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吃雞的神器到了(求月票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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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曠屯的大雪仗一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一票筋疲力盡的人馬才步行回家。

有那小不點的放賴,王彪沈逸飛等大老爺們只能揹著回去。

李桂芝看著王彪領著一大幫孩子進了小賣店,笑罵道:“你啊,三十多歲還能跟孩子們玩同一塊去,真是個大孩子頭,艾瑪啊,造的這一身雪,快過來,快過來。”

看著一群孩子身上,鞋子上還有雪,她叫了一聲,拿起掛在掛鉤上的馬尾小笤帚便開始一個個的給撣身上和鞋子褲子上的雪。

“王奶奶不用麻煩,沒事的。”

“王奶奶哈哈哈你不知道,小姑父可壞了,那這麼老大一塊雪球把大哥都給砸倒了。”

王彪哈哈哈的笑著。

李桂芝臉一板衝著王彪罵道:“沒輕沒重的,砸壞了人呢?”

“小飛啊,沒事吧?沒咂壞吧?“她拉過沈逸飛關心的問道。

這可都是貴客。

沈逸飛忽地哎呦了起來,拉著嗓子說:“哎呀王奶奶好疼啊,你快揍我小姑父,他把我砸壞了。”

“你滾犢子,那雪球稀鬆的能砸壞人,少跟這起鬨架秧子。”王彪氣的罵道。

這小子簡直不是人啊。

李桂芝拿著笤帚噶噠照著王彪的屁股就抽了幾下子:“叫你不知輕重,我叫你打小飛。”

“去把爐鉤子跟我拿來,王爺爺拿爐鉤子刨他。”

沈娜哈哈哈的大笑著。

回到別墅。

瀋海早已站在門口把關。

“都別吵吵,你們小妹妹們剛睡著,都小心著點。”

“苗苗,小點聲,你那小嗓門太透亮了,可不敢大聲,小妹妹醒了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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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姥爺知道了,我小聲,噓!”小丫頭躡手躡腳,很是好玩。

二十幾號人,進屋相對來說很是安靜,一個個都像被關了開關是的,一各個的只要一進門,就如同從吵鬧的鴨子變成了安靜的貓咪。

王彪和沈娜見狀,老懷欣慰。

這些孩子,他沒白疼。

沒白瞎他好吃好喝好穿的招待著。

“一會換衣服,都去衝個澡,每個人三分鐘,不許超時啊,那個襪子啥的別仍錯了筐。”他叮囑道。

沈娜看了看錶,衝著謝宇辰說道:“小熊,今天輪到你洗襪子,別弄混了,多投洗兩遍,我要檢查的。”

“知道了小姑,一會就洗。”

洗襪子這事是沈娜安排的排班,十四歲以下的不用洗,十四歲以上的要輪班給所有人洗襪子,一天一班。

剩下的這些小的也不能閒著,也有事幹。

掃地拖地,一天四個人一組。

這倒不是她僱用童工,壓榨孩子,而是為了培養他們的責任心,和對家庭的歸屬感。

起初有反抗的。

但是都被沈娜義正言辭的給撅回去了,再說,就是一個高鞭腿的架子亮出來。

別說一群小學生了,就是沈逸飛這個大學生看見沈娜亮架子都打心底裡打怵,這個小姑姑是真的會揍啊,別說是他了,就是他爹,二叔三叔等人都沒少被小姑姑修理。

雖然小姑姑不是沈家二代裡的唯一女孩子,但卻是最小的,打小古靈精怪,刁蠻可愛很受爺爺們的喜愛,對著比親姑娘都好。

而且三爺爺家就這麼一個獨女。

更是寵的不行。

所以,相比較下,他這個長房嫡孫就顯得遜色了許多,打小他就被小姑姑欺負,那時候都沒人替他做主呢,更別提現在了。

“你們洗完澡把自己的毛巾浴巾都拿出來掛在各屋的架子上,別可哪丟,誰丟我就叫他洗一天碗。”沈娜最後叮囑一句後,才上了樓回到自己的臥室。

王彪脫下羽絨服,棉褲後,來到樓下把大家夥的鞋子放在了客廳窗戶下的地面上。

這下邊有地暖,地面熱能把鞋子烘乾。

洗漱完之後。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

“老公,你火了,哈哈哈,快五百萬的播放量了,快看。“

”是嗎,這些貨,抬不地道了,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點贊。“

“打雪仗你也拍了啊?咦,評論還挺多的呢,都想來咱們家這打雪仗呢。”

“一看就是南方的人,這打雪仗有什麼好玩的。”

......

糧價又開始小幅度回落。

但這些只會影響到老百姓,像蠻蠻糧庫這樣的自由烘乾塔的屯糧大戶卻不擔心。

糧價在幾個月後,青黃不接的時候註定還是要漲的。

那時候,才是各大糧庫出糧的時候。

現在,它只管收糧就好。

這天,王彪從鎮政府會倆,發現家裡只有一桌打麻將的,看熱鬧的也沒幾個,這種情況已經連著兩三天了。

這很反常。

“媽,這打麻將的人呢?這都幹啥去了?”他問道。

李桂芝道:“都在老金家聽課呢。”

“聽課?趙會媳婦又辦班了?”王彪問道。

趙會媳婦這幾年每年冬天都會辦班,培訓各種課程,保姆的、月嫂的、電商等等。

什麼都有涉獵。

不僅免費上課,為了吸引人去上課,還沒人給發一桶豆油。

這是國家的一種惠民工程。

李桂芝點點頭:“嗯呢,這次培訓大家夥做麵點,什麼烙餅、蒸饅頭、炸麻花。”

“這次給啥啊?上次聽課的八天,一人給兩桶豆油,這次還是兩桶豆油啊?”王彪問道。

這時候,西院趙家大奶道:“兩桶豆油能行嗎,這次給三桶,再給兩桶都沒人去聽了。”

“呵呵呵,漲價了啊,不錯,其實啊都應該給你們一聽課的一天一桶。”王彪笑著說。

這時候,一個六十多的大爺說道:“三桶豆油不少了,一百多塊錢呢,這一天中午還供頓飯。”

“這回供飯了啊,哈哈,上次不是給五塊錢飯補嗎?”王彪好笑著說。

“給那五塊錢都幹啥的?這次要是不供飯都不幹了,你們知道趙會媳婦一年就冬天培訓,這幾年賺了多少錢了嗎?”趙玉柱咧嘴道。

”賺多少錢了?”

”那能賺多少錢,撐死也就幾萬吧。”王洪剛道。

趙玉柱大嘴一咧:“幾萬?十幾個幾萬還差不多。”

“啥,賺那麼多?”王洪剛驚訝道。

便是王彪也驚到了,這才幾年,就賺幾十萬,那豈不是一年半一個班都能賺幾萬塊。

這培訓農民學習技能原來這麼賺錢,油水這麼豐厚。

他知道這個能賺錢,但是以前他以為一天賺個三四百的也就,沒想到能賺這麼多。

“能賺這麼多嗎?”他不信的問道。

趙玉柱道:“那我能說笑話嗎,我家強子他老舅媽就是幹這個的,開一個班那就能從國家那賺到幾萬塊錢,還有,趙會前年他媳婦就不讓他幹了,讓他跟著他幹這個。”

“是嗎?”趙家大奶問道。

“那次幹活我們一起吃飯時,他跟我們說的,趙會那一天木匠工一天就260十塊錢啊,一個月七八千啊,一年那也小十萬呢,他媳婦都不讓他幹了,你說這培訓班得賺多少錢。”趙玉柱道。

“所以啊,別說三桶豆油了,你們就是一天要兩桶他都賺不少錢。”

“可拉倒吧,那趙會媳婦還總受這都不賺錢呢,來年都不想幹了。”

“你可別聽他扯犢子了,她就那麼一說,這話都說多少年了?要是說賺錢,給你們兩桶豆油你們幹啊?”

“這倒是,這就像賣菜做買賣,買衣服的,那都吵吵著不賺錢,那是不賺錢嗎?那是怕人跟他們講價。”

趙玉柱又道:“趙會說,他媳婦都攛掇他讓他把牛賣了,這辦班,一個班就能賺四五萬,那叫錢啊。”

......

王彪聽著大家夥在那議論,他那顆憂國憂民、剛正不阿的道心又動盪了起來。

他想道的是,一是老百姓們貪便宜的心裡,貪了小便宜吃了大虧,還在那裡自得,在哪裡滿足,殊不知,你們本應該得到的更多,因為,趙會媳婦賺到的錢,其實都是本應屬於他們的錢。

這是國家助農政策,是給老百姓的補貼,是屬於他們的。

但是,這筆錢,卻進了一些個別人的口袋中。

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型的貪汙腐敗形勢?

只他們王家屯,這麼個小屯子,她弄這個培訓班一年都賺十幾二十萬的,全國有那麼多農村,那將會是多少錢?

這可比不村長村書記貪汙的少了。

這事,回頭得問問秦鐵錚,不,他白扯,問他爸估計都沒用,這事或許跟蔡高官說說,或許他還能說得上話。

別的地方不知道。

反正在王家屯這裡,給屯子裡的老百姓培訓上課純屬是扯淡,浪費國家資源財力。

聽課的五脊六獸,講課的也傳授不出去什麼東西。

大家夥去聽,不過是為了那點豆油什麼的,在那也只是耗時間。

根本對他們的生活沒有任何改變,他們也不會從這裡邊學到東西,出去做些什麼。

不過像這次的做麵點,他覺得還行,雖然饅頭餅,大家都會做,但是炸麻花這個他們不會,上個幾天課,學會炸個麻花自己吃也不錯。

但是,讓他受不了的是,更讓他看不慣的是,憑什麼把國家給老百姓的補貼搞他們自己的腰包了。

只給老百姓一兩桶豆油。

這是什麼?

這是強盜的行徑。

回到後院。

王彪把這個給村民培訓的事跟老丈杆子瀋海說了一遍。

瀋海是個老黨員了,紅根洪苗。

共產黨,黨性黨章就是他家族的座右銘,是他的信仰。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腐敗,任何形式的。

在機關帶那麼多年,他都沒有為自己謀過什麼好處,所以,他才做到了那個位置,所以,即便是現在退下來了,還收原來同事們的尊敬。

”這事,回頭我跟你蔡伯伯說說,如果那誰說的是真的,這還真不是一件小事,畢竟涉及的錢數這麼多,只一個十幾個人的培訓班,七八天的時間,他一個人就能從中得到那麼多錢,這還不算老師和上邊的人從中得到的錢,如果都算起來,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沈海沉聲道。

作為一個老黨員,他不允許一些人,把國家給與老百姓的好處,霸佔在自己的兜裡。

......

這天,王彪開車來到了江南。

一路上他都懷揣著一顆激動無比的心。

因為他心心念念十幾年的玩具到了。

經過了幾多曲折坎坷。

他買的兩把號稱氣槍之中的狙擊槍---美國禿鷹到了。

純進口高配美國原產禿鷹兩把,充氣瓶十個,槍管兩個,高精準子彈模具兩個,子彈若干。

這些東西來的可真是太曲折了,比甄嬛傳娘娘的崛起還要曲折十幾倍,各種申報審批檢查程序,各種表,弄了一大堆,才把這些弄好。

這還是花錢走了一個射擊場的關係,才這麼順利的把槍進口回來,不然......

除了持槍證外,他還辦了個打獵證,上邊標註的清楚明白,只能打耗子,除此之外,就算是打喜鵲打家雀都是屬於違法的。

好在,他喜歡鳥獸,唯獨討厭老鼠。

辦公室。

“哎哎,我說兄弟,把你那哈喇子擦擦,嘛呢?你拿我這槍當棒棒糖,嗦嘍蜜呢?你能不能別給咱們人民警察丟臉了?”王彪實在是看不慣趙小龍抱著他的禿鷹在那膩味了。

趙小龍道:“我這還是第一次摸這麼棒的傢伙啊,我們發的都是手槍啊,美國佬這玩意做的還真是棒,哎,彪哥你會玩嗎,下班我跟你回去教教你吧,我跟你說,這玩意打老鼠可是大學問,不像是大牛打羊。”

“你啊?你還是呆在城裡維護城裡的治安吧,這打槍我自己就會,小學時候,三米之內,那BB槍,打瓶蓋哥們就百發百中了。”王彪道。

“草,那能一樣嗎,這玩意打老鼠你不得在十米二十米開外啊?你知道風阻嗎,知道狙擊遠離嗎?”

“別說的那麼邪乎,不就是一個拋物線加上軌跡的運動變化嗎,不就是個提前量嗎?行了行了,我得回去了,再呆會,你的口水都得流進強力,再給我整上鏽了。“

......

王彪沒有開車回家。

而是直接來到養殖場。

家裡孩子太多,都是半大的,一各個的那都是沒深沒淺的人,最是能惹禍,要是被他們看到槍,還不得睡覺都惦記著想玩?

把槍放進保險櫃中後,他來到了飼料間和粉碎車間。

這些地方耗子的重災區。

在這裡打老鼠,得做一番準備,鉛彈是重金屬有毒,遺留在飼料裡可不好。

王彪找來了趙峰、陳鵬、陳小剛和老叔王洪超等人把盒子板拉了兩車過來,大堆圍上,弄出幾個專門的誘餌區,後邊是三層的盒子板,這樣即便是彈道偏離,子彈也只會釘在模板裡。

當天晚上。

飯後,喂完孩子。

王彪穿上衣服,對沈娜道:“老婆,走,跟我出去,寶貝到了。”

“是嗎,嘿嘿,怎麼不早說,等等我我去換衣服。”

沈逸飛耳朵尖,聽到聲,好奇的問道:“小姑父你們幹啥去,帶上我。”

“小孩子家家的,老實在家呆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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