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賣狗入京(弱弱的求個推薦票和月票,沒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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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著王彪匆匆離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大哥,這咋辦啊?”紋身男問道。

這跟他們設計的情節不一樣啊,正常的話,王彪這個土豹子應該主動找他們簽約啊。

難道他真的約了別人談合作?

中年男子也有點迷糊,“咋整?等,我就不信這小子回頭不找我,給他一塊錢可是天價了,我打聽過,去農村收不過六七毛一穗。”

黑絲襪女子這時候說道:“西哥,既然人走了,就把錢給我結一下吧,我回去還得坐檯呢。”

“什麼錢?這都沒談成呢,給你啥錢,別錢錢的,這麼俗氣呢,以前我那麼照顧你生意,求你幫個忙了,你還跟我提錢?”中年男子說道。

女子一聽,臉色登時就拉了下來,“一碼是一碼,跟你出來這一上午,我得少接多少個客人啊,以前你照顧我,可我哪次在床上沒有費勁心思討你歡心呢?就五百塊錢,你至於這麼小肚雞腸的嗎?”

姓西的男子,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的,他伸呼了一口氣,笑道:“別生氣嘛,哥還能差你錢咋的,等回頭這小子來找我,你在陪我演出戲後,我給你一千塊錢,咋樣?”

“你?”女子滿臉不信。

“我還能騙你咋的,到時候不給你,我出門讓車撞死,這回你信了吧?”中年男子發誓道。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沒事你們倆過來找我玩啊。”

女子前腳剛扭腰晃屁股的離去,後腳服務生就來了。

“先生,請問您還用餐嗎?”

“不用,我這臨時有事,改天再來光顧你家生意。”中年男子說著就要離去。

女服務生跟上幾部,“不好意思先生,那請您付一下一百塊錢的包間費。”

“什麼包間費?在你家吃飯進包間還要錢?黑店啊?”紋身男大聲道。

女服務生小心的道:“對不起先生,這是規定,如果你們在這用餐了,消費二百以上,就不用出這個錢了。”

“什麼玩意規定啊?把你們老闆找來,我跟他聊聊!”

王彪離開飯店後,坐公交來到最近一家歐亞超市,從冷東區的冰箱裡還真找到了黑玉米,讓他沒想到的是,一袋兩穗,居然賣到了十一塊九。

真是天價啊,如果他五垧多地的黑玉米,不用賣太貴,能賣到三塊錢一穗,那他可就發大發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畢竟大宗買賣和零售是有極大差別的。

對啊,我怎麼忘記了大嬸啊,她不是歐亞的經理嗎?

王彪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暗罵自己愚蠢,居然把他四姑奶家的大嬸兒給忘了。

他說的這個大嬸,是四姑奶家大兒子楊勇志的媳婦,原先在一個屯子住著,後來他大叔楊勇志考上了公安專科,當了一名高速警察,在迎春按了家落了戶,後來就把四姑奶四姑爺都接了過去。

他大嬸在歐亞工作了多年,現在估計應該又晉升了。

只是好幾年不曾走動,王彪還真不清楚現在大嬸現在位居何位了。

正好,借這機會去看看四姑爺,四姑奶。

想到這,王彪坐上輕軌來到四姑奶家樓下,可是讓他意外的是,四姑奶家已經搬走了,給大叔打了個電話之後,才知道現在的住址。

半個多小時後,王彪終於來到了四姑奶的新家!

看著眼前二三百平的高檔精裝房,王彪心裡不由啞然,這兩口子這些年沒少賺啊,自己什麼時候也能買一所這麼好的樓房呢。

“快進屋,哎呀,你太爺太奶身體咋樣啊?”

滿頭白發的四姑奶無比熱情的招呼王彪進屋,一邊說話一邊把水果啥的端了過來。

“挺好的,都身體倍棒呢,我太爺爺現在還出去放羊呢。”

四姑爺:“八舅八舅姆可是真有福氣啊,九十多歲了還都這麼硬朗,你爺他們咋樣啊?你爺還打麻將嗎?”

“我爺他們也挺好的,玩,基本每天,都去我家打小麻將,不像以前玩那麼大了。”王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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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叔還在外邊值班呢?還沒調回迎春嗎?”

“王彪吃水果啊,這你大嬸昨天從單位拿回來的,你大叔,今年下半年就調回來了。”四姑爺說道。

他們十多年沒回過王家屯了,這一見到王彪,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雖然在大城市生活更好的,但卻越來越想念當年農村時候的生活。

雖然平淡,卻很充實,這在大樓房裡想找個聊天的人都沒有。

跟蹲監獄沒差啥。

王彪笑著說道:“那還真不錯,這外調一回來,就升職了。”

“王彪啊你現在在乾點啥呢?還跟家裡呆著呢嗎?”四姑奶問道。

王彪把自己的事簡略低調的說了一遍。

“是嗎,種這麼多地呢,四姑奶還時常惦記你,你這可得什麼時候才能立業娶媳婦,這回事業也有了,回頭趕緊找對象吧。”

“嗯呢,今年就找,明年就結婚,哈哈,四姑奶四姑爺啊,想村裡就回去看看,我家現在蓋新房子了,有地方睡覺,回去就住我們家,你們要回去啊,我太爺爺太奶奶都得高興壞了。”王彪說道。

楊勇志母親一臉嚮往又一臉為難之色,“唉,我也想啊,可是得在家經管你老妹啊。你大叔大嬸上班都忙,家裡離不開人啊,等你小妹上大學了,我才能算徹底解脫了,不然這一天天的都得拴在她身上,哪裡也去不了。”

王彪不說話了,四姑奶說的這種情況,幾乎大部分家庭都存在。

“四姑奶,我大嬸現在還在超市上班呢嗎?”他問到。

“還在呢,現在你大嬸可行了,當大經理裡了,直接負責整個一個歐亞超市了。”楊勇志父親話語中,難掩得意。

王彪一聽,心裡更高興,朝中有人好辦事啊,正好向大嬸問問他們歐亞裡到底有沒有李經理這麼個人。

“四姑奶我大嬸電話多少,我找她問點事。”

“啥事啊?”楊勇志母親問道。

王彪把黑玉米的事說了一遍,把之前和李經理的事也大致的說了下。

“嗷,你拿手機記一下。”

王彪用手機記完了打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喂,你哪位?”

“大嬸兒啊,我是王彪。”

“王彪啊,怎麼,你有事啊?”

“大嬸兒我還真有事找你......”王彪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跟楊勇志妻子說了一遍。

“李經理?王彪啊,你別在跟那人聯絡了,這人絕對是個騙子,我們公司根本就沒這麼個人,再說我們這麼大個集團公司,採購合同都是非常正規的,也都是有流程的......至於你說的這個事,回頭我瞭解一下,不過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們進貨基本都是透過穩定的供應商,如果那家合同沒到期,你這事今年就辦不了了。”

“那麻煩你了大嬸兒。”王彪撂了電話,心裡是慶幸,又是失落。

慶幸的事自己沒有被忽悠住,把合同簽了,失落的是,想把黑玉米賣給歐亞的心願估計得泡湯了。

又坐了會後,王彪站起身,“四姑奶四姑爺,我就先回去了。”

“這麼急著回去幹啥啊,你說你都好幾年沒來了,跟這住幾天,好些話還沒跟你嘮呢。”楊勇志母親萬般不捨。

自打搬出來,她就沒再回去過一次,不像老頭子有時候回去經管地錢,還能回去一次,見見縣裡相親的。

楊勇志父親說道:“急著回去幹啥啊,地都整完了,也沒啥事,跟這在住幾天。”

“真有事啊,以後的四姑爺四姑奶,我家裡一窩小狗崽得伺候,我媽他們喂不好。”

“那下午回去,怎麼的也得吃頓飯啊王彪,聽四姑奶的,吃完飯再走。”

“四姑奶,來之前跟朋友在外邊吃了,真的吃的,我走了啊四姑奶四姑爺。”王彪說著穿上網鞋,開門向外走去。

“你說你這孩子啊,唉,來也不說吃頓飯,對了這東西拿回去給你太爺太奶吃,我們家不缺吃的,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幹啥。”楊勇志母親拎起地上的東西,就要讓王彪拎走。

王彪沒有接,“應該的,這是我的心意,你們倆就不再客氣了,我太爺太奶他們有吃的,現在不像前些年了,家裡不富裕。”

等他回道家裡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一群狗崽子見他回來,一個個嗷嗚嗚的邁著四隻小短腿,像他飛奔而來,咬鞋子的咬鞋子,咬褲腿兒的咬褲腿兒。

一個個哽哽嘰嘰的。

“去去,滾一邊的,一會鞋都給我撕壞了,來福兒旺財,你們兩個瞅啥,還不快點吧你們孩子帶回屋去。”王彪笑罵著,彎腰把幾個撕咬鞋子的小狗崽推到一邊,隨後急忙向屋裡跑去。

再不跑,非把他新買的李寧網鞋給咬開線破洞了不可。

狗崽子是狗子一生中最可愛呆萌的時候。

李桂芝見王彪進屋,問道:“簽了沒有啊?”

“籤啥啊,是他媽的騙子,幸好你兒子走過南闖過北,練就了一雙金睛火眼,識破了他們的圈套,不然......”王彪臭屁的說道。

“那回頭還咋辦啊?”李桂芝不由有些犯愁,五垧地的黑苞米啊,這玩意只能趁著子粒嫩時才能賣,老了就沒人買了,打了賣糧糧庫都不會收。

“不知道,回頭再說吧。”

“當初我就不讓你種,你偏不信邪,也不知道你種他幹啥,苞米籽還死啦貴的。”李桂芝沒好氣的埋怨道。

王彪煩躁道:“哎呀,媽啊你就別磨嘰了,就算賣不了,回頭賣給酒廠也虧不了多少。”

“整整就不讓磨嘰,讓打滅草劑也不讓打,僱人鏟地又花了三四千,也不知道你趁個啥,回頭賺的那點錢,都得被你扎歡沒了。”李桂芝越說越生氣。

“我扎歡啥了啊?媽啊你去前院吧,嗷,你別再這屋嘟喃了。”王彪沒好氣的道。

李桂芝一聽,等著雙眼看著王彪,一下子就爆發了,“我幹哈去前院啊?你家啊?聽你的啊?賺點錢,瞅瞅你,一年花出去六七十萬,蓋這麼大房子啥用?一個人住一個房子,又整兩個廂房,兩個車庫,就一個破摩托一臺破三驢子蓋兩個車庫。”

王彪感覺自己要炸了,腦袋嗡嗡的,老媽這一爆炸,真是把積壓一年多的火氣全噴發出來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想到這,他蹭蹭的上了樓。

“這麼好的房子,整他媽一群破狗崽子還養屋裡,都滾出去,哽哽什麼?出去。”

李桂芝一邊說著一天用腳踢開小狗崽。

王彪一看,一下子炸毛了,感覺心臟被人扎了一下子,“媽,你踢的那個可是老大,別人花四萬塊錢已經訂下了,定金都給了,你踢吧,踢壞踢死了,人家不要了,我還得雙倍的賠給人家,你左腳那個是老三,三萬五賣出去的,已經交了五千定金了。”

李桂芝的腳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狐疑的看著王彪。

“媽啊,你要是來氣你就把這些狗崽子摔死,也沒多少錢,就二三十萬,但是能讓你消氣,這二十多萬飛了也值了。”王彪無所謂的說道。

一雙小眼睛卻透露出我吃定你的神色。

李桂芝恨恨的瞪著王彪,雖然不知道王彪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去年來錢兒那窩狗崽子那個賣一萬多的,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的。

她恨恨的罵了一句,開門出了樓。

“哈哈哈,跟你兒子鬥?哼。”王彪得意的重新下樓,拿起來福的大飯盆,去羊圈逮住一隻母羊熟練的擼營養液。

回到屋後,從上等狗糧袋子裡舀出幾下子狗糧放在盆裡拌了大半盆,隨後一個小奶狗分一大勺,剩下的全給了來福打牙祭。

事情果然沒出他所料,第二天大嬸兒就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那個供應商的合同明年才會到期,不好讓他開心的事,大嬸給他吃了顆定心丸,告訴他明年一定會幫他把黑玉米的供應資格爭取過來。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轉眼,時間已經來到了五月底。

迎春,大龍機場。

王彪把老大裝進了寵物箱後,又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那個廣州的買主。

“老表,狗已經裝箱,一會消完毒就登機了,這是耳朵上打的編碼。”

“好滴,我這就把剩下的三萬八千塊錢轉給你啦。”

不一會,王彪微信上就收到了一條三萬八的轉賬,算上之前的五千定金,一共是四萬三,至於多出來的三千,則是給他報銷買寵物箱和運費等雜七雜八的費用。

“老表,記住收到小狗後,頭一天先別喂它吃的,給它少喝點礦泉水就好,不然小狗會生病的

“好滴,好滴,謝謝你啦,我記住啦。”

送完狗後,王彪又坐大客輾轉回到了火車站,明天,他要去北京見一位有可能給他解決大問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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