何而來?難不成都像孫悟空那樣打石頭裡蹦出來的?

說白了,也是打孃胎裡降生這個世界的。

天地孕育了生命,生命代代繁衍,這是一種天道規則,也是一種人倫與輪迴大道。

人如是,萬物如是。

一旦違背了這種大道,那麼其後果便是……萬物寂滅!

另外,佛曰普渡眾生,那麼眾生是誰?

如果連自己都渡不了,又有什麼資格談普渡眾生?

無論是人,還是神,也或是佛,都需明白自身的實力,正如民間所說的那句話,有多大的腳便穿多大的鞋。

誰都有理想,有夢想,但是無論理想也或是夢想,都要有一個度,而不是空想,更不是口號。

說一千句,道一萬句,還不如實實在在做一件事。

因此,你大可不必去記住什麼口號,而是用自己的能力去踏踏實實做好每一件事……”

顧鳴滔滔不絕說了一通,豬八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嗯,雖然聽不太明白,但也感覺好有道理的說……”

顧鳴:“……”

“老豬,簡單來說吧,假如你拜了取經人為師,前往西天取經,就此拋棄了你媳婦,你心裡會不會很難過?”

“當然會!”

“拋妻棄子乃是一種天理不容的行徑,對否?”

“嗯……對對對。”

“還有,你拋棄了媳婦,那她一定會很傷心,很難過,甚至想去自盡……那麼在她最痛苦的時候,誰又來渡她?

假如她真的就此離世,那麼又是誰害了她?”

“呃……”

“如果連身邊人都渡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談普渡眾生?”

豬八戒沉吟了一會,心情突然開朗起來:“哈哈哈,明白了,老豬悟了,哈哈哈。

其實,你的意思就是說,就只要老豬問心無愧就好,管它什麼清規戒律,那些不過都是一些死板的東西罷了。”

“老豬可教也!”

顧鳴微笑著堅起拇指。

“多謝兄臺點拔,老豬知道該怎麼做了。取經歸取經,媳婦也得照顧,不然老豬就裡裡外外不是人了……”

“沒錯,做人,還得講究智、信、誠、仁、義、忠。

如若你就此拋家棄妻,那就是失了誠信,不仁不義。如此一來,就算你取回真經又有何意義?”

一番長談,顧鳴夾雜著儒家、道家、佛家的學說,不知不覺間便在豬八戒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

其實,豬八戒本身就不是一個喜歡守規矩的人,顧鳴的一番說辭自然也容易打動他。

總而言之,顧鳴的目的倒不是破壞西天取經一事,而是不想讓師徒四人徹底淪落為棋子。

同時,他還要將儒家的理念在西遊世界發揚光大。

這可是一個大膽的想法,畢竟西遊世界乃是道家與佛家的天下。

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可得費不少心思,而且也有一定的風險。

當然,風險與機遇是並存的,想要儘可能規避風險,那就得講究一些方式方法。

接下來,顧鳴在在雲棧洞呆了近一個月。

期間給豬八戒還有卯二姐灌輸了不少儒家的學說,並交流了一些修煉方面的心得。

之後,便來到了大唐京都:長安城。

此時的長安城,已然成了繁華之都。

整座城池由外郭城、皇城、宮城、禁苑、坊市組成,城池人口百餘萬。

顧鳴來到長安之後打聽了一番,得知唐三藏目前正在大覺寺參禪講法,還經常進入皇宮。

不過,顧鳴沒去找唐僧,以免在取經之前出現什麼差池。

繼續打聽了一番之後,顧鳴找到一家錢莊,用金葉子兌換了一些通寶,然後來到了城中知名的長樂坊。

長安城共有一百零八坊,長樂坊稱得上是規模最大,最為繁華的其中一坊。

坊間有不少青樓、賭坊、脂胭鋪、書畫鋪、書院……等等,同時也是文人騷客雲集之地。

來以這裡,便能充分領略到大唐的開放,大街上隨處可見體態豐腴,身著低胸長裙的女子。

她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美,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與外面妖魔亂舞的亂世相比,長安城可稱得上是人間福地,也難怪會如此繁華。

顧鳴先找了一間客棧住下,隨後打聽了一番,得知客棧附近正好有一間空院要出租。

於是,顧鳴委託店小二聯絡了房主,並於次日去實地察看了一番。

院子不算大,前後各一進,小巧而精緻,院中有井、有涼亭、有假山、有花草。

後院還有個小閣樓,下屋有客廳、偏廳、書房等,第二層有主房、客房三間。

而前院也有幾間廂房,廚房、下人房等等一應俱全,傢俱也是現成的。

雖說價格高了一點,但院子相當不錯,鬧中取靜……重要的是,顧鳴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

進入西遊世界之前他可是換了不少金葉子,別說租,就算把這院子買下來都綽綽有餘。

再說了,憑他的本事想賺錢還不是易如反常之事?

因此與房主略微談了下價,當場便籤了契約,並一次性交付了半年的租金。

隨後又委託房主幫著找幾個下人到院中打理雜事。

熟悉了幾天環境以及一些長安城基本的情況之後,顧鳴來到了一處名為“芳菲園”的風雅場所。

論規模,芳菲園雖稱不上長安城最大的風月場所,但論品味、論知名度卻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不少文人墨客,甚至是王孫公子也常流連於此。

據說,有不少名揚天下的佳句,也是從這裡流傳而出的。

顧鳴選擇這裡,自然也是想要迅速打響名氣。

不然,一個籍籍無名之輩,誰買你的帳?又如何實現他傳播儒家學說的計劃?

在西遊世界,顧鳴可沒有功名。

但,他畢竟是邁入大儒等級的人,而且早已超凡脫塵,故而無形中便會透出一種儒雅與仙風道骨的氣質,令人不敢輕視。

剛進芳菲園,便有一個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婦人迎了上來,先是福了一禮,隨之熱情洋溢問道:“不知公子幾位?”

顧鳴微笑著比了一根手指:“就一位!”

“呃……聽公子的口音,應該不是京城人士吧?”

“沒錯,本公子打外地而來,聽聞芳菲園有不少才子在此聚會,故而慕名而來,想要結識一番。”

一聽此話,婦人似有些為難道:“那些個才子一個比一個清高,恐怕很難……”

話沒說完,卻見顧鳴遞過來一把通寶。

“哈哈哈,公子真是大方……說來也巧,今日園子裡正好有個聚會,裡邊可有不少京城知名的才子……”

“哦?那可否帶我去看看?”

“沒問題沒問題,公子請隨我來。”

婦人眉開眼笑,一路帶著顧鳴來到東側的一處庭園。

“公子,他們就在裡面聚會……”

婦人停下腳步指向庭園,言下之意她的責任已經盡到了,接下來就看顧鳴自己了。

“嗯,多謝!”

顧鳴拱了拱手,隨之抬步進入園中。

一進園,便隱隱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

顧鳴不由駐足聽了片刻,內心裡微微有些驚訝。

對方所彈奏的曲子他從未聽過,但卻能從中聽出一種孤芳自賞,曲高和寡的韻味。

正所謂“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傾刻間顧鳴便作出了一系列推斷:彈琴者是女子,不出意外應該是個美人。

此女並非普通人,如是芳菲園的姑娘,又怎會甘心淪落風塵?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顧鳴雖然已經修煉至真仙之境界,但也並非能知天下事,同樣也有好奇之心。

於是,一路循聲而去。

不出所料,穿過一叢竹徑,繞過迴廊之後,便見得一女子正在焚香撫琴。

四周圍坐著十幾個文人裝扮的男子,想必就是之前的婦人所說的長安才子。

另外,還有七八個芳菲園的姑娘也站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女子彈琴。

顧鳴略略打望了一眼女子,果然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是妖,渾身上下隱隱透出一股子仙靈之氣。

一曲終了。

“好!”

“簡直是人間仙樂!”

“水仙姑娘不愧為芳菲園花魁之首,琴藝出神出化,真的是餘音嫋嫋,繞樑三日……”

“聽水仙姑娘一曲,世間再無琴聲……”

一眾人紛紛擊掌讚歎,不惜溢美之詞。

“姑娘此曲恍若仙音,聽似悠揚婉轉,不過,在下聽起來總感覺有些傷感的意味……”

場中響起了一聲與眾不同的聲音。

“咦?這誰呀?”

“不認識……”

“這位兄臺,你是否走錯了地方,此院我等今日已經包下了。”

來人自然是顧鳴。

既然要迅速打入長安城文人的圈子,他自然不能謙虛,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露上一手震震場。

“抱歉,在下路經此院,被這優美的琴聲吸引,不知不覺便走了進來,還望各位見諒。”

水仙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顧鳴。

“這位兄臺,聽你剛才點評水仙姑娘的曲子,似乎對音律也很精通?”

人群中,響起了一道似有些譏諷的聲音。

說話之人名叫胡天佑,在長安城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才子。

不過,為人卻眼高於頂,頗為自負,有事沒事便喜歡拿言語擠兌別人。

顧鳴淡淡一笑道:“精通談不上,不過也算略有一些心得。”

“哦?這麼說的話,兄臺不妨當場彈奏一曲,讓大家開開眼界如何?”

胡天佑似笑非笑道。

“這……”

顧鳴故作沉吟。

“無妨,既然兄臺已經來了,那就不妨與大家交流一番,想來水仙姑娘也想聽聽兄臺的琴藝如何。”

一個與胡天佑交好的傢伙補了一句。

“那,不知水仙姑娘是否介意借琴一用?”

顧鳴衝著水仙拱手相問。

“既然公子有此雅興,水仙自然不會吝嗇,公子請便。”

她的琴從未借與別人彈過,今日算是第一次。

“多謝水仙姑娘!”

顧鳴道謝了一聲,隨之緩步走到琴邊坐了下來。

“錚錚錚……”

坐下之後,顧鳴先試了一下絃音,隨之便開始彈奏起來。

“咦?這……這不是水仙姑娘剛才彈的曲子麼?”

弦律一響起,便有人驚訝地喝了一句。

但,最驚訝的卻是水仙。

這首曲子乃是她自己作的,平日裡也很少彈,此人只聽了一遍便會彈了?

不過,更驚人的還在後面……

沒過多久,顧鳴竟然和著絃音吟唱起來: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

微霜悽悽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雲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魂飛苦

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這時,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連呼吸聲都細不可聞。

一群蝴蝶飛了過來,圍在琴邊翩然而舞。

詩吟完,曲也終。

但一眾人依然久久未回神,似乎還沉浸在琴聲中,沉浸在詩的韻味中。

過了一會,水仙方才盈盈上前揖禮一拜:

“好一首長相思,摧心肝。沒想到小女子一首曲子竟讓公子彈出如此神韻,令小女子既是惶恐,又是佩服。

小女子水仙,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顧鳴起身回了一禮,微笑道:“水仙姑娘過譽,在下也不過是即興和曲一首,以應水仙姑娘曲中之意。”

“公子真的是第一次聽此曲?”

“在下初到長安不過數日,自然是初次聽到。”

“想不到……公子只聽一次便能記下弦律,而且比小女子彈奏的更好。

看來小女子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公子勿怪。”

“哪裡哪裡,水仙姑娘的琴藝也相當不錯,只是風格與在下略有不同罷了。”

“哇,公子好厲害!”

“公子公子,有空教人家彈琴好不好?”

“公子剛才吟的詩也好好聽……”

幾個姑娘一臉狂熱地圍了上來,一副恨不能委身下嫁的神態。

“咳!”

這時,胡天佑假意咳嗽了一聲,一臉酸酸地走了過來,並假惺惺拱手道:“沒想到兄臺的琴藝也有出眾之處,既如此,兄臺不妨入座,大家彼此認識一下可好?”

其實,這傢伙是不服氣。

本意是想讓顧鳴當眾出下醜,沒想到卻獲得了一眾姑娘的青睞,讓顧鳴搶走了風頭,這不是弄巧成拙,成人之美麼?

故而,這傢伙想要在其它方面扳回一局。

顧鳴來此的目的本就是鎮場,對此邀請自然不會拒絕。

“那就叼擾各位了。”

“不礙事不礙事,我們聚會的目的本就是以文會友……”

說到這裡時,胡天佑眼珠一轉,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各位,春色滿園,佳人相伴,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等便以佳人為題各自賦首一詩如何?”

“好,就依胡兄所說。”

“不過,咱們不能只吟詩,還得寫下來,這樣大家也能交流一下書法。”

胡天佑之所以提出這個建議,乃是因為他最為自負的就是吟詩與書法。

而且,他知道在場還有好幾個人也擅長寫詩,書法也相當不錯。

如此一來,定然會壓住顧鳴的風頭,也好撈回一些顏面。

只可惜,這傢伙找錯了對手……

他這種人,就是用來打臉的。

不久後,紙、筆、墨準備就緒,十幾個才子紛紛開始捉筆題詩。

顧鳴倒沒有立即動筆,一直等到有人落筆時方才運筆如飛,寫下了一首清平調:

“一枝穠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好了,看來大家都胸有成竹,都寫好了。不如讓小弟拋磚引玉,先給大家吟上一首……”

胡天佑洋洋得意舉起自己寫的詩顯示了一圈,隨之高聲吟了一遍。

“好詩好詩!”

“胡兄真的是好文采,我等佩服佩服!”

一眾人紛紛恭維。

其實,這也不過就是大家的一句客套話,但胡天佑自我感覺相當良好,拱手致謝了一圈,便衝著顧鳴道:“不知顧兄寫了一首什麼詩?可否展示給大家看看?”

顧鳴笑了笑,緩緩舉起手中的字幅……

“咦?這字……”

當下裡便有人驚呼一聲。

還沒看詩的內容,僅憑書法,顧鳴便已經震住了一眾人。

畢竟,他的書法早就達到了書聖的級別,又豈是這些人能相提並論的?

不誇張地說,他就算用左手寫也能碾壓這些人。

“一枝穠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有個姑娘主動湊上來幫顧鳴念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一眾人已經沒去在意詩了,而是爭先恐後圍上前來欣賞顧鳴的書法。

畢竟這裡不是每個人都像胡天佑那樣沽名釣譽,也有人是有真才實學的,一見顧鳴所書的書法,頓被吸引。

“這……這書法……怕是……怕是當今天下無人能比呀!”

“沒錯,當今世上論書法當推顏公。只是,顏公的書法區區也見過,與這幅字比起來,似乎也少了幾分神韻。”

一聽此話,胡天佑不依了。

因為他與顏公有著那麼一點點沾親帶故的關係,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平日裡這傢伙孤傲自負,大家看在顏公的面上也懶的與之計較。

現在,一聽有人竟然說顧鳴的書法竟然還勝過顏公,胡天佑當即怒道:“胡說八道,顏公前輩的書法曾得先皇讚譽,稱之為當世書聖,爾等豈可胡言亂語?”

“對對對,你們分明是詆譭顏公的名聲……”

胡天佑的一個狐朋狗友也在一旁幫腔。

這麼一說,其他人倒也不好辯駁,畢竟顏公德高望眾,而且又涉及到先皇的言論,故而只能說一些違心之論。

對此,顧鳴倒也沒有計較,畢竟他也沒見過那個顏公的書法。

而且書法這東西又不像比大小一目瞭然,在不同人的眼中,或許就有不同的看法。

“公子,這幅字……可否贈與小女子?”

水仙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呵呵,既然水仙姑娘喜歡,便贈與姑娘便是。”

顧鳴微笑著將字幅遞了過去。

水仙驚喜不已,連聲致謝:“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好了,在下便不打擾各位了,就此告辭!”

顧鳴向著一眾人拱手道別。

“不知兄臺居於何處?如方便的話,在下想登門與兄臺交流一番。”

“多謝,在下暫居長樂坊清桐巷……”

顧鳴告之了住所,隨之辭別而去。

此行,初步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想必接下來他的名字將會在長安城的文人圈中慢慢傳開。

那時候自然便會陸陸續續有人登門來訪。

這次進入西遊記世界,顧鳴可是作了一番精心準備的。

他心裡很清楚西遊記世界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基本上,就是佛、道兩家的天下。

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振興儒家……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當然,凡事無絕對。

至少對於顧鳴來說,他的到來就是一個最大的變數。

憑他一個人當然不可能,但他可以在這裡收弟子,傳授弟子相應的修煉心法。

再透過這些弟子收徒子徒孫……時間一長,自然會桃李滿天下。

長安,便是最好的地方。

當今世風開放,在經歷了隋末的動盪之後,文人墨客如雨後的春筍般紛紛崛起,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就連周邊的無數小國子民也開始紛紛湧到長安,學習大唐的禮儀、文化、工藝等等,已經初步形成了萬國來朝的雛形,也頗有一種迴歸諸子百家爭鳴的跡象。

因此,目前的形勢對於顧鳴來說,便是將儒學傳播天下的最佳時機……

一旦名望高漲,氣運加身,那麼相應的他的實力也將會得到不小的增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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