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緊急情部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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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雕也不忌諱在殷長生面前消失,他返回銀霧之上,發現殷長生的記憶體殘留了一些,魂念包住這些殘留記憶體,設在上面的禁制已然不在,很輕鬆的就將這些殘留記憶進行一讀就知道殷長生的態度,這傢伙居然將“尊奉三清”的記憶給割斷了。

“嘿,這些聖人首梯真是狡猾”。胡山雕轉念一想就知道為什麼要割斷,只要不存在這些記憶,九州聖人、首梯們也就不再是三清祀徒。而這些傢伙對於“祀奉”可是瞭如指掌的,也就難怪就算魂穿也要佈下禁制,顯然是怕被胡山雕知道他們的打算。

不過,九州聖人首梯們顯然是不知道銀霧之上的特殊,他們確實擺脫了三清祀徒身份,卻仍然將自己的靈魂烙印留在了銀霧之上,只要胡山雕願意,他仍然可以定位、竊讀。相比之前竊讀時會碰到禁制,如今竊讀就沒有禁制,而九州聖人首梯們估計也沒有太多防範。

“融合完了,你有什麼打算?”

殷長生沒有立即回答,他融合了自己九州時的記憶,玄陸的記憶反而變得模糊不清,他需要時間將這段時間在玄陸的記憶整理清晰。因此,胡山雕就帶著殷長生回到地面街道,給他一個通儀器聯絡號後,就坐傳送陣返回軍院。

離火節的關係,離別鉤會團成員都回家了,傳送陣如此便利,照理說發生緊急情況時,人員召集是不存在問題的。但常登堡說不能使用“通儀器”,胡山雕就納悶,莫非還有類似“駭客”的存在?

然而並不是,傳送陣確實便利卻不是說“嗖”一聲瞬息抵達,公共傳送陣是有“開車時間”的,緊急情況自然是時間不充裕,也就沒必要通知無法趕到的成員們,只聯絡可以立即出發的成員們。

胡山雕若非兩炷香(10分鐘)內能趕到集結地點,他也是沒必要去的,集結地點是一扇綻放柔和光芒的“門”,此門與“界道”很相似,這是一扇“傳送門”。傳送陣與傳送門並無多大區別,只是形態上的不同罷了。

走進傳送門,看似一陣恍惚實則過去了一刻鍾(30分鐘),胡山雕並沒有受到“傳送”的輻射,但也沒有厲害到能夠睜著眼看清整個傳送過程。不受傳送輻射使得胡山雕在傳送結束時就立刻進入狀態,他打量了四周並進行掩護,畢竟,不是所有人都不受傳送輻射的。

“山雕,關於靈性,你知道多少?”

胡山雕聽到這個問題時想著莫非此次緊急出動,就是為了靈性?靈性的源頭說法比較多,其中最為主流的則是,玄族天生玄通並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就是靈性,兩者是伴生的,所以,提升玄通等級會得到靈性增漲。

玄陸空氣中蘊藏的因素比較多,除了元力外,還有靈力,玄族方士就是透過汲取靈力恢復靈性。但這是恢復,修煉者們要的是突破靈性上限,那除了提升“玄通”等級外,還有什麼途徑能夠獲得“靈性”增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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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虛燼”確實能增漲靈性但卻不是所有修煉者都能辦到的,而類似“雷眼會”這樣的組合就是增漲靈性的另一種途徑。胡山雕研究過這些非法組織,覺得他們跟聖人祭祀極其相似,聖人們不需要信仰,只需要尊奉,雷眼會等非法組織也是如此。

聖人們就象“法律”,很多人並不喜歡卻不得不尊奉,遵守,在尊奉時,法律必然是要提供保護的,如果信徒認為法律(聖人)無法再庇護自己,就會去尊奉另一部法律。因此,九州聖人們一直在爭取天地權柄的唯一性。

因此,銀霧之上靈性儲量如此豐厚,即有銀霧火吞噬虛燼分解出來的,也有1100名三清祀徒的“尊奉”。另外,這1100名祀徒裡,除了五個普通人外,其餘的不是首梯就是聖人,尊奉提供的靈性也就高於很多。

情況果然很緊急,傳送門走出來往前移動不到一炷香,戰鬥就突然爆發,胡山雕一方並非都來自離部軍院,七八個人從不同傳送門進去,從同一扇傳送門出來,然後聚集在一起。胡山雕是新人,常登堡卻不是,他與那六人顯然認識,把胡山雕介紹後就一起往前奔跑。

離別鉤雖然不是本命玄器但它也是秘界級的,藉助它就能飛行;方士若是擁有飛行通具,也能擬化玄通進行飛翔,只是跟主玄通不契合的話,這些通具就比較消耗靈性。不過,胡山雕奔跑幾步後就意識到常登堡等人為何不飛,此處環境有蹊蹺。

“禁靈之域嗎?嘿,俠客通具應該能給出一些驚喜的”,胡山雕不動聲色的繼續奔跑。

禁靈的原因,傳送門只能設在禁靈之域外面,因此,八個人奔跑到將近一個時辰才抵達目的地。目的地已經聚集一群身穿制服的方士,胡山雕等八人抵達後同樣被要求換上制服,制服的胸前寫著“防戎”二字。

防戎軍全稱是離部巡境

制暴防範軍,防戎軍有很多編外小隊,如衛戎軍裡的策應團,軍院的離別鉤會團等等,這些都是防戎軍的編外小隊。因此,胡山雕穿上防戎軍制服提著裝備前往站時,發現了幾個策應團的熟人。

胡山雕趁機“勾搭”幾句,得到了一些情報,細節倒是有些模糊不清,重點卻明確,那就是此次發現了“雷眼會”的祭臺。祭臺重不重要,只需要問胡山雕“銀霧之上”重不重要,所以,祭臺非常重要。

“若是祭臺與銀霧之上都能儲存靈性,豈不是說雷眼祭臺價值極高?就算拿不到,我偷偷進去‘吸’一口,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吧?”正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一樣,儘管他銀霧之上有很多靈性卻想到能偷一些,胡山雕就有些興奮。

防戎軍指揮官並不理會前來支援的是哪路人馬,只要有人來並穿上防戎軍裝,這位指揮官就立即調人往前堵窟窿。堵窟窿也不正確,防戎軍是攻擊一方,雷眼會是防守一方,受“禁靈”的影響,大家靈性都無法調配,打起來就有些粗獷。

窟窿就是禁靈之域的一個漏洞,當然,這個漏洞是被防戎軍一方打爆的,但若是從現場看的話就會覺得好笑,因為一群人彷彿在搶“空氣”。事實上,不管是禁靈域還是雷眼會祭壇,此時都是處於隱形當中,而要想進入雷眼會祭壇,就要透過那個看不見的窟窿。

看不見卻可透過魂念感知到,此時雙方都沒有靈性,通具就無法擬化只能靠裝備硬攻,乒乒乓乓打得非常熱鬧。胡山雕跑到近處後就是一個旱地拔蔥,這屬於九州俠客的戰技之一,也算是輕功了,整個人筆直升空後在空中急速往前走,然後就筆直垂落。

雙腳重重砸在離地約三丈處的高度,胡山雕也就清楚腳下是“雷眼祭壇”,元力戰技比起靈性玄通的威力自然有些遜色,但此時卻是能避開雷眼會方士的防線,直接出現在祭壇上方,然後一通猛砸。

防戎軍一方見到己方有人能避開禁靈區形成的防線,意外的同時也自然振奮,加緊攻勢牽制雷眼會。雷眼會一方也不可能任由胡山雕砸祭壇防護罩,抵達防戎軍攻勢的同時,勉強派出兩個雷眼方士前去打殺胡山雕。

兩個雷眼修士皆是三方,主玄通跟胡山雕虛報的一樣都是“雷”,但玄通等級要比胡山雕高,這也意味著雙方的靈性值不在同一水平。不過,現在都處於禁靈之域,靈性也就被封印,各自的魂魄元就成了取勝關鍵。

但胡山雕之前原地升空的情況也是被雷眼會看見的,雷眼會也因此知道胡山雕身上有不受禁靈影響的物品或玄器什麼的,卻是不會懷疑胡山雕的通具不受影響,畢竟,通具使用都是要消耗靈性的。

嘭嘭嘭,胡山雕以“莽盾”戰技把雷眼方士砸的嚎叫連連,而另一個雷眼方士卻只能徒勞的在後方叫喊,他的速度跟不上“莽盾”攻擊的速度,也就是跟不上胡山雕砸飛自己同伴的速度。

不過,元力戰技確實比較弱,它打不死方士的,因為方士的元力就是能自愈的,而戰技消耗的又是元力,兩者抵銷之下,雷眼方士受的傷勢微乎其微。傷勢雖微卻也是感到屈辱的,雷眼方士也因此叫得特別起勁,而他叫得這麼起勁,不知內情的兩方人馬“士氣”上也自然不同。

防戎軍一方士氣大振,雷眼會一方士氣一挫,而胡山雕深知憑自己是無法打破祭壇護罩的,他利用俠客通具的“輕功”引走攻擊他的兩個雷眼方士後,猛得一個掉頭就回到雙方攻擊之處,然後從背後攻擊雷眼會的方士。

由於是禁靈之域的關係,防戎軍一方的修士都無法騰空或飛行,這也是他們為何要從地面正面硬攻,而不是繞彎或是攀梯式翻越。因此,胡山雕的背後攻擊形成前後夾擊,很快就令雷眼會的防線有所鬆動,但雷眼會方士卻也有數十上百個,立即分出十數個攻擊胡山雕,夾擊之勢也就破了。

雙方再次進入僵持狀態,只是胡山雕分攤走十數個敵人方士,使得防戎軍這邊攻勢隨著時間推移而不斷加強,這讓雷眼會指揮官不得不調回監控胡山雕的方士。之所以是監控而不是交手,是因為胡山雕利用俠客通具往天上飛,讓無法飛的雷眼會方士只能仰首乾瞪眼。

胡山雕折騰了一段時間後就返回己方陣地上,“團座,這是什麼情況?”胡山雕問的是人手問題,防戎軍也是常規軍團之一,衛戎軍都有數十萬官兵,防戎軍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只派出二十名防戎軍士兵前來掃滅雷眼會,這是搞什麼?

“情況複雜,情況緊急”,靈性無法調配純憑魄骸行動,常登堡跟其餘方士一樣都累得氣喘吁吁,此時為保持氣息穩定,常登堡言簡意賅的說道。

禁靈之域的範圍很大,顯然並不是雷眼會能夠佈置出來的,而雷眼會祭壇呈不規則形狀,但它是隱形的,雷

眼會數十名方士就將“它”團團圍住,而防戎軍人員則將雷眼會方士團團圍住。

胡山雕之前騰空越過跳落後就直接出現在雷眼會的包圍圈中,而祭壇雖然隱形卻是實體存在,它總高約在四丈,胡山雕騰空落下後就站在離地數丈的地方,看似虛立實則就是站在雷眼祭壇防護罩上。

“玄陸看起來似乎並不平靜啊”,胡山雕心中嘀咕,待休息的差不多後,他再次消耗元力擬化俠客通具跳到雷眼祭壇防護罩上,然後一通亂砸以消耗防護罩的靈性。雷眼會方士只得再次出動幾人,先是爬上護罩後再與胡山雕在高空中捉迷藏。

胡山雕很擔心“雷眼妖猴”張霰會出現,這可是五方修士,而己方似乎只有四方修士,若是張霰出來,自己是不是要趕緊跑路?想到這裡,胡山雕就朝離他最近的雷眼方士喊道,“你們教主張霰哪裡去了?”

四十歲上下的雷眼會三方修士並沒有回答,只是仰首冷視。

“你這麼忠心耿耿,張霰每週分多少靈性給你?一座祭壇顯然不夠分的,你們這麼拼命守著這座祭壇,是不是因為此座祭壇內儲存的靈性歸你們所有?不過,你們知道提煉靈性是有危險的嗎?萬一提煉失敗,靈性就會轉為虛燼,你們應該清楚虛燼吧?”

胡山雕原本只是瞎扯,他卻沒想到自己的瞎扯不僅引起雷眼會的注意,就連攻擊雷眼會的防戎軍修士都支起耳朵仔細聽,雙方攻防頓時一滯。

“你說提煉失敗靈性轉為虛燼,豈不意味著虛燼就是靈性?”之前對胡山雕仰首冷視的中年方士有些結巴的問道。

胡山雕的魂念300裡對於周圍的感知很清晰,他就頗為納悶防戎軍怎麼就趁這良機強攻呢?他卻是不知道,防戎軍的方士們同樣也想知道“虛燼”是否就是靈性的答案,而胡山雕一直以為“虛燼”含有靈性是玄陸修士皆知之事。

“嘿嘿,少年,你以為我會說?”

現場近三百名方士呼吸頓時一滯,不管敵我皆在心中怒罵,雷眼會指揮官大吼“你不說,我們就抓住你”。

胡山雕一驚,麻的,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你們重點是守住祭壇,全跑來抓我的話,祭壇不守呢?臥槽,你們還真不守了?等等,防戎軍的人不攻入祭壇,全跑過來保護我做什麼?沒看到我一點也不危險嗎?

心中吐槽,胡山雕卻也知道必然是之前“瞎扯”的話語才引發如今的不正常,他一邊利用俠客通具在空中竄來飛去,一邊琢磨著是否“虛燼與靈性”的話題並不是自己所想那樣普及。

俠客的輕身戰技是無法長時間保持飛行的,它需要換氣或著力點,因此,戰鬥經驗豐富的雷眼會方士就摸清楚其中的規律,很快就守住幾個落腳點,迫使胡山雕不得不逃回本方陣營以避落入包圍圈。

常登堡走過來時,胡山雕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問“會長團座,你不是說靈性可以從虛燼中獲得滋補嗎?”常登堡點頭,這話沒錯也確實能從虛燼中提煉靈性獲得滋補,但請注意是滋補而不是突破極限的增漲。

因此,常登堡也想知道“虛燼是否就是靈性”,如果是,意味著玄陸數萬年來提煉虛燼都是在浪費,如果不是,常登堡就想讓胡山雕去欺詐雷眼會方士。欺詐方案就是,胡山雕證明虛燼就是靈性的事實,然後以這種提煉列式為條件,換取雷眼會方士放棄防守祭壇。

胡山雕覺得這方案很扯淡,且不說敵方修士會不會信離部防戎軍的列式真實性,單是證明虛燼就是靈性這個欺詐行為就很難成功。不是說“虛燼為靈性”的“虛假”不成功,而是說敵方修士現場觀看整個過程時不難找出諸多的破綻,欺詐不成功。

虛燼是不是靈性?

胡山雕認為是,銀霧之上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但玄陸卻沒有成功的例項,玄陸發現虛燼後是把它充當為“靈性營養品”的。玄陸差的就是一團“銀霧火”,那銀霧火究竟是什麼呢?胡山雕即清楚又不清楚。

銀霧是胡山雕穿越前的“乾冰”形成,由於穿越等重重因素造成銀霧諸多的變化,所以,胡山雕知道銀霧是由乾冰形成,又不知道引起銀霧變化的因素是什麼。

要想證明這一點倒也簡單,胡山雕只需要一團銀霧火及一個虛燼堆,銀霧火容易獲得卻難以解釋它的來歷,但捏造一個來歷也是可以的。虛燼堆就只能靠防戎軍去弄,但防戎軍更雞賊,派人代表問雷眼會的修士,你們想知道虛燼是否靈性的答案,就提供一個虛燼堆吧。

虛燼不低於千粒的整合才能為“堆”,在虛空中,虛燼堆比比皆是,少有低於千粒的虛燼遊離。但在玄陸,一粒虛燼1000通卷,千料就是百萬通卷,別看胡山雕賣通具賺了幾百萬通卷,通具本來就是暴利行業,而虛盡卻是有價無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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